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玄幻仙侠]——BY:豆腐不腐

作者:豆腐不腐  录入:10-13

  付长宁坐了一会儿,腰就酸得不行,要起来走动走动。杨斌本来要陪着,付长宁给拒了,让他专心去偷针线包。叫花兰青扶着她去散步。
  侄女缝补像事出突然,四人决定在扶风镇留一晚,待这事儿彻底解决了再离开。
  晚上。
  杨斌早早地熄了灯,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精神紧张绷成一条直线,呼吸、风吹声在他耳边放大无数倍。
  死死地捏住手里的针线包。
  差不多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有人到了房间门口,屈指“当”“当”地敲了两下房间门,推门而入。
  脚步轻盈,走在地上跟飘一样,几乎没什么声音。
  珊姐来了。

第90章
  被子从脚底开始慢慢拉走, 杨斌埋在被下的脸一点点露出来。
  腹部左右的床褥下陷,珊姐爬上床了。
  他喉头微动、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抓紧手中的针线包, 眼皮子掀开一条缝偷偷看。
  珊姐双膝分开跪在他身前,指尖拈着绣花针,针后连着一根长到看不到头的红线。
  双目放空、无法聚焦,手起针落, 探过来缝他的头。
  杨斌哪儿能让她得手, 借着睡梦翻身的动作避开。捏紧针线包的手开始濡湿、出汗, 再近一些,等珊姐再近一些,他就拿出针线包收针。
  针扑了个空、刺到头左上方的被褥上。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 珊姐压下腰、左手轻轻地扶住他的侧头, 再次缝补。
  等等,珊姐的力气有这么大吗?他的头被扣得死死地,压根动弹不得。
  而且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很多。绣花针带着红线不断地戳刺、拉线, 缝补的动作变得十分绵密,在杨斌眼前沉沉地压下来。很快杨斌左半边身子从手腕到肩膀处的衣物都被缝在床上。
  两人距离又近, 他几乎无法躲避。
  快,快拿针线包。
  杨斌举起针线包,同时耳朵上被针线穿过几次, 锐利的疼转瞬即逝。
  他惊讶地发现针线刺穿的地方很快会失去知觉。
  越来越多的身体部位被穿了红线。半边身子逐渐变得麻木, 失去控制。
  杨斌额间覆上冷汗。
  很快他浑身缠满红线, 宛如一只被钉在床板上的硕大的红色毛毛虫。
  藏身在暗处观看的付长宁心口一紧, 这么下去杨斌会死, 必须救他。
  抬脚正要上前, 突然肩膀被程一叙按住。
  程一叙面上漫不经心, 眼神却十分认真,“控不住绣针,红线便会衍生出千千万万根。你去了救不了杨斌,反而把自己搭进去。”
  付长宁拧眉,“那你的意思是眼睁睁看着他让珊姐缝成布娃娃?”
  “我会为他报仇。”
  就是不同意救呗。
  “人都不在了,谁还稀罕你的报仇。你心够硬的啊,麻木不仁。”
  “是你太软了。”
  一直安静的花兰青缓声道,“付长宁,再等等,杨斌会用针线包拿到绣针的。”
  声音不大,但就该死的很有信服力。
  极度恐慌之下你会怎么做?
  或许四肢冰凉、手足无措,满脑子一片空白;或许意识无比清晰,明白该行动起来去做些什么事情来保护自己,但手脚都像被钉在地上。
  而极少数一部分人,越恐慌、越是陷入逼命的境地,反而越理智、越能发挥潜力。
  杨斌属于这一类人。
  床板上缝着的“毛毛虫”渐渐粗壮变成“蚕蛹”,突然红线由内而外开始断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扑簌簌地往下落。
  一只手撑着床铺、手背因使劲儿而筋骨分明,他坐了起来,断线从身上滑落,眼下的红色泪痣极为鲜艳。
  另一只手上握紧针线包。
  针线包中心处插着一根尾端穿着红线的绣针。
  珊姐失了针,整个人身子软成面条,朝地面扑去。
  杨斌接住她,见她呼呼大睡没有丝毫异样才放下心来。单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揽在怀里。侧过头,直直地望向藏身在门外的付长宁,“仙人,我拿到针了。”
  付长宁、花兰青、程一叙一直暗中注意事态进程。
  见他没事,付长宁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死。丧葬后事一条龙都想好了。”
  端详绣针,绣针是石料磨出来的,石料和织女缝补像所用材质一模一样。拿了绣针,珊姐就会恢复原样。
  杨斌见她脸上担忧神情不似作假,唇角稍微扬起一点儿弧度,冲淡了初见时的那种冷漠隔阂。
  “多谢仙人救珊姐性命。若不是仙人指点,我们姐弟二人一定活不过今晚。”
  “没有,是你有本事,才能有惊无险地活下来。我今晚一点儿忙都没帮上。”付长宁说。
  她把绣针给程一叙,“程一叙,你八字最硬,身上阳气又旺,最能克制绣针这类阴损的东西。你把绣针碾成粉末,扎破指腹用心头血去调制成粉浆,然后涂在织女缝补像的眼睛上。至少能让她再安分个一百年。”
  俗话说十指连心,指腹血也算是心头血的一种。
  “行,我知道了。”程一叙点点头。
  转身去织女缝补像那儿。
  杨斌安置好杨珊珊,跟在付长宁、花兰青身边,四人同去。
  织女缝补像前。
  石像眼睛上的线已经全断开了,眼皮子半张开,直勾勾地瞅着从眼前路过的人。
  程一叙右手虚握,一柄两掌宽的大剑从空中浮现停手心里。另一手收紧,掌心的绣针碎成粉末状,然后擦着剑刃缓缓地划了一道长长的血迹瘢痕。
  眸中倒影着织女缝补像。
  几束迅疾的剑光闪过,织女缝补像碎裂成石块。
  付长宁愣了一下。盯着石像,若有所思。
  她见着那血乎乎的手都替他疼,“叫你涂眼睛,你切了石像做什么?”
  程一叙挥袖退了大剑,“不能赶尽杀绝?”
  “天天脑子里想得都是斩草除根......啧,不能。”付长宁斩钉截铁。
  “为什么?”程一叙看向杨斌,“怕扶风镇镇民不同意?”
  杨斌连忙道,“一切事情都是由织女缝补像而起的,毁了它正好一了百了。仙人随便怎么着织女缝补像都行,扶风镇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因为用处不大。我一直以为是织女缝补像在作恶,但是方才确认后才知道,石像是死的。令珊姐出问题的是石像的怨气。怨气已除,石像实在是无关紧要。”可好端端的,怨气从哪儿来。
  程一叙瞧了一眼织女缝补像,“砍都砍了。”
  天色很晚了,林斌安排好住处让四人休息一晚明日再动身。付长宁、花兰青一间房,两人的隔壁就是程一叙、程一观兄弟俩。
  程一叙正对着烛火发愣。抬高手掌,烛光透过指缝射了过来。他反复回味着那一下子奇妙的胎动。
  程一观双手撑着下巴疑惑地看着程一叙,大哥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大哥,你想什么呢?”
  “我想要个孩子。”
  “靠你一个人估计不成,你去相看个女仙吧。”程一观认为程一叙是他的神,可程一叙的女人缘真得是差到没眼看,放低要求,“相看个女子吧......不,女的就行。”
  “我不娶妻。”程一叙抿唇道,语气中排斥之意明显。
  花兰青打了水给付长宁净手、洗漱,“井是死井,打不上水。院子里的水瓮中有小半瓮的水,想来是下雨天积蓄的,正好够你用。”
  “河里有水,你能打来用。”他怎么不去河里打水。付长宁一边擦脸一边想。
  花兰青视线下移,一直盯着付长宁肚子。视线柔和,又有一种忐忑、局促。想上手,又觉得并不太合适。
  付长宁收拾好自己,坐在床榻上,“来,摸一摸,但我不保证它能动。”
  花兰青双眼一亮,手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即欣喜又期待。
  等一个胎动。
  啊,果然没动。
  就很嫉妒程一叙。

第91章
  付长宁拿着梳子慢条斯理梳拢着长发, 偷偷瞧花兰青。
  他鲜少情绪外漏,如今不止漏了,还漏了挺长一段时间。错过胎动这件事给他的打击不是一般得大。
  梳拢完头发, 放到脑后,付长宁说,“这样吧,下次一有感觉我就叫你, 你就不会错过了。”
  花兰青脸上表情没变, 眼睛亮了一下。
  轻声道, “就这么说好了。”
  “哐”“哐”两道敲门声响起。
  “付长宁,快开门。”程一观敲着敲着就有些不耐烦,换成手掌大力地拍着。
  付长宁瘫在床榻上舒服得很, 不想动弹, 更不想见人。
  花兰青道,“她休息了,程二公子明日早些来。”
  “我没跟你说话, 你插什么嘴。”程一叙驳斥道,手下动作不停, “付长宁让我走我才走,你是付长宁吗?”
  花兰青对付长宁摊开手,脸上写着“无能为力”四个大字。
  “睡了,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我今天很困很困。”付长宁打了个哈切, 眼角立即集聚着水。
  “等不到明天, 我有个好东西现在就想给你看看。”程一观继续拍门。力道之大, 木门颤颤巍巍眼看着就要散架。
  没了门可不行, 半夜会进蚊虫的。
  “花兰青, 你也不想大半夜喂蚊虫吧。去帮我开一下门。”
  她说这话的时候, 花兰青已经去开门。
  门能拦住程一观吗?笑话。能拦住他的只有付长宁的拒绝。她点头了,程一观不等花兰青开门,便径自用肩膀撞开。
  他怀里抱了一串骷髅。
  对,一串!
  一个和下一个串在一起,至少串了几十个。
  每一个骷髅的手都搭在下一个骷髅肩头,手与肩头交叠的地方用红线一针一针缝起来。
  抱着第一个走到付长宁床前时,最后一个的躯干还在门外歪歪扭扭地倒着。
  “啊啊啊啊,什么鬼东西!”付长宁的瞌睡虫一下子被吓飞,看清后整个人从床铺上弹起来。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大喘气。
  “我从河里捞起来的,你看像不像蜈蚣?”程一观眼中带笑向付长宁展示,并且求夸,“我打算抱着它们一起睡来着,可大哥不同意。说房间里有他没它们、有它们没他。”
  “我就勉为其难把它们借你看一晚上吧。只借一晚上,明天太阳一出我就会抱回来。就这事儿,你不用太过感激,睡吧。”
  “你给我回来!拿走,快拿走!”付长宁扯着脖子鸡叫出声,视线不经意间与门外的程一叙相交,他同样是满头黑线一言难尽。他也被吓到了。
  花兰青蹲在地上,二指拨弄骷髅细细检查,“骸骨不到五尺,骨龄不及舞象之年,都是些不满二十岁的女子。看起来像是淹死的。”
  指头按上一喉骨轻碾,“咔嚓”一声碎成粉末,放在鼻尖嗅了嗅,“死了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多年了。”
  一百五十多年......付长宁脑子里闪过什么,蹲下来检查了一会儿骸骨肯定道,“......她们死于一百五十九年前的四月初七,应该是集体自杀。”
  众人皆惊,视线齐刷刷地看向付长宁。
  程一观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程一叙愣了一下,等着她拿出佐证。
  花兰青单手撑着腿起身,左手取了帕子,二指在上头擦了擦。
  “井口那五个修士的墓碑上刻了死期,乙亥年四月初七,就是一百五十九年前。”付长宁只是猜测,猜得八九不离十,“一百五十九年前扶风镇的少女们遭了织女缝补像之祸,五位路过此地的修士在井口建了诛邪阵与织女缝补像斗法。诛邪阵因中途进了秽物而裂阵,五位修士因此身陨道销,少女们则投河集体自杀。”
  可这么多年前过去了,织女缝补像怎么又出来了?
  程一观恍然大悟,敬佩付长宁脑子转得快,“说得有道理!你怎么想到这些的,为什么我想不到。”
  “五位修士都是大善之人,走之前去拜一拜、为他们洒扫墓碑、祭祀超度吧。”说这话的时候,付长宁一直看着程一叙。
  “你瞧我做什么?”程一叙敛下眸子。
  “超度完他们就彻底离开了。他们与你关系匪浅,你心头惦记着他们。不去拜一拜吗?”付长宁劝了一两句,“拜完,也许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第一次察觉到异样是程一叙看见墓碑那时候,他先是震惊,而后憋屈、遗憾,最后是惋惜。第二次是他拿剑砍织女缝补像,他心中不痛快,像在生气,又像是泄愤。而这种气与愤都来自于难过。这难过他藏得很深。
  程一叙瞳孔放大,有些惊讶。他做楼主多年早已练到情绪不外漏,爹都猜不透他的心思,竟然让她给看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他说起以前从不提起的旧事,“他们五个名叫赵一涵、牵灵、孙明玉、李如镜、周良,是乱禁楼上一任的护楼六珠联,实力强大、所向披靡、威名远播。如你所想,我就是第六位珠联。当时公选乱禁楼楼主,我们摩拳擦掌自信满满,无比确信楼主一定是护楼六珠联中的一个。但是他们失约了,从我报名到公选结束,他们连个信儿都没有。最后六珠联实力垫底的我成了乱禁楼楼主。”
  程一叙扯着唇角露出一抹讽意,“每一次别人叫我‘楼主’,我都觉得他们在讽刺我,指责这位置是我捡漏捡来的。我憋屈极了。直至今天我看到了他们的墓碑,原来他们在公选前便已身首异处、埋骨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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