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全是女装大佬[玄幻仙侠]——BY:一绛红

作者:一绛红  录入:11-02

  殷凝没有任何舞蹈基础,刚开始跳得像一只抽筋的蜘蛛,后来就差不多有个能看的样子了。
  不多时,她抬头就看到周围飞来许多只美人蜂,比寻常蜜蜂要大上些许,翅膀上的金色糖块就像琥珀一样漂亮。
  “好了,开抓!”繁音抄起藤网,熟练地捕捉,“它们不会扎人的。”
  殷凝放心地拿起另一张藤网,跟着她上蹿下跳地抓蜜蜂。
  然后她们坐在山石上开始剔出蜂翅上凝结的糖块,繁音跟她闲聊:“我虽然是仙人,但实际上没有什么能力,上不了战场,只能做一些打杂的事情。”
  “我觉得你很厉害,上战场是粗活,怎么让大家生活得更好,这才重要,所以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殷凝道。
  繁音成功被她安慰到,干劲满满地说:“好!今天抓到的美人蜂比平时多,可以拿一些糖去哄小孩子,等下还要给大家补一下被子,夏天很快回去,凛冬要到了。”
  殷凝感叹这时的气候真是恶劣,都热成这样居然还是夏天的尾巴。
  这个下午过得很充实,晚饭还是一碗羊奶,这次只加了一点糖,殷凝干完就去沐浴。
  一浸到浴桶里她嘶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那身舞裙的衣料是粗麻,下午跑来跑去让一些比较细嫩的皮肤都磨破了,一沾水痛得那叫一个酸爽。
  真是要命,她草草洗完澡,从锦囊里拿出质地细软的衣裙裹上,有些一瘸一拐地挪到床榻上躺尸,又被竹席扎了一下。
  累觉不爱。
  殷凝让侍女那些药来,那些药粉太烈了,一洒下去她差点去世,咬咬牙忍了。
  其实也就一个治愈法诀的事情,但她觉得又不是多大点事,没必要浪费灵力,万一到时诛灭魔神极恶相就差这么一点点灵力呢?
  就这么一折腾,上完药殷凝已经很疲惫了,睡意这不就上来了,管它石板竹席,躺下就是睡觉。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强。
  睡前殷凝问系统:[如果我顺利将剧情线推完呢?能不能给些实质性的奖励,比如说我可以自由往返这个世界和我原来的世界?]
  [我去向穿书局申请。]系统隔了片刻后道,[可以,加油。]
  殷凝愉快地闭眼休息了。好耶,干劲满满。
  隔天一醒来,侍女说繁音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们约好今天一起去帮忙摘棉花。
  殷凝拎着那件舞裙和自己原来的衣裳,想了一下还是换上了那身舞裙。昨晚的药虽然烈,但效果挺好,伤痕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这里的棉花长在旱地上,天气又炎热,多是一些人族女子在摘。女性之间的同理心是很强的,殷凝和繁音看见她们辛苦,二话不说也上去帮忙。
  她们会唱一些好听的民谣,调子软软的,殷凝也跟着哼了起来。棉花田很大,必须在结霜前收完,于是日子就这样忙碌地过去。
  棉花下面的棉壳很尖,一不小心就会扎到手,所以她们手上缠了麻布,不过殷凝手生,还是中了招。
  “笨手笨脚的。”繁音见此就让她去旁边休息。
  “没事,以前练剑时,久了也是一手的血。”殷凝只是又缠了一圈麻布。
  “你还会剑法?也对,我记得遇到你的时候你手里就拿着一把很漂亮的长剑。”繁音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我早上去接帝尊的诏令,他还问我你最近在做什么。”
  “在忙呗。”殷凝耸肩。
  “帝尊好像很关心你,难道他觉得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想培养你?你虽然实力不强,但很踏实努力,说不定也可以成为一名魔神。”繁音猜测,但她很快又否掉了这个猜想,“不对啊,上次的召云魔神那才叫惊才绝艳,帝尊也没这样放在心上。”
  “谁知道呢。”殷凝敷衍过去。
  “话说你信仰哪一位魔神?上次我看你召出来那么多蝴蝶。”繁音问。
  殷凝笑了一下:“朝华神女。”
  “唉?有这位魔神吗?”繁音没有细究,又换了一个话题,“我还以为你是帝尊的信徒。”
  殷凝摇了摇头:“他并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作为祭品。”
  “也是哦。”
  殷凝本来聊过就忘了,但她刚好想问帝尊一些问题,于是就决定今晚再摸过去。
  不过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遗憾的事情,那些棉花还有很多没收完,但是天色忽变,暴风雨忽然席卷天地,她们只好先回神木大寺旁边的土屋里。
  殷凝看到很多妇女还扒窗看着风雨中的那些白色棉团被打湿,都是一脸心疼,有些还在一边抹眼泪一边骂自己不争气。
  繁音也叹气道:“这可是大家种了大半年的心血啊,这场雨看样子要好久,等晴了的时候都烂进地里了。”
  殷凝也跟着叹气,天公不作美。
  等到入了夜,殷凝上完药本来是不想动的,但又想起来还要去找帝尊,又下了床榻。
  她轻车熟路地绕过廊道,从半开的窗户翻进了寝殿里面。
  落地的姿态很优美…个鬼,大腿内侧的擦伤被牵扯到,殷凝差点稳不住身形摔下去。
  她撑着窗棂站定,帝尊走过来,金瞳里映着她的身影,他说:“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没什么大事。”殷凝摆了摆手,刚想问他一些事情,就被他打断了。
  “这里,”他牵起她的手,看了一下她磨破的指尖,目光又掠过她的腋下和双腿,“这里,还有这里。”
  虽然殷凝强调了没事,但还是被他抱到了床上。
  “你用的药不妥。”他拿出一盒膏药,拿手指蘸了抹上她的手指。
  这药膏洁白细腻,像一块上好的温玉,看上去珍贵非常,涂上了也并不刺激。
  殷凝见推拒不过,也就躺着接受了。
  “你之前的衣饰皆是精细之物,这身子也是娇生惯养才有的,又何苦换上这里的。”他很是不解。
  “此身,应是至尊至贵。”他柔软的指腹抚过她的手腕。
  “你看得出来那些绸缎金银的做工绝非现在能有的水平,可别人看不出来。你不是说过,能者多劳才能多得,在他们看来,我一事无成却用上这样好的东西,心态会失衡。”殷凝道,“人心不可失,帝尊。”
  他稍微睁大了一双凤目,“你是…为了吾?”
  “有一些,不过我自己也想融进这里。”殷凝说。
  “你之前还说你是一介过客。”
  她笑了笑:“是啊,所以我尽量不改变既定的历史,又想尽我所能让这里的人过得好。”
  “你已经改变了很多,从在荒地里救了那个小女孩开始,你就改变了很多将死之人的命轨。”他说,“无妨,诸天万律在面对你时应该是情怯的。”
  情怯?殷凝只知道“近乡情怯”这一说法,这个词应该是形容面对心中渴望事物时的犹豫又担忧。
  她问:“诸天万律是你拟订的吧?”
  “是。”
  “那就当我无赖一回嘛。”
  “改变既定的轨迹需要付出代价。”他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道,“这些都不算什么,但如果改动太多,你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反噬?”
  “比如说,你还是改变了吾。”金眸的魔神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近日,吾觉得甚是漫长。”
  “漫长?”殷凝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他掀了掀眼睫,映着暖色烛光,声音好像也被烛火烧得融化了几分,“吾在盼你来。”
  “啊…”她发出一声并无意义的感叹。
  神性不是无情无欲的吗?好吧,她前几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流氓了一些…这样会消磨他的神性吗?
  这不太好吧。
  她的思绪纷乱着,而他涂药的指尖离开她的手臂,停在她大腿上,裙摆只堪堪到膝弯,他循着血味也知道伤痕在哪里,但是那个位置,有些不妥。
  殷凝也留意到他的迟疑,接过那盒药膏道:“我自己来就行。”擦伤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一走动就细细密密地泛疼。
  他就收了手,垂在身侧,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
  殷凝又放开了半掀起的裙角,轻咳一声:“你先,背过身去。”
  他听话地转身背对着她,还顺手拂落了床幔。
  她正给自己上药,他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是他,你是不是就会让他帮你上药?”
  殷凝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啊?谁?他在说谁?
  片刻后她回过味来,他说的是秋霁啊!
  “其实他更喜欢给我舔。”殷凝一时心直口快,说完赶紧解释,“我是说舔掉血,啊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吧。”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哪知床幔突然被拂开,金瞳彻净的帝尊欺身压过来,垂首舔去她腋下伤口渗出的血。
  “别,痒。”殷凝缩了一下,她胳肢窝怕痒的啊!却被他按住了肩,牢牢压在榻上。
  殷凝有些傻眼,这就是男人之间奇怪的攀比心理吗?


第78章 你在躲着吾
  “等、等等!”殷凝下意识缩着手臂, 她的腋窝最怕痒了,他舔舐的动作有些生涩,但温吞怜柔, 有些伤口已经结痂, 新生的皮肤细嫩,舌苔有些粗粝, 磨得她无措地抓着他的衣襟。
  她偏过头,被痒得轻轻笑出声。
  “好了。”帝尊抬起头, 浅樱色的薄唇沾染水泽, 为了方便, 他伸手撩起绸缎般的长发, 露出白皙侧脸,鼻尖到唇珠再到下颌尖的线条性感得无以复加。
  殷凝有被蛊到了那么几秒, 于是来不及阻止,他就又低下头去轻舔她另一边腋窝,直到上面的伤痕也都愈合。
  “好了好了。”她轻轻推开他, 抱着自己的膝盖坐起来。
  他也顺从地半撑起身坐在她身旁, 金瞳明彻,泛着不食烟火的清冷,但烛光下的唇又那样艳, 也许是因为沾上了她的血。
  难怪说魔神是神亦是魔,殷凝收回了视线, 低头这样想着。
  “还有伤处。”他掀起眼睫瞥着她的腿, 眼神并没有任何的孟浪之意。
  但殷凝将裙角往下拽了拽, 道:“没关系, 已经上好药了。”
  为了避免他二话不说直接上来, 她就在床榻上躺下, “我要睡了。”
  “好。”他熄了烛火放下床幔,也躺了下来。
  本来这没什么。
  但他躺下后就直接伸手将她抱到怀里,动作有些生疏,所以殷凝懵然抬头,一不小心就磕到了他的下巴。
  她嘶了一声,捂着额头,有些头晕目眩。
  “小心。”他将手掌贴上她的额,尝试着用手指揉了揉。
  殷凝问:“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躺下睡觉,为什么要来抱她?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问道:“为何他的触碰你就可以接受,换成吾就不行?”
  殷凝双眼略微睁大了些许,这也要醋吗?
  她哽了一下,然后道:“这不是谁可以谁不可以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想要触碰我?”
  帝尊沉默了,像是第一次审视自己心中那份自然而然的、对她的渴望。
  殷凝把自己挪远了一点,轻呼一口气:“睡吧。”
  他的寝殿里隔音很好,不然外面狂风暴雨的,她还不一定能睡着。
  因为下雨,第二天没什么事情要忙,所以殷凝晚起了一些。
  昏晦雨光映在床幔上,简雅花纹有些黯淡,她伸手勾起床幔,看到帝尊坐在窗边,天色阴沉,他看起来就越发金灿灿的。
  殷凝下了榻,决定说正事,于是她问道:“你有见过一些记载缫丝冶炼技术的书籍吗?呃,就是养蚕然后抽丝,冶炼金属铜铁,相关的也可以。”这地方各种各样的农耕技术都太落后了。
  “有一些,但很零散,而且是用不同文字记载,大多文字已经失传。”他说。
  “啊,”殷凝有些遗憾,“就没有人能看得懂吗?”
  “吾可以。”他颔首。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那你可以念给我听,然后我整理出来。”
  于是接下来,桌案上堆叠了很多卷籍,他翻著书页逐字逐句地念,殷凝坐在另一边,提笔写下来,有时那些字句太过艰涩难懂,她就停了笔仔细询问。
  他垂眸看着她写下的字,她写得很快,字迹都勾连在一起。
  “这是以后的通用字?”他问。
  他一停顿,殷凝也就跟着停笔,她说:“是,其实我是学了一些时间才会写。”抄完整理一下再去说给繁音听。
  “简略了很多,这样对照着,吾也可以学。”他微倾身过去,一边接着念一边与她写下的字句对应起来。
  殷凝想说其实你没必要学,但他已经开始念了,她也就提笔抄写了下来。
  大半天时间过去,除去中间几次休息的时间,一本古籍就抄完了,他又拿起一本,念了一半忽然收了声音。
  抄完一本书,殷凝已经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抄写机器,跟着抄下来几句,悬着笔抬头问他:“怎么了?”
  帝尊的神色有些奇怪,金瞳微茫,默了片刻他才开口说:“这本书假借造器之名,实际上是在讲房中秘术。”
  ???
  殷凝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下意识低头看清楚自己刚才究竟抄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她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得神飞天外。
  可能是这种时代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所以床上玩得特别花,而且用词相当狂浪,几句话就艳色生香。
  她移开视线,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掉,也伸手抽掉了他手里的书,有些不自在道:“换一本。”
推书 20234-11-02 :你好,这是我的名片》:2022-10-31完结352 4073江棘在新家住了大半个月,除了没什么邻居之外一直无事发生,直到有一天晚上她牙疼发作,大半夜又痛又烦睡不着的时候,楼上传来万马奔腾的动静。她忍无可忍抄了根烧火棍上楼,踢开了楼上的门:“大半夜的能不能管好你家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