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徒弟的黑化日常 完结+番外[玄幻仙侠]——BY:覃不食芹

作者:覃不食芹  录入:12-14

  上一世这孤二公子便是被周围人纵容成了嚣张跋扈的样子,一直也是和覃夙不对付,但最后此人在抵御魔族入侵之时,他没有如他父亲兄长般苟且偷生,战死在了抵御魔族的大军中。
  一个人的好恶从不是一个片面性就能说清的,如果他孤二公子没有哪狡猾的大哥,没有身边这些故意怂恿的人,他不至于变得如今这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孤二公子,我知道你也不把我妤蓼当什么长辈,几日后便是簪花大会,到时候你和我的几个弟子自然有过招的机会。”
  话毕,妤蓼将视线朝聚集在他们周围的人扫了扫,意思是告诉他这眼下这也并不适合打打杀杀。
  他们上的船舫是三艘中居中最大的一艘,此刻船舫已开,它身后有两只稍小些的船舫缓慢的跟随在它身后,有徐徐歌声传来,还有女子身上各种甜腻脂粉味道随着风飘荡开来……
  但这艘主船竟因为此处闹剧连歌女都停止了歌唱,更别说上美食招待的了,妤蓼有些羡慕起哪两艘船上的人了。
  孤二公子随着她视线也朝周围人看了看,眉目一合便不耐烦的朝周围人喊道:“滚滚滚,上船舫是让你们来围观本公子我了?”
  说着他舌头抵着上鄂嗤了声才妤蓼几人看去,“这次就当他赢了,我孤枢怀才没认输,鬼晓得那玩意怎么突然出现的,下次我才不会输给他,一个哑巴。”
  妤蓼看着这孤二公子气愤离去的背影有些好笑,很遗憾从他这一次打不过覃夙,往后他也更不可能再打败覃夙。
  孤枢怀甩完狠话,满脸不高兴的领着人朝船舫深处,最靠高台的位置走去。
  他边走边还用眼眸瞪视着朝他看来的人,唬的再也没人敢朝他看去,他一甩身后披风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然后这些被甩开的视线便落到了留下来的妤蓼一行人身上,伴随着这些视线几人在孤枢怀下方些入了座。
  绕着船舫的歌女们此刻已经伴随着后方乐师重新开了嗓。
  船舫上的双鬓丫头来回轮轴的也在将吃食摆去各个桌上,是以很快这些好奇的视线也都朝他们偏移了开来,看去了朦朦胧胧飘舞着纱巾的台子上。
  “师尊,这个台子是用来跳舞的嘛待会,我看好多人盯着看。”苏燕儿朝四周人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朝师尊问道。
  妤蓼也朝上方台子瞥去一眼,以前是有说什么日子该什么姑娘登台表演,但这次她也是才来便不清楚。
  “该是什么姑娘表演吧,这儿的吃食也不错,燕儿你们可以尝尝。”说着她用银箸夹了一点凉拌的青菜入口,细细的咬开,青菜独有的清甜和菜油的香便在唇舌间弥漫开来,还是一如当年的味道。
  燕儿见师尊都下了手也抬手朝最近的一盘吃食下了手,她也学着师尊一样慢慢的咬开,微蹙眉,这味道好淡,就感觉像吃了生的但又是熟的青菜。
  覃夙和孟询也在尝了一口后和燕儿露出了同样的神色,虽然覃夙在下一瞬便隐了下去。
  他朝师尊正倒酒的脸低垂的侧脸看去,原来师尊喜欢的是这清淡的菜食。
  当初他才入临界的那年,她特意外出了一趟给自己带了他们东临的菜食,还陪着他吃完说挺好吃的。
  按他们东临菜的辣味,也是难为师尊吃完还说好吃了,想到此他唇边蔓延开一丝笑意。
  “铛铛当!”上方台上的侧边响起了三声敲击声,引得众人都引颈向上看去。
  妤蓼也拾起酒杯轻抿了口便朝台上瞥去一眼,这一眼她便顿住了准备入喉的梨花酒。


第32章 肮脏
  台上两个女子一白一黑, 白的拿着一支半开的荷花在身前舞着,身段柔顺舞姿摇曳又加上面纱上那张多情的眼眸,瞬间吸引了底下几乎所有人的视线, 余下的一些视线被她身后的一个黑衫女子引了去。
  黑衫女子也是用面纱蒙着脸的, 由于她站位偏靠后, 周遭又有纱幔翻飞, 叫人实在看不清她长了张什么脸蛋,但身段稍矮显然不如前边的白衫女子, 是以并不多吸睛。
  但妤蓼一眼便看出来了,这位黑衫女子是她的那位老朋友,苏麻儿。
  初见时她还未满十七,如今算来已过五载, 本该二十出头桃李年华的她被这身装扮衬的过于老气。
  底下观看之人喝彩声四起, 但多是对白衫女子的,黑衫女子更像是她的一个陪衬。
  “师尊, 我小声说一句, 我觉得上边两位女子都没师尊你好看。”苏燕儿压低声音在她旁边喃喃道。
  她这虽是压低了声音, 但于覃夙等同于没有压,他眼眸朝师妹燕儿扫去一眼,眼皮轻眨间最后落在了身侧师尊的脸上。
  妤蓼听闻小徒弟这话, 收回了看去台上的视线,咽下杯中酒才说道:“普通人虽年华易逝,但她们也是极美的, ”说着她朝台上此刻揭露开面纱的苏麻儿看了眼道, “别看她如今装扮这样, 为师认识她的时候,她以前可是这船舫上的主花魁, 从来都是别人做她陪衬的。”
  许是她这话说的有些唏嘘,苏燕儿也朝台上黑衫女子看去。
  黑衫女子的装扮和妆容都很显然有些不适合她,倒像是故意做此打扮衬托她身侧的白衫女子。
  苏麻儿身侧的白衫女子脸上面纱仍旧未揭开,乐声停她曼妙的舞姿也停了下来,此刻手握半开荷花交叠在胸前,轻垂下颌上的鼻尖似乎在轻嗅荷花的清香,只漏出面纱上一双含情的眼眸,时不时微抬下颌扫过下方众人,直让下方的人呼喊着摘面纱,摘面纱。
  此刻底下大部人都在说着这苏嫣姑娘容貌会有多惊人多惊人,说着这些的人想必之前做过她的入幕之宾见过其容颜,还有的多是在夸赞着她诗词歌赋样样绝,少数的也在说着不知道待会有没有能得她芳心的。
  说着说着,他们发出的调笑声是越来越烈,还有的开始直接准备着银两。
  抒怀河上船舫里的规矩,花魁三年一选,每一届花魁公开露面之夜便是她竞选赎身之日。
  还有一部分人朝身边人交头接耳道:那黑衣衫的女子就是上届花魁苏麻儿啊,也不过如此嘛,就这样她当年还拒了所有想给她赎身的人,我看这新的苏嫣姑娘就比她更美啊……
  只有寥寥数人的声音仍旧执着的认为苏麻儿的歌声一绝,这苏嫣也只听过琴艺和舞艺,也不知道这歌喉比不比得上苏麻儿……
  在底下人越来越昂扬的呼声和讨论中,一个玫红衫的半老徐娘摇着把红色团扇从搭着的木阶梯走了上来。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说着她见底下人总算是没那么躁动了,便摇着扇子将单手从背后扶着身旁的白衫女子,随后便揽着将她人往台子前送了送。
  她接着道:“今天可是我们嫣儿头一次在各位公子小姐面前公开揭面纱,若底下有她心仪之人我船舫分文不取,若是苏嫣姑娘没有心仪之人,那就凭各位的本事将苏姑娘带回家,毕竟一个好的家底才能给到我们苏姑娘幸福对不对?”
  说完,她笑了起来扫过底下那仍旧激动的一张张脸,每一张脸都在她眼中恍若是银宝在呐喊着,这般想着她脸上笑起来的夸张褶子便越深。
  苏燕儿见周围人开始争先恐后的举牌叫价,而且这木牌子上每个人桌上都有,包括她自己和师尊。
  “师尊,他们这究竟是在干嘛啊?”苏燕儿终是忍不住问出心底疑惑问道,就感觉周围人也太激动了些。
  他们周围的女子还好,要么脸上带着面纱淡定的坐着,要么周围丫鬟众多围绕着,最是激动的还是要属周围的男子。
  “你可真笨,没看出这就是花魁她露真面目之夜?”
  苏燕儿没等来师尊的回答,倒是等来了前方的孤二公子的抢答,语调之嫌弃又没控制音量,让使得周围人都朝苏燕儿这方看了过来。
  对面有个弱冠之年的男子轻笑出声,他将手上酒杯朝燕儿这方向遥遥一敬咽了口大声道:“两位姑娘你们是外地方来的吧,在下陈阳,刚那位蓝衣公子说的没错,今晚就是苏嫣姑娘的揭面纱之夜,所以才来了我们这些想一窥真貌的人。”
  妤蓼见燕儿闻言便好奇的朝台上看去,她便将手中的酒杯朝对面遥遥一敬,隐去面纱半掩脸喝下算是替她回了礼。
  对面之人在见着她面纱下容颜整个人便愣了下来,虽然他并未看清全脸,虽对方也是极快的又将面纱覆了上去,但他在哪刹笃定的觉得台上苏嫣姑娘和这位一比是黯然失色的。
  只是见了半张脸,清冷脱俗便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形容词,自觉的在脑中深深扎根下来。
  覃夙就在师尊旁边,他将对面男子陈阳的神色看的清楚,那一瞬他想将对面之人的眼睛生挖掉,为控制这疯狂的想法他手指从酒杯沿口划过,微动心念微蓝的灵力在指尖微闪,下一瞬瞬间将他手指皮肤便在杯沿被破开,食指指尖一滴血顺着杯沿口滴入杯中酒。
  他们如此肮脏就罢了,就是师尊她,为什么从下山后除了师弟和师妹还要招惹到这么多人,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肮脏的视线都喜欢黏在她身上吗?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师尊的温柔本来就不该是给他们的,不能有一个顾伽再有第二个顾伽。这般想着,他敛下的眼皮中眸子越发暗沉,比这船舫上月色未照映的暗沉之处还来的晦暗。
  血腥味一起,妤蓼便朝去覃夙方向看去,虽然极其微弱,但周围的确有了丝丝毫毫的血腥味。
  看着师尊视线过来,他眼眸微眨朝她微抿了下薄唇,一口饮下了杯中泛开些血色的梨花酒,血腥味也在下一瞬没了干净。
  血腥味断的干净,她便也不作多想朝覃夙回了个浅笑,也不去看周围争相竞价的样子,开始和三个弟子举杯慢饮着杯中佳酿。
  伴随着周遭人越来越激烈的争相竞价,他们四人倒是品菜和喝的清闲,但没多久便被被三声之前一样的‘铛铛当’打断,看来是竞价的结果来了。
  几人随着这敲击声看向台上,竟是黑衫女子苏麻儿敲击的。
  不光是底下的他们,白衫女子都有些诧异起来,还有之前随后上台的妇人也是急急忙忙的上了去,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铜锣,厉声道:“苏麻儿,我看你是给我反上天了是吧?”
  她这声不小,台上苏麻儿似乎有些惊惧她往后缩了缩身子,但下一瞬她还是抬起了头朝妤蓼方向看来,她嘴巴在那刻也极快的张合着,眼中盛满了泪意和急切的求救意味。
  妤蓼看过去的时候便看的是她,是以这下也刚好和她对上彼此的视线,对方朝她微张合着嘴巴但没发出一丝声音,下一瞬她身影一个轻跃便也出现在了台子上。
  不光底下众人没了声音,台上三人也都向她投来视线,尤其是哪妇人将她从头到脚打量过,这才端着丝笑朝她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姑娘,我们苏嫣姑娘的竞价并未结束。”
  她这话说的委婉,意思她妤蓼这时候下去她便不做什么追究,当你心切只是上来竞价苏嫣姑娘的。
  妤蓼只是冷笑了下朝苏麻儿走了过去,她比苏麻儿高的多,是以微微低头看去便是她满脸的泪意,眼眸深处似乎还有喜极而泣希望,似乎是终于等来了能救她的人。
  旁人看不清,她在底下她微张口的那一瞬便看清了的,她没发出丝毫声音,当年船舫上凭着清亮音色便一绝的她竟然失了声。
  “是我,麻儿你没认错,是我来看你晚了。”说着,她抬起袖子小心的擦拭起她哭花的脸蛋,看着眼前她此刻因为哀恸开合的嘴巴,她有些愤怒的朝妇人看去。
  “苏娘,苏麻儿她的嗓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妇人也就是苏娘摇着红色团扇打哈哈的一笑:“她这最近伤了嗓子也给您唱不了歌,不妨姑娘下次再来,到时候我让苏麻儿单独给姑娘您唱以作今日的赔罪。”
  妤蓼朝苏麻儿看去,她此刻似乎是认定了什么,大着胆子疯狂的朝妤蓼摇着头,是在叫她不要相信苏娘的话。
  不用她这疯狂的摇头拒绝她也不会相信,哪有一时的伤了嗓子便对她哭成这样,甚至不惜破坏另外一位姑娘的赎身之路也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下方的覃夙看了眼台上的师尊,朝师弟和师妹说他上去看看便也一跃上了台子。
  在他之后,孤二公子也随性的上了台子,朝只知道掉眼泪的苏麻儿投去嫌弃的目光。
  一时间不大的台子又站上去了他们几人,顷刻间便觉得这艘主船舫它也不大起来。
  妤蓼在覃夙两人上来时候朝他们看一眼,将苏麻儿略颤抖的身子往他们两人这边带了带。
  稍顷她微皱了些眉目朝妇人冷声道:“苏娘,我记得你你倒是把我忘了,我是五年前为苏麻儿交了赎身银的人,我当初走的时候和你说过什么?”说着她朝苏麻儿看了眼才接着说,“现在看来,你倒是给我忘得干净!”


第33章 浑水
  “我再问一遍, 苏麻儿的嗓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妤蓼的软糯声在冷声呵斥下带了些清冷感。
  由于船舫上这台子也有些高度,微风轻拂下也成了一股劲风朝上方众人穿过。
  妤蓼脸上也带了一层面纱叫人看不清她是何模样,但靠着台子近些的人都在朝她面纱上精致的眉眼看去, 一双冷清的眼眸上额心一点朱砂点缀在其间, 劲风穿过也将她一袭白衫下窈窕的身姿显了出来。
  再加上此刻她站的地方周遭白纱幔翻飞其间, 那一瞬间只让底下观看者觉得仙女亦如是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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