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梦境泡神君 完结+番外[玄幻仙侠]——BY:笨蛋美女和花

作者:笨蛋美女和花  录入:12-19

  玄炽看她这个样子,也很不好受,跑去找司年轮闷闷地排解一二。
  司年轮知道内情啊,司年轮难受死了。
  司年轮翻了个白眼儿。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不去陪着那位小祖宗给她寻点儿开心?”
  玄炽原本就惫懒的眉眼更加没精打采了一些。
  司年轮却转而正色道:“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我真是太好奇了。”
  “?”
  玄炽连话都懒得说了,只略微分给他一个眼神。
  司年轮道:“我好奇你为什么没有好奇心。”
  玄炽皱眉想了一会儿,幽幽道:“我该好奇什么?好奇她怎么就对一个凡人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
  是啊,你不该好奇下你的情敌吗?
  司年轮便道:“对啊。你说这凡人是不是不一般?”
  他将凡人这两个字咬得重极。
  玄炽却是木鱼脑袋。
  他耷拉着眉眼,没精打采了半天,目光却突然坚定了一些。
  “没事。凡人怎样都不关我的事。”
  可是杳杳总关你的事儿吧。
  司年轮有些无语。
  玄炽却继续道:“她总有走出来的一天,我耐心等着便是。”
  “……”
  司年轮心想,不好意思,可能没有那么一天了。看,这就是不摸清楚敌情的下场,就连下决定也会偏离原本的实际。
  他却没想到,当一切真相都揭露开来之时,首当其冲的,还得是他这个瞒下了一切的“帮凶”。


第84章
  杳杳又闷了有月余, 人终于养出些精神来,被余辞说动了,拉着她出去转转。
  这些日子里她一个人也想了许多。
  她如今亲历过凡人的一世, 又追着周云辜看过了几百年的凡世, 如今终于肯认同, 既然是入了轮回的凡界之人, 一旦身死,生前一切就如云烟消散,尘缘既去, 就应当随它飘过。
  而她又想起自己最初下界的初心。
  原先的她不曾被梦境中的种种所困, 是因为她不在意人心,也不懂;可如今她真真切切地看过了许多世事演变, 反而将自己困进了那个梦里——
  她怀念那片有些冷寂的月下青竹, 就像她怀念拥有着那片梦境的那个人。
  玄炽曾说她看不懂人心,是因为她不懂,而不是她不想懂。
  当是时, 不光他这么说, 一旁的余辞并着司年轮都煞有介事地点头认同。
  余辞还说,她好像确实是缺了点心眼儿,从来不懂得人心,也不明白那些由心而生的情意。
  她转头望向余辞。
  “如今呢?你觉得如今的我懂了吗?”
  她问得突然, 余辞闻言还没有反应过来。
  杳杳却只是浅浅笑了一下, 就此揭过, 仿佛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一句话。
  她想, 她当然懂了。
  而令她将这一切都看得通透的那个人, 就那样倏然消失在天地间,半点音信也无。
  只是她依旧放不下那个人。
  那是她对一切的好奇的起源, 是初次的向往,也是令她一意孤行了千年的执念。
  他终究是不同。
  ……
  余辞今日拉杳杳出了门,邀她再去拜访一次轮回台,想着通晓凡人诸般事务的司命仙君司年轮兴许会有什么别的法子。
  杳杳如今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叫她看着很心疼。
  余辞正想着,司年轮那厮总是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却偏偏又低劣地露出些马脚,今日为了杳杳她也要好好逼问他一番,叫他将那些欲言又止的秘密全部给吐露出来。
  她早看出来了,司年轮好似知道什么内情,却故意瞒着所有人。
  纵使她喜欢司年轮,在这一点上,她也有几分瞧不起对方。
  她咬咬牙,向来冷淡端着的一张脸上外露了些许情绪,却转瞬又变了脸色,露出几分讶异神情来。
  她腰间的罗盘正嘀嘀响个不停,带着反常的躁动,时不时地还要震颤两下。
  她将罗盘端正,却发现那上头的指针正笔笔直直地指向一个固定的方向,不像往日一般摇摆不定,而是恨不得朝着它所指向的方向挣脱罗盘飞奔而去。
  余辞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去,我师父!”
  指针指向正北,一路过去就是那片当初遗落了神君梦境的竹林。
  她望向杳杳,神情有些迫切。
  “好像是我师父的气息,罗盘反应这样大,兴许是他现身了。”她拉住杳杳,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住啊,要不你先陪我走一趟?然后我们再去找司年轮跟玄炽小聚。”
  杳杳还未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闻言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就被余辞拉着拈了诀,再次现身便是在那处在月色下弥漫着浓重雾气的竹林。
  她看着眼前的景象,难得地顿住了。
  心头也涌上莫名的念头,只在一瞬间闪过,叫她一时分辨不清楚。
  余辞等不及了,拉着她往里头探,手里的罗盘直指竹林的深处。
  “我的剑啊,我的上好玄铁,终于不算是白费。”
  兴许是同司年轮待得久了,她将对方碎碎念的毛病学了去,此时在杳杳耳边念叨着,这才叫杳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略有些失笑。
  她想起上一回自己也是被余辞拉着来了这片地界,拜托她帮忙入她那位师尊的梦,好寻找对方的踪迹。
  可那片梦境弥漫着浓稠得好似化不开的雾气,空无一物,而且还对司掌大千世界所有梦境的她产生了排斥,将她请出了梦外。
  她上一回来的时候未曾仔细打量过周遭的环境,如今一路细细看了,心中惊疑更甚。
  竹林、月色,还有浓厚的雾气;
  以及竟然能将她请离梦境的力量。
  她却转瞬变了脸色,倏然想起前不久,尚在人世的周云辜也曾经将她从梦境中驱除,逼迫她现了身。
  是巧合?
  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她额上冒了冷汗,看向余辞。
  “余辞,我问你。你师父的名讳是什……”
  话音还未落下,她二人前进的脚步就好似迈进了一片有些不同寻常的区域。
  杳杳眼见着余辞转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也被一股力量席卷,将她扯入了另外的领域。
  周遭的灵气浓厚得不像话,杳杳定定站稳,就稳住了心神。
  她想起上一次自己踏足那片神君留下的梦境时,感受与周遭的景致,与此时几乎无二。
  心里有一个荒唐的念头亟待她去验证,因而杳杳心下没有了任何顾虑,只循着本能的感觉,一步步地往雾气的深处探去。
  迷梦镜贴着她的心口,正微微发着热。
  在这样的一片空茫之中,时间的流逝都仿佛被模糊。
  不知走了多久,好似包裹着天地万物的雾气陡然间散开来,眼前的景象一派清明。
  杳杳却惊讶地捂住了嘴。
  这是……周云辜的梦?
  周遭的景象她再熟悉不过,就连月色也是记忆中的模样。
  杳杳一瞬间觉得有些恍然,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回忆中。
  但很快她就醒悟过来,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平定了动摇的心神。
  她顺着记忆往里走,一路畅通无阻。
  月色下的竹林被微风拂过,仿似簌簌低语。杳杳一路穿过竹林,来到竹林后的那片湖泊。
  她当时重新找到周云辜的转世时,入了对方的梦,就在他的梦里看见了这面湖。
  且这面湖似乎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她没有花多少功夫便弄清楚了,原来这平滑如镜的湖面竟是迷梦镜的化象,而当初被封印在迷梦镜里的混沌兽就被镇压在水底。
  她当时还很是惊奇了一番,为何周云辜的梦域会同迷梦镜产生关联,因而此时重新回到了熟悉的梦域,她下意识就去找寻这片湖泊。
  而她果然在这里又见到了这面湖。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杳杳深吸了一口气,彻底走出竹林,将整片湖面之景揽入眼底。
  下一秒,她便惊奇地睁大了眼。
  湖面仍旧平滑如镜,不见丝毫波澜;
  湖心处却躺了个人,双手交握在胸前,板板正正,闭着双眼仿佛陷入沉睡,谪仙之姿。
  杳杳脚下一个踉跄。
  她难以置信般地一步步靠近,连眼也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眼睛合上再睁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她终于踏着湖面,来到湖心之人的身边。
  下一秒,她捂住了嘴,眼里有泪水滚滚而下。
  仿佛陷入沉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眼波是深邃的黑,看不见一丝半点儿的情绪。
  杳杳同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熟悉眼眸对上视线的一瞬间,视线再次天旋地转,整个人又被弹出了梦境。
  而她跌入了一个怀抱,冷冷的沉香气息一如既往地好闻,带着拒人千里的冷然意味,却让她莫名想要亲近。
  怀抱的主人眼神茫然了一瞬,旋即回过神来一般微微皱了眉,制住了杳杳正攥紧他胸前衣襟的手。
  他握着她的手腕,却下意识地没有用力,而是带着些微的克制,幽深的眼里装着令杳杳心惊的陌生与冷漠。
  “你是何人?”
  杳杳失语,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
  他的面上闪过一丝不适,又皱了皱眉,抿唇放开了杳杳,待她站稳后自己又退后了几步。
  仿佛对她避之不及。
  杳杳觉得连脑海都是空洞洞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手有些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茫然地环顾了一遭,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二人已然出了梦境。
  而对面的人——或者应该说是神君,衣袍松散,面上神色却冷肃,分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孔,给她的感觉却又是那么陌生。
  “唉,你在这里!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突然就消失了,害我好一阵担心……”余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了,看见杳杳先是眼前一亮,随后看清了杳杳对面数尺距离站着的身影,她面上一滞,收敛了神色,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师尊。”
  对面的神君这才从杳杳身上收回目光,看了余辞一眼,无可无不可地淡淡应了一声“嗯”。
  杳杳却仍旧呆立当场。
  ……
  余辞恭恭敬敬地送走了那位神尊,这才回过头来发现杳杳的异样。
  “你怎么了?”
  杳杳却好似才回过神来一般,张了数次口,最后却只慢吞吞吐出一句:“……没事。”
  后来余辞才从终于肯抖露些秘密的司年轮那儿知道了一部分实情,惊得她嘴都合不拢。
  她想要去逮杳杳问个清楚,对方却闭门不出十数日。
  她再次见到杳杳的时候,杳杳拎了酒上门找她,要同她不醉不归。
  她二人拎着酒坛子,蹲在轮回台后头的云雾海前,隔着飘渺的云雾,下头便是世事轮回的凡人界。
  杳杳似乎先前已经一个人喝了不少了,正打着酒嗝儿,一下没打出来,噎得脸色通红。
  余辞替她拍了拍背脊,杳杳转瞬通红了眼眶,泪珠滚滚而落,好似伤心得狠了,哭得丑极了。
  余辞惊叹于她是怎么在这样一张脸蛋上哭出如此丑的模样,转瞬又将自己这个不正经的念头抛开来,严整了神情,掰正对方的身子,道:“不许哭了!”
  杳杳被她这样一凶,立马停住了,只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瞧着可怜巴巴极了。
  余辞叹了一口气,问她道:“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司年轮那儿听了个一知半解的版本……”
  杳杳抹了抹眼泪,好似回过一些神来了,面颊却依旧浮着醉酒般的红晕。
  她道:
  “我眼光也太好了。”
  余辞:“……?”
  杳杳却又要哭了。
  “可我也太倒霉了吧。”
  余辞又是一番好哄,杳杳这才整理好了情绪,眼神迷离地同她说起这一遭因果由来。
  终于听完了全部的余辞只能目瞪口呆。
  “等等。所以你真的……额,泡了我师父?”
  杳杳破罐子破摔,冷哼一声。
  “嗯,对。”
  余辞又试探着道:“而他记不得你了?”
  这一茬还是方才从杳杳口中才得知的。她从司年轮那儿打听来的版本只说杳杳追了近千年的凡人好像同她失踪的师父有什么关联,却没有细说其间具体的内容,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此时这一句话却是戳到了杳杳的痛处。
  杳杳撇了撇嘴角,很是委屈地将脑袋埋到膝间,闷闷地又憋出一声:“……嗯。”
  余辞消化了好一会儿,试探着道: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说完她又立即补道:“但是要我说,全天下的神仙都为情爱疯魔了,我师父那人也不太能坠入情关的。”
  杳杳闻言脑袋埋得更深了。
  她打听清楚一切之后,自然也是知道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仙。别提对方将她忘了,就算是没忘,她也不太敢想那样一位出尘又冷漠的高高在上的神君,会被她拖入一段情中。
  余辞却又皱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道:“要不你去给他追回来吧!”
  杳杳被惊得猛然抬头。
  余辞来了劲儿,原本还有些犹疑和心虚,却越说越理直气壮:“你还喜欢他吗?”
  杳杳闻言微愣,点头的动作却不带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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