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条命实在来的好不容易。
玉衡仙君早没了傲骨,本想卑躬屈膝服个软,道:陛下息怒,一切都是误会,奴才哪敢给您头上换颜色。
腿侧却忽的一沉,被人抱住了。
这哑女约是受了重伤,粘稠的温液渗进裤腿处布料,熟悉的香气裹挟鼻腔。
恍惚间,玉衡仙君似乎又见九重天上一袭玲珑白纱裙,似霞裙月帔,美过月里嫦娥。
鬼使神差,玉衡仙君竟道了句:“对。”
静默半晌,殷冥道:“好。”
玉衡被人大力推到,生被拽到哑女身边,随即,男人倾身而上。
“那就让她看看,我是如何……”殷冥俯下身,磨牙道:“操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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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他们没老婆了吧?
第34章
静默半晌,殷冥道:“好。”
玉衡被人大力推到,生被拽到哑女身边,随即,男人倾身而上。
“那就让她看看,我是如何操死你的。”
玉衡仙君瞪大双眼,悚然道:“你疯了?”
殷冥眼中沉郁,他抬起玉衡的腿,慢慢按下去,玉衡仙君肋骨方才约摸断了,膝盖压在胸口,他张着嘴,呼痛喘息。
玉衡仙君眼睛瞎着,他看不到身旁二人对视,一个眼中满是暴戾而凶狠的肉欲,一个眼中全是淬出毒汁的憎恨。
那女子无声道:“他不爱你。”
狂妒浸透欲望,淹没了麒麟帝的理智。
衣裂声响起,玉衡仙君崩溃哀鸣,抵死挣扎:“有人……还有人在……”
玉衡仙君神情太过慌乱,红着眼眶,睫毛乱扇。殷冥按住他,脂玉白肉在他身下极力扭动,大抵,他已太久未得到如此剧烈的痛苦。
殷冥俯身,在玉衡腿间重重一抽,道:“自己张开腿,我叫她出去。”
下作要求,玉衡仙君听到了。
殷冥道:“不想,那就算了。”
玉衡摇头,生怕殷冥改变主意,他道:“我想!我可以……我愿意!”
殷冥:“只数到三。”
“一。”
玉衡:“……”
“二。”
“三。”
玉衡抽噎着,忍住羞耻,大张开腿,以低贱的姿势,换一点早就尽失的尊严。
殷冥伸手把玉衡环紧,血丝爬满双目,揪住哑女,把她扔到屋外。
颈上花环粗利枝刺扎到乳尖,玉衡小口抽气,殷冥把玉衡箍死,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接插进去。玉衡抖得如发疟疾,眼睛往下大颗淌泪。
玉衡仙君越可怜,殷冥越不知轻重。
玉衡仙君拢了下腿,一下深过一下的力道凿下来,难以承受的猛烈,殷冥掌心轰在玉衡穴口,他道:“撑好,你若乱动,就请她进来。”
玉衡任他折腾,被干到无力合腿,脑袋里却全是方才透过血腥,和鼻尖氤氲的那股浅淡清香。
好生半晌,殷冥在玉衡身体里射过一次,玉衡烫的哆嗦,昏过去又醒过来,殷冥正攥住他折了骨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你在想什么?”
玉衡双眼空空,许久,才闷咳道:“那哑女……本就无辜,你若对她下手……我定也不会活。”
屋中忽的没了动静,片刻后,玉衡手掌猛然一疼,殷冥真真一口咬上来,牙齿摩擦着骨骼缝隙下陷。
狂怒夹着嫉妒烧的人理智全无,完全失了分寸。
玉衡骤然一抖,另只手下意识便要往殷冥身上甩,却被钳住按下,身下骤然用力,逼得玉衡终是叫出了声。
也只这么猝不及防一声。
玉衡仙君每每求饶,殷冥身下力道就越凶狠,手掌被咬的骨缝摩擦咯嘣作响,只能僵着身子任由他折腾。
每次揉捏碰撞都引出声压抑低喘,偶尔还能换来声夹着哭腔的闷哼。
等他松口,玉衡身上早冷汗涔涔,闭了眼睛,昏过去了。
……
初见百花仙,是在九重天上的百花宴。
那日,玉衡仙君在外闲逛,当真不巧,正遇着天帝那糟老头,被他生生拽来,按坐在玄龙椅边的上尊座,问东问西。
天帝开口,三句不离他那仙藤林中的好大儿。
玉衡仙君耳朵都要被他磨出茧子。
一场百花宴,热闹非凡。
一群下等仙女在宴上唱曲跳舞,大白胡子耷拉到肚脐的太上老君看直了眼。巨灵神灌了一肚子春风醉,目不转睛盯着殿中央,眼中烁烁精光。
好端端一个九霄凌云殿,搞得像是风月烟柳楼。
殿上人人精神抖擞,唯独玉衡仙君格格不入,哈欠打了九个,盹醒了三回。
玉衡仙君想,有时间看这满殿甩着大长摆袖的扑棱蛾子,还不如陪殷冥养养灵兔,听九婴背几段小乘经,跟承华耍几局那无聊至极的黑白棋。
他若回去,说不准早备好了明日吃食。
天帝捋着胡子,得意道:“这宴,仙君觉得如何?”
玉衡仙君摸了眼角那滴哈欠泪,敷衍道:“大好,大好。”
玉衡心道,可算结束了。
天帝满面红光道:“还剩个压轴舞。”
玉衡忍耐道:“还有?!”
天帝洋洋得意:“仙君可是看好了。”
“实不相瞒,这可是王母千挑万选,为我儿承华定的内室。”
“哦?”玉衡君忽的来了兴致,“可美过月殿嫦娥?”
玉衡仙君曾入广寒殿,瞧过这三界第一美人。却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这三界第一仙,竟还不如承华十之一二。
天帝道:“仙君瞧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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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今天还更!
第35章
凌云殿上,鸾回凤翥,摇曳生姿。案前舞者颜如玉,不著人间俗衣裳。
一舞终了,满座寂然。
玉帝洋洋得意,问:“如何?”
台下众仙这才回神,三分奉承七分真心,人人皆道声“好”。
只是问道玉衡仙君时,玉衡面无表情,肃然正经道:“庸俗无奇。”
殿中巨灵神是暴躁脾气,老早看玉衡仙君碍眼,一拳锤到地上,九霄凌云殿都晃两下。
“小儿无知,竟在天界大放厥词,若非是给开元仙尊薄面,以你这年纪修为,哪配天君如此礼待!”
“哦。”玉衡仙君打完这个哈欠,懒懒起身,道:“那我走了。”
如此漫不经心,压根没把他放进眼里,巨灵神勃然大怒,手中宣花板斧往身前一劈:“有胆量你便下来,爷爷教你何是礼教!”
“巨灵神息怒,天君在场,若是见血,可真不大好看……”
座上白胡老君出言相劝,眼中却精光直冒,说的话却含沙射影,生怕不乱。
“教我礼教?”玉衡仙君朝着台下瞥过一眼,嘴角微勾,笑:“你配?”
玉衡仙君抖擞衣摆,道:“我非天界中人,今日之宴亦无多大兴趣,不过天君盛情相邀,也就来了。”
“瞧这架势,今后这等盛宴,天君还是莫要请我这‘无知小儿’来了。”
玉帝:“这……”
玉衡仙君悠悠走到殿中,晃过巨灵神跟前,竟都没瞧他一眼。
巨灵神脸色涨红,终是耐不住莽夫脾气,大喝一声,手上宣花板斧朝着玉衡横劈过来。
巨灵神天生巨力,狂怒而来,若真一斧而中,不死也残。
“莫要冲动……”
“胡来……”
“妄为!”
凌云殿中,一两个都出了声,却无人出手,只有殿正中央,琉璃七曜阶上那百花仙子动了,可那位置,根本来不及拦。
板斧横斩,玉衡仙君半分未动。
眼看要血溅当场,只听“铮”然一声,玉衡仙君腰间配剑自行开鞘,挡了这下。
轻飘一剑,巨灵神却被弹出三丈,砸裂了根殿内天柱,昏了。
众仙一时瞠目,面面相觑,巨灵神乃上天庭武将,竟败的如此笑诞。
天帝震怒,玉衡虽是承华师兄,却也太不给他面子,宴上一闹,扫的天界颜面全无。
他本要拍案怒斥,回头却瞧见站在殿中那人,手上配剑,剑刃之上灵力波动,蓝芒流转。
天帝一僵。
飞升神界,不过六阶。
金婴、元丹、分神、合念、渡劫、飞神。
只有入阶合念,灵力才能实化,肉眼可见。
修炼之难,三界之中,这近万年来,入五阶渡劫也不过开元仙尊一人,旁人有谁入了四阶,也从未听闻。
整个天界,都只二阶化丹。
天帝心道,此子如此年轻,却有这般修为,将来建树定高过开元仙尊,不可限量。
天帝不愿开罪,只是当下他面上实难挂住,须髯微颤,道:“巨灵鲁莽,一舞而已,都无须动怒。”
台下老君连忙应和:“陛下说的是,此舞名为霓凰。跳此舞人,需足尖儿一点用力,只踏于台中一盏巴掌大的琉璃七曜阶上,辗转来回,如迎风杨柳,摇曳生姿。”
“其中艰难,无人可知。已千百年来无人学成,天后娘娘教导数百年,终有此效……”
“仙君虽年少有为,却……大概是不懂舞,才能说出庸俗二字。”
“哦?”玉衡仙君冷笑,指着百花仙子脚下,珠石缀满的小阶,嗤笑道:“那不如,你去上头跳来试试?”
老君眉毛一瞪:“荒唐!”
玉衡仙君道:“这什么……什么七曜阶,确实漂亮,四下有光便璀璨流转,入目辉泽。”
天帝终于有个台阶,道:“确实如此。”
玉衡仙君又道:“只不过,这琉璃阶上,嵌满了坚硬无比的曜石。人在阶上,究竟是姿如杨柳,轻盈婉转,还是如凤浴火,站立难安……”
“怕是只有瞧着这舞连连道好的各位,都去试试,才能知其一二了。”
此话一落,整个凌云殿内,鸦雀无声。
玉衡仙君作了个揖,摆摆袖子,走了。
要说倒霉,还真接二连三。
宴上,天帝同天界众仙都没了面子。
宴罢,百花仙那件广袖蚕羽裙丢了。
……
玉衡仙君回了仙藤林。
一入林,便直奔了承华住处。
推门进来,玉衡仙君这三个师弟竟然都在。
三人都叫他师兄,玉衡仙君嘿嘿坐下,却只送了承华件礼。
玉衡仙君向来偏心承华,殷冥九婴都是习惯了的。
玉衡目光灼灼,抖搂出件衣裳,倒也不比凌云殿那些老君强上多少。
“承华师弟,这等仙裳,我只瞧一眼,便觉得这天地之间,只你最配,你不试试?”
其余三人皆低头瞧了那衣裳一眼。
殷冥冷冷地道:“是女人衣服。”
玉衡仙君灌了两口桌上茶水,把凌云殿上之事讲了个大概。
承华身形隐在阴影里,面色不明:“送我,何意?”
九婴嗤笑一声:“这还不简单,师兄想叫你穿上这衣裳,也跳支舞呗。”
玉衡仙君摆手:“非也非也,穿穿衣裳也就罢了,至于那舞……实在遭罪……”
这话说着,玉衡仙君眼中有光直闪,从怀中掏出本典籍,道:“不过你要是喜欢这霓凰舞,甘愿献身,我在殿上瞧过一遍,也可指点一二。”
承华瞧了眼这舞典,淡淡道:“是为古俗献身,还是为师兄献身?”
玉衡仙君满脸大义:“自是古俗。”
承华把广袖裙留下了,可任凭玉衡仙君好说歹说,也未骗得了他穿。
至于最后,是玉衡被迫套上长袍,被人羞辱狠草,已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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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是万紫千红
第36章
玉衡仙君在地上趴了已有三日,肋骨断了七根,动上一下就满口血腥。
玉衡仙君想,完了,今日怕是要折在此处了。
前些日子,开元仙尊人界灵邸不大安生,不少人焚香请愿,愿请神泽降于南水。
红菱向是不愿管这些杂事,哪怕样样贡物上都是金光闪字,亦能熟视无睹,全当不见。
玉衡仙君啃了口果子,道:“师尊打算何时出山?”
红菱白他:“去哪?”
玉衡仙君指尖朝祭果一弹,一道金芒悠悠而起。
是道祷念。
上曰:南水有恶兽,其状如雕而有角,音如婴啼,引人入水,食之。
玉衡仰头:“那不,南水。”
红菱一掌把几字拍散了:“此事你不要多管。”
玉衡仙君眉心微蹙:“为何?”
红菱:“仙尊已入渡劫期,不知何日便生险难,百万功德早已累够,在修神洞中闭关正好,何必横生枝节。”
玉衡仙君起身,深吸口气:“师尊可知此事?”
红菱道:“这等小事,何必叨扰他老人家。”
玉衡仙君:“小事?听这传闻,南水之怪十之八九是那蛊雕,其灵之胜,更甚于我,若其降灾,放任不管终有大祸。”
“再说,南水附近村落数十,人口数千,靠水而食。而如今南水有祸,村民不敢下水,是断了生计。”
红菱:“就算大祸,也是他人间之祸,再闹大些,仙界自会派人下去,你就不必过多操心,更不必惹仙尊担忧……”
玉衡不依不饶:“可……”
红菱知道玉衡是个什么爱管闲事性子,不愿同他理论,抬脚便溜。
玉衡仙君连着拦了红菱三次,都未能有个结果。
开元仙尊闭关之前,曾设下结界,除红菱外皆不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