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仙子竟有男子性器……
玉衡正不知如何开口,胸前忽而一凉,有水珠溅落在他心口,玉衡听得有人抽泣。
‘百花仙’从他身上起来,肉体再不紧贴,只在他掌心中写道:“仙君嫌弃我了。”
玉衡心中一痛,忽而想起那夜南水,百花仙子踏入满地血腥,将他从尸骸中捞起,臭血断肢脏了仙子衣袂。
百花仙背他去药王谷,逍遥仙开好药,说万花坞灵气充沛,更适合养伤,又把他送回了万花坞。
他伤的太重,终日呕血,食药不进。万花邬中小仙都不愿给他喂食,嫌他这个“必死之人"吐的药汁污血脏她们身子。
只百花仙一人,毫无怨言,勺子喂不进,便口中含了,一点点哺给他,日日摘来万花池中最漂亮的一朵花,放在玉衡手中,哄他开心。
百花仙子,本是那般谪仙样的女子。
玉衡脑中忽又闪过那夜廊下,跪伏不得起、满身尘泥的女子,还有那六枚乌金钉。
玉衡呼吸微促,他摸到‘百花仙’的面颊,道:“这数百年中,我曾发誓,若能再遇,永远都不会再叫你难过……”
“对不起,仙子。”
玉衡轻轻拭掉那人眼角灼泪,强压下心中惊乱,和对那东西的生理排斥,道:“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仙子。”
玉衡越是温情,‘百花仙’面上越沉,眼中似压狂怒,黑沉阴鸷,牙齿磨得吱响,无声骂道:小荡妇,跟谁都是好一段情深义重。
‘仙子’扣住玉衡手腕往下摸。
玉衡又被迫碰着那东西,汗毛倒竖,手忙脚乱,怕显得嫌弃,在上头捏了两把,语无伦次道:
“哈哈哈哈……”
“仙子还挺……哈哈……茁壮……”
“哈哈……比我都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百花仙又贴过来,玉衡一个哆嗦,嘴都笑得发僵:“哈哈哈哈……”
“仙子,求求你,不然……你容我缓上两天……"
“事发突然……我……”
这话一落,玉衡耳边又听得抽泣,‘百花仙’写道:“仙君还是嫌弃。”
玉衡手上忽而一凉,‘百花仙’竟不知从何处摸到把刀塞进他手中,又写道:“仙君不喜欢,便把它去了吧……”
玉衡:“?!?!?”
玉衡头皮一麻,抬手便将那刀扔出老远,拼命摇头:“仙子冷静……”
“这东西不得随便乱去,是男子……”
“是女子……不不不……”
“是乾元命根……”
‘百花仙’写道:“什么命根,仙君嫌弃,我便不要!”
‘百花仙’要下床摸刀,玉衡把人拦住,情急下张口道:“我不嫌弃,我不嫌弃……仙子,我们今夜便同房!”
‘仙子’忽而静下,写道:“好。”
如此迅速,玉衡未能回神。
‘百花仙’翻身压在玉衡身上,巨大东西贴在玉衡腿根,软肉磨着滚烫硕硬,青筋凸狞,直延冠顶。
玉衡大惊,试图翻身将人压下,却被只大手抓住双腕,直按在头顶,力大如钳,如钢似枷。
玉衡呼吸一急,道:“仙子,这样不对……”
‘百花仙’将玉衡一只腿抬到肩上,驴屌在玉衡腿根嫩肉处慢慢比划,鸭蛋大的肉冠划出腥臊水痕:“哪里不对”
玉衡又羞又惊:“我是男子,应该……”
‘百花仙’勾唇,无声一笑,指尖戳入玉衡口中,抽插出黏湿涎水,扫过乳尖儿,划到玉衡下腹,写道:"可我是乾元。”
“我比仙君,要大。”
玉衡全身发颤,被信香熏得身下潮湿,却拼命摇头:“不不不……仙子,同房也不是如……唔……”
玉衡唇上一温,被堵了后头的话,他正被吻的恍惚,胸口骤然辣痛,硬甲在胸口用力划过,落下几字。
“仙君包容我嘛.”
吻罢,玉衡身下骤然钻进两只手指。
“唔……”
玉衡猛然仰起脖颈,惊喘出声。
那身子僵了许久,肉腔内软肉急绞,箍着‘仙子’手指,玉衡实在无法忍受,摇头哑声道:“等等……仙子……求你,不要胡闹……”
‘百花仙’置若不闻,强硬掰开玉衡臀肉,软穴之中,手指又塞进去一根。
太紧。
实在太紧。
殷冥这个废物,把人留在身边,没一天肏他十回,把他玩的痛哭求饶,松穴淌精,还把人惯得娇成这样,是要供起来上香么?
‘仙子’呼吸粗重,眼底爬出蛛网红丝,死死盯着玉衡纤瘦腰胯和一双直腿,他牙咬的太紧,牙龈透出股咸腥。强忍着不把直接闯进去把他肏烂。
三根手指在里头捅,摸到生殖腔口的肉核,用力夹着揉捻,玉衡瞪大眼睛,身子惊弹,喉底溢出呜咽,身子里被迫涌出湿潮。
玉衡惊骇欲绝,翻着身子挣扎,身上那人没了耐性,随手将玉衡手腕捆在榻边,腰肢被人扣紧,所有反抗都被强制压下,手指抽出,硕大性器抵在穴口,玉衡眼睛急出潮红。
“仙子!”
九婴掐着玉衡腰肢,直捅进去,他想:还是肏烂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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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站在能感受到信香,但是由于腺囊损坏,无法辨别。九婴上一章认出来玉衡,是因为他说出了逍遥的名字,九婴跑出去是去找人确认了。
后续都会解释清楚的。
第77章
麒麟帝闭关数日,带出一株根深叶绿的天池冰娇莲。
外头天晴日郎,石墙外的屋子是暖的。殷冥将手上东西放下,咳了两声,嘴唇微微勾起,心想:他若知道,会高兴的。
麒麟帝推门,未见到想见的人,却在门外看到跪了满地的侍从……还有红菱。
麒麟帝问:“渊儿又惹事了?”
红菱摇头,说不出话。
麒麟帝还要再问,却见红菱眼睛比身上衣衫要红,他皱眉道:“怎么了?”
殷冥心中骤然一跳,一把攥住红菱手腕,道:“柴房里那个出事了?”
红菱摇头:“没有。”
麒麟帝又放下心,回身去摸那株灵花,他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未惹事,一个未出事,那还有什么……
殷冥怔住了。
他回头,在榻上,看到了殷渊。
他的儿子,躺在内殿床上,面色渗白,喉间一道狞疤,两指深的刀口,横贯颈面,他睁着好大一双眼睛,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僵在榻上。
麒麟帝站了很久。
日光很好,被窗子挡了,半分照不到身上。
半晌,他摇着头,似哭却笑,声音急促道:“红菱,渊儿……又在胡闹什么?”
……
殷渊是从几十里外的荒涯下寻到的。
一刀横贯脖颈,断了生机。
那日,红菱瞧见满涯的血,当即昏了过去,再醒,她爬到床边,便抱着小主子哭了三日,几要哭瞎眼睛。
她从未想过,一场声东击西的把戏,会出这种意外。
红菱张嘴,似乎说了什么,殷冥已然不闻,他走到床前,将殷渊从床上抱起,道:
“渊儿……”
“渊儿……”
殷冥叫了几声,喉间一阵梗哑,他掩唇咳嗽两声,呛出满袖血沫,他蹭了蹭嘴,哄道:
“渊儿起来,不要吓我……”
“是父王有错,不该小气,你若想见他,我这便带你过去……”
殷冥抱着殷渊起身,红菱过来拦他:“陛下,您去哪?”
殷冥抬头,目中煞气翻涌,衬着满嘴血红,好似阎罗。
红菱全身发抖,退了两步。
殷冥带着殷渊到了柴房,他推门进屋,只见床上空空,不见人影。
殷冥想,他呢?
此时,红菱追到殷冥身后,殷冥喃喃:“人呢?”
红菱:“他……”
殷冥转身,问:“他呢?”
“……”
红菱对上殷冥眼睛,从未一刻,她竟觉得这一界之主如此可怜,可怜到她……哽着嗓子,说不出话。
大麒麟抱住小麒麟,如同百年前南水池边一样,道:“无事,我等他回来。”
红菱鼻尖儿一酸,终是挤出一句:“他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陛下。”
殷冥摇头:“不会,他应了我,说留下来。”
“我还给他备了礼物。”
“他说,他不会骗我。”
麒麟帝如此笃定,红菱不敢多言,亦无人敢。
夕沉月起,又月落日升。
第二日,殷冥抱着殷渊出来,在柴房外站了许久,红菱站在一旁,听殷冥道:
“他又骗我。”
殷冥说这话时,面上分明并无什么表情,可红菱却生觉得他是生剖开胸膛,捏碎了一颗心,淌了满身血泪。
殷冥走时,叫人一把火烧了这间柴屋。
……
后晌,殿前侍卫来报。
少主消失前,只有红菱带着柴房中一个侍人,曾到过少乾殿,离开时,脸色极为难看。
侍卫:“并且,少主颈上伤口,是被此物所致。”
红菱伸头一望,当场目眦欲裂,这物件她眼熟,是柴房中扔在地上那把锤斧,如今上头血迹斑斑,锋钝刃卷。
殷冥看红菱一眼,那眼神冷的惊人,红菱心口一紧,“扑通”跪下,道:“陛下,那日我是带他去见少主,可……那绝不可能……”
“还有这斧,怎就能断定是柴房那件……”
“怎么可能……他不会,他根本不会杀人……”
“更何况……”
殿中并未有谁理会红菱辩言。
少乾殿内的小童子又被抓到殿前,哆哆嗦嗦,跪地伏头。
旁边有人吓了三两句,小童子才带着哭腔磕磕绊绊道:“其实,那日……那人来之前,少主已经不见两日,他一个瞎子,到了殿中,还未见着我,便知我不是少主……”
红菱直觉不妙,红着眼抢辩道:“他眼中瞧不见,自然听得敏锐些,定是从声音辩得的……”
“陛下莫要听这些闲言碎语……”
红菱还要开口,却不想,一阵掌风便将她整个掀翻。
“唔……”
红菱胸腔内喀嚓两声,肋骨断了几根,人当场口吐鲜血,几近昏厥。
麒麟帝眼中刹时血丝密布,到了此时,人才从悲怆之中显出几分疯狞。
“说吧。”
小童子打着哆嗦道:“少主失踪几日,我本就忐忑,打算那日对陛下坦白,是他同我说,让我再等一日,第二日一早,再对外头喊,少主没了踪迹……”
“还有……”
小童子从怀中掏出沓宣纸,道:“少主失踪前几天,每日大早便偷溜出去,晌午时候便兴高采烈带回这些字,少主在殿中誊抄一遍,将原份留下,誊下来的,晚上便又摸出去,不知给谁……”
小童手上那沓纸字递到殷冥手中,殷冥翻了一遍,从怀中又掏出一份,上头字迹一般无二,甚至前后相贯,是首连诗。
其中情意深切,字字肺腑,感人真挚,好一对……不得相见的苦命鸳鸯。
殷冥又咳两声,上好的宣纸已被源源不绝的鲜血浸出个别的颜色。
他伸手去碰上头那字,一字字触过,心都似被人扔在地上碾了一遍。心口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殷冥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
殿下侍从惊呼“陛下!”,有人从殿中出去,连滚带爬去传御医。
殷冥将纸上情诗字字阅完,抹了把唇角,一张张折好,放入怀中,贴在心口。
殷冥忽而一阵大笑,笑得眼中净是泪花,他又哭又笑,咳道:“我本以为,总有一瞬会是真的。”
“却不曾想,全是我一场大梦,痴心妄想。”
殷冥将殷渊放入乾坤殿内室的冰床之上,小心擦去他身上血污,指尖拂过他面颊,亲吻他闭不上的眼睛。
“渊儿,父王定会救你。”
殷冥眼中猩红,一身鲜血,从未有人见过麒麟帝如此疯狂可怕。
他道:“在那之前,等父王先找到你爹爹,教他学会,如何跪着忏悔。”
“怎样,好好珍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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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熬过这段还可以看。
第78章
玉衡做了个梦,梦中他不知为何在跑,一只黑手从地下钻出,攥住玉衡脚踝,他摔倒后,那人才从混沌之中现身。
竟是殷冥。
玉衡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耳光打到了地上,侧着头,耳中嗡嗡作响。
玉衡一怔,愣愣抬头,对上殷冥眼神,瞳仁一缩,人向后蹭了几步。
殷冥一贯阴沉,却从未有一次,给玉衡这种错觉……
他想杀了他。
麒麟帝低笑一声,胸腔稍震,分明笑着,话却叫人不寒而栗:“师兄去哪?”
玉衡翻身要跑,地上却忽伸出条黑链,拴在他腕上。
玉衡如狗般被拖牵出数百米,他起不来身,手掌被磨出血泡,殷冥将他推倒在冰床上,四周寒气缭绕,冷的他瑟瑟发抖。
玉衡往床上瞧了一眼,上头竟然躺着殷渊。
玉衡正是纳闷,殷冥忽而掏出张薄纸,扔在他面前,玉衡低头一看,是他那日,随手塞给殷冥的情诗。
殷冥问他:“写给谁的?”
玉衡抬眼看看殷冥,又低头看那张纸,胸口沉闷,透不过气,他从未一刻,觉得殷冥如此可怖:“给你……”
殷冥笑了,他眼中血丝密布,道:“师兄果真,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