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仙看到九婴脸色,正要说玉衡千万莫火上浇油,就见玉衡甩开九婴,道:“滚!”
旁边侍从已将桌子扶正,桌上狼藉,只有人往上放了盏烛台。
九婴磨牙,忽一把抓住玉衡手腕,按在桌上,烛台攥在九婴手中,并非情乐之用的热蜡滚在玉衡手上。
玉衡:“!!!”
目不能视,恐惧便如疯涨,玉衡猛然抽回手腕,道:“你做什么!?”
九婴:“做什么?师兄这样害怕,大概是想起些以前的事吧……”
玉衡当即僵了身子。
天界合籍大典,凌云殿中,玉衡忘了为何,惹怒了承华。
被人按住玉衡双腿,便是将这灼蜡,滴进玉衡身子女穴里。
九婴冷冷地道:“师兄如此怕他,我若想你听话,不如将他做过的事重新做上一回,不知是否有用。”
玉衡:“……”
九婴拖着玉衡往屋中走,逍遥仙被人请出去时,听妖后同人吩咐:“要是死了,随便卷卷,扔出去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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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三更,感觉好像大家都不太喜欢九婴这只狗子……咱们快进一点到最后终极狗子和三人共妻。
第95章
当日后来发生如何,逍遥仙并不知晓,总之,玉衡未被卷上两圈扔到乱坟岗上去。
妖界也有药仙,并非次次都要来寻他。如此……倒也不错,逍遥仙叹道,至少玉衡无性命之忧。
一日,九婴过来同逍遥仙讨上次他喂给玉衡的灵药,说是倘若玉衡出事,若等不到他来,就先给人喂上一颗保命。
逍遥仙又惊又怒:“还想下次?若有下次,还服什么药,不如干脆叫他死了!”
两人话中夹枪带棒,颇有些剑拔弩张,九婴正准备软的不行,直接硬抢,忽听外头有人道:“殿下,您房中那人,跑出去了……”
逍遥仙心下一跳,冠华楼十三阵,传闻之中,可困大罗金仙,玉衡瞎着眼睛,竟敢往外头跑?
九婴眼中闪过戾气,一掌拍碎屋门,厉声道:“一个瞎子,你们竟让他跑了?!”
逍遥仙不动声色,退了一步。
逍遥仙记得,还在仙藤林中时,九婴整日笑呵呵,脾气挺好,虽纨绔顽劣,却不喜怒无常。
可如今……
外头那人道:“殿下放心,外头迷阵已动,约是刚至迷阵第一宫,人绝对逃不出去,奴才这就去把人带回来……”
九婴面色微缓,他低头微忖,冷笑道:“不必。”
“就叫师兄在迷阵中多玩一会儿,过些时候,我亲自去接他。”
……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九婴出门时,把逍遥仙一方小药庐搜了个干净。
九婴走时,逍遥仙道:“病若一起,便会生根。药虽再好,也不比不吃。”
九婴自知他担心什么,露齿笑道:“以防万一罢了,我怎么舍得当真伤了师兄。”
冠华楼外十三迷阵,九婴来时,未想到,玉衡已过七八。
阵外有人看守,此时满脸惊异。
妖界冠华楼,乃三界第一藏宝库,奇珍异宝难以计数,吉光片羽遍地都是,自招惹过不少奇人异士和亡命之徒。
冠华楼安稳至今,皆由十三阵庇佑。
十三迷阵变化莫测,千百年来,不少精通五行八卦之术的“高人”硬闯,皆困死其中。
就连如今惊才冠世的麒麟帝君有要事相商,亦要暂闭灵脉,递贴请入,再由妖后送出。
一个瞎子,低贱坤泽,全身骚骨,进去也是送死。
谁都不成想,一个时辰,他“胡摸乱撞”,连破数阵。
九婴冷着脸,在外头站了许久。
玉衡在阵中跌倒,一块飞石从他面颊侧边飞过,留下一道血痕,九婴再忍不住,径直踏入阵中,他胸口灵光熠熠,自成一道灵罩,庇他不受阵伤。
九婴一脚把玉衡膝盖踹弯,不准他再乱动。
他拍了巴掌,磨着牙冷嘲热讽:“不愧是架海擎天的玉衡仙君,就算瞎了,也要闹得鸡犬不宁……”
玉衡本在挣扎,听到九婴的声音,人冷了脸,皱眉未语。
九婴俯身,扳起玉衡下颚,指尖沾了药粉碾过玉衡面上伤口,恶里恶气道:“还要加条狗链。”
玉衡面露厌恶。
他推开九婴,撑着起身,却腿上发软,好一会儿才能站稳。这几日,他在九婴身边受了不少折磨,人越发清减,腹部累赘得微凸一点,背却挺得笔直。
九婴眯起眼睛,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忽道:“师兄如此精神,那我们打个赌,可好?”
玉衡冷冷的道:“不好。”
九婴摇头,露齿笑道:“莫要拒绝得如此快嘛……若是师兄能赢,我便放师兄和逍遥仙一起走,如何?”
这话落下,玉衡抬了头。
“你……让我们走?”
玉衡明知道,九婴放他走这事,几无可能,可此时此地,他听到这话,却仍双目一亮,绝境之中,心头生出些愚蠢至极的希冀。
万一……
万一……
九婴眉眼皆弯,倒像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但倘若师兄输了,便答应同我成亲,可好?”
“……”
静默半晌,玉衡终喉结微微滚动,道:“玩什么。”
九婴轻笑一声,面上没半分意外,他甩出柱香,道:“一炷香功夫,若是师兄真能出了这十三阵,便算成功。”
此话单是听来,便知绝无可能,可玉衡想都未想,便道:“好。”
九婴又要开口,又听玉衡道:“但你不能食言,我要你歃血起誓,族室天道命数,气运子嗣为誓,不得欺我眼盲,暗中龌龊。”
九婴冷冷一笑,道:“好。”
他吊儿郎当,漫不经心道:“若我欺你,骗你,便叫我族王室断子绝孙,百世功德,一夜倾塌。”
玉衡认真听完,道:“好,开始吧。”
玉衡踏入阵中,九婴悄无声息,跟在玉衡身后。
阵中凶险,若错一步,性命危矣。
九婴放心不下。
前头倒还轻松,一盏茶功夫,玉衡已摸到第九阵桃花魇,虽磕磕绊绊,但也不慢。
九婴最初还有心思瞧着玉衡那张晴光映雪脸,暗痴欢喜,可当玉衡踏入十阵,手中燃香才不过一半,九婴脸色沉下。
末尾凶阵十分险恶,玉衡堪堪躲过些机关暗器,机括暗器之上皆有剧毒,若是沾上,只能等死。
玉衡做主仙藤林时,曾有段时间痴迷道术,博阅群书,藏书阁和万花坞中每本他都翻来瞧过,破过不少奇阵怪法。他曾听闻妖界十三阵,有次妖后来林前探访,与她说过几句。
妖后爱子心切,见玉衡颇有兴趣,为了让他多照顾些在林中求学的九婴,曾将妖界十三阵图赠与玉衡,不过也只是阵图,并无破解之法。
玉衡向来逞能,这些旷世奇阵,挠得他心痒,他不眠不休琢磨了半月,终于将其一一破解。
后来,玉衡便将那些阵图通通扔进纸桶,不知是谁收拾走了。
玉衡在阵中滚了几遭,身上破有些狼狈,方才他被绊倒,手上被块飞石砸了下,指骨咔吧做响。
玉衡咬牙继续,冠华楼迷阵虽难,但若真给他时间,就算他眼盲,走出此阵,非不可能之事。
跟至大半,九婴从阵中而出,外头侍从虽见不得里头情景,却能看到阵眼动至过十,个个瞠目结舌。
九婴沉声道:“叫人把逍遥仙带来。”
一个侍从连忙应道:“是。”
逍遥仙被人绑出,跪在冠华楼外红漆高门处,他见地上插了香,两指长短。
九婴一脚踩上去,将红点碾成黑灰。
一把大刀架在逍遥仙脖子上,冷的他声音打颤:“这是做什么?”
无人应他。
逍遥仙亲眼瞧见十三阵眼漩动,漆门打开,里头的人刚要踏出,却听得前方落下一句:“来人,将他杀了。”
逍遥仙还有些迷糊,正纳闷九婴怎可能对玉衡动手,等刀刃割破皮肉,腥血湍流,这才惊叫道:“啊!!!”
“等等!我冤枉啊,为何忽然要杀我!”
玉衡抬头,仿佛当头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只觉得血寒头昏。
玉衡喉咙干涩:“逍……逍遥?”
逍遥仙道:“玉衡……到底怎么回事?”
玉衡仙君站在阵口,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是死人一样的惨白。他想冲出去,在九婴脸上重重给上一拳,咬断他的脖子,把他骨头一根根抽出来……
但他不能动。
他只能站在极煞凶险的阵中,踏出去,逍遥会死。
玉衡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站了那么久,最后道:“九婴,你又骗我。”
九婴恬不知耻道:“我怎么骗你,我说若是师兄能出此阵,我定会遵守约定,让你跟逍遥仙离开。但我却未说,跟你走的,是活的,还是死的。”
“逍遥仙是死是活。师兄,你来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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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96章
只差一步,玉衡便能踏出。
玉衡如同僵死在原地,九婴见他这样,颇有些愉快,他笑了一声:“既然师兄不做选择,那我就帮你。”
九婴拉了玉衡一把,出阵之时,玉衡一抖,甩了九婴的手,猛然回头往阵中闯。
九婴双手将玉衡圈紧,道:“香已经燃尽了。”
“是你输了。”
逍遥仙还在旁边,九婴倒也不避讳,在玉衡嘴角吻了一下:“该师兄履行约定了。”
“你得嫁给我。”
玉衡拼命摇头:“不……我不行……”
九婴抓住玉衡手腕,叫人上来包扎,等玉衡手指裹好,把人背起来往屋中走。
路上,九婴哄他:“师兄,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你若和我成了亲,整个冠华楼都送给你,里头奇珍异宝,都是你的……”
“天底下,所有好玩的,漂亮的,有趣的,只要师兄喜欢的,我都帮你抢来,师兄怎么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呢?”
“你也试试如同以前那样,喜欢喜欢我吧……”
低三下四一会儿,九婴忽又想起玉衡心尖儿的人,十分委屈。
九婴真不知那个女人比他好在哪里,一个二等仙,无财无位,无色无趣,不知是给师兄下了什么迷魂药。
好在他已经将那女人杀了,别管什么妖术,都不能蛊师兄一辈子。
九婴那口恶气出了些,他把玉衡往上抬了抬,道:“算了,你如何想并不重要,既然师兄无论如何不可能喜欢我了,我便随心所欲好了。”
“日久天长,师兄总会……”
九婴顿了顿,道:“总会不那么讨厌我的。”
玉衡冷冷地道:“我会厌恶你一辈子。”
九婴脸皮极厚:“啊,这样不好,和个厌恶的人过一辈子多么不爽,你变变心……”
玉衡:“……”
又走出几步,九婴道:“对了,三日后,我们便合籍。”
第二日,九婴又请来妖界帝后,商量喜宴上诸多事宜,有嬷嬷进门,量玉衡身上尺寸,还笑吟吟直道恭喜。
玉衡听闻是为三日后大喜之日裁剪衣裳,当即脸色惨白,将人轰出去。
还是九婴踹开门,帮着按住狼狈抵抗的玉衡,等摆弄完了,玉衡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玉衡仙君:“上次天界那场笑话,你还嫌旁人看得不够?”
九婴凑在玉衡耳边,道:“那不一样,承华那是要昭告天下,我可不是,更不会请那么多人……”
玉衡仙君:“那你想如何?”
九婴笑道:“自然是要师兄给我一个名分!只要婚成,父王母后面前,我便不是师兄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男人了……”
“……”
玉衡气的说不出话。
又过一会,一位冷着脸的妇人进门,要给玉衡验身。
玉衡这身子,验或不验并无意义,早在数百年前,从里到外便都叫人肆意碰过了。
九婴刚要叫人下去,却瞧见那妇人手上端的物什,不知是用了什么木做来的鸟嘴长器,上窄下粗,中间做空,一端握在手中,能将上头打开。
九婴忽来了兴致,道:“你下去,东西留下。”
等门关上,九婴将玉衡绑了,吊在床头横木上。
这条横木,是九婴专叫人加的,他喜欢将玉衡吊起来玩弄。瞧美人被迫敞开身子,羞辱难当的模样,是一乐趣。
玉衡当即头皮发麻,颤声道:“你又要做什么?”
九婴将那物件拿起来摆弄,道:“师兄不知道么?大婚前,新娘子总要验身的嘛……”
玉衡:“验身?”
九婴笑吟吟道:“一会儿师兄便知道了。”
绳子今日放得松,只起个束缚用途。玉衡怕他又搞些乱七八糟,人又急又怕,挣得厉害。
九婴哄道:“师兄别怕,新娘子都是要如此。”
“唔!!啊……你放开我!!”
一瞬间,骤然而至的痛苦,目不能视的惊慌,将恐惧升至顶点。
玉衡想起来了,数百年前,栖凤殿中,承华就是如此,用恶毒淫具撑开他的身体,将热蜡灌进他身子里。
嘴器插进肉穴,手上用力,软肉搅不过铁具,被迫张开,露出里头水红的嫩肉。
九婴手指探进去,又摸又戳,骚话张口就来:“我瞧不见新娘子的膜,还要往里摸摸……”
玉衡听他羞辱,双目发湿,羞怯欲死,身体蒙上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