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现代修行录[古穿今][玄幻科幻]——BY:窗前雪

作者:窗前雪  录入:02-16

  景澄:“……”他刚才有说什么激动人心的话吗?
  徐老看了景澄一眼,镇定自若道:“小友方才说我家里的风水有大问题,你可知我这别墅从建成到布局都是专人设计考察,我曾请了很多风水大师来看过,从未有人说过有问题,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闻言,景澄愣了一下,低头陷入沉思。
  徐老就趁此机会认真打量了一下景澄,刚才没怎么注意,这孩子长得也忒嫩了,这模样能有16岁?他压在心底的怀疑又忍不住冒出头,这么大点的孩子说的话真的能信吗?
  他们回来的路上时,听对方说自己是景家人,据他所知,这个小区里的姓景的人家只有一个,这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商业新贵,少说也得二十四五了,二儿子还在上学,不学无术五毒俱全,名声臭的连他这个不关心外界的老头子都略有耳闻。
  但徐老认真观察对方后,却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神仙似的小公子和传闻中那个飞扬跋扈的少年联系起来。
  就冲对方今天早上演示的太极拳,那动作行云流水,目光清正,就和传闻不搭边……难道传言有误?徐老心想。
  景澄思考片刻,沉吟道:“那就是他们的水平有问题,你怕是遇到了骗子。”
  徐老:“……”我现在觉得你像一个骗子。
  “我曾见识过许多江湖骗子,打着风水大师的旗号招摇撞骗。”
  景澄目光直视对面的老人,认真的说,“这类人很会揣摩雇主的心理,而且他们大多是提前布好局引人上套,譬如家中失窃、莫名其妙倒霉、晚上总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或是动物死在家中……其实这类骗术十分低级,但这世上总有一些傻子喜欢往坑里跳。”
  “……”这话他听明白了,分明就是再说他嘛!徐老内心不愉,这小孩怎么还拐着弯骂人呢,可对方毕竟救了他一命,他总不好口出恶言,于是徐老只好能委婉道:“小友可知张今淮道长?”
  那是谁?
  景澄摇摇头道:“不认识。”
  居然真不知道?徐老惊讶道:“张道长乃是张天师的后人,是现如今道家协会的副会长,我以为小友既然是道门中人,应当不会不认识他。”
  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自称张天师后人?
  景澄只觉得滑稽可笑,龙虎山张氏早已没落,因其在道门影响甚大,当时还在民间盛传着一首民谣:“绝不绝,灭不灭,六十三代有一歇。”就是在说张天师传人到第六十三代为止。
  因六十三符合周易第六十三卦:水水既济,坎上离下。
  既济卦乃是周易中最完美的一卦,也就是说它的阳爻都在阳位,阴爻都在阴位,合是六爻当位。初九与六—四,六二与九五,九三与上六皆相应,六爻相应。它的下卦主爻六二以“柔”居中当位又承刚,而九五君爻刚中当位又乘柔,是以刚柔相济。
  也正是因为过于完美所以接下来就只能走下坡路,意味着“盛极而衰”。
  他所在的时代,冒充者就数不胜数,不过大多是张家旁系,想不到百年后仍有人借张天师的大旗扶摇直上,张氏的名头就那么好用?
  徐老笑了笑,说:“别墅建成时我便请来张道长为我布局,这别墅内所有的风水摆件都是请张道长看过的,也就是前几年的事……对了,张道长也是同你一般的少年英杰,现下也不过上大学。”
  听出徐老隐藏在言语下对这个“张道长”的赞许,景澄心里很不服输。
  当年张家一派深受各代统治者青睐,如一座巨山压的各家喘不过来气,众多天师世家只能用避世来避其锋芒。
  景澄下山后没少被张家的道士打压,他有一次被人堵在胡同里套麻袋就是因为揭穿了一个自称“张天师后人”的骗局,被那人怀恨在心,后来那雇主不但不感谢他,反而听信骗子为虎作伥,自打那以后景澄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如今道门衰微,他们景家都选择“转业”了,可打着张家的旗号的骗子却仍能站在道门顶端……景澄心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看不顺眼啊。
  ……
  这时,远在上京大学内上课的张今淮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把他邻桌同学吓了一跳,周围的同学纷纷看过来。
  “听你这个喷嚏打得,我嗓子都在疼,没事吧你?”邻桌同学心有余悸道。
  张今淮揉揉鼻子,闷声道:“我没事。”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笔,左手开始掐算。
  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手指上下翻飞极为灵活,动作还挺赏心悦目的。
  “你在做什么?在算卦吗?”同学好奇地问他。
  过了好半晌,张今淮的手指才停下,他蹙眉看着自己算出来的卦,道:“嗯,诸葛亮马前课。”
  同学对道家法门很感兴趣,闻言更激动了:“这个问题我知道!你是在用道传小六壬吧?你算到什么了?”
  张今淮挑了下眉,盯着自己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缓缓道:“我算到,我有一个劲敌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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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就写了这些,白天容我再补上。。


第18章 (修)
  徐老摆出了对那个“张道长”深信不疑的姿态,景澄也无法置喙什么,他总不能硬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不能信他,你得信我”吧。
  可就让他这么退一步,他也是不愿意的。
  思考片刻,景澄道:“这样吧,我先问您几个问题,希望您能诚恳回答。”
  徐老语气平缓道:“你说。”
  他虽然不相信景澄能将他家里的风水说出什么门来,但对方毕竟是有几分本事的,听听也无妨。
  景澄看了他一眼,道:“徐老近几年夜里是不是总是失眠多梦?”
  徐老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这事他可从未告诉过别人,每年体检后大夫说他身体没有大问题,他就没放在心上。
  何况他这个年龄本就觉少,多睡或是少睡一会儿也没什么。
  可这是单看面相就能看出来的?徐老在心里琢磨了一番……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熟料景澄的下一句话就令他大惊失色:“您做的梦是不是都与您的家人有关,比如看见亲人一个一个离你远去,或者儿女横死?”
  徐老这回是真懵了,能猜出人做噩梦不稀奇,哪个人还没做过噩梦?但能把别人的梦如此清晰的说出来,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这人是在他的脑海中装了摄像头吗?
  徐老心里一惊,忍不住看向景澄,却见他神色淡淡,仿佛刚才说的话不过是稀松平常。
  他声音艰涩道:“听小友的意思,我做的梦是不正常的,是吗?”
  景澄微微一笑,没说话,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老却明白了,那肯定是不正常的,不然人家干嘛要说出来?
  想到这里,徐老不由为自己刚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轻视而羞愧,他整了整神色,态度诚恳了许多,语气恭敬道:“请问小友,噩梦何解?”
  不料景澄却没有立即回答他,反而道:“既然您觉得自己家里的风水没有问题,那我们就不管它,先把这个厌咒解了吧。”
  徐老:“???”
  等等,不是你说我家里的风水问题比厌咒还重要吗?怎么还说变就变呢?
  景澄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说的话,自顾自的站起身道:“这就是您的房间吧?我可以看看吗?如果我没猜错,那‘镇物’应当是藏在您的房间内。”
  景澄才不管徐老内心是多么复杂,他刚刚小露一手不过是为了让徐老不要看低自己,至于他们家的风水问题,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反正事已至此,风水解不解决已经无关紧要了。
  徐老:“……好吧,小友随意。”
  徐老跟在景澄身后,默默盯着对方闲庭信步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小孩儿是故意驴他。
  景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四处东摸摸西蹭蹭,时不时还要跺跺脚,趴在地上嗅嗅。
  徐老:“…………”
  要不是已经知晓对方的真本事,这副形态看起来还真像个入室盗窃的小贼。
  没多久,“景小贼”就从衣柜最下方一个隐秘的位置,掏出来一只绣工精致的布袋子。
  布袋子不过成年人的巴掌大小,深红色,上面绣了一个大大的“福”字,金色的丝线紧紧将布袋口密密麻麻缠绕成死结,在日光的照耀下缓缓流动,仿佛有生命。
  他低头仔细嗅嗅,袋子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草味儿。
  “这……”看到景澄手里拿的东西,徐老不淡定了,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布袋子,近乎失声道,“这就是害我的东西?”
  景澄“嗯”了一声,手里拎着布袋子,仔细端详后,他挑了挑眉,轻声道:“咦?还不止一个?”
  徐老懵了一下,心说什么东西不止一个?他为什么听不懂?
  脑海中掠过种种想法,徐老还未来得及开口问,就看见景澄突然单手甩了甩布袋子。
  紧接着便上演了令他大跌眼镜一幕——那布袋上金色的丝线像是有意识一般自发松开,化为一缕青烟飞快朝自己的方向飘来。
  徐老:“!!!”
  “还想逃?”
  景澄冷哼一声,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团白金色的火苗“噗”的一声凭空出现,空气的温度瞬间高了几度。
  景澄轻指一弹,火苗朝着青烟飘去。
  徐老瞪大双眼,死死咬紧牙关,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在他的眼中,那股青烟分明是一个巨大的黑影,正狰狞着朝他扑来张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不知为何,这一瞬间他脑海中突然诡异的浮现出很多凄惨恐怖的死法:断颅断肢,五马分尸,车裂,被挖心,被车碾碎,被投石沉河……
  那入骨入髓的恐惧,被撕裂的疼痛,被河水浸入口鼻后无法呼吸的憋闷……仿佛是他亲身所经历的场景,徐老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徐老腿一软,登时坐到地上,终于忍不住哀嚎出声,“救命啊——!!!”
  下一秒,一声尖锐的厉啸撕裂寂静的空气,房间里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突然发生震颤,并迅速朝四周围荡出阵阵波纹,将房间里所有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全部震碎。
  “噼里啪啦——”的一通脆响,窗台玻璃全部炸裂,玻璃碎片被这股未知能量带起的风刮起,在房屋里肆意飞扬。
  徐老的脸上被玻璃碴子刮出一道道血痕,他哀哀叫唤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捂住脸。
  半晌后,屋子里充斥着什么东西烧焦的糊味,终于安静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大力拍响房门,高声喊道:“爸!发生什么事了?”
  徐老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景澄没事儿人似的站在房间的中央,长身玉立,一尘不染。
  他眼珠转了转,发现他的房间仿佛被大风刮过了一般,四处都是被扫荡过后的痕迹。
  ——的确是被大风刮了,不过是邪风乱窜。
  瓷砖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被火烧过的痕迹,从徐老的脚下一直蔓延到景澄的脚下。
  徐老张了张嘴,好半晌才从嘴里发出声音:“大……大师,刚才那是什么?”
  他这回可不敢用“小友”的称呼来叫人了,这可是真正的能斩妖除魔的天师啊!
  景澄此刻手里还拿着刚才的那个布袋,掂了掂,闻言头也不抬地说:“一只梦鬼罢了,不必在意。”
  “梦鬼鬼鬼?”徐老颤颤巍巍地扶墙站起来,磕磕巴巴地问,“是鬼,鬼吗?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
  景澄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布袋子递给他,解释道:“梦鬼是一种邪祟,由怨气所生,不是真正的鬼魂。被梦鬼盯住的人会接连做噩梦,并产生死亡的幻觉,我刚才已经用三味真火把它烧掉了,它不会再出现了。”
  “哦……原来是这样。”知道不是鬼,而且已经被大师杀死,徐老松了一口气,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布袋,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手指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拿稳,“那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
  景澄语气平静道:“你把它打开。”
  徐老现在对景澄是百依百顺,十分遵从,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乖乖的打开袋子,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之后,惊了一下。
  “这是……”徐老诧异道,“不对啊?”
  “什么不对?”
  “我记得之前这个福袋里装的是一个中草药包,说是能促进睡眠的香草,什么时候换了?”徐老取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妆容精致的女性人偶,一身白衣,头上还戴着了一条白色的布巾。
  景澄看了一眼,嫌弃的“啧”了一声。
  “怎么了?”徐老拿起这只人偶,打量了一番,心说这小人儿做工倒是很精致,五官栩栩如生,就是披麻戴孝的装扮给人的感觉挺不吉利的。
  他抬头看向景澄,犹豫了一下后,问道:“景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景澄皱了下眉,道:“是厌咒,木偶戴孝。”
  “戴孝?”徐老一听这名字就后背冒凉气,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怒道,“这是在咒我早死呢!”
  想到这东西的作用,徐老赶紧把东西扔地上,扔了之后不过瘾,似乎还觉得来气,忍不住又狠狠踩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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