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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一拍笔记本合上,眼不见心不烦的去姜摇家里给姜摇收拾书去了。
第二天他风尘仆仆坐着飞机飞到天北省楚攸市,按着地址找去,好不容易爬上山顶,却被人拦住。
“太清观不允外人随意进入,你申请程序走了没?”
“我来找我徒弟,给他送东西。”
“你徒弟谁?”
“姜摇,他叫姜摇。”
守山门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回道:“东西我们可以替你转交,不过见他不行,他现在是危险人物,正受太清观的严密监督,不允许和外人有任何接触。”
“我是他师父,师父不算外人吧?”
“不行,况且你也没有走申请进入太清观的程序,更不能让你进去了。”
老道这一路赶来,发髻散乱不说,恰巧今天下着雨,他衣角都被雨水浸湿,溅着泥点。
他嘴巴几次张合,最后讪讪笑了下,将装着姜摇要的东西的包递过去,步履蹒跚下山了。
等老道离开之后,有人将背包打开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譬如书信之类的,便将背包转交给了姜摇。
“我师父他不进来吗?”姜摇接过背包一脸疑惑。
对方回道:“道士协会本部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入,他那里也没有走程序,我们便让他回去了。”
“这样啊。”姜摇点头,“那行吧。”
他把门关上,将那些教材书拿出来,开始看书。等到黄昏太阳落山后,便将恶鬼放在竹篓里,背身上准备去太清观的书阁。
路上有的地方亮着电灯,有的地方点着烛火。
他这几日伤已经好全了八成,只留下一些伤疤,一段时间就痊愈得差不多了。
经过地下审讯室的入口的时候,姜摇想到谢长邀,便打算去看一眼对方情况如何。
看守的人得到陵天师的吩咐并不敢拦姜摇,加之姜摇身后背着一只恶鬼,以至于姜摇很快就找到了谢长邀。
谢长邀的鬼奴已经被其他人给收了,他被关在一处狭窄的和牢房差不多的房间里,身上有伤,正抵靠着墙壁闭眼睛睡觉。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是姜摇,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一下变了,扑到门前。
“还、给、我——”他目光望着姜摇背后的红影,一字一句恶狠狠道。
“那是我的东西!”
姜摇站在他面前,见他依旧不知悔改,冷笑了一声:“什么叫做你的东西?你是觉得遭受到的报应还不够多吗?”
谢长邀神色变得疯狂起来:“你这个贱民懂什么!”
“他是我们的!只有我们才能拥有!”
一种无以言说的恶意从他身上渗透了出来,他眼神越来越病态,执着的望着姜摇背后的红影,嘴里喃喃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找了他多久……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一千年,我找了他一千年,一千年啊——”
他忽然桀桀笑了起来,眼神极度恶毒扭曲:“如果不是许扶清,他一直都会是我的……我的东西。”
姜摇觉得他这样的状态实在诡异,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恶意和癫狂,与第一次见面时冷漠傲慢的模样实在相去甚远,说话也颠三倒四逻辑不通,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在他心生疑惑之时,沉睡在竹篓里的恶鬼忽然有了动作,祂的手臂唰的伸长,扣上了谢长邀的脖颈,猛的攥紧!
“红红!”姜摇瞳孔一缩,上前抓住了嫁衣恶鬼的手,自己的手却反而被恶鬼的诅咒灼伤。
叮铃——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阴森冰冷的铃铛声在耳边响起。
叮铃——叮铃!
谢长邀面色已经青紫,口中发出嗬嗬难以呼吸的喘息声,只目光依旧盯着恶鬼,口中甚至笑出了声。
在旁的几个太清观道士脸色一变,将符咒拍出,然而符咒还没靠近恶鬼就化为灰烬落在地上。
“姜道友!快阻止祂!”
恶鬼一旦开始杀人,便难以停止!
姜摇唰的将背后的竹篓甩挂在胸前,咬破手指在恶鬼眉心位置补了一道心头血,与以往的顺利不同,这次恶鬼的潜意识竭力抵抗,直到他心头血去了大半,恶鬼终于松开了手,伸长的手臂也缩回到袖下,继续陷入沉睡之中。
“快带祂离开这里!”几个道士催促。
姜摇将竹篓重新背在身后,快步离开了地下审讯室。
只谢长邀的目光依旧扭曲的望着姜摇身后的红影,他的声音也变得奇怪起来,透着不可名状的诡异。
“逃不了……的……”
“我找了你……一千年……桀桀……”
“你始终……都要回来……我……我们的身边……”
第71章
“这就是你的证明吗?”青袍道长坐在姜摇面前, 手里端着一杯茶,轻轻笑道:“这只恶鬼昨天险些杀了一个人。”
“我早就与你说过,姜小道友, 鬼物嗜好杀人, 稍有不慎连你也会遭受反噬,以你如今的能力还做不到驾驭一只恶鬼。”说着, 他的视线意味深长留在姜摇贴着驱邪符的手上。
姜摇侧头还在思索谢长邀的异常, 谢长邀昨晚说的话实在不太对劲,他说寻找了红红一千年,然而谢长邀和他差不多的年纪,而且对方的神情、语气也不像谢长邀,那种偏执扭曲与带着恶意的执念,更趋向于鬼。
被鬼附身了吗?
可是赵家的鬼已经被引雷符和红红全部消灭完了。
听到青袍道长的话, 他暂时收敛了神思, 偏过视线回了句:“你是不知道我刚开始养她是什么样子。”
每一天都在崩溃的路上, 连觉也不敢睡,生怕自己一闭上眼睛脑袋就被扭了然后人噶了。别说背在身上, 稍微靠近一点距离, 触碰到一点衣角都能立刻触发她的杀人机制。
每天都在苦哈哈往自己身上贴符咒。
还敢怒不敢言。
他面不改色道:“其实我明白红红为什么会对谢长邀动手。”
青袍道长:“为什么?”
“因为谢长邀想杀我, 红红喜欢我,所以她看到谢长邀就想杀了他保护我。”反正红红是只鬼,别人也说不明白她要杀谢长邀的原因, 胡编乱造也无所谓。
听到这句话,陵天师的神色出现片刻的凝滞。
姜摇望他:“不对吗?以鬼的逻辑来说这很合理不是吗?”
“从这方面来看, 我对红红存在感情的证明还没有结束, 反而这更证明了我有让她不杀人的能力, 她在我这里比在任何地方都还要安全, 毕竟就算将她封印,也存在封印被别人解开的可能性。”
陵天师思索片刻,温和笑道:“那姜小道友继续证明吧。”
“我可以去你们观里的书阁吗?”姜摇转而问。
陵天师:“自然是可以的,姜小道友是至阳之体,又有灭千数鬼的功劳,在太清观里,你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随意欣赏太清观景色也好,与道观里的弟子们修行也好,旁观他们的工作也好,没有任何人会阻拦你。”
“不过……”他把姜摇茶杯里冷掉的茶倒在盘中,提起茶壶重新倒了热茶:“我对姜小道友的师父很好奇,不知道姜小道友可否为我介绍一下你的师父?”
“能教出姜小道友这样的天才,想必令师也是十分厉害的人物。”
“我师父是扶清观的现任观主,他现在六十七岁,平日里就待在道观里招待游客打扫道观卫生。”
“扶清观……”陵天师回忆了下,“我记得这个道观,他的名字和我们太清观很久以前有位观主的徒弟相同,收到这个道观的入会申请时,我本来打算拒绝的,因为对方达不到要求,但因为这个特殊的名字,我还是将它录入在了里面。”
那位太师祖对自己的徒弟爱若如子,哪怕被自己的徒弟杀了也没有丝毫怨恨,还嘱咐其它要为他报仇的弟子不许对那位徒弟出手。
道门的人通常亲缘寡薄,他们要么父母早死,要么父母都是寻常人类,一个接触的是人间,一个接触的是鬼物,为了不拖累亲人被鬼所害,大多道士往往疏远自己的亲人,对于他们而言最亲密的人反而是接受自己传承的亲传徒弟。
也因此他们会把所有温热的感情注入亲传徒弟身上,将最好的东西给予对方。
他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姜小道友,你实在可惜,若你有一个更好的师父,你的前途远不止如此。”
“你是至阳之体,至阳之体的道门天赋本就远超常人,寻常道士根本无法开拓你全部的潜力,历史上的至阳之体,他们的师父无一不是天纵奇才。”
“就如之前我说的那位叛出了太清观的扶清师祖,他仅十九岁便领悟了引雷咒,等到叛出师门后几年再回来时已经迈入了天师之境,一手引雷咒出神入化。”
“道门最为看重师父,好的师父可以引领一个人开启身上全部的潜力,你如今杀鬼灭鬼,靠的是手上的剑和所学的符咒阵法,你依旧停留在学习和借助外力的阶段,而不是创造的阶段。”
“你的师父……实在耽误了你。”
姜摇原本准备送入口中的茶水就这样停住,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听着陵天师的话有点话中有话的意味,但见陵天师依旧仙风道骨温和高洁的模样,他又想可能是自己想差了。
他把茶杯放回桌子上,斟酌着措辞道:“我其实是一个没什么进取心的人。”
“我做道士是机缘巧合,我师父遇见我的时候,说我很适合做道士,做道士很自由,而且还能保护自己,他当时从一只厉害的鬼手下救了我,又天天缠着我让我做他徒弟,我就同意了。”
“拜他为师后,他对我很好,把能给我的都给了我,虽然他总是骂骂咧咧的,教了我半年就做甩手掌柜,但每次我弄出烂摊子来的时候他都会给我收拾,他对我……十分真心真意。”
“至于他耽误我什么的,其实比起被动的去接受知识,我更喜欢主动的去学习,符咒也好,阵法也好,驱鬼术也好,我很喜欢自己一个人钻研的过程,所以也耽误不到哪里去。”
青袍道长听完他的话,笑了笑:“姜小道友到底还是年轻。”他不再说下去,而是起身告辞了,只告辞前对姜摇说书阁里的书他可以随意取阅。
既然人话都这么多说了,姜摇也不客气,打了一把油纸伞,背着恶鬼去了太清观的书阁。
到了之后,他合上伞,踏入了书阁里。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空气顿时陷入了寂静,里面的人颤颤巍巍险些站不稳。
负责看守书阁的白袍道士挺着一张笑脸走到离姜摇不远的地方,视线落在他身上,不敢望他背后的竹篓半眼:“姜道友,来书阁是有什么事吗?”
姜摇说:“我来寻一些和沵朝时期有关的书籍,陵天师说我可以随意取阅。”
“如……如果是沵朝时期有关的书籍,要去九楼,从这里直走,走到尽头,再左转会有一个楼梯,一直走上去就可以了。”
“谢谢。”姜摇拎着伞柄,往里面直走而去,所过之处恶鬼的阴冷气息蔓延。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书阁里的弟子们连忙争先恐后往外面跑去,再过一会儿,楼上的人也脸色惨白跑了下来。
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书阁都空得差不多了,看守书阁的白袍道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脊背一片冰冷,头发发麻,整个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恐惧的颤抖着。
……
姜摇背着装着恶鬼的竹篓一路来到九层,只见门上插着一把钥匙,旁边用符纸写了一句自己开门,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下面八层书房里都明亮无比,只这第九层,用木板将所有的窗户钉死,不透半点阳光进来,显得阴沉黑暗。
里面也没有安灯,但是有蜡烛,姜摇点了蜡烛,端着大概看了一遍。
几乎全部都是和沵朝有关的书籍和记录。
时间还很多,他便一本一本翻,顺便用笔记本记录着自己得到的信息。
果然,这里的资料要比赵家丰富细致得多。
赵家有关沵朝的资料同样在涉及皇室时故意抹除或者简略了不少信息,但太清观的不一样,太清观很多资料在涉及沵朝皇室时清晰很多。
也因此姜摇终于得见完整的来龙去脉,和他想要的更进一步的真相。
第72章
沵朝康平帝年间, 皇后与一后宫李氏女子同日有孕,当夜出现五星连珠的奇特天象。
当时太清观是天下第一观,康平帝请虚渊观主入宫为两人腹中孩子观测算命, 虚渊观主算出皇后腹中孩子背负天子之命, 会成为流传千世万世的一代明君。
而李氏女子腹中的孩子则泯然众人。
康平帝忌惮皇后一族,亦厌恶不喜皇后, 那后宫女子才是他的心头之爱, 于是以重利相诱虚渊观主,将算出的结果颠换修饰。
虚渊观主觉得不妥,拒绝。
康平帝开出以举全国之力为其寻找至阳之体的条件,虚渊观主挣扎一番后,同意如此。
于是李氏女子腹中的孩子成为祥瑞,而皇后腹中的孩子是为早夭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