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雀往他的后穴塞了三朵花,一支荷花轻抖着抵在他的小腹上,他喘了口气,把着白惟的腰慢慢插了进去,被挤出来的乳白泛着细沫的水落在衣衫里。
白惟挣扎着动了一下,脸将几案贴得温热,余长雀捞了两块冰放到他的乳上,打着圈缓慢的揉起来。
他的乳硬得发疼,余长雀的性器和荷花枝干一起插在后穴里,他僵硬的不自在收缩着,乳上的冰凉又很清醒,白惟的性器反倒更硬了。
余长雀也发现了,他将细细的竹枝茶针摸上白惟后穴的体液,拇指指腹揉弄着马眼,看到白惟渐渐重新迷离的眼,茶针尖端对着小眼慢慢推进去了。
“不要乱动,”余长雀制住他想要摆脱束缚的身体,“没关系的。”
白惟抽噎着咬住下唇:“啊……下次……我也要这样弄你,嗯哈……混账东西!”
茶针的竹节滑进柔软脆弱的内壁,白惟感觉好涨,他的后穴塞满了,他的性器也是,连他的口中都含满了莲子和冰。
余长雀把他仰面放在桌上,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白惟翻着白眼不住喘气。
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白惟的身体,恶劣的压着他,连带身体里的花枝也转了半圈,白惟好像余长雀濒死的鱼,余长雀就是那个冷眼旁观的夺命人。
“嗯啊……余长雀……嗯……”
余长雀带着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边动边哄他:“阿惟,在床上该叫相公的,叫我名字有什么用呢?”
和余长雀在一起这么多年,白惟早不上好骗的白纸一张,他死活不肯叫,叫了余长雀总会发癫,可他现在就好难受,汹涌的快感叫他不能忍受。
他是山崩前的芝兰,颤颤巍巍想要抓住他唯一能依附的山,但他哪里知道,山倒下来是要将他湮灭的。
他被余长雀湮灭了。
“嗯啊……”白惟带着哭腔,“啊……相公,好……相公。”
余长雀看着他一晃一晃的性器,停了下来,白惟以为真的可以喘口气了。
但怎么会呢?余长雀想,阿惟好傻。
他握着白惟的性器,又轻又慢的抽动旋转,抚弄着他的囊袋,白惟往上挺腰:“别……啊……”
他破碎了,他的花瓣被揉出软烂的汁水,余长雀顺从的松开了他,却也不在给他喘气的机会。
白惟的后穴紧紧的咬着,他本想阻止余长雀的动作,这样做更难受的是他自己,枝干上没有被余长雀完全清理平整的小点磨蹭着他的每一寸内壁。
花枝本来就插得很深,因为余长雀的动作被操得更里面了,他惊觉要死在余长雀的手里,可他的手绑在自己的腿上,每一次的动作都能让他的腿张得更开,反倒像自己往余长雀的性器上送。
“爽吗?咬这么紧,白玉瓶怎么就容下这点东西?”
余长雀抽了出来,抓了几颗莲子用手抵了进去,他看着白惟合不上瑟缩的穴,手指在湿滑软糯的温热里搅得白惟翻着白眼流泪,他咬上白惟吐出来收不回去的半截舌头。
“不过是真的风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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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前文里说要写白惟的肩胛上纹了山雀的刺青,然后后面忘了……
现在这个车过半了,靠!什么猪脑子。
我真的好爱攻受两人身上有纹身,或者他俩给对方纹(带点强制的那种),谁懂,真的好爱。
之前本来说要写《谛听私语》,但突然羊尾,因为接着更新的话也是车,这本的车有点腻味,所以开了个更变态的(bushi),啊……是那种三观变态,不是XP变态的啦。
《三角稳定》
是等边三角,ABO(1 0.5 0),放在这本的文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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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子坐莲
余长雀再一次操了进去,白惟说不出什么话来,完全昏昏然倒在几案上。
他操得用力,连白惟的性器也不住的上下晃动,茶针上的竹节顶着他脆弱的内壁,白惟感觉肚子好涨,不是单纯的想要射精。
“疼……嗯啊……相公……疼疼我……”
他害怕的扬起脖颈,在余长雀眼里这是把自己送入虎口无异,他的目光沉沉,埋首含住白惟的喉结,顺着他上下滑动舔咬。
白惟实在可怜,一身粘腻的白浊体液,发丝胡乱黏在脸上,全身泛着粉,他的唇红肿湿润,眼泪盛不住的往下滴落,顺着面颊被余长雀吻去,乳是肿胀的,带着牙印,每当余长雀去吮吸时,他模糊的想着自己是会产乳的女子。
余长雀咬上他后背露出一角的刺青,几案被撞得不住往前顶,他松开白惟的一只手,并不怕他有力气挣扎。
白惟的手带着被绑的红痕无力垂落在身侧,他沉浮在一片混沌里,余长雀抓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才回了一点神。
他有些害怕,性器里的东西让他疼痛,带着酸涩的爽意又占据着他的大脑,他的手没有力气,被余长雀带着轻轻往外抽拉着茶针。
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不安的颤抖,但白惟不敢乱动,他另外一只手握紧了指节发白,涨意一点一点从身体里褪去,他稍微松懈的了一点。
可余长雀的性器埋在他的后穴,冰凉的莲子被他火热的身体包裹,被余长雀操弄着滚动,带着小点的枝干也刮擦着他的情欲。
他绞得很紧,在迷离里他听见余长雀变重的喘息。
竹针终于被拿了出去,他的马眼有些红肿,白惟一直憋着不能射,在脱离身体的那一瞬间就再也克制不住,他抖着,他的性器溢出一点白浊。
“嗯啊……啊啊……松手……啊……”
余长雀这次换手给他堵住,他的舌头卷起白惟的乳含住,在最近舔咬拉扯。
“一起……”
说罢他加快了动作,天热得可怕,白惟喝了太多的茶水,现在他很想尿出来,他的理智早已撕成粉碎,很多次的,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余长雀弄得尿出来。
当滚热的阳精射进去的时候,余长雀终于松开了手,白惟的性器可怜兮兮一点一点的往外溢,又红又肿,痛得厉害。
余长雀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也解开了,白惟感觉自己已经被玩坏了,和尘世青楼里的陪客妓子一样。
“疼……”他喃喃道,“我出不来……嗯……”
夹着哭腔劈头盖脸的向余长雀砸来,余长雀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后穴里乱七八糟的水液堵不住,白惟不由自己的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反倒有莲子裹着粘稠的阳精排了出来。
余长雀伏身含住他的性器,宽厚烫人的舌头轻轻舔过他的柱头,再一个深吞喉头收缩,白惟闭嘴眼,日光落在眼皮上是热热的。
他颤抖的手抓住余长雀湿汗的碎发,腰不住往上挺,这是他最后的力气。
余长雀全部咽了下去,因为呛咳眼眶发红,他复握着半软的性器重新插回了白惟的身体,那里好像才是让他心安的温柔乡。
白惟射完不算,他觉得涨意更明显,尤其是余长雀插进去蹭过那块软肉,白惟呜咽了一声,慢慢偏头想要离余长雀远一点。
“拿、拿出去……”
余长雀把他扯回来撞上去,看着白惟猛然一抖觉得有趣:“我不……”
“我……嗯啊……不想……我要尿……哈啊……”
余长雀把他仰面抱在怀里,坐在他的性器上,白惟吃得更深,软塌塌的靠在搂抱他的手臂上。
刺激太过,白惟又哭着尿出来,这下温热的水液冲击了两人的小腹,把白惟的黑色袍子打湿一片。
余长雀作恶一般在他耳边发出嘘声,然后触不及防的尿进白惟的身体。
太过了,这比上一次这样还过分,莲子还在他的身体里,荷花的枝干因为坐姿进得更深,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起,打湿了荷花濡湿了情欲。
余长雀伸手拨弄他屁股底下的荷花,含着白惟的耳朵到:“白玉瓶插花是件雅事不假,公子坐莲却是神仙也想睁开窥探凡尘的眼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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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点应该写完了吧,最近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所以没有更新,抱歉。
然后接下来写一点小日常的温情(不确定写多少)。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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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师尊
从那日过后白惟便躲着余长雀,把他踢出了房门,平日里碰上了也是冷着脸不理他。
夏天也就过去了,秋天来了也有许多好玩儿的,后山的莲子他看也不愿意再看,但是树上挂着的果子他倒是很上心。
怪不得九霄宗里那么多人偏偏只有原子昀能和他玩一处,刚入了秋就提着一篮子软红的甜果寻他,还拎着一壶柳阳藏的好酒。
悬崖上的风也不算小,余长雀瞎操心怕他着凉硬给白惟找了件厚实的衣衫披着,他想留下来却被白惟赶走,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同你师尊怎么样?”
“很好,”原子昀呷了口酒,甜滋滋的,“师尊最近空闲了些。”
“哦~”白惟拉长了调子斜眼看他,眼里都是戏谑。
原子昀偏头装不懂,半摊在靠椅里看月亮,不再接白惟的话。
“柳阳总是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师叔还想为他牵线搭桥寻门好亲事,若是时常忙着还好说,但空闲下来难免孤寂。”
原子昀不认同:“不见得孤寂。”
白惟亲笑:“这些事柳阳会同你说吗?怎么说,他是掌门且是你的师尊,难不成他会和你说:‘夜半醒来觉得冷清,茕茕一人心中不安’。”
“他怎么会和你说呢?只是前些日子和你师叔闲聊提过几句,他是没放心上,但你师叔你是知道的,操心命罢了。”
原子昀闷闷不乐起来,他是及冠的身量了,肩宽腰细眉间一点红痣,柳阳教过他一些男女情爱,可柳阳还是独身一人从未沾染过红尘,教给他的也是半吊子。
听到白惟这么讲,他也迷茫起来,他觉得喜欢自己的师尊是件很不齿的事,他也不懂他于柳阳的情爱是否是对的,便昏了头来听白惟的话。
余长雀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把原子昀吓了一跳,此事他只和白惟说过,对自己的师叔还是怕的,但他也不想一想,余长雀可比白惟混账多了。
白惟捏着颗甜果剥皮,红色粘手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滴落,白惟的手是细弱的,看到的人总觉得他提不起剑来。
原子昀攥紧了拳,他想起小时候教他练剑,手是温热宽厚的,现下他长大了,师尊的手也小了起来。
余长雀吊着眉对原子昀坏笑,边拿出帕子抓着白惟手擦干净边道:“你师尊看似不上心,但他不知道他离不得你,我看他倒是被你养坏了。”
原子昀红着脸:“是师尊养坏了我,弟子不肖。”
说罢抬头,借着莹莹月色和一豆暖黄的珠光,白惟看着他眼眶也红了。
白惟甩开余长雀的手,丢了个果子砸原子昀:“你错了,你下山历练时他心中不安,日日往云鹤山跑,不是消磨时间,他身边没你坐不住。”
原子昀摇头:“习惯有弟子陪着而已,换作其他师兄弟来便不会了。”
“油盐不进,”余长雀敲他额头,“你于修炼一事上聪慧,情爱上和你师尊一样缺根筋,我们会害你吗?这样看来你也不愧是柳阳的弟子,一样蠢得可怜。”
白惟叹口气:“你回去借着酒意和他明说便是,躲你两天是一定的,若是他心里对你无情躲你做什么,打发你去历练就好,若是躲你,他心里慌乱对你有意。”
他怜爱的摸摸原子昀低垂的头:“你师尊心中有你,只是他不知,你挑破他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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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点原子昀(攻)和他的师尊柳阳(受)。
快完结了,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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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来使(完结)
“是吗?”原子昀不信,他在柳阳身边待了许多年,遇上关于他的事有些执拗。
“你且去,”余长雀放话,“我们替你兜着底。”
原子昀已经喝得熏熏然,白惟唤来白鹤将他送了回去,转身被余长雀拥在怀里。
狐狸毛软软的挨着他的脸颊,白惟有些痒挨着蹭了蹭,冷着脸将余长雀推开。
余长雀不放,搂着他的腰按向自己怀里:“阿惟近日好冷淡,我一人在书房孤枕难眠。”
白惟撩起薄薄的眼皮:“啧,滚开些。”
没有十分生气了,余长雀细细的瞧他,耳朵尖微微的红,赶他走的话说出来像撒娇。
他忍不住去捏他的耳垂,软软的一小块,白惟抓着他的衣衫睁园了眼看他,在月亮下看着多情妩媚。
“这个好不好?”
“什么?”
白惟没反应过来耳朵上被扣了个坠子,旧的耳钉余长雀仔细的用帕子包起来,耳坠有些重还只戴了一边,他不太舒服的晃晃头。
余长雀的另一只手里隔了一条繁复的黄金坠子,和白惟耳朵上的一样,白惟叹了口气,笑道:“旁人见了我穿金戴银,难免还要再给我添一笔罪名。”
“你是我的道侣,我的夫人,只要是好的我都想给你。”
白惟偏开一侧脸让他把手上那一只也带上,也只有余长雀能让他这样心软,也不是存心要和他生气,白惟难受了几天坐卧不宁,看到余长雀脸色红润自然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