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的身侧堆满了余长雀给他摘来的荷花莲子,粉粉白白的花,散落一地的莲子,余长雀顺着白惟的力气也倒在了他一旁。
和白惟说着话手上却扯着他的腰带:“去年还是前年?”
白惟发出一声鼻音:“嗯?”
他注意到余长雀细碎的动静,手扣在他的手上,衣带绕在十指间。
白惟的眼柔柔的看着他,对余长雀卸下来所有的凌厉,明明才回来半个月,余长雀觉得失忆耍他的白惟在很久之前。
他情不自禁的抵住白惟的额头,抓着他的手带他一起摩挲着被自己吻得湿润红软的唇。
什么依附于山的兰芝,明明是白惟抓着他,若是兰芝不长于山,山是等不来他的兰芝的。
明明是白惟,他来时汹涌猛烈,如同纠杂的根抓着自己,经年之后再是舍不得放手。
“我记得是去年,阿惟,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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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莲子了,感觉可以写好多花样儿,诶嘿嘿嘿!
原子昀:柳阳的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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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饱涨
白惟被余长雀扒了衣衫,他边动手边说:“我替阿惟宽衣解带。”
可怜白惟衣服本来就松散,他在云鹤山和余长雀在一起太久就不在意穿着,方便了余长雀上下其手,许多时候白惟都没弄到衣服上怎么穿法就被他轻轻松松扯开。
余长雀把凉枕垫在他的腰下面,顾及磨痛了白惟就用解下来的衣衫铺在他身下,白惟的发带扯下来让余长雀绑住了手,悬空压在头顶。
阳光好得不得了,晃得白惟眼睛疼,一尾银鱼越出水面又“噗通”落下去,白惟偏开头,头发散乱在胸前背后。
他也像银鱼,躺在黑黑白白的衣衫里,关节出发着粉,眯起的眼睛看起来妩媚多情,眼里的点点水光叫余长雀看得心软。
余长雀抓了一把花洒在白惟身上,荷花打落又弹开,白惟白玉一样坐在花中,偏又一朵落在了他安静的性器上。
他难耐的动了动,细微的刮蹭让他的尾椎都痒,咬着下唇微微喘了口气,双脚环上余长雀的腰,搭在他后背的手扯了扯头发。
余长雀什么也没脱,他亲亲白惟的唇,含在嘴里勾着他的舌尖吮吸,手化开的脂膏淅淅沥沥顺着手腕滴落,洇进白惟的黑衫里落了一大坨痕迹。
待他带着指环的手插入,白惟细喘着抬腰,绑住的手偏在一边压在眼睛上,暖热的光包裹着他,他在黑暗里感受着微凉的指环是怎么来回磨蹭那块软肉,又是怎么被慢慢捂热。
“嗯……快一点……”
实在是磨人,余长雀按着那块软肉来回抠弄,他的指腹带着茧,粗粝的探索着他的身体,白惟忍不住去催促,这种温柔慢热的欢愉对他而言难以忍受。
“……给你,别急。”
余长雀很快弄到三根手指,或并成排,或聚成柱,可不管怎么样都让白惟难受,他要更多,余长雀这样无异于是温水煮青蛙,他想要来得痛快。
“啊……进来,”白惟被余长雀掰开了双腿,他没有一点遮挡的伏于余长雀身下,就像献宠的美姬,被他的上位者随意打量,使用。
余长雀的柱头磨蹭着白惟的穴口,他掀开一角衣袍,层层叠叠半掩住二人下半身,没当他插入一半的柱头都能感受到白惟迫不及待的咬合。
温热湿滑的肉在挽留他,每一次拉扯多余的脂膏和白惟的水都会拉出一条银线,再断裂落下。
白惟要恨死他,这么逗弄自己,他倒是脱得干净,余长雀衣冠禽兽,除了他的性器是半点肉也不肯露出来,显得他是任人践踏的妓子,余长雀是一夜风流的嫖客。
余长雀看他红了眼, 喘息也带着抽噎,也不再使坏,握着性器插进一个柱头,俯身将白惟捞起来抱在怀里。
白惟的手被他锁在身前,唇舌被他纠缠堵住,当余长雀按着他坐下去时他突然睁大了眼落下泪来。
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滴在他的胸膛上,余长雀没有抽插,抱着他微微退了一点,再一次将白惟用力按下去。
白惟涨得受不了,在余长雀的唇齿间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呻吟,任由阳光刺着眼,眼泪是一滴又一滴的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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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也没写什么啊啊啊!
下面有:失禁,射尿,花瓶插花,莲子塞入,崩坏,言语羞辱,内射,控制射精。
【毕竟余长雀很爱玩儿他老婆,是个老婆奴没错(确信),反正把老婆弄哭他会哄不是吗?男德好男人余长雀,插吊无情就是了。】
白惟,是一个刚被老公插进去就哭了的神奇男人(沧桑点烟jpg.)
要是没意外这是最后一个大车,还要什么大车快快点梗啊大家,不然就是和上次的车一样写得粗糙了,毕竟剧情过半快没写的了(试图掩饰没啥可写的我的鬼话)。
新年快乐,但我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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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样子,TXT微博【谢陵瑯】私聊(免费),暗号:小东西,拿点东西取悦我。
第15章 于山乎
余长雀舔走他的眼泪,白惟的舌头没有因为余长雀的离开而收回,还探出半截软软的落在唇外,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他的脸湿漉漉的,白中透着红,像暴雨打残的荷花。
“嗯哈……”白惟被余长雀抱起来跪着,他的乳在余长雀的嘴里拉扯,“呜呜嗯……啊呃……”
余长雀搂着他一刻不停的动了起来,白惟的长甲掐不到他的肉,便用力的刮扯着余长雀的衣服。
他挺着胸膛把自己往余长雀的嘴里送,高高扬起的头,喉结缀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颤抖着上下滑动。
“爽吗?”余长雀舌尖舔逗着他红肿发硬的乳,“谁知道白惟君在我的身下是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白惟呜咽着摇头,他感受着余长雀顶着他的那块软肉操弄,他的性器在蹭过花纹繁复的腰带,凹凸的痕迹浅浅的操弄着马眼,柱头抵在冰凉的玉石上,余长雀带着他颠簸,猝然滑过,摩擦着绣着金线的衣料。
他泪流满面,回答不了余长雀的话,只是虚虚搂着他的脖子,让余长雀掌控着他的身体。
“嗯……问你爽不爽?喜欢这么操吗?”
余长雀抱着他转了一圈,插在身体里的性器也转了一圈,白惟哆嗦着激灵,他的屁股坐在余长雀的性器上,解开的一双手还来不及反应又被反绑在身后。
“兰兮兰兮,于玉山乎?”
白惟摇头,他只想摆脱这样的束缚。
余长雀抓着他的手,白惟的腰如弦月一弯,薄薄的肌肉下微微鼓动,他又问:“于山乎?”
白惟听到了他贴着自己的耳朵说着黏黏糊糊的话,但他灼热得不能去想他说了什么,半张着红红的唇落泪。
听不到白惟的回答,他加快了速度:“兰芝不在邪?”
“在……啊呃……”白惟咬着唇,“我在。”
他在恍惚里终于答了余长雀的话,他的身上都是粉的,乳被吸艳红肿胀,头发被汗濡湿黏了一脸。
余长雀咬着他的耳朵,发出一声轻叹:“于我怀。”
白惟被余长雀放着跪趴在衣衫里,他的发疼鼓涨的乳压在凉枕上,头发滑落遮了半张脸,露出失神莹润的眼。
性器蹭着衣料,余长雀不愿意抚慰他,他恶劣的逼迫着白惟坠入情欲的深海。
“对妓者,君似更媚妍。”
白惟哭声混着喘:“呜嗯……你……你个混……账啊……”
余长雀耍得一手好流氓,很爱用文绉绉的词调逗弄白惟,他含住白惟的唇,把他的骂声封在了唇齿间。
“嗯……慢……好相公……嗯啊……”白惟受不住了,他颤颤巍巍的求饶。
余长雀笑得胸腔微动,他还不愿意放过他,他掐着白惟的腰往自己的胯上更用力的撞:“若后穴吞吐,啮我好紧。”
“白家公子单名惟,读了那么多书找不到一句堵我嘴吗?”余长雀的手指在他的腹部打圈,“是不是因为装多了我的阳精,再找不到一句圣人词句?”
余他的手用力一按,白惟喝多了茶水,难受得快要死过去,被余长雀这样磋磨着,受不了的射了出来。
他的后穴也随着咬紧,余长雀挥掌用力打了上去,一会儿就显出了一个绯红的掌印,白惟便咬得更紧了。
余长雀插在他的身体里寸步难行,他又打了几掌,白惟还在高潮中,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哆嗦着一股一股射精。
交错的指痕透过他软白的皮肉浮现,余长雀摩擦抠弄着他的马眼为他延长快感,粘稠白色的阳精从他的指缝落下,顺着大腿滴落在黑色的衣衫上。
余长雀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胯,用力的抽插着,白惟要疯了,他摇摆着身体挣扎,却被余长雀借力按得更深。
“君之液污吾手。”余长雀这个坏种什么也没脱,嘴上还说着白惟的阳精把他的手弄脏了,白惟觉得他怀死了,委屈的绞住了后穴。
余长雀把他的阳精擦在他的乳上,一路向上把他的喉结,他的脸庞,他的唇舌弄脏。
是他把他的兰芝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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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缓慢,我觉得这个大车有点腻味,要素过多就是了。
感谢鱼鱼打赏的咸鱼,收到了好多评论和小黄灯,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有什么想要写的play就留言好了,会依据情节选一些来写。
余长雀,一个装模作样嘲讽老婆的人【突然想起:阿里嘎多美羊羊桑(栓Q啊jpg.)】,插吊无情的冷酷仙尊。
今天发很早,是因为——今天有点闲,哈哈哈。
文言文用软件翻译,充了三块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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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白玉瓶
白惟涨得难受,余长雀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怀上余长雀的孩子了。
余长雀没有再拉着他继续下潜至深海,他解开白惟的双手,白惟的手没有力气脱力落在身侧,余长雀实在凶狠,他的双手已经有深深的红痕。
他抱着白惟,压在他的背上,揉捏着他的屁股:“都操哭了,射得那么深,阿惟几时才生下我的孩子?”
白惟闭着眼缓气,炽热的呼吸落在余长雀的颈侧,他有气无力的骂:“……坏种。”
“我是坏种,”余长雀哄着他,“阿惟都要哭干了 ”
白惟被他压在小几上,冰盆里镇着白净的莲子,余长雀胡乱拿了几颗塞进白惟的嘴里,然后四指插进他的后穴。
饱胀感让白惟牙齿用力一合,咬破了莲子,余长雀应该没有挑干净莲心,白惟嘴里的甜兑着苦,他的舌尖都要麻掉。
余长雀射进去的阳精混着白沫被他进出的手指带出来,淅淅沥沥的落下,又弄脏了一块衣袍。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白惟的嘴里,抵住他的尖牙,勾着他嘴里的莲子搅和。
一股腥味在白惟的嘴里蔓延开,他不太喜欢,皱着眉轻轻咬着余长雀的指尖,舌头推拒着,可是没用,余长雀强硬的撬开了,含不住的涎水顺着手指滴落,在茶几上白白黏黏的一滩。
“舔。”余长雀不容拒绝的叫他。
白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眼尾红红的,长长的睫毛黏成一簇簇,眼里是无奈和纵容。
他像很多次给余长雀咬一样,热滑的舌头细细的舔着手指的每一寸,用力吮吸着,边做边抬起眼媚媚的看着他。
余长雀一口咬上了他的后颈,要在这里打上自己的烙印,他的牙齿叼着那块软肉轻轻的咬,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牙印。
嘴里的手指抽出去,白惟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了,他的一只脚被抬到几案上,另一只跪着不动。
余长雀又抽出发带来,他将白惟的手各绑住一条腿,白惟瞪了他一眼,余长雀低头亲亲他的眼皮,吻走了眼尾的泪。
白惟偏着头看他,余长雀脱下腰带,衣袍解开松散的挂在身上,看得他精悍的腰身和热烫发红的性器。
余长雀把镇在冰里的荷花拿在手里,冰凉的枝干滑过白惟的臀缝,白惟抖了抖,咬着牙骂他。
“你真是……混账!”
“好好好,我是混账,”余长雀用荷花狎昵的拍拍他的腰窝,看到白惟的轻抖笑着道,“白玉作瓶,出水芙蓉,阿惟读了这么多书,总要见识一下这样的妙景。”
白惟是拿他没办法了,他的姿势狼狈,和余长雀说的“对妓者,君似更媚妍”一样了。
余长雀好像真是个插花的公子,半裸着跪于白惟的身后,长长冰凉的枝干慢慢插进白惟的后穴。
花枝上粗粝的凸点磨过每一寸软肉,尤其顶着那块点戳弄着,白惟不由自主的挣了一下。
余长雀看起来不满意,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裹满了白惟的体液,他慢条斯理的插进去又抽出来,不断变化着角度。
白惟白软的屁股带着交错的红指印细细的抖着,他听到余长雀说:“白玉薄红,也是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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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闲,之前不敢打包票说二更,但!我现在可以说二更啦!
感谢鱼鱼打赏的咸鱼,感谢鱼鱼的留言点赞,收到了好多小黄灯,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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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茶针
“嗯……啊啊……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