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想中毒的”慕容遂摇晃着脑袋摆脱小言的魔爪,唾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孩子的名字应该在出生之前就想好,这个不能赖我。”
那是普通的父亲好不好,小言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个当爹的原来想连孩子加老妈一起灭了,哪里会给孩子起名字。
半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被熬制的孩子由发青的蜜色皮肤变成了绸缎般的蜜色肌肤,关在房中半月的四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担忧的父亲也刚好从京城赶到了罗云山
07.交易
还没有见到慕容行远之前,言教主非常兴奋,好好的梳洗打扮了一番,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见到皇帝的时候要磕头地,心里顿时别扭起来,差点要转身就走。
还好皇帝比他有礼貌。拦住了想要参拜的小言。
皇帝一辑到地“多谢言教主。”
小言急忙还礼。
落座之后,小言长出一口气,还好这个皇帝不是很在意自己没有给他行大礼。
慕容行远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修眉凤眼,身量高挑,眉宇间并没有传言中的阴狠之色,反而有一种洒脱之意,“非常出色的人物。”皇帝心中暗想,“可以为己所用”。
昭则行向自己推荐人选时自己并不属意于他,可是小七接二连三的中毒,几乎性命不保时,他成为了小七唯一的选择——严岐的炼毒、制毒之术堪称奇术,炼制药人令其百毒不侵则世称无双。
“听闻严教主喜获麟儿,朕来的匆忙,未曾准备贺礼,仅有元源液一瓶,不成敬意”
“多谢陛下厚意”小言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这种皇室珍宝仅仅只供应皇帝,紫烟崖一年也不过只得这么十瓶,对后院中那个先天不足的猫咪一般的孩子大有益处,再说自己也救了他的孩子。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皇帝陛下的心终于放到肚子,从此以后他的小七就不怕毒物侵害,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说服眼前的年轻人。
“严教主今年可是二十有一了?”
“是,不才年前刚刚及冠”
慕容行远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教主认为小七能否掌握天下?”
小言沉吟了半晌,那孩子看起来活泼有余,沉稳不足,而且太容易相信别人,“在下认为殿下现在心性柔弱,恐怕不宜管理政事,除非多多和外界接触,磨练一下性格,应该能做一个收成之君。”
“如此……”皇帝又走了几步,仿佛下定决心,走到小言跟前,“朕就将朕的七皇子许配与你,望你保他一生喜乐平安”。
好像头顶落下一个炸雷,轰的小言头晕眼花,谁要娶个初中男生回家,一定是我听错了,交易内容并不是这样定的吧,小言呆呆的看着皇帝,痛苦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朕若带小七回京,避的过毒杀不见得避过暗杀,朕一直在寻找能保护小七一生的人,教主喜爱男子,小七容貌身材尚可……”
“朕以云阳三郡作为小七食邑,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絮絮叨叨赞了自家儿子半天,最后连嫁妆都搬了出来。
等等,怎么连嫁妆都准备好了?
小言无力的挥了挥手“陛下为何属意草民?七殿下身份尊崇,草民不过草莽中人,何德何能娶皇子为雅君?”
皇帝盯着小言“严教主过谦了,栖云教势力江湖第一,只是身无爵位而已,除此之外”皇帝停顿了一下“教主若答应朕,朕可以满足教主的一个要求,任何要求!”,皇帝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小言怦然心动,如果有皇帝的帮助,自己要找到阿阳就会容易的多,阿阳有可能会失去记忆,但是作为现代人的常识肯定还在,找到人以后再想办法解决身边的妻妾,那时候身边的这些小男孩爱找谁找谁。
“草民愿娶慕容遂为雅君。”
嘉永三年,栖云教教主严岐护驾有功,救了微服的皇帝和七皇子慕容遂,晋封栖云伯爵,同时将七皇子嫁与严岐为雅君,食云阳三郡。
同时,一张奇怪的告示也贴在了各府的告示牌。
08.定情
“水的分子式是什么?国庆节是哪天?太阳系有几颗行星?”寒珏读着告示上面的问题,心里暗暗称奇:这些问题不是教主前些日子问教众的问题吗?
“诸君能解此三疑任一者,可向栖云伯处领取赏金黄金千两。”跟在寒珏身后的袁飞羽听他念完之后扯了扯寒珏的衣袖。
“寒哥哥,我们不是要去订制婚宴的点心吗?”
摸了摸那孩子的头,真是单纯的人,几块点心就可以快乐一整天。
寒珏苦笑:那个人曾经说过,今生不会娶妻,那个人对于娶妻的繁文缛节嗤之以鼻,那个人抱着自己在湖心亭中观荷时的言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今生所爱,唯君而已——眨眼间能让他忍受繁文缛节娶进门的人已经取代了自己。
定情那天的事仿佛一场最美丽的梦,令人疑惑那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很疼?”严岐亲了亲寒珏的额头,一只手在他的腰上按摩。
“过分”寒珏瘫在床上,腿也不敢合拢“早就叫你停下来的”
“谁叫我的小寒那么可口”
寒珏大窘。
三个时辰前,湖心亭。
寒珏站在亭外,手里捧着酒。
教主在作画,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前方的荷塘,教主好像瘦了,教主在招手。
啊,招手,寒珏急忙上前为教主斟酒。
教主一手拿着酒杯慢慢的转动,突然一笑,一手将寒珏拉到腿上,“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出神?我招手喊你都不动?”
寒珏被那一笑摄了心魂一般,呆呆的看着教主:我肯定是第一个看见教主笑的如此温柔的人。
那张平时总是带着冰寒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意慢慢的在眼前放大,淡色的薄唇吻上寒珏的唇,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吻,很快舌尖就撬开了失魂人的唇,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横扫一周,然后卷起反应不过来的小舌,吸了吸,挑逗了几下然后含进嘴里轻轻咬了起来。
暖暖的风吹过,寒珏这才惊觉自己的外衫已经褪到地上,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正揽着自己胸背上下抚摸,而自己正在迎合那双手,追随那双手。
虽然觉得难为情,但是身体却罔顾理智,依然迎合着那双带着魔力的手“教主,唔……嗯……有人……会看到……唔”
“不会,老夫人去别院了”那双手在腰上缓缓移动,寒珏感觉自己的身子顿时瘫软了下来,小弟弟却一下子硬了起来。
奇怪,教主总是在老夫人外出的时候才会来找自己,平时却对他视若不见。
“傻孩子”教主放开了他的舌头,咬了咬他的耳朵,一边舔一边说“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那双手停下来,紧紧的抱住他,舔了舔他的眼睛“别哭,我会心疼的”
我什么时候哭了?寒珏伸出手抱紧了眼前人,在这里住了四年了,来来回回的男孩子很少能住满两年的,尤其是得宠的,时间更短,有的是被教主赏给手下,大多数是被老夫人处理了,只有自己因为救过教主性命,而且看起来又不得宠这才安安稳稳的住在这里。
“对不起”寒珏没料想到会从教主口中听到这三个字,瞪大了眼睛看着教主“当年带你回来的时候不应该让你住进内院,没有为你考虑”严岐吻着那双黑亮的眼睛“因为,那时我还没有想过要照顾你一生”
寒珏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脏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看着这个当年从天而降眩迷了自己的男子,偷偷爱恋了四年却从不敢说出口的男子,猛然间吻了过去,牙齿碰到了,嘴唇红肿了,舌头互相交缠,相濡以沫。
严岐的手也没有闲着,草草的为寒珏润滑了两下,然后就抱起他,让他的腿大张着,慢慢的把自己的硕大埋进寒珏体内,同时慢慢的倒在竹榻上。
寒珏被进入的钝痛惊醒,低头看着严岐,那双原本扶着自己腰的手,开始捏弄自己的乳珠,羊脂玉般的皮肤上那淡红的两点已经变成娇艳的红。
严岐看着看着忍不住了,“过来”暗哑的嗓音吐出了简单的两个字,寒珏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仍然乖乖的把红艳艳的果子主动送进了狼口中。
吸了吸,轻轻啃了几口,忍不住重重的磨了几下,寒珏忍不住轻呼出声:嗯……轻点……嗯嗯……教主……”
下身的甬道痉挛了几下,严岐再也忍耐不住,不再等着寒珏适应自己的,重重地筹插起来,那种大开大阖的进攻方式令寒珏大声呻吟起来。
肯定顶到了心脏,寒珏迷乱的想到,呻吟的声音仿佛随时会断掉,后停火辣辣的疼,但是每一下重击都顶在那令自己惊叫的一点上,快感控制住了身体,令他忍不住开始迎合严岐的索取,将胸前的另一个红点送到严岐口中,那令人舒服的快感加上身下人激烈的撞击令寒珏变成了暴风雨中的小舟,随波浪起起伏伏。
手忍不住伸到自己前方,严岐一把抓住了两只无力的小手,“不准”
“呜……”无力挣扎的寒珏抗议着暴君的行为。
严岐下身加快了速度,在已经肿大红艳的果子上重重一吸,身上这个仿佛最上等羊脂玉雕就的人儿就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浓白的液体飞上了严岐的胸腹,那又热又紧致的甬道轻轻的咬啊咬,本来还想坚持再战的人忍不住重重筹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小坏蛋”严岐把无力的倒在自己身上的玉人儿的耳朵咬了几口,手伸到胸腹间摸了一把放到嘴里尝了尝,“好浓,有多长时间没射过了?”
09.美梦
寒珏扭过头去不吭声,这么私密的问题谁会告诉你,身上却越来越热,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快说。”身下的恶魔却不会放过他,手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游走,“否则就罚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本来只是吓吓这个一直一直看着自己,令自己疑惑、烦躁、无奈挣扎着爱上的傻瓜,没指望能得到答案,可是他还是回答了,只要是自己的要求,恐怕无论什么这个傻孩子都会满足。
“五个月啊。”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像蚊子的叫声一样微弱,严岐咬了一口纤细的脖子,又啃了一口性感迷人的锁骨,然后又把葱般细嫩的指头挨个咬了咬,“呵呵……那不是我上次找你的时间?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恶魔不在身边就射不出来?品尝过极乐的身体在那些寂寞的时刻里也曾压抑不住,可是手抚慰着自己的前方,每次快要射出来时都会被自己掐回去,好像自己背着这个恶魔快乐了是对他的背叛一样——为什么爱上这么恶劣的人。
“因为……”说不出口。
严岐把头埋在自己颈侧装鸵鸟的人儿放到自己身下,紧紧的盯着打算装死的鸵鸟,绯红的脸,紧闭的眼,仍然连在一起的下半身,刚软下去没多久的小弟又精神抖擞的起立了。
严岐低下头附到鸵鸟的耳边低声说道“半个月”,将人压到竹榻上的将薄被塞到腰下,轻轻开始抽动。
“因为,呜……教主……教主……”寒珏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因为什么?”恶魔开始咬他的嘴。
“教主……嗯……不在”后面两个字刚刚轻轻吐出,不敢睁眼的鸵鸟就用胳膊抱住了自己的头。
下面温柔的抽动停了下来,正在他身上咬来咬去的男子停了下来,只有清雅的荷香随着微风轻轻拂过,远远的蝉咛飘荡起伏。
良久,久到寒珏以为自己是在晚上的梦中,耳边听见自己的心上人喃喃的对自己说,“傻瓜,我怎么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傻瓜”,
喜欢?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寒珏想睁开眼看看梦中情人是否真的存在,还没有把胳膊放下,就被狠狠的揉进一个结实的怀抱中,那令人安心的味道,轻吻着自己头发的唇都是如此的真实。
寒珏不敢睁开眼睛,让我永远不要醒来,永远在这个人的身边,永远……
“傻瓜,怎么又哭了?爱哭鬼。”严岐一下一下的舔着爱人滚滚落下的泪珠,刚刚落在胸口的液体仿佛进入了心脏里,心仿佛被人揪着撕扯一样,看着仍然泪流不止的孩子。
自己从来都不是温柔的人,以前自己床上的孩子哭的越凶自己越开心,哪里会心疼。
还没等想明白,从来没有说过的情话已经脱口而出,“我已经立誓这一生不会娶任何人,但是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需要你,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了仿佛解决了一件大事一样舒坦,并没有后悔的感觉。严教主再一次确定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傻瓜了——爱上自己的人,不是傻瓜还是什么。
听到了长久爱恋的人的告白,寒珏睁开了眼睛,仿佛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照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严岐急忙抓住那只手臂,“不是做梦,傻瓜。”说完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下,心里被眼前的人塞的满满的:为什么这个傻瓜想什么我都这么明白?
少年纠结的心像熨烫过,舒展顺滑,心脏的跳动声仿佛是最坚韧的鼓不断的敲打,连带的下面也一紧一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严岐有些忍耐不住了,但是还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伸手搓了搓寒珏那个没啥精神的小鸵鸟,“真能折磨人,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我也是,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少年附过来,看着略带邪气的面容,认认真真,一字一顿。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在倾心爱恋的人的喃喃细语包围中,无论谁都忍不住。
轻柔的吻着身下的人,在谷道中开疆拓土的武器却凶猛异常,轻缓的抽出,猛烈的插入,就着上次射出的精液润滑,抽插的异常顺滑,双方都感觉舒服顺利,插入时的噗噗声听起来令人脸红耳热但是也令两人更加激动。
大力的冲撞,心上人的情话绵绵,令不惯情事的寒珏又射了出来,正在轻柔撸动的手没有像以前那样恶劣的按住小寒珏,只是在他射的时候停止了抽动,静静体验紧致、弹力十足的甬道轻轻咬动的快感。
射过之后的寒珏短暂的失神迷醉令身上的人顿时化身为狼,狠狠的咬着爱人敏感之处,依旧热硬的武器也不甘寂寞,深深的探入,连带着双球也仿佛要挤进那湿热的庇护所,不停的研磨、顶弄,深深的、深深的顶入、顶入。
寒珏大张着腿,深深的喘息,好像离水的鱼在渴求着氧气,“教主……嗯……嗯嗯……”
“叫我翰扬,只有你可以叫”
“翰扬……唔……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