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一些不能确定的因素,但是慕容遂已经抓牢了所有能抓到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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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昭泽行招待了慕容遂和几位比较亲厚的同僚,与三娃举行了仪式,甚至把三娃的父母和两个兄长也接到了京城,可怜的老人家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嫁给当朝一品大员,还是正妻,甚至还和王爷关系亲厚,差点晕过去,更加坚信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妖怪附体,要不然凭他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孩子怎么能做到这一步。看到三娃眼神就变了,甚至还私底下找过昭泽行。
三娃没有告诉昭泽行自己是另一个时空的人——怕被言教主知道了——只说了自己脑子受过伤,忘记了很多事,父母找人驱邪啊什么的,所以三娃的父母跟昭尚书谈也起什么作用。
洞房花烛夜。
三娃笑的肚子疼,想起父母看自己的眼神就在床上滚两圈,自己这几天按照爱人的要求天天去给父母晨昏定省,两个兄长还没什么,父母的神态总是受到惊吓的样子,尤其是拜堂的时候。
昭泽行一进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宝贝在床上打滚,还以为他吃坏了肚子,过去捞起人来一看,原来是笑的喘不过气来,松了一口气,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揉着肚子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呵呵……”三娃强忍着笑,“我老爸老妈他们手里肯定攥着符咒……”
“老爸老妈?”
“呃,就是我爹娘。”三娃打了个嗝。
昭泽行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被人当成妖怪这么好笑?”
三娃又打了个嗝,头伏到昭泽行的胸前,“是很好笑,好像随时要跳起来逃跑,要不就是在找机会要把那些符咒拍到我身上……”头在昭泽行身上蹭了蹭,鼻子动了动,立刻伸手揪住了昭泽行的衣服,“哪里来的香粉味?”
香粉?昭泽行一愣,伸手拿出怀里的白丝帕——自家小乖的鼻子比狗还灵,这么淡的味道也闻得出来。
三娃抢过来看了看,什么标记也没有,面积还不小,不像是女人用的,“谁给你的?男人女人?”
昭泽行好笑,“小三可知道为什么本朝允许同性成亲?”
“我是问这张丝帕是谁送你的?”三娃不满。
“我正在告诉你,”昭泽行不紧不慢的说道,“本朝开国的太祖皇帝是个毁誉参半的帝王,我行我素,素来不管他人意愿,他以武功举事,平服乱世,文才武略都极为了得,平定天下后十年,爱上了身为男子的起居舍人苏秦,颁布圣旨允许同性成亲,同年立苏秦为后,并规定了同性成亲的各项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关于这个白丝帕。”
三娃翻了翻丝帕,疑惑的看着昭泽行。
被那双小狗一样大大的黑眼睛盯着,昭泽行顿时有点心痒难耐,故意严肃的说道,“妻男子,有违阴阳调和,所以妻者第一夜必须见红,以示臣服之意。”
三娃吓了一跳,抬手就把丝帕扔到地上,又揪起昭泽行的衣服,“不要,不准弄疼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同意举行这个仪式了。”说着话就想跳下床去。
昭泽行牢牢的把人抱住了,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没说非得见红呐。”
扭来扭去的三娃安静了下来,歪着头仔细打量了爱人一会儿,“真的?”
“我父母早亡,没有人会要这个来看的。”昭泽行认真的说。
三娃一下放松下来,“还好,吓死我了。”
“不过,”昭泽行慢吞吞的说道,“你的父母可能会看。”
三娃又想逃跑。被昭泽行按住了,肚里笑的差点抽筋,“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给他们看。”
“什么条件?”被一惊一炸搞的晕头的三娃无力的问道。
“就是我前些日子说的。”昭泽行摸了摸三娃的臀。
三娃咬牙,扑过去想咬昭泽行一口,被昭泽行接住亲了个晕头转向。亲完了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昭泽行的腿上,两个人都已经剑拔弩张。
“你这个大色狼,光想那种事。”三娃抱着人在背后抓了几把,低头喃喃的骂了一句。
“小三不是也想要嘛。”昭泽行握住下面的挺立轻捏了一下。
“那你不许动。”三娃提条件。
昭泽行犹豫了一下,“你做的不好的时候我再动。”
“不行,我让你动你才准动。”
“……好吧。”这么难得的机会就听他一回。
……
“小乖,你的衣服还没脱。”
……
“呵呵……你别给我搔痒了……”
“谁给你搔痒了,我这是爱抚,你一开始不都是这么做的吗?”三娃不服气。
昭泽行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那双惹祸的手,心说你再摸下去我一晚上都硬不起来,笑也笑软了,“你给我摸这里就行了。”
“你你你……你这个色狼。”
60.主动
三娃握着昭泽行,有点不知所措,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他从来都是被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没有过,现在答应了他的条件,努力回想他原来是怎么做的,结果却被取笑了一番,不禁有点怨恨起来,松开手扑到昭泽行身上,没头没脑的亲起来。
“唉……”昭泽行哭笑不得,没办法,只好努力自救。拿出润滑用的膏脂给三娃润滑着,另一只手顺了顺三娃的头发。
因为三娃不喜长发,以前在伯爵府的时候经常剪发,到了这里也是把头发剪的短短的,两人定情后,自己好不容易哄的他留起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太长。
“小乖的头发还是不长。”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昭泽行扶着三娃的腰慢慢的坐下来,全吃下去后,拍了拍三娃的臀,说道,“自己来,你可是答应了今天你要自己动的。”
三娃跪坐着,手放在爱人的胸前,适应了一会儿,试着动了一下,这才慢慢的动起来,玩了一会儿觉的有点感觉了就加快了速度,自己觉的哪里舒服就往哪里去,立刻忘记了自己刚开始如何不情愿自己动,玩的不亦乐乎。手下也没闲着到处捏捏掐掐四处揩油。
这么漂亮的人躺在自己身下,三娃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激动的微微颤抖,身体一阵紧缩。
昭泽行差点忍不住想自己来,可是自己刚刚许诺了不动,抬手往下按了按三娃的动作——光把小乖喂饱了,自己可是挺难受,原来另一本书上写的也不全对,以后还是自己主动好了。
“小乖这些日子有没有偷偷的剪头发?”
“才没有偷偷的剪。”三娃被往下按的动作搞的有点腿软,动作稍微慢了下来。
“那是怎么剪的?”说着话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三娃的挺立。
“……”三娃的动作又慢了一些,“没,没剪啊。”
手上开始用力。
“就剪了一次。”三娃停了下来,急忙握住了爱人的手,自己的宝贝落到狼手里了,“真的,上次你一夜未归我等的无聊就修剪了一下。”
“啊,疼……”三娃知道大事不妙。
手放开了,但是泠口那里却被堵上了,三娃看了看自己小弟头上的珠链,心里哀叫了一声,自从上次被骗之后,这个顶端有一颗珍珠的可恶东西就经常出现,折磨的他欲死欲仙。
今天肯定又不得善了。
三娃谄媚的伏到老公的身上,磨磨蹭蹭着,“我今天保证不先出来,一定和你一起,咱们不要用珠链了好不好?”
昭泽行抬手弹了三娃的头一下,“别转移话题,那次明明遣人和你说了不回来,你为什么不先睡?是不是又等着闻闻我身上有没有脂粉味还是检查有没有胭脂痕?还敢给我剪头发?这次必须要罚。”
“呵呵……”三娃摸了摸爱人的乳首,“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我不看严了很快就被人抢走了。”
“哼……”昭泽行不理他,扶好了三娃的臀,慢慢动了起来。心想三娃剪头发为什么伯爵府都没人阻止,估计是被那些江湖人带坏了,所以才怎么方便怎么来,以后不让小乖去那里了。(冤枉人家了,你家小受本来就喜欢剪短发。)
三娃见撒娇政策不起作用,被这样子扶着一下一下刺穿的感觉又不太舒服,急忙喊停,“我来我来,不是说好了你不动的吗?”
“我没有动,只不过是用手扶着你而已。”昭泽行继续动作,这样子插入的深,很舒服,而且本来就是要罚你。
“不行,我自己来,你不准动。”三娃用力夹紧坚持自己的立场。
昭泽行试了试进攻有点困难,伸手进去找到敏感点转着圈打磨,一会儿就让三娃气喘吁吁的放松下来,刚想要继续,三娃的屁屁扭来扭去不让下面的蘑菇头碰到,心里有些着急,“啪”,拍了一下三娃的臀。
三娃立刻停止扭动,一口咬在昭泽行身上,倒也没用力,只是咬住了不松口。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昭尚书无奈,先把东西喂进去再说。
知道自家的小宝贝不喜欢这样的的姿势,而且自己好像是食言了。“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小乖不要折磨我了。”
三娃松开口,舔了几下,好像猫在食水一般,看得昭泽行心痒难耐,忍不住用力顶了一下。
“我又不想动了,还是你来好了。不过你要把小珠拿出来。”
昭尚书一开始坚持立场不同意,可是经不起诱惑,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答应自己出来一次以后就取出来。结果他家的小猪耍尽了手段逼的昭泽行比平常稍快一些出来。
觉得自己失算的昭尚书很快换了个姿势,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压在床上继续惩罚。
“不要了……呜……呜呜……”三娃呜咽着求饶,已经插了那么长时间了,不就耍了点小手腕让他第一次出来的快了些,自己就被按在这里被不停的捅来捅去的。
那里摩擦的时间长了有些疼。
“不要?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昭尚书拿过三娃的手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摸过去,“你试试,你这里夹的多紧呐,里面还不停的动来动去。”
三娃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手被按着仔仔细细的抚摸着结合处,看着心上人饱含情郁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心里的火又燃烧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渴望着他,伸手抱住了昭泽行吻着,两个人的舌勾缠在一起,互相追逐,互相吸吮,蜜汁沿着嘴角流出。
昭泽行放开三娃的唇,看着三娃一幅饱受蹂躏的样子,嘴都合不拢,刚才没有尽兴的郁望更加猛烈,把三娃的腿用力往前压过去,开始激烈的抽动。
两个人颠来倒去做了半夜,尽兴以后又擦洗了一番,却睡不着觉了,三娃一直就觉得奇怪这里怎么会允许同性成婚,而且还有这么变态的规矩,反正两个人一时半会儿又不想睡,趁机询问。
“本朝准许同性成婚有多少年了?”三娃的手搂着昭泽行的腰,腿也毫不客气的搭在人家腿上。
“大约有百年了吧。”——小乖的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到肩膀下,以后一定得看好他别让他再剪。
“太祖皇帝是不是喜欢男子?所以才颁布了那样的圣旨?”
“……”昭泽行沉吟了一会,“不是,太祖皇帝子女众多,一直是喜欢女子的,他终其一生也只有皇后一个男妃。”
61.私语
“那个太祖皇帝立的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太祖皇帝要定出那样的规矩?”小猪的兴趣立刻被挑了起来。
“太祖皇帝出身豪门世家,十六岁随父兄举事,屡立奇功,这天下三分有二是太祖皇帝打下来的,那个起居舍人是从小服侍太祖皇帝的书童,比太祖皇帝年长两岁,长的形貌一般,性格温和端方,太祖皇帝脾气暴躁,也就苏舍人了解他的脾气,劝说他几句还能听得进去。后来太祖的兄长逼宫,苏舍人受伤严重被留在宫中养伤,结果太祖皇帝不知为何竟然看上了已经三十二岁的苏舍人。”
“太祖皇帝肯定早就看上人家了,只是以前没发现而已。要不他脾气暴躁,干嘛只听苏舍人劝。”三娃插嘴。
“这倒是有可能。”昭泽行没有反驳,年代久远的往事谁又能说的清楚。“从此后太祖就经常留宿苏舍人,过了两三年,外界也有了一些风声,将苏舍人传的很是不堪,他的家人也受到牵连,苏舍人不堪重负,要辞官归隐,结果被太祖囚于宫中一年,后来趁着戒备松弛的时候逃了出去,一年后被太祖抓了回来,两人可能是发生了一番争执,然后太祖就颁旨天下允许同性成婚,并在半年之后举行了册后大典。”
“那照你说的,太祖皇帝应该很爱苏舍人,那他为什么会定那么变态的规矩,我是说为什么新婚之夜要和女子一样见红?”三娃不解,那条规矩以他的观点看来对男子是一种侮辱,不过这里的人适应良好,并不觉得有侮辱之意。
“其实雅君在很多方面都要求很宽松,比如说服饰,你一开始就分辨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其实只有衣袖上有一点差别而已;还有秋狩的时候女子不得参加,雅君却是允许的。唯有丝帕是和女子同样要求。”
估计太祖皇帝是为了罚苏舍人逃走那一年吧。昭泽行心里暗想。
“皇帝家的人在三十岁的时候很容易动真情啊。”三娃分析一番兴奋的开口。
“哦?”昭泽行随口回了一句。
“你看你看,太祖皇帝是三十岁的时候喜欢上了自己的书童,也不管人家怎么想,硬要人家给他做老婆。现在的陛下也是在三十岁遇到了明妃……”三娃说到这里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明妃的哥哥。立刻闭嘴不再说话。
“说啊,怎么不说了?”
“呵呵呵……”三娃装傻。
“哼。”昭泽行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真情,皇家哪里有什么真情,只是对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特别一些而已,否则的话妹妹怎么会死。
“呜哇……”三娃呼痛,“你怎么又来?我不要了。”
“不想要就老老实实趴着别动。”昭泽行毫不客气的进攻。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三娃这才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第二天,昭泽行起床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鸡血洒在丝帕上,拿去给三娃的父母看。
因为成亲有十天的假期,昭泽行带着三娃走访了几家关系亲厚的朋友,剩下的时间就带着他去学习骑马,据三娃说第一次参加秋狩什么都没有看到、吃到。第二次因为身份所限不能参加,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参加,所以一定要学会骑马,虽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但是昭尚书现在无论他说要什么都会千方百计弄到手,何况区区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