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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那两人的甜蜜。言教主正陷入焦头烂额之中,疑似卧底的老夫人已经朝京城进发;老夫人的住处必须安置在府中,但是又不能安置的太靠近现在的居所;手枪已经能够发射,只是发射距离太近,而且只能发射一发,只要火药配方改进射程远一些就可以投入应用,想集中精力攻克难关,却不得不暂时停手:安平郡王不再让媒人来提亲,据说已经跟皇帝打了招呼准备给自己指婚。
这最后一条本来不必担心,但是小言心中有愧——人家皇帝的小儿子看上你原先的妾,变得不近女色,是不是受你影响?搞的人家父子失和,自己有些底气不足。
自己整天和云舒腻在一起,可能真的有影响。想想又不服气,自己找了不少绝色给慕容遂,他不领情自己有什么办法。
拒绝是一定要拒绝,只是一想到皇帝可能会开出额外的条件心情顿时大坏。
虽然烦心事不少,可是没有一件是能找人分担的,只有自己抗住了。
心情不好,给老夫人的居所安置机关埋伏的时候也没好脸色,每个人都被骂的狗血喷头,手下的使者两月一轮应该论调到青州主持教务的人还没定,但是谁都不敢上前请示,最后还是请出云舒来才确定了人选。
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发生,不希望见到的人无论如何都会见到。
秋狩之前一个月,老夫人曲氏带着一干手下来到了京城。
母子二人见面只是淡淡的见过礼,见到严淼的时候严肃的老夫人才露出点笑容。
严淼已经三岁了,长的依然很瘦弱,但是比起刚出生时已经健康了许多,御医之中善治小儿疾病的有那么几个,最优秀的冯太医几乎住到伯爵府上,对于儿子长成现在这样小言很自豪。
因为担心露出破绽,而且又到了秋狩的时候,小言回府很晚,尽量避免和老夫人见面。
忙忙碌碌很快到了秋狩,皇帝说要给安平郡王的雍琪郡主找夫君,首选本次狩猎前三名中的未婚男子,顿时未婚的贵族世家男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为夺取本朝第一美女的芳心而跃马扬鞭。
小言终于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指婚给雍琪郡主——自己前两年的狩猎成绩分别是倒数第一第二,今年还带那帮小子们去,肯定什么问题都没有——自己肯定进不了前三,倒数第三倒是很有把握。
因为不再和慕容遂住在同一帐篷区,所以安排人手时就将暗影的精锐都布置到慕容遂身边。自己身边的侍卫又添了一些新面孔。
狩猎开始之前,小言抱着严淼骑在马上,让他看看这壮美的景色,看他兴奋的一直挥手,扭来扭去,心里很骄傲,再一次高兴自己答应皇帝的条件——保护人家的儿子换来自己儿子的性命很值啊。
不过那帮小子们这次怎么都没有背着弓箭?
招手唤过云舒,“今天怎么不见大家背着弓箭?他们是不是想用暗器打猎?”
“因为上两次狩猎的成绩太差,兄弟们不想用弓箭,这次大家伙都憋了口气想拿第一,一雪前耻,而且教主还有机会娶景朝第一美女做夫人,正好一举两得。”云舒看着跃跃欲试的兄弟们。
小言笑了笑,捏着严淼的小鼻子说道,“淼淼,有没有闻到很酸啊?你付哥哥吃醋了。”
“付哥哥为什么要吃醋?要吃饺子吗?”严淼细声细气的问道。
“哈哈……”小言把严淼递给随侍在侧的奶娘,“咱们不吃饺子,爹爹给你做烤肉吃。”吩咐人好生护卫,纵马扬鞭,带着云舒和手下狩猎去了。
62.生日
晚上回来清点时小言才发觉不妙,那帮小子们竟然是当真想拿第一,不是像原先一样只是玩闹性质,这次他们什么拿手用什么,暗器、陷阱,轻功好的甚至连马都不骑,花样百出,一天的成绩竟然超过了原先八天的成绩。
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搞的鬼。
晚上抱着云舒入睡的时候就有点气短。
其实不仔细看还看不出云舒哪里不对,但是小言这个枕边人很清楚他不痛快,烤肉也没吃多少就进帐篷休息去了。
吩咐人煮了一碗鱼片粥哄着他喝下去,晚上睡觉时把人揽在怀里逗弄人家也不吭声。
虽然已经把带头的几个人训了一顿,并传下命令明天起只准用弓箭。但是这本来就是游乐之事,哪里有阻止的道理,况且来之前允了大家伙尽兴,只能暗地里搞点手脚。
摸了摸云舒的腰,竟然还是没有长胖,这些日子自己去哪都带着他,整天看着他吃饭都养不胖,真不知道吃的东西都去哪里了。
有时候想想这种感觉很挺熟悉,自己和云舒的相处跟阿阳很像,两个人平平淡淡的在一起,朝夕相对,相亲相爱——而且同样要担心怀里人的身体。
自己喜欢的就是这种安稳恬淡的生活吧,有事烦恼时,云舒会帮自己处理;无论自己做什么云舒都无条件支持自己;平时会帮自己处理不太急的公务,老夫人来了之后就变成忠实的保镖,寸步不离,好像知道自己要借着公务在外面多待些时间;回到府中的时间就一起处理府中琐事、用餐、就寝。
所谓的善解人意不过如此。
狩猎的结果还是出乎小言的意料,竟然拿了个第五——幸亏自己背后做了手脚,否则真要进了前三那可就麻烦了。
但是事情也没那么容易善了。
因为前三名都是已经成家立业的公侯世家,皇帝允诺从前十名里挑选,一下子把小言的努力化为乌有,不过候选人一下子又五个之多,自己想出脱干净也很容易,而且看皇帝的意思也并不想让自己娶雍琪郡主。
宫中赐宴的时候,小言看到了传说中的雍琪郡主。
……
晚上做完运动,两个人躺在床上想心事。
“教主。”
“嗯,怎么了?”小言回过神来,低头摸了摸云舒的头发,这么冷冰冰的孩子,头发却如此柔软顺滑,心思也应该是温柔细致的吧。
“再有几天是教主的生日,老夫人的意思是要大办,补回前几年的份,问问教主的意思。”
小言苦笑了一下,哪里是想要大办,自己只不过是没有明确的回绝安平郡王的亲事,而且这些日子经常去安平郡王府。老夫人想趁机邀请人家过来加深联系,也有可能想趁机提亲。自己上次欺负云舒的时候跟他说过有事就开口问,自己这些日子经常去安平郡王府云舒竟然一声不吭,不相信我还是太过于相信我。
“你看着办吧。府里的一切事务都由你做主。”——如果这样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以后私底下不要叫我教主,称呼我的名字即可,来,叫一声来听听。”
“……”云舒犹豫着,跟着教主的时间长了,在床事上很看得开,无论怎样都很坦然,但是称呼却不能随意改,毕竟上下尊卑摆在那里。
“叫啊,你看我都叫你云舒,你也应该对我公平一点嘛。”小言亲着云舒的头发,语气里带了一丝撒娇的口气,知道云舒最受不了自己这样说话。
“……岐。”云舒低声的吐出一个字。
“嗯。”小言很高兴,这么长时间的挑教,终于让他能稍微放开些了。“多叫几声来听听。”
“岐。”已经叫了一声了往后再叫就不难了。不过总感觉很别扭——应该还有更加亲密的称呼,是什么样的称呼?云舒有些茫然。
……
这些年无论做什么都很顺利,除了没有找到阿阳,严淼的健康,辅助慕容遂,瓦解政敌,打击敌对江湖势力都很平顺。可是这一切却让人怀疑,顺遂的有些诡异。老夫人进京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切都要结束?
很快小言又开始陷入沉思,流云一直是负责情报侦集,这些日子感觉情报有些滞后,需要改进;
青州那里一直按自己的吩咐结合官方势力打击蓬莱宫,那个姚坛宫主可能已经沉不住气来了京城,他和六皇子私底下谋划的阴谋自己竟然半点也打探不到,究竟失误在哪里?
皇帝的身体渐渐衰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年祭天只有慕容遂代祭,明年皇帝就会立他做太子,可是现在插进来一个寒珏,皇帝的态度有了些变化,虽然最终结果不会改变——皇帝肯定会立慕容遂做太子,可是中间的变数也需要防范。
现在已经把各方势力调停的稳固,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皇子都不是吃素的。
自己这些日子太过放纵,必须把自己的杀手锏搞好才行。
讨厌现在这种一切要好像要脱离控制的感觉,我会让一切回到掌握之中。小言抱紧了云舒,等忙过了这一阵就把云舒的名分确定下来,免得出现像上次狩猎那样的事,那帮兔崽子存心挑拨我和云舒的关系。
睡梦中的云舒不再是清醒时的淡然,反而很可爱,嘴唇微张,被抱的太紧也没有挣扎,只是抬手动脚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真的这么相信我?
真想揉碎了吃到肚里去。
……
因为时间紧迫,小言的生日宴并没有大办,老夫人虽然不满但是也没有苛责云舒,毕竟他和儿子整天待在一起,年后忙碌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有了点空闲操持生日,且又不是整寿,准备成现在的样子也很看得过去。
生日的时候雍琪郡主和安平郡王都受到邀请,老夫人并没有当天向安平郡王提亲,对雍琪郡主很客气但并不过分殷勤,这让小言很是诧异,本来还以为自己的举动能尽快解决现在这种状况,因为已经和雍琪往来了很长一段时间,去请安的时候也向老夫人做了暗示,没想到竟然没有作用。
可能是上次紫玉的事让老夫人谨慎了许多——难道人老了想和儿子好好相处,不想做可能惹儿子不悦的事。
雍琪郡主和小言找了一间偏房商量事情,反正现在大家都认为他们两人关系暧昧,找个地方聊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云舒仔细看了一眼雍琪郡主就低下头站在小言身后:活泼又有灵气,美艳又不失爽朗,正是教主最喜欢的类型,心情恍惚,耳边听到调侃声令心情更加酸楚。
“这位就是严统领的小情人了。”雍琪郡主看到云舒开始开玩笑,“严统领好福气,所爱之人长伴身边。”
“郡主很快也能得偿所愿,言某提前祝贺郡主。”
……
寒暄已毕。两人开始谈论正事。
“郡主真的心意已决?”小言很认真,“如果现在还没有改主意,那我们就按计划进行。”
“我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我嫁给之瓴,只能劳驾严统领成全。”雍琪郡主站起身来施礼。
四皇子慕容建的母亲是番邦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她生的儿子在这里连公侯的子女都不愿嫁,何况一个郡王之女,已经二十五岁了也没有正妃。如果他受宠的话两人的婚事不成问题,可惜……
有慕容遂在,谁都要靠边站了。
两人商议完了下步行动,雍琪郡主告辞,屋里只剩下云舒和小言。
63.拷问
想了想自己下步行动,看到云舒还站在身后,小言站起来拖过人亲了一口,忽然意识到云舒原来已经长高了许多,刚见面的时候只到自己肩膀,现在已经长到耳际了,身上摸着也比以前光滑了些,摸着摸着色心又起,算算自己也有五六天没碰云舒了,不由分说把人抱过来坐到椅子上想要进行下一步。
云舒现在对他的本性已经有了深刻认识,虽然现在是大白天,而且外面还有很多客人等着教主大人去应酬,但是他如果性致来了才不管别人怎样。眼看自己的裤子快被小言脱下来,云舒的嘴才得到自由,急忙出言阻止,手也按住了小言,“教主,外面还有很多客人,而且可能会有圣旨来……”
“叫我的名字。”小言不满。
“岐,现在不行,还有很多客人。”云舒从善如流,希望能逃过一劫,上次白天做的后果太严重,教主太过兴奋,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搞的已经习惯情事的自己一整天动弹不得,还是教主把自己抱回住所,这次一定要坚持立场,不能再有那么丢脸的事发生。
“不乖哦,我怎么会不行呢。”——反正已经吩咐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外面那些无聊的人晚一会儿再招呼没关系,自己现在已经性致勃勃了哪能说停就停。
“云舒,我年后这些日子去拜访雍琪郡主,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小言的手继续动作,云舒手上的力气立刻失去了一半,自己直到刚才都确信雍琪郡主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
“我以前跟你说过要相信我,是不是?”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无论我和哪个人亲近你都不会问一句,哪怕是旁敲侧击也行。什么时候你才能不再顾虑那么多像真正的情人那样对待我?难道我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你没有安全感?
小言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信任自己。
……
云舒的手不再阻止小言的动作,伸手抱住了小言,随他怎么动作。
小言一边拿身上的伤药给云舒润滑,一边“拷问”自己的小情人。
“我还以前说过一句话,你还记不记得?”
“……”云舒蹭了蹭小言的脸侧,无意识的撒娇,“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闷在肚子里。”
“你有没有做到?”
……
“不过你这次的生日宴办的不错,没有请不该来的人,我很高兴。”——那些想跟伯爵府攀亲戚的都没请。难得你也有些吃醋的表现。
两人上身的衣衫还算整齐,下裳都丢到了地上。
抱起人来,小言从后面进入,有点紧,扩张的时间有点短了。
“怎么这么紧,”小言的手在菊瓣处按压着,还不敢动作,就着药膏的润滑甚至伸进一根手指去松弛着,“以后得经常做才行。”
“不,不要。”云舒心惊胆颤,握住了小言的胳膊,“手不要进去。”教主的手虽然细长,可是一探进去仍然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小言亲了亲云舒的耳朵,“好。”手指移到前面开始逗弄仍然没啥精神的鸟儿。
“不用担心,我没事。”适应了一会儿,云舒回头吻住了小言。
一句话立刻让忍耐已久的人放纵起来,手指放开了云舒已经半抬头的郁望,隔着薄薄的衣衫揉捏着小小的乳首,丝质内衣摩擦着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云舒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只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小言的另一只手抱紧了云舒的腰抽动起来,很快这种姿势就满足不了他,可惜这里没有床,抬手把桌子上的杯盏扫到地上。
门外的守卫立刻推门而入,呆立了一瞬间转身退出。
云舒羞窘,上次吴使者闯进书房还有屏风档着,这次倒好,虽然外衫还穿着不算春光外泄,可是被人发现大白天,而且外面宾客如云做这种事,心里羞怒异常,也顾不得是否会惹他不快,刻意收紧后穴,想提前结束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