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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一直是每个人留言都回,但是现在因为没时间,想多写点文出来,所以,留言是堆了很多才一起回复的.
回复的顺序是:上边,回新近留的言,最下边,我回的是前些日子的留言,也许有的没回全,是因为我没看到,下次我会注意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请大家都看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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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也是琉璃雪大人画的哟.大家看看象谁?
下边的几张都是作文大人的.
最后加张这个,呵呵.
静羽
小峻吃了一口就连叫好吃,埋头向那盘子进攻。看看小峻,竟然也拿起筷子尝了尝。
小峻忽然奇怪道:"咦?我不记得吃过这东西,可是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心内暗叹,小峻到底还是不记得我了。但一转眼,看那随从听得这话,一下就立起耳朵的样子,我心里也不由吓得大跳一下。
我连忙解释道:"这是外地的一种土产,也许是有人送给小公子品尝过吧?"
小峻"哦"了一声,继续吃了起来。而静羽却放下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的般,小心的观察着他的反应。这可是自我进店以后,他第一次认真的将我看入眼内啊。
但让我失望的是,他转开那双冰冷的眼,望向窗外,眼内并无一丝波动。
我低头吃饭,但那饭嚼在嘴里,却无法下咽。这饭店的茶极差,但是那种苦味儿,却怎么在嘴里这么半天,还是没散净呢?
就在此时,一个富家败家子般的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直盯着我就走了过来。
"哎呀,你怎么就点了这么一碟青菜?来来来,到爷桌上去,爷请你吃好吃的。"
我心里不好受,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
"多谢,但我这几天大鱼大肉吃得腻歪了,只想吃清淡一点。那些好东西,还是请您自己慢慢的享用吧。"
那人脸色一变,嘴里不干不净了起来:"你跟我装什么相?你赶来那马车,一看就知道是莹城最有名的院子,踪荷楼里的车。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一定是个逃奴。今天,老子还真是要捉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小子回去领几个赏钱呢。"
说着,他伸手就向我抓来。对于周围之人的袖手旁观,我早有心理准备,顾不上多想,就要使出自救的保命绝招。
就在他手掌将落未落,我一把药粉欲喷未喷之时。本来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坐在那里动都没动的静羽。突然一伸手,捉住他的手腕,一把就将他大力扔了出去。
我一楞,转头看过去。看到那正在怔怔看向自己的手掌,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出手帮我一般的静羽。我心里的酸甜苦辣,一下都涌了上来。
啊,静羽,静羽。你虽然脑子里记不得我,但是心底深处,只怕还是有我几分影子在吧?
感觉到眼里有些湿湿的,为了不引人疑心,我抬起头,用力将眼眨得几下,回复了视线的清明。
那个恶少,在众食客的惊呼声中,"嘭"的一声,砸碎一张桌子摔在地下。他的家仆连忙抢前去扶,而那没眼力见的家伙,却一边起身,一边大骂。
见此,静羽身边那个随从首领冷哼一声。他只一挥手,就扫开那恶少身边众家仆,伸手将人拎了起来。只见到他在那恶少耳边,低低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吓得那恶少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而这边的静羽,眼光迷茫,双眉轻蹙,维持着原势不动。
见他情形似乎有些不对,我正想开口说话。他却突然手抚额头,双目紧闭,摇摇欲坠地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啊!看他模样,是不是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促动了他?使他似乎是要想起什么东西来了?我现下是又惊又喜,既希望他能回复记忆,又怕他会有什么闪失。
正在我患得患失之时,那个见此情况,面色大变的随从头领一纵身就到了静羽身边。
他伸手在静羽身上拍了几下,扶住静羽,沉声问道:"主子,您怎么样了?"
静羽长出了口气,直起身形,放下抚额的手,如梦方醒般的睁开双眼。我屏息期待地盯着他,心里嘭嘭的跳。
只在一瞬间,他双目就回复了清明。那眼里,有冰,有雪,就是没有任何温度。
他冰冷的目光,只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就转向别处。
看到现场众人都看向他,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淡淡的说了句:"我没事,起程吧。"
静羽当先走了出去,没有一丝迟疑。
逆光的方向让我看不清楚他的背影,只模糊的,看到一圈晕黄的光晕,笼罩在他背影的周围,映衬得他是那么的不真实。那随从将钱扔给掌柜的,也连忙追随而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任凭失望的海浪涌上心头淹没了我。竟突然想起泰戈尔的几句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看着那空荡荡的大门,我视线模糊,心情复杂,突然感到苏武牧羊般的孤独苍凉。只觉得心里一片茫然,有种人如荒草的感觉。那种感觉挥之不去,侵入膏肓。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拍得我回了神。
我回头看去,那恶少呲牙咧嘴,笑得极为嚣张欠扁。我回之以恶意的一笑,手一抬,酥麻粉当头喷去。笑看他眼形变成蚊香般,稍后,便直直地向后倒去。
那恶少的家丁们见此,有的手忙脚乱的接人,有的就飞身向我扑来。我笑着唤出小绿,在他们大惊失色之下,又接连放倒几人。这些家伙这才知道历害,只远远的围着叫嚣,却不敢再上前。
"我不是逃奴,那些被我迷倒的人,也只是昏睡了过去,一会泼些冷水就会醒。"我说完,就叫回小绿,向门口走去。
那些家仆听得主子不会有事,也只是忙着打水,并不来缠我,让我顺利的出了门。
出门再看,静羽他们一行人已经动身上路。那辆华丽的马车已走在远处,被骑马的随从们簇拥着出了镇子,只余车马后边扬起的阵阵尘沙未落。
抬头看天,碧空如洗。早上那层浅淡的迷雾,早被太阳驱散,这会儿的天气竟是极好。感受着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轻轻的笑开。
早前开玩笑时,我曾说过,就算静羽把我忘记,我也会重新让他认得我,记得我。
既然已经应了他,那就不能以,当初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这话为借口。就算只为着他曾经的真情实意,以及一起渡过的快乐时光,就已经值得我努力去完成这个承诺了。
赶车上路,我远远的吊着他们的车尾走。
出了镇子不远,就是一座大山。而这条路,就从山脚下的林子里穿了过去。
这路并不好走,道路曲曲折折的。林道上古木参天,遮天蔽日。在有些路段,若不是听得车马之声,就算对面之人行到几十米之内,互相都不会看到。
我正驾车转过一个大弯,一抬头,竟看到静羽他们的车队停在路边。
那是一小片开阔地,林边低处有个小小的泉眼,清亮亮的,那些随从正泉边在饮马。离泉眼不远处,搭着一个亭子,而静羽和小峻正坐在亭中。
我本意是远远跟着他们,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就与他们打了个照面。措手不及之下,我本能的想要架车超过他们,直接向前走。但我那拉车的马,赶了半天的路,这时见了水,哪里还肯走?而且,静羽在饭店出手救过我,在情在理,我也要去道个谢。想到这里,我也拉马停了下来。
我下了车,先放那马自行去喝水。
然后就理了理衣服,走到亭子前拱手施礼道:"在下姓苏,名岚轩,中午多得几位出手相助,甚为感激,现在特来道谢。"
静羽扫了我一眼,只冷淡的说了句:"不必多礼。"就再也不理会于我。
小峻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听那人说你是什么楼里的人?那你会不会唱曲儿?唱个来听听怎么样?"
我正被静羽打击得够呛,一听他这话,心里五味杂沉,百感交集。
现在我是十万分的,同情那些灵魂穿越的同志们这里的家人。想想,本来朝夕相处的亲近之人,一夕之间就与自己形同陌路,一点都不记得自己,这是多么让人伤心的事实。这种巨大的反差,连我这个,知道静羽他们是怎么回事的人,都有点接受不了。他们所受的打击,那更是不用说了。
我这里沉默了一下,小峻却有些不高兴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又不是要捉你去领赏,只是想让你唱个歌来听,你怕什么?"
无语,我原来怎么没觉得小峻这么惹厌过?
我无奈的端起笑脸:"小公子多心了,在下又不是逃奴,有什么怕不怕的?本来呢,我受了几位的恩情,小公子要我唱只曲子,也并不是什么过份的要求。只是我不过是个山野之人,只会些不登大雅之堂的乡野小调,怕是唱出来有污清听,这才犹豫。"
小峻笑着歪歪头:"左右无事,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你就唱吧。"
说完,他又转过去吩咐身边那个随从首领:"远海,你去车上把那张琴拿来吧。"
"是。"那人听命去车里捧出一张古琴。
在此期间,静羽一言不发,由着小峻折腾。我见此情形,知道已是势不可免。而且,我也想与他们多相处一会。所以,也就进亭子与之对坐,接过那把琴来。
我解开束琴的锦套,将那具琴搁置膝头,勾指轻挑。一个低沉的乐音轻轻响起,虽不成乐,却纯净而动人心魄。就算是以我这种学琴不久的人看来,这也端地是把好琴。
双手无声的轻抚琴弦,却不知弹什么样的曲子好。脑子里乱乱的,心里兜兜转转,却只萦绕着一首歌。因这首歌曲调很是舒缓,我也曾试着用古琴弹给静羽听过,却并没唱过歌词。但此刻,这歌词却颇为合乎我目下心境。
抬头看到小峻不耐的表情,我暗暗叹息,拨动指下琴弦。在那舒缓幽怨的前奏过后,开口唱起那首星语心愿:
我要控制我自己
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
装作漠不关心你
不愿想起你
怪自己没有勇气
心痛得无法呼吸
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
眼睁睁的看着你
却无能为力
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
告诉我星空在那头
那里是否有尽头
心痛得无法呼吸
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迹
眼睁睁的看着你
却无能为力
任你消失在......
"住口,不要再唱了!"静羽一声断喝,打断了我。
我愕然抬头,指下琴弦却在他一袖拂来之下,"嘣"然齐断。
静羽面色铁青,修长入鬟的剑眉紧皱,长身而起。看向我的眼光里有悲、有痛、也竟然有着恨意。
他怒意难掩:"远海,不要让这个人再出现在我面前。"
静羽说完这句让我寒澈心肺的话之后,快步出亭。抬足落步间英气潇洒,恍若王者,但一种深沉的悲哀气息,却从那挺得直直的挺拔背影里,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来。
他飞身跳上一匹马,狠狠地打了一下马。打得那马人立而起,在众人惊叫声中,箭一般的窜了出去。抬首望去,他的衣发翻飞。在翠碧的林木掩映中,风中那猩红色的斗篷飞扬跋扈,颜色深的触目。
静羽,静羽呵,你到底怎么了?还好那马没有摔到你,你骑得慢些吧,这样很危险啊。我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静羽骑着马,以疯狂的速度远离我的视线。
这个平日里随便就能叫出的名字在舌尖打着转,在此时竟卡在喉咙,不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发出半分声音!而我心里的话,却被越离越远的空间所阻隔,怕是再也无法传达到他那里。
我虽然知道那怒气并不是因我而起,但是,他的悲、他的痛、他那刺骨明晰的恨意!就像是一根根细细密密的针,一下下的刺入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胸臆里已是空荡荡的,痛!并不足以形容那种感觉于万一。心中是无尽的冰冷和绝望,以及一种极深沉的无力感,那疼彻心肺的感觉,那种很久未曾尝过的,被剥夺一切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呆呆的坐在原位,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法想,什么也不敢想。
木然看着众人吵吵嚷嚷的架车上马,纷纷追赶而去。
我的脑子里,只是回旋着刚刚听到的两个字,我的天啊!这是那些人对静羽的称呼?这......怎么会?怎么竟然会这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缓缓站起,任由那琴从膝头摔到地上,发出最后的悲鸣。
......
我答应过,会将空白章节填满,现在说到做到哟,再开就会是新章节啦,哈哈,好不容易.大家在下一章节就能有SF可以抢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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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里是很重要的一段,我想写完一起更的.结果,看文下很是热闹.就发一点文,再说几句话,大家要心平气和点哟,现实生活就已经事很多了,不要在网上吵起来,无端生气,这样多划不来.
祝大家周未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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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非墨.
小绿
我迈步出亭,看着那一点猩红消失在远方,喃喃自语:"王爷?他怎么会是王爷?"
并不指望得到回答的我,却得到了最让我不敢置信的答案:"不错,那人的确是个王爷。他就是我南笙国最受皇上器重的,安王殿下。"
我震惊,转头望向说出这话的那个远海。
"安王?莹城的安王?"
远海嘲讽的看着我笑:"你说对了,他就是那个并不怎么待在莹城的安王。我们王爷离京出走,皇上找人找翻了天,却再想不到会在莹城见到人。说起来,还得好好谢谢你,你说是不是?苏岚轩?"
什么?原来静羽,他竟是个出走的王爷?不住在自己封地上的王爷?却被我送回自己的家门口吗?难怪那个张大人,看到静羽的表情会那么奇怪。
静羽失去记忆,却还牢记着要留胡子,来用以掩饰自己的真面目。而那把胡子,却是为了救我才被火烧掉。天呐!我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自嘲的苦笑:"呵呵,你们表示感谢的方式还真是特殊。"
远海冷冷的说道:"王爷的事情,关系到皇家体面。若不是要用到胡金瑞手上那个没用的法师,哪里还能留你活到今天?那个胡金瑞还真是没用,居然让你跑出来。
我们王爷所中的禁制,现下只解了一半,若不在一个月内回到京城,让国师亲自全部解除,情况可就不太妙。而这一个月中,还要小心谨慎,不能让他想起施术之后的记忆,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王爷不疯也难。就算国师亲来,也救不了他。
我中午没看出你的来历,竟差点让你害了王爷。不过,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也就怪不得我不客气了。"
说到最后一句,他手一挥,示意身后那手下动手。
他一边转身向坐骑走去,一边吩咐道:"动作利索点,我们得快点赶上王爷。"
看着那手下持刀逼近,我却只是想着,我中午竟然差点害了静羽吗?所以他本能的讨厌我,要让手下除掉我吗?
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就好像心脏突然被人捏紧了一般。
而天际之间,阴云翻滚着,互相汇合着,遮天蔽日。天色就象是呼应着我的心情般,陷进一种冰冷、沉重而又浓密的暗沉里去,四周的空气也似乎一下子凝固。泪逼在眼眶间,我视线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