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一次太多不行,那就下次你看儿子的时候再补回来也成。呵呵,我这回可是跟龙王拉上关系的人了,以后的好处还不是大大的?
正在我大做白日梦的时候,龙王爷依依不舍的看着龙后怀里的小绿,又开了金口:"自古仙凡不同路,我们不能随便去干涉人界之事,你们也不能在此久留,下次再见面就不知是何时。我儿命中注定与你有缘,所以,今后还要请苏公子多多关照。"
什么?敢情这龙王是要给小绿办长托呀,而且还讲明了不能中途来探班,跟本就是绝了我的念想了嘛。
虽然我也的确舍不得小绿,但是这龙保姆还是不能白当,什么龙气不能一次给多?事在人为,我那么多的玄幻小说,难道是看假的?呵呵,龙王家的人们,你们就接招吧。
******************************************************************************
梦到抱着从头睡到尾的小绿及满怀的宝贝,我狂笑着被龙王家的人扔出了龙宫,直到笑醒。
我含着笑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呵呵,刚才那个梦做得真是过瘾。哎,这事若是真的,可是该有多好?
我正胡思乱想,头脑还在迷迷糊糊,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就觉出身上异样的难受。我只觉得浑身疼痛,肌肉酸痛自是不用说,就连骨头缝里,都从里到外的散发着一种丝丝拉拉,让人极不痛快的钝痛感。
感觉到胸口的正中,不知道压了些什么东西。并不是很重,但就是压得人很难受,弄得我连喘气都费劲。我想抬手去摸摸看是什么东西,可是,就这么一动,猛然窜上来的疼痛感,让我"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我嗓子正干得要命,叫声也是低低哑哑的。可是,就这么低低的一声,所引来的反响之大,却真是让我始料不及。
只听耳边有人"啊"!的一声大叫。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那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吓得我立即睁开了眼睛。而他的下一句话,却又差点把我吓得背过气去。
那是个年轻精壮的男人,一见就知是个直性子的家伙。
他见我睁开眼,先是极为喜悦的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转过头,冲着门外头就是打雷般的一嗓子。
"快来人呀,五皇子醒啦!"
我的天!他在说什么?五皇子?这是在说谁?
看着他那憨厚的笑脸冲着我直乐,我差点连身上的痛都不觉得了,只觉出后背上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一定是认错人,把我和阿澈弄混了。
但是,阿澈据说不是那个什么日宫的,被篡位的少主吗?北霆国那个叫关浩笙的王爷好象是这么说的呀。难道说,那个关浩笙是在骗人?
我正不知如何反应,门一开,进来个冷面帅哥。这人身材颀长,英俊沉稳,双目如星。虽然一袭黑衣有些路途征尘之色,但那标枪一样笔挺的腰身,使他身上自有一股劲爽冷凝之气显露。
那个嗓门极大的小子,向他掬身见礼,喜滋滋的说:"韩大人,我就说我们皇子福大命大,您看,这可不就醒过来了?您先给看看脉,我去弄些吃的来。"
他说完话,倒还极为有礼的,向我掬身行礼之后才退了下去。
这让我心里又是一惊,能让这样一个率性之人,如此知礼、守礼。这种人家的规距,也就不能说不大了。看来这事,还真有点说道。
那个韩大人微微点头,向我深施一礼:"韩笑见过殿下,请殿下将手伸出来,让下官给您请脉。"
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只好闷声大发财,配合的将手伸了出去。
他上前坐下,细细的给我诊了诊脉,然后又收手起身。恭恭敬敬的开了口:"祉涵殿下是用力过度,又受了风雨侵袭,风寒入骨。这回既然醒得过来,问题就不大,垦请殿下爱惜身体,好好休养。"
我又是一怔,祉涵殿下?哦噢,这话茬可是有点儿不对,阿澈那个原名是叫什么封冰澈的呀。
我的天!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快点找个镜子来,赶紧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没有变。但是摸摸空空如也的脖子,看看干爽整洁但并不太新的中衣,我觉得这事的希望,可能有点不是太大。
完了!完了!这回可真是要坏菜了,阿澈要是知道我把他的原包装玩没了,那还不跟我拼命?
那韩大人可能是看我的脸色不对,也冷下了原本就有几分不悦的面色。
他一撩前襟,单腿跪地,给我来了句:"下官韩笑,护主不力。让殿下孤身遇险,辜负皇上圣望,极为失职,还请殿下降罪。"
我虽然晕头转向的,但也听得出他话里可是有块大大的骨头在。这个殿下,跟这位韩大人相处的情况,好象极为微妙。我要是再昧心不出声,好象也不大好的说。
叹息,老天爷也是太过于照顾我了。
穿越定律里有过一条,那就是:穿越之人,必装失忆。我原本还对自己没经历过这样一道程序,有点心内窃喜,多少也有几分得意。却再也没想到,老天爷居然还有这一手,在这儿给我下了个大绊子。
哎,没办法,既然老天爷给我划好了道,我也只能照着往下走。
我看着那表情极冷,面色平静地看向我的韩大人,有些心内有愧的开了口。
"哦,那个......我说,你还是先起来,坐下说话比较好一点。"
"殿下是我西舜皇室的圣神之子,皇上对殿下深为器重,这才令下官随侍于旁。可下官此次对于皇子私自行动一事,却并不能预知防范,使得殿下伤病至此。已是极为失职,为了明正法令,还请殿下责罚。"
我晕!西舜皇室的圣神之子?这玩笑可有点开大发了!
看看地下那个话里有话的历害大人,我有点头皮发麻。但不说话又不行,我只好咬了咬牙,总结了穿越前辈们的诸多经验,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开了口。
"我说韩大人,地下凉,你还是先起来说话吧。不管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因为我统共都是不记得了。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什么?你说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满意的,听到那意料之中的声音响起。但那韩大人的声音还算是冷静,门口那位,只怕就嚷得尽人皆知了。
什么?谁不记得自己是谁啦?
"嗖、嗖、嗖",几声过后,门口传来极为整齐划一的问话声。
那韩笑的面孔又冷下了几分,但处事却丝毫不乱。一个冷眼就打发走了门口那几个侍卫,封了那个大嗓门家伙的口。
他一边喂我吃了些粥水、药汤,又一边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容易露馅的问题。
他那双眼睛,也一直是观察入微地盯着我,弄我心里直发毛。他本意怕也是如此的吧?想在我自乱阵脚的时候看出我的破绽?
可是,我那么多的穿越小说可不是白读的,那么多的八点档的电视连续剧也不是白看的。我自觉着自己的演技,都可以去争夺那尊奥斯卡小金人了。那种对于自己失忆的迷茫与惶恐不安的感情,让我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简直连我自己,都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了。
他问了我半天,却并不得要领。而我所想知道的事情,却收获极大。
我觉得事情打听得差不太多,而且,我也的确有些精神不济。怕一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让他看出破绽来就不妙了,所以,我就做出一副疲倦的样子给他看。
韩笑让人收了碗,劝我不要担心害怕。又嘱咐我好好休息之后,就拉了那大嗓门的家伙出门而去。
他们落地的脚步都极轻,看来身上的武功都不弱,我支楞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听不真楚门外的动静。
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起床,去想办法偷偷找面镜子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点怪怪的。
我只觉得身上、腿上,都有种爬行动物在身上爬过的感觉,被子也一块块的鼓了起来,我胸口靠下边一处被压得难受的地方,觉得有被小动物的爪子一路踩过来的感觉。
哈哈,大家都晕了吗?这就对啦,鱼写文纯是无心之下的产物,看到文下晕倒一片,这就是我最大的成就啦.
鱼是个任性的人,我并不会写文,这也并不是在正经写文,鱼只是要讲出来,想要讲给大家听的一个故事,所以,请让我就这么任性的写下去吧。但是,大家提出的意见我都有看,也有记在心里,在某些时候,也有起作用。所以,还是要谢谢大家的意见。
这文说实在的,我写得也真是不容易,能写到现在,除掉习惯之外,也只是大家的留言在支持着我了,再次感谢一下,晕倒一地的人们,你们取悦了我。哈哈哈。
双生
我大气都不敢喘,抱着一丝希望,看着那鼓包一路鼓到被头。
那被头突然被鼓起来一小块,一个绿色的小脑袋一下钻了出来,它虽然体形大了不少,头上又多了一对小角,但这可不正是我的亲亲小绿吗?
我大喜过望,真是极为高兴,而小绿看起来也与我一样高兴。只见它与我一对上眼,就乐得咧着嘴扑了上来。那抱着我脖子的两只小爪子很是有力,弄得我又是差点喘不上来气。
我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身,连哄带劝的,把兴奋过度的小绿从我脖子上拉了下来。
拉下来再一看,我又是一阵心花怒放,只见它那前爪上紧抓着的,可不正是我的项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它现在身形象足一条长着爪子的蛇,再怎么看,也不是可以让人无视的东西,可是那个韩笑怎么一点也没提?
那个韩笑,只说找他们五皇子的时候。在路上遇到暴雨,又见前方雷电交错,青白光芒直冲天际。他们待雨停之后,去查看有何异状之时,才发现我昏倒在地。身边并无其它人或不同寻常的东西。
算了,想也想不通,还是不要再多想。
我一把捉住小绿前爪,把它拎了起来,急忙问道:"小绿,你看我的样子变没变,还是不是以前那个样子?"
小绿歪着头看了看我,先是摇头,接着是点头,弄得我心里忽上忽下的,真是有些晕。再想想我问它的话,不由失笑,我还是换个问法吧。
"小绿,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还跟阿澈长得一样?"
小绿觉得奇怪似的,白了我一眼,无柰的点了点头。呵呵,知道这个好消息,我一下就心情大好,哪里还会计较它的态度?笑眯眯地接过小绿爪子上的项链,我看了看,是搭扣有些松。紧了紧,又重新戴了回脖子上去。
我伸手摸着小绿头上的小角,有些发愁。
"哎,你现在长得这么大,真是不方便,还不如以前小小的,好随身带着走。"
小绿听了我的话,甩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神,表示抗议。在我正想改成怀柔政策,来拉拢龙心的时候。它忽然闭上双眼,双爪紧握,看样子,全身都用上了力气。
小绿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要放个龙气来熏我?
就在我不明其意的时候,只见小绿在极轻的"砰"的一声之后,居然又变回原来那个,细细一小条的模样。
它看看目瞪口呆的我,得意地眨了眨眼,鄙视地甩给我一个中指。然后,它就了我的左手腕一盘,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再用前爪抱住自己的尾巴,接着就低头闭眼地,睡它那天塌下来也不理会的大头觉去了。
我叹,本来挺好的一条小龙,现在是跟谁学成这样子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小绿没事,我的壳子看样子也没换。现下,我也是累得狠了,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再说吧。就这么想着,我翻身闭上了眼睛。几乎是在闭眼的同时,我就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一觉醒来,我正躺在一辆行进着的马车上。很是奇怪,他们怎么不等我睡醒就急忙动身?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他们这么急着赶路?我捉了那听我动静,进车来探看的侍卫问了一下。
结果,那个大嗓门,本名叫做傅明伟的侍卫跟我白话了一路。托他这张没把门的嘴,我可是把这事的来龙去脉都好好的了解个透彻。
那个韩大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傅明伟的长舌功,在他找了个借口把人叫出去之后。我才得以把傅明伟所说的话,好好整理分晰了一番。结果,我的天!我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把自己搅到什么样的一团乱里来了。
他们那位祉涵殿下,其实是双胞胎的其中之一。
在极为迷信的西舜国,双胞胎一生下来,就要被送到神官那里去做鉴定。如果是被定为恶性的孩子,就要接受一个极为严酷的除恶仪式。若是有侥幸生还的孩子,也是要被隔离关养一辈子的。
而皇室的除恶仪式,则还要加上一项祭天。这对于初生的小婴儿来说,更为残酷。据说,在西舜国皇族的双胞胎恶性孩子,还没有一个能在仪式后生还。
同人不同命,双胞胎定性为恶的这一个,遭遇如此之惨。而另外一个,被定性为善的孩子,所受到的待遇却是千差万别。因为有这种孩子,会给旁人带来幸福好运的说法。所以,就算是最淘气到可恶的小孩,只要他是双胞胎定性为善的,都会受到家人亲朋们加倍的宠爱。
而最为特别的就是这位祉涵殿下,他被西舜国最有权威的巫族大法师,说成是圣神之子,说他以后对西舜国的国运昌隆会大有好处。所以,在这位殿下年仅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距离西舜与南笙边境不远的一个,叫做云梦谷的地方去拜师学艺。他是直到去年,在他年满十六岁的时候,才被宫里派人接回京城的。
我本来还对他是否就是阿澈存有一些疑问,但这位殿下自从回宫之后,一直到前些日子才出得京城。在时间上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猜测,都有点对不上。但是,小说看得多了,我脑子里,总是有些匪疑所思的念头。看起来,还是有好好调查一下阿澈出身来历的必要。
话说回来,据说这位殿下,是因为要回谷去看望师傅,才会在路上遇险,与众侍卫失散。
虽然那傅明伟话说得有些语焉不详,但我东拼西凑的,还是猜出了真相。看起来,这位皇子在山上待得久了,也不像是个会老实听话的。他先前大概是私自跑路,却在路上遇到了刺客。在寡不敌众,发出求救信号之后,就一路打打逃逃,被追杀得过了国界。而韩笑他们这一队人,就阴差阳错的,寻着他们殿下的踪迹,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我。
据说,他们这位正牌五皇子,当真称得上是个文武双全,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呢。这话听得我是心惊肉跳,文、武这两样,我哪一样能拿得起来?更别说,这位皇子树大招风,还有人下了大力气要他的命。呜,一说起皇族,我就......
哎,别说冒充这位殿下会有生命危险,就算只有荣华富贵在等着我,我也不稀罕。趁着还没露馅,在造成什么后果之前,我还是自己先招了吧。
他们那位韩大人,出身名门望族,自身也是条件极好。是皇帝亲自派下来,指导祉涵一些应知的礼仪及朝堂之事。他跟这位殿下也算是个半师半友的关系。所以,在这些侍卫里,也是个能说得算的。
我找一个时间,跟韩笑透了透话,只说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是,有可能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跟他备个案的好,虽然也许什么作用也不起。
果然,韩笑这个冷口冷面的家伙,只说:"殿下既然失忆,就不要多担这个心了,我们这么多人说您是五皇子,您又怎么会不是呢?"
无语,话倒是这么说的没错。他这么几句话,就封了我的口。
而且,再想想,他们这么多人,没看好一个五皇子。好不容易找回来,就算没了记忆,也比把人弄丢了好交差吧?
只是这么一来,就苦了初醒来时,不知情况如何,只好谎称失忆的我。难怪人家会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我的天,我看的那些穿越书,可没有一本写过这种情况呀!我......
我这不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真实写照了吗?
一路之上,这几个人对我极为恭敬有礼,侍候得很是周到。看样子,倒是真把我当成主子来看。但他们跟前跟后的,却彻底断绝了,我想要在半路上跷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