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夜每夜的都会把我累到半死才能满足他啊!”路易寒又做出回味地表情,还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一脸的色相:“不过他这样我也是很幸福啦!而且,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为了他精尽人亡!”
庆祥在桌子下面把自己的大腿死死地掐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不然他就输了!他也做出很辛苦的样子说:“其实我也是一样,你也能看出来,小玄玄也并不比小溟溟弱多少,为了他,我也是很拼命的!别看小玄玄白天呆呆的样子,晚上的他可是让人惊讶的主动哦!而且持久力太好了,我也是每天的都处在生死边缘啦!”
路易寒一脸的同情:“真的吗?你真的太辛苦了,不过我有一个好办法哦!又能增加情趣又能消耗一下你家小玄玄的精力哦!”
庆祥忙问:“真的吗?路公子愿意教我?”
“当然了!”路易寒拍拍他的肩,带着一脸的正气说:“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我怎么能不把这个好方法教给你知道!你听好啊!你回去后准备几根皮带,要结实的,然后啊,把你家小玄玄呢……啊,小玄玄你送吃的来啦,放下就好!”玄武把东西放下,然后退到一边,过了一会冷汗就下来了。
“你要知道啊,一定要捆着小玄玄的那个地方哦!而且要用很好的丝绸才行,这样的感觉地更好,而且这样呢,他就不能%¥#$@,不过不要捆太紧哦!再来呢,把他的双手双脚都分别捆在床柱上,你们用的床有床柱吧?四根都要捆好哦!记得眼睛也要矇上哦!这样可以增加想像力,能让小玄玄得到最大的满足哦!”
庆祥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头附和,路易寒虽然没有过经验,但是他上辈子做为现代人,怎么也不可能没看过那种东西,要知道如何SM实在是太简单了!于是,两个人就在那里学习起来!
庆祥学习了一会也能举一反三:“我觉得可以把小玄玄的两条腿捆在床顶上,这样他就不用费力就能把那个露出来了!”
路易寒一脸的佩服:“二殿下,你真是天才啊!没错!真是一个好办法!然后,你不觉得其实直接把小玄玄的左手和左腿捆在一起,把右手和右腿捆在一起的方法也不错?小玄玄就不会不能动,而且又有同样的效果!”
“对啊!实在是一个好主意呢!对了,我去过大牢,大牢里有一个东西很好用哦!就是那个铁链!在墙上拉四条链子,把人锁在墙上不能动,当然,如果有那个拷问架是更好啦!”
路易寒心里笑得快内伤了,看见玄武深幽的眸子就知道庆祥今天回去一定能尝试到他们今天说的这些!真希望不会出人命,而且,也很希望明天能再见到庆祥,知道他们现在说的效果如何!
这个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非常光鲜灿烂的人走了过来,路易寒抬头笑了起来,迎了上去:“你回来了!连无初也让二殿下送回来了,虽然受了点伤,但看那个大夫的意思,他不会有什么事了。”
尚仲溟点点头,他在大门口听管家说连无初被送回来了就连衣服也没换就赶了过来。虽然他对连无初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路易寒很在乎他,他不希望因为连无初,路易寒把自己陷入任何的危险,所以也一直很在意连无初的处境,如今他总算是没事了,路易寒也就能放心了。看着路易寒的眼睛温柔得让人沉醉:“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你和二殿下在聊天聊得很开心,在说什么?”
路易寒笑得跟一只九尾巴狐狸一样奸诈,眼睛闪闪亮亮的:“没什么,你不用知道了,呵呵呵呵……”
尚仲溟宠溺地笑了,手在他的脸上蹭了蹭说:“我今天还有事,要去军营一趟,你就陪着连无初好了。”
“好。”
尚仲溟这才来到庆祥面前和他见礼,庆祥也不在意,笑得跟一条小狐狸一样可爱地让他走了,尚仲溟有点错觉,这两人难道都是狐狸窝里出来的吗?他看过连无初的状况,对那个大夫吩咐了两声,然后让管家用最好的药给连无初用,又急急忙忙走了。
他走了后,庆祥才说:“其实尚仲溟真的很帅呢,也难怪太子缠着他不放。”
路易寒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太子在他看来是一个让人很不屑的人,而且他很快就不是太子了,太子的位子很可能是庆祥的,在这个时候对太子这个人表示任何的感想都是不对的,说他坏话可能会死,而说他好话可能庆祥以后会对他不利。所以,他还是保持沉默的好。不过不回话也不对,就说:“小溟溟本来就很帅啊!”
这个时候,那个大夫出声了:“行了,这样就没事了,这是药方,等他醒了让他喝这个,然后每过三个时辰就让他喝一次这个,其它的我以后来了再说。”
路易寒一直觉得这个大夫太个性了,不过有一个事情让他有点苦恼:“难道我要自己来照顾他?那也太给这小子面子了吧?”
大夫看了他一眼说:“如果你不想照顾就找别人来照顾他就好,反正不难,只是要时不时给他擦汗,按时让他吃药。”
路易寒点了点头没说话,他想着去绿香楼里抓一个人来就好,不过以前连无初的身活都是由紫衣来照顾,紫衣走后就他一个人了,一时也不知道让谁照顾他的好。
过了两个时辰,尚仲溟回来了,庆祥已经带着玄武走了,就路易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那就让顾紫衣照顾他好了,反正她也没事做。”
路易寒瞪大眼:“你让你的老婆照顾连无初?”
尚仲溟笑着伸出手,路易寒看了看他的手,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让他抱到了怀里。尚仲溟拥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有你就够了。”
路易寒愣了下,他不是第一次听他说甜言蜜语,但第一次有难过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决定,不接受他的爱……
三十八
过了一夜,路易寒一个来到了连无初养病的房间,有点意外,也不是很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顾紫衣。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顾紫衣,她变得清秀典雅,也庄重了许多,不过现在的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似乎是一夜没有休息了。
看到路易寒,顾紫衣站起来见礼:“路公子。”
路易寒看到顾紫衣,感觉有些尴尬,当然尴尬是因为他想起来他这几天一直和尚仲溟同床共枕!想了想说:“紫衣,他怎么样?”
听到他叫自己紫衣,顾紫衣很高兴,笑了笑说:“夜里发烧了,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中间也醒来过一次,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路易寒坐到床边把连无初上下打量了下,觉得他的气色还好,看着顾紫衣说:“真是辛苦你了,我不会照顾人,让你一个人忙了一夜。你去休息吧,从现在起我来吧,有事我会去找大夫来。”
顾紫衣淡淡地笑了笑,看着躺在那里的连无初说:“不,让我照顾他吧!不然,我可能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路易寒愣了下,皱起了眉:“为什么这么说?你也算是他的恩人,他以后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一定会来看你的。”
顾紫衣摇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路易寒刚要再说什么,就发现连无初醒来了。“无初,感觉怎么样?”
“风远……能活着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连无初的话让路易寒叹了口气:“是啊,你能活着出来真是太好了!”
连无初脸色突变,抓着路易寒的手问:“她呢?她怎么样?”
路易寒看着他,有一会没说话,连无初脸色更加难看,身体已经有些发抖,路易寒看了看紫衣,想了想对路易寒说:“你,说的可是那个因为你,而被关进冷宫的兰贵人?”
连无初听得吓了一跳,竟坐了起来问:“她被关进了冷宫?不是关进大牢?”
路易寒点了点头:“是啊,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在大牢,不过她为什么能活下来我想你自己也明白。否则以她的罪,是可以被处死的。”
连无初低下了头,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他的兰儿没死,当时在牢里就有人对他说如果他答应了,皇上可以网开一面把兰儿给他!他当时差点就答应了,但是,他不能出卖路易寒,他知道路易寒在想办法救他。想到这里,连无初突然抓住了路易寒的手臂急问:“风远!你有办法把她救出来!对不对?从冷宫里救一个人出来,对你来说,不,是对你的属下来说并不难!能不能把她救出来?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宫里!”
路易寒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顾紫衣,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受伤和眼泪。连无初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顾紫衣,愣了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路易寒看向连无初,想了想说:“我暂时不能把她救出来,等你伤好了再说。你不要担心,她不会出事。”
连无初摇摇头:“不,一定要把她救出来!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宫里!她一定会……风远,求你,把她救出来!”
路易寒想了又想,他现在做的事已经太多了,再做什么老实说会很危险。他站起来来回转,皇上也不是好惹的,他能活到现在老实说是因为有人帮忙和他行动得迅速罢了,如果再做什么事情,他不能保证全身而退。看着连无初恳求的眼,路易寒的眉头皱得很紧。
连无初一颗心揪得高高的,盯着路易寒的脸不放。路易寒转了半天,终于说:“我去找二殿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他能把人放出来最好,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办法吧。”
听到他这样说,连无初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好,你去吧,我实在不能放心她!”
路易寒看向紫衣:“那还麻烦你,照顾他一会,我去找人了。”当然他没办法找到庆祥,但是他可以找到尚仲溟!
看着路易寒离开自己的视线,连无初这才看向了紫衣,她冲他笑了笑,走了过来扶他用药。连无初看着她,说:“你,不用再想着我了。”
紫衣的身体一颤,看着他的眼睛问:“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就像你想着兰贵人一样。”
连无初听见苦笑,把药喝下后在她的帮忙下小心地躺下,闭上眼对她说:“你我,都是情种……”
但是事情却没那么简单,下午的时候,路易寒冲了回来,看见连无初却又愣住了,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连无初看见他就问:“风远,兰儿的事如何?”
路易寒不敢看他的眼睛,左移右闪的,连无初脸色越来越白,挥开顾紫衣扶他的手冲下床抓着路易寒的肩膀大叫着:“她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路易寒咬着牙,半天后终于说:“她,在昨天你离开牢房后,就被皇上赐死了,因为是皇上亲自出马,他们没有办法救她。她的尸体也被立刻焚毁了,你……别……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
连无初脸色从白到青,路易寒看得心惊胆战,才想说什么,就见他喷出一大口鲜血,仰头嘶吼:“兰儿!”
知道兰贵人已死,连无初性格大变,变得沉默寡言。但他主动找到了尚仲溟,要求做交易,他出卖自己拥有而尚仲溟想要的一切,只为能亲手杀了那个男人,给他可怜惨死的心爱女子报仇!
路易寒并没有反对他这样做,连无初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也能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至于以后,哼哼,如果他们能安稳地活下来,再说以后的事吧!
揉着不断抽痛地额角,路易寒看着一脸严肃地七里香问:“已经确定他们过来了?”
“是的,各大门派并没有派人来,但赤英门自己却招集了这些年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门派的人,总共也有二百三十人之多。”
“人不少啊。”路易寒叹气,看着七里香问:“都是向这里来的?”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知道了阁主人在京城,所以都是直接向着这里来的!”
“在你看来这些人够瞧的吗?”
“如果阁主把您的护法都叫来帮忙,这些人也不会有多了不起。”
“嗯,还是不用了。毕竟在京城里杀二百多人,实在不是一个好事。”路易寒笑笑说:“而且他们没有门路,就让他们找吧,找到了算他们本事大。”
七里香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阁主,这不是小事,不能儿戏啊!”
“我知道,你不要再在这里了,到绿香楼去,连无初也回去了,他会安排你,有事我也会去那里找你。至于我大哥这里,你派别的人来吧。”
“是。”七里香自然明白她自己的身份也挺特别,认识她的人也不能肯定就没有,如果被人认出来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路易寒敲着桌子,一脸的厌烦:“难道我很好欺负的样子吗?”
三十九
路云州跪在御书房里已经半天了,他的腿很麻,但是他不能起来,只能这样跪着,心里却在想早知道就听七里香和朱雀的话把官给辞掉,所谓伴君如伴虎,真是一点也没错!
皇上也盯着路云州半天了,他希望路云州能自己把他弟弟供出来,他觉得路云州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他弟弟的事!可是路云州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把他叫来这里并且跪了这么长时间都是皇上莫名其妙,这让他很生气!其实南凌阁没做什么,但是他们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事实!手长了那样的地步管到他的皇宫了!他可以让他们在江湖上游荡,但是他们蹬着鼻子上脸了!这就绝对不行!谁知道他们对这个天下第一的位置有没有兴趣?
张公公在一边低眉顺眼的什么也没说,事实上如果按着以前,他早就出声让皇上不要太为难这个老实状元了,但是他现在恨不得让皇上也打他一百大板,皇上终于在他苦口婆心的诉求中知道他的无辜,他不能在路易寒身上报仇雪恨,拿路云州出出气也好!但他却也不能这样做,他是知道南凌阁的本事的,南凌阁存在上百年,不可能没有原因!皇上在担心一些有的没的他也不想纠正,但是他却知道南凌阁对这个皇位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他们要的就是自由自在无法无天!如果不是有人传出南凌阁可以轻易暗杀皇帝,相信皇上也不会想管这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吧。
路云州等了半天,皇上终于慢悠悠地问:“路云州,你,可知罪?”
路云州吓了一跳,在路易寒的刻意隐瞒下,他对路易寒和南凌的事几乎可以说的一无所知。莫名其妙让他认罪,他怎么可能会认?
“皇上,不知,微臣做错了什么?犯了什么法?”
皇上听他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像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在和自己拿乔,眉毛一挑,声音一冷:“怎么?你是不肯认了?”
路云州看着地板皱起眉,他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又当官没多久,如何身为人臣他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不过文人总是有傲骨的,这种时候说起话来自然也不会很动听:“皇上,自微臣入仕以来,虽不敢自说有功,但自认无过!陪侍太子时,谨记皇上教诲,不敢有一丝疏忽!即使在家里,也从不与外人来往,每日唯读书而已。微臣实在不明白,微臣到底是罪在哪里?”
“哼!”皇上生气地冷哼了一声。张公公知道自己不能不出声了,就走上前一步指着路云州尖叫:“大胆!路云州!你得皇上青眼相加成为状元,理当为吾国为皇上鞠躬尽瘁!你却放任你的胞弟路易寒掌握南凌阁这种杀手组织威胁皇上!这才不是罪是什么!”
路云州吓了一跳,抬头看着张公公一脸的茫然:“张公公,您一定弄错了,易寒他不会做那样的事的!他确实在江湖上走动过几年,但他一直是一个人,没有加入过任何组织,更不可能弄出一个什么杀手组织来威胁皇上!请皇上明察!”
皇上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下,大声喝斥:“难道朕会冤枉一个好人吗?他做什么他自己清楚得很!搞出一个杀手组织到处杀人还不罢休,竟然把手伸到皇宫里做出陷害他人的事情来!你让朕如何能放过他!你回去,让他趁早认罪伏法,朕或许还能网开一面!”
从宫里出来,路云州准备直接去靖国侯府,却看到路易寒一个人等在宫外,嘴里叼着一根草笛,坐在树下仰着头闭着眼,一脸的自在。路云州就站在那里,听他用草笛吹出长长短短的声音,组成他们小时候常哼的民歌。
放松下来,路云州坐在他身边,“你怎么来了?”
“因为今天有点心烦,就想来找大哥了,在大哥身边,我最能安心下来了!”
路云州笑了笑,没说什么,路易寒突然笑着说:“大哥,还记得那家的小馄饨店吗?我们好长时间没去吃了呢!走走走!我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