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狂情 第一、二部(穿越时空)————stela

作者:stela  录入:03-31

究竟孰是孰非呢!那是一场战争,是战争就必定有死亡,这是一种生死相搏的游戏啊,扎得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只要他们不挑起战争就既往不咎,但战争还是爆发了,只要他们投降,就决不追究他们的叛逆行为,他们顽抗到底,结局已是定局,虽然是为了己方的士兵,为了那些将性命完全交给自己的下属,但扎得不得不承认他们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全部战死。为此扎得在回王都的路上多次偷溜出去散心,抒发自己心中的郁闷。如果可以扎得真希望没有那场战争!

扎得的眼睛黯了下来。见扎得还是不出声,他觉得焦躁,有什么办法能让扎得痛苦,能比杀了他还痛苦呢?男人,一个男人,尤其是作为帝王的男人,尊严是最重要的!羞辱他,让他生不如死!一个念头浮出脑海,他索性把扎得身上那些已失去作用的衣物全部扒掉,毫无预警的进入了扎得的幽幽花园,没有前戏,什么也没有,“啊~~”这种疼痛扎得感受过,是喀古,喀古也曾这么做过,相同的遭遇唤起了扎得不好的记忆,“不,不!”扎得开始挣扎,开始反抗,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要害被握在别人的手里,嘴里被他的手指所侵,手指灵活的逗弄着扎得的舌头,津液顺着微开的唇角流了出来,而侵略者呢,他的节奏也开始乱了,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扎得的菊道又紧又热,那股麻稣的快感来的又急又强,原本只是为了羞辱他,既然这样正好,他在扎得的体内开始律动起来,强邀扎得加入这人类最原始的旋律中。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淌了出来,顺着扎得的大腿一直而下。粗短的喘息,暧昧的气氛,而让扎得受不了的是自己居然在他粗劣的爱抚下强迫高潮了。他也在同时在扎得体内射入了热液。当他退出扎得体内时,扎得以为是一切的完结,但扎得错了,这是一个开始!不知何时,他招来了一只野兽,粗长的性器强烈的刺激着扎得已渐脆弱的神经,“不,不”那个畜生舔着扎得还在滴着红白相混的汁液的后穴,而那个人的明显的恶意任谁都看的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它已经摆开姿势了,哪个另人作呕的东西已然跃跃欲试了,“不~~”对即将发生的事的恐惧和过去的恐怖记忆相互折磨的扎得不堪忍受的凄惨哀叫,然后失去了知觉,这就是当时的事实。而这并不是全部!其实此后,就什么也没发生,那头畜生被赶走了,而那人又一次的进入了扎得体内,由于尤金的迫近,再加上他们的最初目的已经达到,他们一行人就匆匆离开了(不行了,偶要吐了,哼,偶怎么能允许野兽占扎得的便宜,最起码也要容貌娇好,能力一流的人才能有资格,当然人品就不限了,偶怎么象给人做媒的)。这才是全部,扎得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全部事实!而由于不全的痛苦记忆,扎得自动忘记了所有与之相关的一切,愉快的不愉快的,爱他的人和恨他的人!


佛罗伊德曾说过人有多面性。


白天的你和夜晚的你是不同的你,但这都是你。白天的你穿的一本正经,说着唯心的话做着唯心的事;到了夜晚你可以很真实很自我,可以为所欲为,可以真实的连你自己也不认识,不过这并不奇怪,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自己,你怎么能肯定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纯属stela胡言乱语)

扎得很小心的跟着,为了防止被发现,他特意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是他不知道每当遇到拐角,黑猫就会停下来等他,在他走出来的一瞬间继续前行。
渐渐的扎得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古墓,只是这一次进来的入口不同,仔细省视周围,呓?根本就没有入口,这是怎么一回事?
更让扎得懊恼的是居然把黑猫给跟丢了,想想既来之则安之,再去主室看看吧。进入主室那种似真似假的感觉又来了,恍惚中一位与黑猫有着相同眸色的俊俏少年向自己飘来,‘我的王啊,请回来吧!’送上轻轻一吻,然后如烟般消散在空气中。

头痛的厉害,为什么为什么?扎得想知道答案,他正努力解开自己下的记忆的封印,正抱着头痛苦不已的扎得在隐隐中听到一个声音:敞开你的心,不要在约束自己。
你,你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是一直被封闭的另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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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你的心扉接纳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困难,尝试一下。
黄金权仗再次发出了光芒,当一切恢复平静,主室中已没有了扎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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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国事危难为了安全起见,尤金已经把扎得又带回了王都。
法老清醒了的这一消息总算给浮动的民心打了一剂强心针。当扎得在自己的床上撑起身子喊口渴的时候,尤金一反平时的冷静自制将扎得的手久久的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赛伊更是离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抱住扎得就猛捶泪,扎得到被弄糊涂了,还是尤金先回过神来简略的讲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扎得这才有了回来的真实感觉。

虽然扎得回来了,但埃及并不因为扎得的回来而脱离危险。先是边境吃紧,接着‘军神’火之神官玛斯在战场中失踪,生死未卜;在然后得到消息,出去讨救兵的风之神官路卡被扣在巴比伦(不知道为什么会扣的大人请看第一部),作为补偿巴比伦倒是的确派兵来增援。

此时的扎得决定再次亲征!整和了剩余兵力再加上巴比伦的援兵,扎得出征了。临行前扎得笑着对忧心忡忡的大哥赛伊说:“别担心,我会平安归来的!”赛伊无语,默默的看着出征的大军渐行渐远。

再次出现在战场上的埃及法老--那西斯,与第一次亲征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亲自上阵,敏捷的身手,干净的刀法,他冷酷而温柔,他时而看着垂死挣扎的生命流露出丝丝的怜悯,时而又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生命的流逝,无动于衷。他的存在强烈的象神,有他出现(过)的战场就如传说中的卡坦神所到之处一样需要大量的鲜血来祭奠。

扎得所到之处大地震动,这就是那个让‘军神’臣服的男人,埃及王那西斯。

侵略的大军来时如狂滔,退时如疾风。战乱的年代谁是强者谁就生存,谁是弱者活该灭亡。
埃及最大的危机化解了。
在边境的主将帐篷里,尤金脸色铁青的坐在王座旁,其余的将军急得团团转,因为已经得胜的大军本该回国了,但是他们的王又不见了。

巴比伦的通天塔,一色的塔身直耸入云端,这是巴比伦的骄傲巴比伦的奇迹,只有王室的成员才能有幸进入塔内。
路卡神情哀伤的靠在椅子上,在高过头顶的上方开着天窗,阳光从这些窗内射进来照亮了塔内的各个角落,却照不亮路卡的心!他的王怎么样了,他的祖国埃及怎样了,他的朋友们怎样了,他想!他快想疯了,他想回埃及,回到有他的王的埃及。自从来到巴比伦来讨救兵,赫仪苏王子以扎得以不能给他幸福和军队为由将他扣了下来,为了埃及为了扎得的埃及他放弃了死亡,但他还是每天设法攀上天窗向着埃及的方向了望,直到一次次的听到埃及陷入绝境的消息,直到收不到任何消息,直到绝望!

他已经什么也不求了,只是希望他的王能平安!他静静地静静地坐着等待着自己生命的流失!
看着这样消瘦憔悴的路卡赫仪苏的心阵阵刺痛,他自认对路卡的爱不输给任何人,他可以为路卡作任何事,作为王国的储君,实际的统治者他的身边并不缺少美人,但只有路卡他轻易的敲开了从未为任何人敞开过的心,他从没这么思念过一个人,为他牵肠挂肚,为他茶饭无味,原本以为只要他幸福就好了,那一夜离开埃及他就后悔了,他应该把他一起带走的,而且埃及王也首肯的,因为他是自己快乐的源泉呀。(见第一部)伊修卡女神啊,为什么他的爱这么痛苦。当路卡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决定了,这一次即使是使用卑鄙的手段也要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但看到这样的路卡,赫仪苏在问自己这一次我又做错了吗?

赫仪苏的脚步声一点点远去,路卡一动不动,他不是铁石心肠不是冷酷无情,只是他的心他的人都是属于扎得的,也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容得下别人了,为了扎得他只能选择伤害别人!

赫仪苏在下塔的途中遇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通天塔的机关,那么这个人就是一路闯过了那些机关上来的!(汗~~~突然发现原来考古的真的很厉害,古代的机关应该是很厉害的吧,还好扎得是考古的,如果他是律师--_--b,总不能对着机关讲道理吧)赫仪苏不笨不但不笨还很聪明他立刻想到来者可能的目的,两人在塔内的过道中动起了手,在剑术上赫仪苏的并不弱,但来者的气势也很惊人,两人的剑同时脱手了,来人一手抓着赫仪苏的手腕一手揭下了遮住脸的黑纱,他是扎得!赫仪苏的吃惊可想而知,但更让他吃惊的是扎得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感觉手腕要被掐断了,“我不会把路卡让给任何人的!包括你!不会让给你的!他是我的人!”说完拾起地上的剑继续向塔顶走去,留下呆立在原地的赫仪苏。那个人是扎得吗,那种令人心寒的眼神,那种霸道的充满独占味语气!


路卡的身体一震,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他不敢很快的转过头怕一切都只是他的妄想,一切都是假象,为什么为什么明知是假象还这么紧张,他的王还没醒来,他的王也许不要他了。

“路卡,我来接你回家!”扎得将一只手伸向路卡。
是王,是他的王!路卡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半年的等待,半年的相思,够了,够了,只要这一句话就够了,一切都是值得的。扑进扎得的怀里路卡的眼泪掉的更凶了。扎得半抱半杠的抱着路卡向塔下走去。

看着路卡和扎得的离去赫仪苏心中大喊‘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那西斯(扎得)!’

正当埃及大军由于王的失踪急的跳脚时,他们的王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了被扣在巴比伦做人质的风之神官路卡!


埃及王宫
扎得四肢放松的仰靠在沐浴池边,路卡则立于一侧一瓢一瓢的把温热的池水淋在扎得的身上,伺候扎得沐浴,然后用他那柔弱无骨,白皙滑腻的小手替扎得按摩。从双肩开始一路向下,麦色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虽不壮硕但充满了男子阳刚之美,路卡看的有点痴了,直到摸到了扎得腰背部正在逐渐淡去的疤痕,那是这次出征时留下的,虽说再用几帖尤金配的草药就会完好如初,但是路卡还是觉得好心疼,当锋利的刀刃切进皮肉时是多么的痛啊。路卡无意识的一直不停的轻柔抚摩着扎得的伤处,直到扎得反手一伸,路卡倒进了扎得精瘦结实的怀里,“王?唔。。。”路卡的声音终结在扎得的唇舌之间,略嫌粗糙的手掌象是有什么魔力一样迅速点燃了路卡的激情,路卡只为扎得而燃的激情!

“哗~~!”扎得抱着路卡从池中起身,晶莹的水珠从古铜色的躯体中恋恋不舍的滑落,有些在滴落前还贪恋着他的体温,沿着那完美的男性俊美曲线画出一道浅浅的水痕。
偌大的法老寝宫里,空气是那样的缠绵,“恩~恩~,啊!”路卡的身体已为扎得化成了一池春水,扎得在其间畅游翱翔,玫瑰色的花蕾一张一合的收缩着,配合着扎得的节奏,两人共同谱写高昂的人类最原始也最美妙的乐曲!

请不要把眼光移开,我的王,请您今夜不要把眼光移开!路卡一次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哀求着,因为他明白扎得是法老,法老没有唯一,但在今夜他要做到最好,因为扎得就是他的全部!

扎得似乎是回到了两年前,是的!两年了,整整两年扎得没有碰过他了,久得让路卡觉得他的王再也不要他了。
此时的扎得就象那时一样,他是宠溺的,他宠溺的接受了路卡近乎无礼的要求,不知要了他几回,不知到达了几次高潮,临近天明,扎得才搂着路卡沉沉睡去。刚刚出征回来,再加上途中又绕路去巴比伦接路卡,还有就是几近一夜的翻云覆雨,确实难为他了。看着扎得香甜的睡颜,路卡虽然全身酸痛但全身满溢着一种满足,那就是幸福吧。路卡不敢睡,也不愿睡,因为不知下次再看见扎得的睡颜会是几时,他珍惜着和扎得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一个月后,埃及王宫
扎得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奔向火之神殿!玛斯找到了!
肃穆的神殿,不如想象中的张扬,而是给人一种冰冰凉凉冷清的感觉,这是当初扎得同意玛斯为火之神官时所提的条件之一,原本以为那些苛刻的要求会使玛斯退缩,但没想到他不但答应了还全部做到了。这是扎得第一次踏入火之神殿!


尤金从一边的寝宫中走了出来。
“他受到了严重的烧伤,头发没了,嗓子不知道,因为他不愿开口,估计或多或少有影响,肩头的灼伤最甚,脸上也有不少熏伤,我已经给他上了草药,能不能全部复原我不保证。”公式化的说完,尤金就离开了火之神殿。扎得知道要冷得冰冻的水之神官做这些,尤金已经很给他这个埃及法老面子了,因为他连自己也是漠不关心的,但不可思异的是有他在身边却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有时扎得还会有他好象很关心自己的错觉,就好象扎得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就好象在他成为水之神官前就认识他一样(可以见前几篇,有提过尤金的过去),这是不可能的吧,扎得微微摇头否认这一可能,往玛斯的寝宫走去。


玛斯坐靠在床头,头上包着重重的纱布,只有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在来神殿前,路卡已经告知扎得,玛斯除了御火的能力外,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记忆,没有生气,不哭不笑,除了呼吸,从外表就跟人偶没什么两样!直到他的瞳孔里出现了扎得的身影!他有了自从被找回后的第一个动作,第一次发声,“王!”挣扎着将身子移向床外,在他跌至墨色大理石地板前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扎得坐在床头将玛斯紧紧地抱在怀里,玛斯也伸出小手揪住扎得的衣服,就象生怕他会丢下他似的。原本就给人娇弱感的身子好象更加嬴弱了,扎得一挥手示意随从退下,然后他搂着玛斯躺下,“没事了,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会伤害你了。”在被扎得的气息的包围中,玛斯微笑着睡去。


玛斯的伤在尤金草药的医治下恢复的很快,虽不能变回原来的模样,但他还是很美充满了诱惑力。
这些天扎得只要一有空就会陪着他,对着他说话,带他游历花园,这一切都是扎得以前从不曾为他做过的,他的眼光会不自觉的随着扎得的身影而移动,扎得一说话,他就默默地坐在边上听着,如果说以前的玛斯是一朵野艳的玫瑰,那么现在的他则是一朵纯柔的茉莉。


在一大片勿忘我(花草名)中扎得找到了玛斯,(大人们千万别试,勿忘我的杆杆很硬的,偶只是为了写文用用而已),大片的紫色小花中,玛斯雪白的侗体是那样的耀眼,看到扎得走到他的身旁,玛斯伸出粉臂一点一点由扎得的脚跟向上攀,小腿,大腿,避开重点部位,怃上扎得结实的小腹,扎得的呼吸开始急促,他一把按住了玛斯不安分的小手,“你!?”玛斯的脸一瞬间有着一丝的哀伤,痛苦,“我变丑了,您是不是更加讨厌我了,我。。”余下的话被扎得以吻缄封,他们一起倒向了花丛中,紫色的花丛中,一白一赫两具躯体交缠着,在扎得的怀里,身下,从不曾开的花儿为他而绽放,当扎得进入那火热,紧窒的甬道时,有两道水波从玛斯两颊滑落,扎得轻柔的帮他舐去,“疼吗?”扎得有些心疼的看着,必尽是他的第一次,玛斯以吻回答。很快扎得又取回了主动权,激烈的舐吻,玛斯的眼神已然涣散,来不及吞咽的串串银丝自他的嘴角流下,身上到处是扎得留下的青紫印记,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扎得腰部,无言的邀请扎得更深的探入,扎得的神情似乎也变了,狂野而充满力度,俊帅的让人不舍得把视线移开。


此后的恩爱自是不用在说,玛斯在扎得的滋润下越发的娇媚了,但朝中对玛斯的怀疑还是存在的,必尽他除了御火的能力之外,简直判若两人,扎得对大臣的异议只是微微一笑,‘我只知道他是玛斯!’

推书 20234-04-05 :水调歌头(穿越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