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狂情 第一、二部(穿越时空)————stela

作者:stela  录入:03-31

“你不是巴不得我这样吗?巴不得我早死吗?”“。。。。。。。王,求您先上药吧。上好药,臣愿受一切惩罚!”
“哼,这可是你说的!你来上药吧。”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原本抱着的美人,挥退侍卫,脱光被狮子撕的七零八落血迹斑斑的衣服,扎得闲闲的斜卧在宽大的躺椅上。玛斯小心翼翼的对着已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着药,扎得的额头冷汗如撒豆般滴落,怃着躺椅木质边框的手撰的死紧,嘴唇也发白了,他连哼了没哼一声,居然还很镇定的看完了上药的全过程,这个一个怎样的男人啊!这样的身体他没有痛觉吗,这不是应该如割心般的疼痛吗!

“药上完了!”冷冷的口气中带着一丝虚弱。
“是的,王。”
最让玛斯受不了的是刚刚上好药的扎得居然又要传招处子,这样的身体!玛斯一激动脱口而出:“如果您一定需要,我(用嘴)帮您做。”话一出口玛斯就呆住了但他没有后悔,仍然保持处子之身的他居然主动提出这么做,一丝震动从扎得眼中一闪而过。

“你配吗,就算我肯,我还怕你咬伤我,必尽你曾经背叛过我不是吗?”迅速恢复冰封的表情,扎得讥讽着。一听到“背叛”两字玛斯的心隐隐发痛。
扎得说罢起身往门外走,玛斯一个转身扑进了扎得怀里献上了自己的樱唇,趁着扎得张嘴一个愣神的机会将含在嘴里的药丸送入了扎得的口中,小巧的粉舌追逐着扎得羞却躲闪的舌头逼着扎得吞下了那颗药丸,玛斯离开时拖出了一根细长银丝。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扎得一个站立不稳又躺回了原处。
“放心,只是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把伤养好。”
“你,你,。。”没把话说完扎得就进入了梦乡。一来玛斯含在嘴里药丸已经融化,二来原本受伤的身体就已极度需要休息,扎得本来就是在硬撑,所以药效才发挥的这么快。
将扎得安顿好,玛斯跪在扎得身边静静地看着沉睡着的扎得。此时的扎得似乎又变回了往日的温柔祥和,隐隐中散发着丝丝暖意。
玛斯下意识的亲吻着扎得的手,就这么痴痴地痴痴地看着,看着睡梦中的扎得。

10
当玛斯醒来时,应该在躺椅上的扎得已不知所踪,玛斯猛一起身,不知何时披上的厚厚黑袍从肩头滑落下来,没有黑袍抵御寒风连火之神官也感到阵阵凉意,捡起黑袍抱在怀里,隐隐中似乎还能感受到某人的温度。

隆冬过后,春季来临,当第一缕春风吹过大地,万物开始苏醒。在整个冬季都以一种令人无法理解方式度过的扎得,终于在开春举行了一次隆重的庆典,各国纷纷派谴使者前来表示祝贺,最主要的是来表示友好。其中也包括巴比伦的太子赫仪苏,只不过他的拜访顺序有点奇怪,他先去见了风之神官——路卡。

“你瘦了!”无限怜惜的语气。
“谢谢巴比伦太子的关心。”退后一步避开赫仪苏伸过来的手,路卡守礼的答道。
“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对你的心没变,即使你的心里还有别人,就算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心,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会象上次那样强迫你,你考虑一下好吗?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多一个选择,我会让你幸福的。”高贵骄傲的巴比伦的太子,未来巴比伦的主人如此卑微的企求一个神官,路卡不能不说有点感动,但那个人那个人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根深蒂固,深深地扎根在自己的心里,终其一生也不可能也不会也不愿忘记。即使他不愿再看自己一眼,即使在未来的岁月里自己只能在他身边乘他不注意时偷偷地望他一眼,即使今后只能在回忆里感觉他那令人心碎的温柔,他——路卡也不在意,也不后悔,留在他——扎得的身边是路卡现在唯一小小的要求!但是连这个要求也要变成奢望了。

“好啊,我同意,不过礼金可不能少。”扎得就象他的出现,突兀的来说了一句刺伤路卡的话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一直以来用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路卡再也受不了这一重大打击,晕倒在巴比伦太子的怀中。
宫廷中的盛大晚宴开始了,在晚宴上扎得似乎显得特别的兴奋,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各式的美酒,时而的挑逗那些在他身边或跪或坐或卧或立的美少年美少女。席间各种各样的歌舞杂耍轮着番的表演,几乎所有人都沉静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

退至后厅,扎得又随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双鼎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酒顺着喉咙滑进了食道,芳香甘美烈性实足,但是紧接着腹部一阵绞痛,一直在暗处的玛斯立刻跑上前来接住身形摇晃的扎得,大祭祀(即扎得的大哥)赛伊闻讯立刻赶来,大半的毒酒已经吐了出来,宫廷密制的解毒剂已经服下,该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但仍不能控制毒素的漫延,扎得的体温开始下降,嘴唇发紫,脸色发黑,呼吸困难,虽然嘴上不说大家心里都明白法老的大限将至。

“玛,玛斯。”
“在,我在,王您别说话多休息!”
“我,我不行了,有些话我一定要现在说,否则就。。。”
“不,不会的,您一定会好起来的。”碧绿的眸子晶莹的眼泪,将扎得伸出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中贴在自己已被泪水濡湿的脸颊,玛斯哽咽道。
“很抱歉让你受苦了,突然的变故让我受不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所以,。。。”
“我不恨你,真的,真的,王。”
“作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补,补偿,我放你自由,(你该是在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你自由了,你不欠我什么了,也不欠埃及什么了,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
“不,不,我不走,我不离开你。”沙哑的声音,玛斯拼命的摇着头。(雄鹰也有飞累的时候,它也需要有个可以休息的肩膀,而你就是那个地方!)
“赛伊哥哥,我以法老的名义认定你为下一任法老,(我已经把障碍都已经扫清,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君主,至少比我好!)”扎得眼神里的讯息赛伊怎能不明白,(如果我想做王,我又何须如此,你不明白吗,你的幸福快乐是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呀,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活着,快乐的活着!)扎得转过头,他不想在看到哥哥忧伤的眼神,那样他的心太痛了,哥哥的心意他不是没有感到,只是此生无以为报了,他又伤害了一个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而另一个,刚想到路卡,路卡就出现了,他飞奔而来扑到扎得脚下,泪水粼粼的路卡,楚楚可怜的路卡,千万句的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为什么不走,他应该会好好待你的,你会幸福的。走,走啊!”
“不走,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您的,我给您解毒!(注:古代曾认为换血后就能解毒)”
“啊~~~!”在一阵惊讶声中,扎得抓住了路卡刺向(路卡)自己的剑身,黑色的血自伤处大量的涌出,“好好(幸福)的活下去,小傻瓜。”说完,扎得象是已用尽了自己仅剩的力气缓缓地倒了下去,这位年轻的法老停止了呼吸。他就这样撇下了最爱他,也伤最深的人们。痴情是一种麻药,多情是一种毒药,究竟他是痴情还是多情呢?也许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一种绝情吧。

这位年轻的法老停止了呼吸。他就这样撇下了最爱他,也伤最深的人们。痴情是一种麻药,多情是一种毒药,究竟他是痴情还是多情呢?也许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一种绝情吧!但真有这么容易吗?一个人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通过了灰暗的走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从未露面的水之神官——尤金。

11
清晨,扎得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呆呆地看着已经包扎着纱布的左手,扎得嘀咕着:“我没死吗?不会呀,我明明应该中毒不治而亡的呀!”这一次的中毒,扎得早就有心理准备,当初进古墓时他在壁画上看到过这一描述,后面的由于神的审判厅机关的启动,没有细看,但他确实看到了法老回到了神的身边这类字眼。(古埃及人认为法老是神的子孙,死后灵魂会回到神的身边。注:没有太过确凿的证据,纯属STELA意构,千万别乱扔东西啊诸位大人,免得破坏环境!)为了证实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想起床,但刚刚恢复意识的身体怎堪这般折腾,眼看扎得就要和亲爱的地板来一次醒来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前,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搂住了扎得的腰将他抱回了床。碧蓝碧蓝的眼睛,阳光般的金发,如精致完美的艺术品般的五官,如果说玛斯是热情如火的战神,那他就象冷若冰霜的月神,清爽冷冽,同样的完美漂亮,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正当扎得还在对尤金的容貌发呆之即,尤金开口了。
“虽然我要救人就一定会救活,但我不喜欢救人,因为那即费药材又费精力,但你居然想浪费我的药材,就算你是王,我也绝对绝对不原谅!”
说完对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扎得一阵猛K ,扎得带着‘他是谁?!’的疑问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在赛伊的哺喂(水)中扎得再次醒来,一眼又看见了那个对他施暴的人,出于本能扎得稍稍往赛伊那边靠,对于扎得这一孩子气的举动,赛伊失笑道:“扎。。王,那是你这一季的守护神官,水之神官——尤金,是他替你解得毒。”[解说:那天扎得中毒是在接近午夜时,尤金是来接替玛斯的,作为法老的守护神官,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水之神官——尤金,精通医术(当然包括用毒和解毒),水是生命的源泉,春季万物的复苏都需要水,所以法老本季的守护神官是水之神官。
温顺谦和的走上前来行礼,:“您好,吾王,您醒了微臣真高兴。”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态度,你你,扎得气的差点晕了过去。这个尤金在人前人后对自己的态度差别如此之大,这个伪装专家!就这样春天又再一次的来临了,扎得的新生活开始了。

扎得现在很后悔,真的很后悔,人们常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时侯他真的以为自己不行了,所以他一次性的把一直想说而不敢说的,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当时觉得挺痛快,解脱了,也算对众人有了个交代,可是现在对自己,对劫后余生的自己来说找了个麻烦,大麻烦!

扎得现在很后悔,真的很后悔,人们常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时侯他真的以为自己不行了,所以他一次性的把一直想说而不敢说的,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当时觉得挺痛快,解脱了,也算对众人有了个交代,可是现在对自己,对劫后余生的自己来说找了个麻烦,大麻烦!

先说路卡,以死相逼要留在扎得身边,众人的竭力求情,最后巴比伦的太子伤心之余也来求情,希望他能好好待路卡,再加了些威胁,还没等扎得反应过来就回国了。其后,路卡自然还是留在了扎得的身边。扎得本来心就软,那时的凶恶都是装出来的,觉得自己不配再拥有众人的关爱而疏远他们,利用极端的方法折磨着自己,在无形中也折磨了大家。到头来,不得不让人感叹事事难料啊。

再说玛斯,扎得曾做过的诺言这回可捅了马蜂窝了,原本就热情如火的玛斯,脱去了厚重的黑袍,里面是引人无限遐想的霓裳,严重考验着扎得的定力,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玛斯的一切只想让扎得一个人知道。扎得每天都过得很‘性苦’,他可以很容易的自后宫选任何一个新来的美人伺寝,但那些越是对他重要的人他越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怕伤了他们,怕辜负了他们,自从中毒事件以后,他更是又回复到过去那种禁欲的生活中去了。每晚他回到寝宫都要好好的检查一番,因为好几次他的床上都有温香软玉,一掀被子玛斯就靠了过来,每次把他弄回去后,关上房门扎得都气壮如牛,比训狮还累。即便如此,许多个清晨扎得都是在玛斯抚慰他的分身中醒来的,樱红诱人的小嘴吞吐着扎得蓄势待发的可怜的分身,那时的扎得羞得无法形容。每次扎得要摆法老的威严,都被玛斯一句‘你不是说让我做我想做的事吗,我想在你身边,想感受你在我体内的激情,想,。。。’后面的扎得也不敢再让他想下去了,当初一时情急这倒好给了他一块‘免死金牌’,后悔啊后悔。

然后是最最可怕的水之神官尤金。他是这一季的守护神官,用得到他的时候,[想用他做挡箭牌,帮他摆脱玛斯和路卡]他不见人影,想不到他得时候他总如鬼魅般出现。扎得原本就是考古的,在这个天时地利的情况下他时常利用空余时间去正在建造的金字塔,神庙等处实地看看,每当到了现场扎得就立刻表现出一种尽业精神,对着那些石料啊,器械啊,猛看猛摸,那个形象就象是饿了许多天突然看见一块蛋糕的乞丐,就差没对着石料猛舔流口水了,那些在工地上的奴隶一致认为如果金字塔少了一块奠基石一定是这位年轻的法老自己搬回寝宫抱着睡觉用了,真想不通一些石头工具至于让法老如痴如狂吗!还有,扎得第一次进金字塔时感动的象什么似的,以至于最后不肯回王宫被神官大人们硬拖着回去,王宫不是应该更舒服吗?真是个古怪的法老!

工地上,偌大的工程即使谨然有序的进行,难免有差错,什么石头滚落啊,砌墙崩塌啊,每当扎得遇到危险时尤金都会及时出现解救扎得的危机,但当私下时,扎得最怕的事就会发生:

“我说过多少遍,我讨厌救人,你还每每出状况!”
“。。。。。”
“怎么不说话,别以为你是法老就可以为所欲为,法老怎么了,你法老的命还是我救的,是属于我的。”
“。。。。。”
“记住,你的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受到任何的损伤!”
扎得就象一个犯错的孩子聆听教导主任的训斥一般,站着低着头,而这还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
“过来!”尤金的神情甚是严肃,一点也不象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错了,这次能不能算了。”扎得哀求着,很是可怜。
“你那次不知道错了,哪次又不重复!”看着扎得一点一点往后缩,尤金一把把扎得拖向自己,让他趴在自己的膝上,就象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打屁股。疼,真的很疼,一点也没有放水,但最让扎得感到屈辱的是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当成个孩子来教训实在是太没面子了,更何况他还是个法老。

在这些人中唯一没有变化的是扎得的大哥赛伊,他还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让扎得感到内疚,感到心痛,如果他能快乐就好了,扎得常常这么想。每当在看到独自一人在神庙里的赛伊,他的神情永远是冷漠而悲伤的,该怎样补偿他呢?蚩尤的死对他实在是一个太大的打击,他原本就很孤独,现在就更孤独了,他也许什么都有了,也许什么都没有了,连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为了我。

看着独自一人站在神庙后殿沐浴月光的赛伊,赛伊是漂亮的,在月光的忖托下是如此的和谐,同样的忧郁气质,同样的清冷漠落,同样的魅惑诱人,以至于在一瞬间扎得以为赛伊要消失了,他要被月光带走了,“赛伊!”扎得慌了快步走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赛伊。赛伊显然没料到扎得的突然出现,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一颤。“扎得?”赛伊询问着不啃一声只是紧紧搂着他的扎得。

跟随赛伊回到神庙,扎得也一声不啃,赛伊背对着扎得坐在床边,
“我没什么的,天黑了,快点回去休息吧!”说完赛伊换上了一直以来的微笑回过头去
。扎得已经站在赛伊的身边,“很冷呢,赛伊哥哥!”一丝不挂地扎得扑进了赛伊的怀中,猛的冲力把赛伊连带的一同倒向大床。赛伊拼命的想阻止,但口中是心爱的人儿的香舌,紧贴着的是心爱的人儿的肌肤,闻到的是心爱的人儿的气息,那一夜,那一夜狂乱的记忆一下子更加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自己曾经用尽了各种方法想要忘记,但都没有成功,只要一想到身体就会有反应,不停的对自己说,那是不对的,不是扎得的本意,是自己太卑鄙乘人之危,但现在,嘴里喊着不行但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扎得对自己的反应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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