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在赛伊的身上滑动着,腻润的肌肤刺激着赛伊脆弱的理智,对着赛伊精巧的耳蜗一边吹气一边软语:“哥哥抱我,求你抱我。”
就算赛伊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在扎得如此的攻势下彻底的瓦解了。两个人疯狂的纠缠翻滚,赛伊反手搂紧扎得,想要把他揉进自己体内般的搂紧他,两人都如野兽般饥渴的索求着对方,吻痕,抓痕,噬痕,赛伊一次次的带着扎得冲向梦幻的彼端,每一次进入扎得狭窄的菊道赛伊都象是第一次般的兴奋,每一次的狂猛律动就象最后一次般的激烈,此时的赛伊是放纵的,是绝望的;随着最初的疼痛在赛伊温柔的呵护下快感源源不断涌上来,扎得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这种温柔,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别人如此对待,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完全不同于喀古残虐的全新体验(也许后来的喀古也有所改观但那时的扎得已毫无所觉了,这也算是喀古的悲哀吧),此时的扎得是放松的,是内疚的,他知道他的献身也许对赛伊仍是一种伤害,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而这是他目前唯一想得到的补偿方法!
看着扎得的温柔伤害,自始自终看着全过程的尤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黑暗中渐渐隐去。
由于和善的法老又回来了,埃及王宫再度恢复了生气,但仍有一丝阴影,下毒的人还没找到,他(她)的动机不知道,他(她)的下毒手法也不清楚,扎得的潜在危机还没有解决!那么多的国家,那么多的使团,他们有千种万种理由下毒,范围太大,线索太多反而无从下手。
亚述王宫
看着丈夫喀古除了拼命的料理朝政,一有空余时间就待在曾经囚禁扎得的寝宫,亚述王妃心头涌上千头万绪,她英俊能干尤如神般的丈夫,为了自己一直‘仇恨’的弟弟而日渐消瘦,那就象是对自己无法得到的爱人无望的相思,他会躺在扎得曾经躺过的地方,仿佛那儿还留有他的体温,他会不停的抚摸扎得曾经穿过的衣服,就象抚摸扎得的肌肤,他也许是着了魔中了毒,中了一种名叫‘扎得’的蛊毒,一旦离了他就撕心裂肺的痛,无尽的相思,愿意用一切去换似的病入膏肓。她恨,她好恨,她知道也从不认为她能独占喀古,但她不要喀古的所有注意力全在一个人身上而那个人不是她,她秘密的联络了远方一个新崛起的部族,她给他们一些财富,让他们给扎得一个教训,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部族中的一小部分曾经被扎得亲征时灭掉过,他们对扎得的仇恨可大了,用族中禁用的毒药原想毒死扎得,但却被尤金所救,此后由于尤金的保护一直无法下手。
机会都是创造出来的,再严密的防范也是存在漏洞的。哪朝哪代没有野心家阴谋家,他们与朝中的奸臣串通密谋,支开了尤金,乘着扎得不备击昏他把他掳走,那个奸臣由于贪污的把柄被握在别人手里不得不铤而走险参与不轨,最终被尤金等人发觉,玛斯更是一气之下,拔出妖刀魅雨一刀结果了他,众人分头寻找扎得。
当尤金他们找到时,扎得四肢被绑在木桩上呈大字型,身上有着各种皮肉之伤,尤金紧张的检查他的伤口好在都不是致命伤,但尤金还是眉头紧锁。(放假期间偶不敢太虐,应该嘛这里是有些的,偶就省略了,以后会不会补上,以后再说)
回到王宫已经一个月了,身上的外伤在尤金的医治下早就好了,但扎得始终没有醒来,大家都不知道在扎得失踪的两天里扎得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使他不能醒来,大家都各尽所能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尤金也不停的试着各种可能的办法!
又是一个月
“扎得醒醒,醒醒别再
睡了!你不要这么残忍仍下我们,你不在了我们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过分,得到了别人的心后又可以不负责任的逃避呢?不会再有不开心的事发生了,我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定不会再有不开心的事发生,醒过来吧,别在外飘荡了,灵魂在外面太久了是会迷路的,快回来,求求,求求你!快回来。”尤金搂着扎得,眼泪一滴滴的掉在扎得没有生气的脸上。
第二天,扎得的寝宫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
我带着扎得去寻找他的灵魂!
尤金留
阵阵的清风,路卡,玛斯,赛伊等人只能等待,他们已经习惯等待,他们会等,等着尤金带着扎得回来,哪怕是需要用一生去等,他们也愿意,因为扎得是他们最爱的人!
扎得呢,扎得在尤金的帮助下努力的在优美的风景中寻找着自己,回顾着过去,痛苦的,快乐的,幸福的,悲哀的。尤金会慢慢陪着他,等,等待着扎得的灵魂再次回来!
扎得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古墓主室的宝座上,宝座右边是黄金权杖,左边是一个精致的金盒子,这里面应该是放着珍贵的咒文吧。王座下躺着一只黑猫(真讨厌,偶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计划是又有新的牺牲品,如果不喜欢一定要早说,一旦开始了偶就不能保证停得下来了)。对了刚才这权杖好象发光了,扎得又把注意力回到权杖上,怎么看也没什么异常,怎么回事?一回想,扎得的头就觉得不受控制的疼,是什么是什么,究竟发生过什么,隐隐中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没有想起来,但就是想不起来,一想头就很疼,考虑到在古墓里已有些日子,需要出去补充些给养了,将工具收拾一下,将路线记清,扎得离开了古墓。
回到自己的驻地,累了几天的扎得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自古墓带出来的匕首,总觉得似呼对这把小刀很熟悉,为什么呢?看着看着,他好象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少年,拿着这把刀刺向一个人,而那个夺下刀的人是,是我吗!?(详见第一部)甩甩头手中还是握着那把小刀,除了它,什么也没有。那个少年,唔~~,头好痛,好痛。
虽然有许多的疑问,但扎得要考虑的事实在太多了,也就不太在意这件奇怪的事了。
那个古墓怎么看都有点怪,它的主室居然是按照复生祭的仪式摆设的,而且主室里居然没有法老的木乃伊,是空的,那法老的木乃伊到哪里去了,而且,凭我的经验判断应该没有人来过,否则不可能不取走财宝,只带走法老的木乃伊才对。渐渐地扎得进入了梦乡。
粗急地喘息声,交缠的人影,一个是俊美的少年,而另一个人是自己!被自己的梦境惊醒,扎得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气,被子下濡湿了一片,这,这,自从从那个古墓回来以后扎得就觉得自己很奇怪,究竟这是怎么了。直到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后,。。。。
,自从从那个古墓回来以后扎得就觉得自己很奇怪,究竟这是怎么了。直到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埃及当地来了一个马戏团,扎得为了排解心中的焦虑,就买票进去看看,很传统的马戏团,节目不外呼空中飞人,小丑表演,蒙眼飞刀绝技之类的,直到最精彩的训兽动物表演。一开始也并没什么,狮子温顺
如小猫般的在训兽员的指挥下,跳圈,站台子,突然,狮子怒吼一声,凶性大发,咬住了挥向它的鞭子,冲上去就与训兽员撕咬了起来,当然训兽员也不会坐以待毙,只见人与兽,最原始也最血腥的一种搏斗开始了。观众席中大部分人见状都惊慌失措,夺门而出,扎得呢,他呆呆地坐在原位震惊于自己的幻觉,在幻觉中他仿佛看见自己穿着古代的衣物,赤手空拳在雄伟壮丽的斗兽场中与狮子相互撕咬在一起,隐约中还能感受到被狮子的利爪刺入皮服划开血肉的痛楚,真实的就象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详见第一部),现实与幻觉交替着出现,扎得开始感到迷惑了。一只黑猫在马戏团的一角一闪而过,在纷乱的人群里它还是轻易的引起了扎得的注意,毛色柔亮,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黑色,稀有的眼眸,耳朵上带着纯金的镶嵌着宝石的耳环,那是在古墓主室躺在王座下的那只黑猫,不会有错的,一来自己的记忆一直很好,最主要的是那只耳环可不是随随变变就可以弄的到的,从做工和形状看,都是帝王才可拥有的,所以它一定是古墓里那只陪葬的黑猫!疑团越来越大,扎得尽可能的不动声色的悄悄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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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景秀丽的埃及某处,扎得端坐在藤椅上,目光无神的直视着前方,清新的空气,舒心的大自然,一切的一切好象都于他无关,他无动于衷的如石化般僵坐着,尤金双眉紧锁的站在他的身后,他这样陪着扎得已经两个月了,扎得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他的灵魂就好象不在这个世界了一样,难道。。,不可能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出头绪,他怎么能就此离去呢?
在遇见扎得以前他一直很迷茫,不知为何存在,他是一个孤儿,在他有记忆起就是一个奴隶,在亚述与埃及之间的边缘地区,在一个大贵族家中做奴隶,那一家叫谢克,主人是一个儒朗的老人,他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远超出一个和善的主人对奴隶该有的优待,连尤金自己都觉得不可意思,他教尤金医术,包括用毒和解毒,教尤金处世做人之道,教他一切所知道的,他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也没有这么好,当然这也招致这位未来谢克家族主人的嫉恨,但尤金也不在乎,尤金对所有的事物都很冰冷,包括自己,因为他不认为自己的存在有什么的价值,因为没有人会需要他,真正的需要,需要他的人,不是他那会迷惑人被他所深深厌恶的外表,不是他那卓越的能力,当然在这一点上他也是听从了主人的建议,不要轻易显露自己的能力,除非他认为有这个必要,而这个必要一直到老人过世后才出现。主人死后,他那年轻的儿子便立刻用他的方式进行了他的报复,要尤金做他的男宠,幼稚的以为用暴力便可以得到自己所渴望的,但事实证明了他的错误认知,尤金的额头淡淡的浮现出谢克家族的族徽——水印,已经消失了好几世的水印,这代表着什么,什么!看着惊慌失措瘫坐在地上的少主人,尤金只是冷笑回之,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对那时的尤金来说在那里不都是一样,只是一个安身之所罢了。
‘尤金,你太冷了,这的确是你最佳的保护色,但布满全身的冰刺伤害了所有想接近你的人,会不会也伤了自己呢?’记得老主人在临终前这么问过尤金。
‘不会。’尤金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不会有人明知道会被伤的体无完肤仍不停尝试的,这个世界不存在这种傻瓜。’而这个傻瓜不久后就出现了。
力量刚刚觉醒的尤金,除了对自己的容貌的厌恶又多了一项对自己的能力的讨厌,因为他觉得这对自己都是无用的。他不知这些能力要了有何用,这些力量究竟有多强,于是他登上了附近的雪山。雪山上终年天寒地冻,他却只着一件薄衫;雪山上的野兽年年没有果腹的日子,一见有人更是不会放过大餐,最终兽群以一死两伤知道谁是强者而不甘心的退去了,尤金还是漫无目的的在雪地里游荡,身上混合着兽群和自己的血与雪山上的飞雪融合了,结成了一层冰衣,一走冰衣破了,尖锐的边角刺入肌肤,血又流了出来,如此循环往复。不多久,山上就多了个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游人——尤金。他站在悬崖上,站着站着,这样都能不死,尤金有点自嘲,慢慢地尤金将身子向前倾,在下切面好象有个骑马的人,转眼就不见了,也许是错觉吧。身后有人一把把他拉离悬崖边。
“你怎么穿那么少!”说着来人自顾自的把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尤金的身上,尤金默默的把披风拉下,又向悬崖走出,那人一把把尤金拉住,尤金转身顺手抽出那人身上的佩刀抵在了他来人的脖子上,那个人就是刚刚登基就亲征正在返途的扎得,扎得也不示弱,上前一把搭在尤金的双肩,“我已经看够太多的死亡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在我面前死去的”也不管已经渗出鲜血的伤口,执拗的又将披风给尤金披好,血顺着刀身流了下来,在寒风中是那样的炙热,尤金握刀的手被烫的松手了,尤金望着这个尚还青涩的少年,他黑黑幽深的眼睛清澈如镜,他是唯一一个的人劈开寒冰的人。主人临终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他会是给他答案的人吗?
远处传来阵阵呼唤,王,吾王,您在哪里!
扎得的脸上有着一丝孩子气的懊恼,翻遍全身也找不到钱或值钱的东西,他原本只是偷溜出来散心的,虽然仗打赢了,但还不适应这种凶残血腥行为的扎得一时还无法完全回过神来,所以他想出来散散心,一个人冷静一下的。翻找全身未果的扎得又把夹袄也脱了下来塞进尤金怀里,“穿上,暖点,也能换些钱的。”说完就翻身上马,没走几步又回头喊道,“我叫扎得,你可千万别死,气不过可以找我打架。”,说完他已走远,前方一小队埃及士兵迎了上去,有人要解衣给扎得,他拒绝了,他们就这么骑远了。他就是埃及新帝——那西斯啊,尤金觉得似乎有点明白自己的存在意义了。
以后的一切是偶然还是必然,尤金也无意细究了。(这一段见第一部)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扎得提起这段往事,他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将是一个永远的秘密为尤金所保有。不管尤金承认与否,他对能留在扎得身边很是高兴,而且希望能一直留在他身边服侍他的王!可是!
他第一次这么的没有把握,他不知到扎得的灵魂是否还会回来,他知道这一切都急不来,等,是他唯一可做的,这一点他知道,玛斯知道,路卡知道,赛伊也知道,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等的。一个国家,尤其是象埃及这样的大国,怎么可以一日无君,更何况是几个月呢?日久叛乱之心渐起,窥见埃及富饶土地的各国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玛斯出征了,路卡去联络盟国讨救兵去了,赛伊镇守王都苦苦等着他们的王。他们的王啊,究竟还要他们等多久!
3
黑色的灵猫,古埃及图腾信仰的一种,传说是神的使者,神的下仆,法老灵魂的守护者!
扎得暗中悄悄跟随着灵猫,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凭着他天生敏锐的直觉,只要跟着它,一切的疑团都会揭开,包括那些离奇的梦境!
在扎得体内的黑暗深处,有一个灵魂他一直在看着,他拥有扎得所遗失的那部分记忆,也就是一直困扰着扎得的所谓梦境。他也是扎得,但同时他又和现在的扎得并不相同,他们并没有完美的融合起来,两个扎得的灵魂看似独立却又紧密的联系着。
那一天就是扎得灵魂回到古墓的那一天所发生的事他全看见了,也可以说是他清楚的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包括细节。
那一天
当扎得醒来时四肢就已经呈大字型被绑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木桩上。心思敏捷的扎得当然知道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刺客,因为能将他从守卫严密的王宫不动声色的弄出来,一定要有内应和周密的安排,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能不惊动王宫中真正的戒备——尤金布的水之结界,想必他们中一定有人具有神官的资质,而且是木系的神官。(stela
的口水要流出来了,怎么他的运气是不是也太哪个了)
一个年轻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苍白的脸,身上隐隐中透着一股邪气,但这些到也无损于他标致的容貌。“你就是埃及王?!”没有温度的声音,扎得不由打了一个冷颤,真正的没有感情的冰冷,与尤金完全不同的冰冷(基本上也就是对扎得,对其他人偶看也差不离)。在扎得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前,一鞭子抽在了扎得的身上。血顺着鞭痕印了出来,棉质的衣物还没有吸尽这一鞭所涌出的鲜血,鞭子就又挥了下来,其余的十几人只是站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背对着他俩,鞭子一下紧接着一下,越来越快,很快扎得的衣物就已经不能称之为蔽体的衣物了,它们已经变成红色的布条岌岌可危的挂荡在扎得的身上,结实年青漂亮的身体,由鞭痕形成的红色的纹身,构成了暴力下的艺术品。而堪称强硬派之典范的硬汉扎得居然连哼也没哼一声,从头到尾默默的承受着,就连问一声为什么也没有。而越是这样越是刺激着施暴者的残暴因子,一口咬上扎得背颈部的肌肉,深及骨髓,红汁顺着那排血洞淌了出来。扎得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疼吗?这哪有我失去父母,失去族人痛呢!那是怎样的痛你明白吗,你知道吗,你尝过吗?埃及法老——那西斯王!你知道吗!”说完又是一口,好象这样就能将他的彻骨之痛能传给扎得一样。时不时还用他那蠕软的舌头舔噬着流出的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