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挑出一坨药膏,缓缓的送进小穴里,仔细的涂抹均匀,并不断的开疆扩土,从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看到身下的清衣已经难耐的扭动起来,发出邀请的呻吟,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在湿润的穴口,几乎能感觉到那湿热之地竟自一张一合地自行吮吸着自己欲望的尖端。迅速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去,紧致的的火热包裹着我,再也克制不住的快速抽动起来,快感就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排山倒海席卷而来,我沦陷在他体内,再也舍不得清醒,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如洪水猛兽冲得我目眩神迷。拉着他的腰猛烈地抽插摇晃,清衣此起彼伏惹人的呻吟充斥在整个房中,与浓重的喘息纠结在一起,交织成一部旖旎极乐的交响曲。
这一夜,我放纵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清衣释放多次的分身再也立不起来时,我才恋恋不舍的搂过他,疲惫的睡去。
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早上,我神清气爽的跳下睡榻,床上的清衣还在睡,脸蛋红红的,甚是妩媚,忍不住伏下身吻上他的额头,不期然,一片滚烫,我急忙走出房门,伸手拍掌两下,一个小厮急忙来到我面前听候差遣,
"将府里的大夫找来。"
府医很快就赶过来,看了一眼站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我,哆哆嗦嗦的拉起清衣的手开始把脉。看到府医把完脉,我将府医拖出房外,
"怎么回事,本候刚才也把过脉,不是风寒之故,到底是何原因?"府医战战兢兢的欲言又止,我狠狠的一瞪,府医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解释起来,
"回禀小侯爷,风公子的病确实不是受风寒,而是......而是......交好后未及时清理,加......加上周身大穴被封......房事激烈导致的热毒攻心......不过调理几日便可恢复。"说完,看到我的脸色更阴沉了,急忙借口抓药溜掉了。
回到房中,仔细的给清衣清理后,我搂着清衣斜卧在睡榻上,清衣乖乖的靠在我身上,
"清衣,以后不要反抗本候,知道吗?"看到清衣眼中闪动着不甘心的光泽,我继续说着,
"清衣,你受苦,本候也很心疼,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小猫将利爪用在主人的身上,那样我会毫不留情的将小猫的爪子拔掉,这样,小猫就不能再抓伤主人了,但是,没有利爪的小猫如何为主人效力,所以,我会把没有用处的小猫扔掉。清衣,这个道理你懂吗?"感到怀中的人身体的僵硬,我满意的笑了笑,递上已经温热的药碗,
"清衣,来,喝药了。"
喂完药,我起身离开睡榻,清衣依恋的环住我的腰。
"不要走。"
我轻声笑了一下,温柔的拉开腰上的手,转过身,抚着清衣乌黑油亮的发丝,
"清衣,还有十天出征,你总不能让一个连骑射都不会的副将上战场杀敌吧。"说完,伏下身体,吻了吻清衣略显苍白的樱唇,转身离去。
出征(下)
这几天里,我早上练习弓箭,下午学习骑射,晚上研究队列阵法,忙得不可开交,还好调集军队和押送粮草的事情不归我管,不过,我想应该是玄无殇知道我会弄的一团糟才不让我染指,我也可以专心的提高一下自身的素质。风清衣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西厢养病,月影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虞美人......
自从他知道我不带他出征后,就每天黏着我,用尽了手段讨好我,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着我床上那具玉白的酮体,摆着撩人的姿势,不断的向我飞着媚眼,幽暗的烛光下,越发显得妖冶暧昧,感到血液一起涌向下身,熟悉的燥热感瞬间侵袭全身,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起锦被将那惹祸的人包裹起来,扛在肩膀上就抬脚向他房间走去,进了门,我一把把虞美人扔在床上,转身就走,但是,一个温热赤裸的身体从后面突然抱住了我,
"为什么月影和风清衣能去,而我却不行?"身后的人像小猫一样呜咽着,我缓缓的转过身去,将美人抱回床上,细细的用锦被包好,我也脱掉靴子,搂着美人一起躺在床上,
"美人,不是我偏心,我很喜欢你,但是,月影和清衣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战场上刀枪无眼,并且这次是以少敌多,凶险异常,他们可以保护自己,若是你也去,怕是就算能活着回来,也会缺胳膊少腿,你愿意吗?"我循循善诱。虞美人根本没听进去,依然不依不饶的纠缠,
"我不怕,你这一走少则数月多则年把,我不愿与泠分开这么久。"继续呜咽,委屈不已。没办法,我只好使出杀手锏,
"美人,不许哭了,你连我都打不过,谈何跟在我身边,我可不希望还要分神照顾你。"
美人这下听明白了,一下从床上跳来,拖着锦被跳下床去,跑到橱柜里翻出了一个刀囊,上面插着几把短小的飞刀,美人拿起一把飞刀,缓缓的运了口气,‘嗖'的掷了出去,寒光一闪,那刀尖已经插入墙缝,恰好割断挂着水墨画的细绳,画卷应声掉落在地上,我目光一寒,上前抓住美人的手腕,
"你既然身怀绝技,为何甘心屈居与我这里?"袖中的指刀已经握在掌中,随时可取眼前人的性命,
"我喜欢泠啊,但我只会扔飞刀,从小玩到大的,这要是能算上绝技的话,那我就能跟泠一起出征了吧?"美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依然兴致勃勃的拉着我说着。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掌中的银光消失在袖中。
"呵呵,既然美人能够保护自己,那就一起去吧。"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讪笑着将光脚的美人又抱回床上,美人的小脚已经冻得冰凉,我捧起那两只小巧的脚慢慢的揉搓着,疲惫一阵一阵的袭来,几日的‘特训'已使我疲惫不堪,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最后见到的画面好像是枕头,然后我就被睡神催眠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睁开朦胧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发现胳膊上光溜溜的,我急忙掀开被,发现身上居然一丝不挂,更郁闷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美人窝在我怀里睡得正香,还不时的啧吧嘴。我把美人摇醒,问到,
"衣服呢?"
美人睡眼惺忪的回答道,
"哦,泠的衣服太脏了,都是尘土,我拿给下人洗了,呼呼......"又睡过去了,我一脸黑线的坐在床上。后来,还是月影发现我不在房中,在美人房里找到赤身裸体的我一脸阴沉的僵坐在床上,旁边睡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美人,月影黑着脸拿来我的衣服,又黑着脸出去等我。我突然有种想解释的欲望,但是,想想算了吧,月影还是黑着脸帅。
十天终于过去,我意气风发的穿着沉重的铠甲,骑着战马,跟在玄无殇身后慢慢的溜达着出城,身后跟着同样穿着着甲胄的‘保镖三人组',再后面,就是浩浩荡荡的十万大军了,人们夹道欢送,热情洋溢,导致出个城出了一早上。直到晚上扎营时,我们才行进了不足二百里。
晚饭后,玄无殇组织商讨了一下行军路线和其他事宜,等到众人都退下后,玄无殇冲着我冷笑,
"弄泠,怎么,出门打仗还不舍得把男宠留在家中?"一脸的嘲讽。
"呵呵,我武功低微,只好多带些高手,再说副将要是受伤或死在战场上,会影响军心,无殇,你说是不是?"我‘怕死'的解释道,实在没办法,要是不带他们,估计得被他们折腾死。
玄无殇站起身来,从主将的座上走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所在的副将席。他钳起我的下巴,眼睛里布满了阴郁的乌云,
"弄泠,你居然收服了这么多‘高手',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看来本王以前太小瞧你了。"
我站起身来,凝视着玄无殇的眼睛,
"二王爷若是有心加入,本候也来者不拒,将军,臣该去巡查了。"说完,转身跨出主帐。
玄无殇冷冷的看着我离去的身影,袖中的双拳紧紧的攥着。
交战(一)
经过半个多月的跋山涉水,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丰阳县,边关的重要关隘,易守难攻,但是一旦被攻破,半壁江山就会尽失,到时想再收复回来,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将士的鲜血了。
一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玄无殇没再找我麻烦,但是却整天阴沉着脸听我汇报,然后再面部表情的发号施令,惹不起就躲,我经常在行军时以巡查为由,不停的在大队前后徘徊,根本不给玄无殇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倒是那几员大将,一开始看到我身后跟着几个‘小白脸'嗤之以鼻,后来看我‘尽职尽责'的不停巡视,对将士嘘寒问暖,对‘小白脸'严格要求,也没有出轨行为,慢慢的对我态度也恭敬起来。又一次‘歪打正着'的树立了我在军中的完美形象。
到了丰阳县,那里只是一个边陲小城,人口仅十万,能拿得动到刀的也不足三万,看来,就地补给就不可能的了,在到达丰阳县的当晚,我就向玄无殇请示去临近的郡县征集大量的火石硫磺等易燃物品,玄无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居然批准了。等我第二天傍晚带着几百斤硫磺回来时,正赶上紧急集合。
走进大帐,发现有军衔的将领都已到齐,我急忙走到副将席上坐定,玄无殇脸色凝重,大帐内气氛十分压抑,每个人脸色都格外的沉重,玄无殇缓缓的开口,
"本将接到探子密报,明日午时,匈奴大军即将攻城,各位将军有何退敌良策。"一片寂静,无人应答,十万中原骑兵对四十万草原上的骠骑,谁去都是一个结果,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一度的冷场,玄无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如刀的鹰眸扫视着众将士,一些有经验的老将更是面如死灰,他们也是身经无数战役,但谁也不愿意去打一场根本不会赢的战役,怎么办,没有出战的将军,总不能玄无殇亲自上,主帅若是这时出场,一旦败北,就再也没有希望了,门户大开的厄运会很快降临。
玄无殇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我刚快马赶回来,正在牛饮一般的喝着白水,看到玄无殇锐利的目光,差点呛到,
"玄将军,末将既不会领兵,武艺也是平平,还是请有杀敌经验的将军去吧。"我微微喘息着,来回几百里的山路,累啊。玄无殇好像并没有指望我的意思,但是脸上的阴霾更加深厚了。
突然,一声脆响,一直铜质的水杯被玄无殇掷在地上,
"既然无人敢应战,那本将军亲自出马,明日午时前集合城北,与匈奴决一死战!"玄无殇脸上刮满了落幕英雄的悲凉,想到如此慵懒潇洒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我心里不禁一紧,脚却不受抑制的上前走去,我半跪下,双手抱拳,
"回玄将军,末将有一计策,也许能使匈奴退兵十日。"
玄无殇眼前一亮,急忙走下席位,双手将我搀起,
"裴副将有何良策,快快说来。"玄无殇眼睛里的光芒想要把一切黑暗吞噬,闪耀的我都睁不开眼睛。
"玄将军,还请屏退左右。"
众将军迅速撤出帐外,主帐中只剩下我和玄无殇。天色渐暗,风撩起帐帘,夕阳的余晖不时的往帐中探着脑袋。
"弄泠,现在可以说了吧吧。"玄无殇眯起眼睛,
"计策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一个条件,这次战役听我指挥。如何?"我一如往常的盈盈浅笑,玄无殇犹豫了一下,最后缓缓的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着,
"无殇,现在立即让韩将军和赵将军集合丰阳县里所有的壮丁,带领百姓一起迁往营山口,那里有一片老林,可是暂时躲避一下。而你,则领着十万大军今夜子时出发,带上所有的火石硫磺,从后山绕道,在明日午时一刻赶到匈奴大营,只要烧光匈奴的粮草后迅速撤回,千万莫要恋战,保证最少的伤亡,回来时从城北的两边山头上分两队冲下,从匈奴大军的两侧冲乱他们的队形,若是抵抗就将他们往望西峡谷里引,峡谷里狭窄细小,匈奴马匹众多不易通过,会发生踩踏事件自乱阵脚,若不抵抗,立即回营整顿,总之一句话,保存最大的实力。"我一口气说完,端起一盏茶喝起来,玄无殇静静的看着我,缓缓的开口,
"弄泠,计策不错,但是你忘了一点,这丰阳县谁守?若是丢了,我们就是全盘皆输。"玄无殇摇了摇头。我嘴角慢慢的上扬,自信的笑容荡漾开来,
"丰阳县不是还有我吗?"
玄无殇走向我面前,钳起我的下巴,眼睛似要看到我心里去,
"弄泠,你不带一兵一卒,如何守的住大军来袭?"
"呵呵,守城不一定要人来守。"我目光灼灼的回视着玄无殇的眼睛。就算城中有十万大军,守得住吗?
玄无殇松开我,不停的在帐内来回踱步,似乎在想这个计策的可行性,良久,在夕阳也被黑夜踢到地平线下时,玄无殇猛地转过身来,眼睛里冒着黑暗的火焰,
"弄泠,我相信你,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丰阳县可以丢,但是,你必须活着。"我轻声的笑了,平静的看着玄无殇神色凝重的召集众将军商讨详细事宜。
看着面前‘保镖三人组',我一脸的无奈,他们说什么都不跟韩将军他们一起撤往营山口,非要留下来跟着我,最后,无奈的让他们留下,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偌大的一个丰阳县只剩下我们四人。那三人一直跟着我,寸步不离,我实在是心烦意乱,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