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时一点点都没有想要的意思是假的,毕竟男人的欲望都很难控制,刚才月舞被聿玄又搂又抱又吻,下身也开始有一点点胀痛。作为开放的现代人的他倒不是很介意同性之间的性爱,只是同为男人,为什么自己就非要被压在下面?
不行,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尊严!
月舞偷偷瞄了一眼聿玄,那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光是用看的月舞就觉得自己快被他吃干净了,而聿玄原本就英气逼人的脸上因为情欲的熏陶此时更是显得英俊无比。这样的人可能让自己被别人上么?月舞暗自失望地摇摇头,果然被压的还是自己。
正当月舞在想这想那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身一紧,他聚然抬头,看见聿玄居然已经挨到自己身边,隔着被子握住自己,顿时月舞满面通红。
"不要......放手......"
他挣扎着扭动身子,怎料被料直接和赤裸的肌肤摩擦,更使月舞绯红了身子。聿玄低下头给了月舞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他放肆的探索月舞口中的芳馥,缠住他小巧的舌要它一起缠绵。每个地方都不放过,吻得天昏地暗,激烈无比,让月舞整个口中都充满自己的气味。
聿玄的经验比月舞丰富太多了,月舞被吻到快泄气,整个人都晕呼呼的才被放开。
他趴在聿玄的胸膛上大口地喘着气,聿玄见时机成熟,便一手揽住月舞纤细的腰肢,一手则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直接袭上他的欲望。
"啊!"月舞尖叫一声,那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同时也突然清醒般地猛烈挣扎。聿玄将身体覆上去,压制住他的挣扎。随后,聿玄揽着月舞的手往下一滑,潜进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
"唔......"月舞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一股酥麻的感觉一直由腰际向上攀升,直达脑门,让他乱成一片,
"求求你......不要这样......"
月舞泪眼婆娑地恳求,虽然带泪的小脸看上去无比令人怜惜,但是聿玄已经决定要定他了。他吻住月舞求饶的小嘴。
聿玄在他体内探索的邪佞手指,还有抚遍他全身的大手,都为他带来强烈的快感。月舞想要拨开聿玄的手,却力不从心;每一次的挣扎,都只引来聿玄更加热烈的爱抚,让他汗流浃背,无力反抗。
"啊......不要......"
一声声娇弱媚惑呻吟,都为聿玄带来感官上莫大的刺激。
瘫软在聿玄身上,月舞还来不及缓和自己急速的心跳,就感觉腰部被往上一抬,身后秘密的地方瞬间感到一阵空虚,但紧接着就感到有坚硬的灼热顶着自己,然后便是被硬撑开的强烈顿痛。
"好痛......"月舞痛呼一声。
像是被撕烈般的痛楚,让月舞难受地缩起身子想要逃离,真的好难过!
"月儿,你真可爱,忍忍就好了。"聿玄沙哑的说,更牢牢地锁住他,不让他移动半分。
随着聿玄带着情欲的声音的传来,月舞感到身后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刚才的快感已经不易而飞,脑子也随之清醒了。可恶,虽然知道受的一方会很疼,但是决没想到会疼成这样,越来越鲜明的痛楚已经让月舞有些支持不住了。
"聿玄,放开我,疼死了......啊......"
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作用,月舞仍决定再做一次尝试。但除了听到耳畔的喘息声外没有任何的回音。
在感到身后猛烈一顶,又一波撕心裂肺地疼痛传来的同时,月舞终于眼前一暗。
要晕了么?自己还真没用,竟然在这种时候晕死过去,事后肯定又免不了被他嘲笑一番......想着想着,疼痛渐渐感觉不到了,他陷入了深沉的昏暗之中。
醒来后的事情
醒过来的时候,天早已大亮,月舞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仔细地擦拭过。身上从脖子开始遍布着红色的痕迹,显得无比淫靡,光是看一下就觉得脸红心跳。身体私密处传来微微疼痛的感觉,聿玄肯定是把自己吃干净了。
真是变态,自己都已经晕过去了他竟然还不放过自己!月舞气愤地想。
"泺鹮大人醒来了么?奴婢是否可以进来伺候大人?"
有清雅地女声隔着檀木门传进来,月舞赶紧遮掩好身上这些令人羞耻的痕迹,然后清理了下自己的情绪,大声道:
"进来吧。"
檀木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个年轻的丫头,虽说是丫鬟,但锦衣玉服,一点都不像是伺候人的打扮。月舞好奇地打量她,难道古代的丫鬟都是穿戴那么好的?还是这个人身份特殊呢?
这个丫鬟倒也不怕生,小小年纪却资格老练
"奴婢是这里的丫鬟总管,名字叫怜叶。"
好奇怪的名字,月舞心想,为什么会叫怜叶?不是叫怜月,怜秋之类的比较多么?对了,她刚才敲门的时候好像说了很奇怪的名字。于是月舞再询问了一次
"你刚才叫我什么?"
"泺鹮大人呀。"
"为什么叫我泺鹮?"
月舞感到不解,泺鹮又是个什么希奇的东东?是鸟类么?
怜叶听到月舞的问题似乎是觉得非常吃惊,露出有点不相信的表情。
"泺鹮就是神兽大人您的名字呀。"
"我叫月舞不叫泺鹮。"
真是的,难不成这个伺候自己得到丫鬟连名字都没搞明白?真是白看她灵秀动人了。
"不,不,奴婢的意思是,神兽是泺鹮。"
"神兽是泺鹮?"
月舞听的迷惑了。
"恩,自古以来我们东殷一直称神兽为泺鹮。"
这下月舞总算明白了,原来泺鹮指的是那个似狼有翅膀的生物,就好像是学名一下。月舞想了下,道:
"我现在知道了,原来我只是不了解你们是怎么称呼我的。"
聿玄显然已经知道他不是神兽了,既然没有对别人提及那就说明还有其他的用意,而且自己如果没了神兽这个头衔自然在这里就没了立足之地,所以月舞还是乐的当当这个泺鹮。
"泺鹮大人饿不饿呢?主子吩咐我在这里伺候大人更衣然后用膳。"
更衣?
这两个字如雷击狠狠地电了月舞一下,开玩笑,自己这一身狼狈,怎么见得了人!于是月舞急忙道:"这个......更衣就不用了,我有些累,还想躺一会,早膳拿进来就可以了。"
"泺鹮大人现在可是已经中午了呢。若大人想在房里用膳,奴婢这就下去吩咐。"
怜叶得话让月舞又一脸红,原来自己睡了很久了,都是那个该死得聿玄,把自己给整惨了。无意间撇到怜叶的脸,发现她灵巧的小脸上有了然的笑容,怎么看觉得怎么怪,难道她知道昨天聿玄和自己的事情?算了,不去多想它。
"恩,等下放在桌上就可以了,对了,聿玄呢?"
起来发现身畔的位置已经冰冷,虽然觉得自己不该像女人一样,但昨夜共度春晓,朝醒不见其人还是让月舞感到一阵失落。
怜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映过来。e
"泺鹮大人问的是主子啊......他今天被其他皇子和王爷请去宴请了。"
王爷和皇子,好大的排场。
"你们家主子是什么人啊?去的什么宴请?"
月舞看到怜叶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用惊讶麻,你们家主子可就是迫不及待地把人家压上床,其他的都还什么都没和我说过了。
"主子是当今朝廷的二皇子,至于主子去的是什么宴请,做奴婢的不敢多问。"
月舞哦了一声。
原来是二皇子,其实这也不是很出乎他的意料,毕竟,聿玄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王者之气,为人的态度也是霸道的可以,还真是符合什么皇子王爷的作风。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想再休息一下。"
怜叶应了一声,福身后退出房外。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月舞终于有时间可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轻靠在床头。自己还真是碰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只是看看小说竟然就被带到这么个莫明其妙的地方。月舞并没有觉得很不安,也没有什么想念家的感觉,毕竟,那个家......自己回去与不回去都是一样的,如果只是一个人,那无论什么时候消失都不会有人会伤心。
既然自己很"走运"地跑到这个地方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大概是怜叶送饭菜来了吧,月舞浑身软软的根本不想动,于是他仍旧是闭着眼睛想自己的心事,反正已经交代过怜叶把吃的放桌子上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过了半天,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却听到一个很做作的女声;"哟,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呀,难怪二皇子昨天都不去我那里宠幸了呢。"
被这个声音一惊,月舞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他一下子睁大眼睛,看到一张粉脂脸,再往下看,那女子身材倒也不错,前突后翘,基本上可以用火辣来形容了。
"你是谁?为何擅自进来?"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脸上胭脂粉少一点,大概还可以用沉鱼落雁来形容,可惜她做作的腔调,太不另人喜欢了。
"我?哈哈,二皇子没和你提起过我么?"
女人发出刺耳的讪笑。
"聿玄为什么要提起你?"
况且,昨天他肯定也没这功夫向我提起,月舞心里小声嘀咕,想到多天限制级的画面,不禁又稍稍脸红了一下,于是他稍稍偏过脸去。
"谁给你这个特权让你直呼二皇子的名字?你好大的胆子。"
这个女人真烦,难怪人家都说养尊处优的女人舌头最长,罗里罗嗦地说个不停。
"他只告诉我他的名字。"
"不可能!连我都不能直呼二皇子的名谓,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畜生怎么可以?"
月舞觉得自己简直要对她翻白眼了,不仅想翻白眼,还想把这个嘈舌的女人给轰出去,原本以为她会是聿玄的宠妃之类的,但现在看来绝对不可能,这个女人也只有脸蛋还可以,身材好一点,脑子里装的根本都是豆腐。
见月舞不说话,嘈舌女人以为是被自己给骂闷了,于是更加得意起来。
"告诉你把,我叫兰霜,可以说是这里的第二个主子了,这里的人都怕着我几分。"
第二个主子?笑话。
"既然不是二皇子的妃子,那怎么可以算第二个主子?"
既然她听不得别人直呼聿玄的名字,那自己还是就顺从她好了,以免等下自己的耳膜被刺痛。
月舞浓密的睫毛煽动,他看了兰霜一眼,无意间有风情万种,精致的脸蛋加上慵懒的神情,所展现出来的魅力简直让兰霜顿时看傻了眼。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月舞说的是什么话,又顿时气得煞白了脸。
月舞看了一眼她得神态就明白自己说对了。
"不是妃子又怎么样!我迟早会嫁给他!你个小杂种别以为自己很了解二皇子,更别想仗着张的好看些就打二皇子的歪主意。"
了解聿玄?月舞倒是愣了一下,自己与聿玄从相遇到现在也才短短的两三天时间,但是为何,自己却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反正他就是能知道,聿玄绝对不可能喜欢这种女人,即使她在聿玄面前表现的无比乖巧顺从。
"拜托你不要在我这里鬼吼了,吵死了,二皇子也没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吧?他根本不想和你提这种事,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暖床工具而已,一看你就是典型浅薄见识的妇道人家,庸俗的很,别以为自己老大一样,看的笑死人了。他当然也没必要和我提起你,因为你不值一提。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月舞一口气快速将一串话统统说完,很满意地看到兰霜快要气爆的脸,那些胭脂粉末全都堆挤在了一块,使她还算清艳的脸此时看上去无比狰狞。
"你......你竟敢这样说我,不想活了你!"
她狠狠地抬起手,就要煽月舞耳光。月舞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打自己,来不及躲避的他只好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但是预料中脸上该传来的刺痛并没有到来,月舞睁开眼,愕然发现又多了个男子立在兰霜身边,他年纪看上去很小,约莫十六的样子,穿了一身白衣,有点稚气的脸上镶着一对灵活的大眼睛。
此时,他的手正拦住兰霜欲落下的手。
"兰霜姑娘,这位是泺鹮大人,您还是先少安毋躁,有什么事情等到主子回来再解决也不迟。"
泺鹮?兰霜这次是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月舞直瞧。
瞧什么瞧,果然是没见过市面的妇道人家,不就是个泺鹮么?神兽没听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月舞心里暗暗不爽,他最讨厌人家像看珍惜动物一样地看他了。
半晌之后,兰霜才一跺叫道"你给我看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们这帮子下人,都反了!"
然后便怒气无比大的从房里冲了出去。
这时,怜叶正好端着午饭进来,差点给撞了个正着,月舞发现,怜叶看兰霜的表情中也含着厌恶。
"泺鹮大人受惊了。"
大眼睛的少年跪下行礼。
"没事没事,你起来,我看到人家这么郑重地行礼好不习惯。"
等少年站直了,月舞才看清他的长相,虽称不上很漂亮,却很灵活,甜甜的脸让人看上去就很有亲切感。
"叫什么名字?"
"属下叫奉黎。"
"呃......凤梨???"
月舞存心和这个少年开开玩笑。
果然,白衣少年露出窘困的表情。
"不是那个凤梨,是......"
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噗哧,月舞看着奉黎的窘样顿时笑了出来,一边的怜叶也掩嘴偷笑,只有奉黎还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他看上去聪明伶俐,嘴巴可是没那么会说~
"泺鹮大人快用膳吧,不吃可要凉啦,您别拿奉黎开玩笑了,奉黎你也别那么紧张,泺鹮大人很可亲呢。"
怜叶跑出来打圆场了,她一说,月舞还真觉得自己肚子饿了,看着一桌的宫廷美食,咽了咽口水,这可是正宗的手艺呀。
"属下是这里的护卫,如果泺鹮大人有什么事叫我就可以了,我就守在门外。"
说罢,奉黎和怜叶退了出去。
原来是护卫,说得好听看守在门口是为了安全,说不定也是聿玄这个家伙防止我逃跑的手段呢。
月舞一边毫不客气地大嚼口中的美食一边想。
陷害
月舞独自对着窗户发呆,窗外是一片绿茵,一片花海,只不过在这不怎么明亮的月色下,所有颜色都失了色彩,月舞低声叹一口气,已经是深幕十分了,自己整整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一天,除了中午那个兰霜来闹了一番,之后便一个人呆到现在,这里没有书看,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一切月舞原本习惯了的娱乐方法这里都不存在。一个人枯坐一天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今晚只有弯弯的一个月牙挂在天上,显得寂寞可怜,古代没有路灯,月亮是晚间唯一的光源了,月舞现在真的是要望月兴叹了: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好一个‘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身后突然想起的低沉的嗓音着实把正沉浸自己情绪里的月舞给吓了一跳。接着,他便落入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里。
"你......你......怎么进来的?"
见到聿玄,月舞有种莫名的高兴。
"当然是从门里进来的咯。"
"那怎么一点声音都没的,吓死我了。"
"那是因为我的可人儿正在望月思愁,忽略了动静。"
是这样子的么?月舞皱眉,刚才自己原来有这么陶醉,他偷偷望了聿玄一眼,自己刚才应该没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吧?
"月儿,没想到你作诗作的那么好。"
聿玄一项喜欢谈吐风雅的人,更是对评诗论诗有着极大的喜好,刚才听到月舞望月吟诗,美色配佳人,聿玄暗自对月舞的好感又上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