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舞双天(穿越时空)————若篱

作者:若篱  录入:01-10

"我......我只是胡乱编编的。"
其实是上语文课的时候背的,正当要高考,老师叫他们把所有学过的诗歌都烂熟于心,所以刚才的这首"今陵酒肆留别"才会脱口而出,当然这话也不能照实说出去。
"乱编就有这等风韵,看来月儿可是个了不得的才子佳人。"
虽然嘴上在讨论诗歌的事情,但是聿玄的眼睛则充满热情地盯着月舞的脸蛋猛瞧,让月舞不好意思地绯红了双颊。
"对了,你今天去宴会了?"
月舞赶快想办法扯开话题,他又不是神经大条,被这么一直盯下去可受不了。
"嗯,说是宴会,其实是众王爷和皇子暗地里较劲。"
说道宴会的事情,聿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较劲?较什么劲啊?"
"父王病危,东殷就要易主了,小笨蛋,你该不会忘记就是因此你才在这里的吧?"
聿玄爱怜地在月舞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对哦。"
月舞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自己都快忘记了。
看着月舞可爱的表情,聿玄只想笑,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刺客吧?哪有这么笨笨的刺客的,昨天还傻呼呼地引诱自己,然后就......
要真是刺客什么的,昨天在自己失控的时候早就可以下手了。
想着想着,聿玄的笑意更深。
"那聿玄也想当皇帝?"
月舞被聿玄搂得很舒服,是非常非常舒服,眼睛都已经快闭起来了。
"不想,我从来不涉及朝政之事。"
呜......想睡......月舞很不文雅地打了一个大大得哈欠。
"那你平时都干些什么呀?"
"我么?"
聿玄用手指磨蹭猫咪一样眯起眼睛的月舞光滑的脖子。
"我平时都干这些事呀。"
突然之间,月舞只觉得身体一轻,聿玄长臂一钩,月舞整个被横抱起来,腾空的身子让月舞惊慌地伸出双手挂在聿玄脖子上。
"你......你......要干嘛?"
"你不是问我平时干什么么?本皇子这就做给你看咯。月儿,我需要你,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如此重要,从那天我见到你的一刻开始,我的脑子里就满是你的身影,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陶醉。"
"不要,不要,你先放我下来啦。"
虽然月舞听到聿玄的表白心里顿时溢满了甜蜜但他仍然着急地大叫,这个大淫虫,昨天刚刚做过,今晚又要来了,总该让自己先适应一下吧?这个只知道满足自己欲望的霸道男人。
后背触到软绵绵的东西,月舞脑子里警铃大作的时候聿玄缠绵的细吻已经落下,他性感的唇覆上月舞的细软,尽情索取。
月舞对聿玄的吻最没抵抗力了,谁叫聿玄的技术太过高超,只要被他一吻,自己脑子里就空空荡荡地一遍。
聿玄离开月舞的樱唇,吻上他小巧的耳垂,这个动作让月舞颤抖了一下。
"原来你这里很敏感呐。"
聿玄狭长英气的美目轻笑,灵活的手从月舞腰后抽出,开始褪去两人的衣服,大掌经过之处燃起层层欲火,让月舞舒服地呻吟。
突然"哐铛"一声脆响,是金属落地的敲击声,虽然不是很响,但在这静谧的夜晚之中显得分外刺耳,同时也震惊了床上陷入情欲中的两个人。
聿玄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顿时脸色大变,他看到的是一把尖锐的黑铁匕首,而且上面泛着青光,显然是喂了剧毒。霎时间,聿玄的表情变得森冷无比。
感觉到聿玄的身体突然僵硬,月舞不明所以地探头寻着聿玄的目光看去,当他看见落在地上的匕首时,不禁也呆了下,自己床上怎么会掉这种东西出来?然后月舞很快意识到自己要有麻烦了。
果然,眼前聚然一花,然后手臂被重重一扯,身子跟着滚落到冰冷坚硬的地上。虽然现在时入秋,但深夜阴冷,只穿着单衣摔在地上的月舞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就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掐住,耳畔传来聿玄愤怒得有点走调得声音。
"说,为什么要在枕头下藏刀?"
月舞双手攀着聿玄有力的大手挣扎。
"不......不是我藏的......"
"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敢抵赖?谁叫你来刺杀我的?"
力道又加重一分,强烈压迫着月舞纤细的脖子,他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月舞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好痛苦,透不过气了,脖子仿佛要被拧断的痛楚折磨着他,渐渐觉得全身的力气流逝掉了,眼前也一阵阵地发花。
疼痛持续了好像一个时辰这么长久一样,就在月舞以为快要被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的痛楚突然减轻了,大量空气涌入进来,月舞被狠狠地呛了一下,猛烈咳嗽起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聿玄危险地眯起眼睛,阴寒的目光让月舞感到浑身发冷。
"咳咳......我说了不是我了......咳......"
"瞧你长得清秀动人,又看似柔弱可怜,没想到本皇子这次是看错人了,我平生最恨负我的人。"
聿玄用手指托起急促喘息的月舞的脸,眼中的冷酷更深。
"你不说也罢,折磨人的办法我有的是,不过你这身细皮嫩肉,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聿玄威胁的话让月舞渐渐心冷,终究,他还是对自己存有怀疑,而这把匕首的出现,更是让他肯定了自己是个不素之客。
"来人。"e
聿玄高声道,然后门口走进来两个侍卫。
"把他给我关进水牢,刑法伺候。"
聿玄恶狠狠地下令。
一听要用刑,月舞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该不是电视里那种很恐怖很残忍的吧?在现代可是不许动用私刑的!
"不要......求求你不要关我进去,真的不是我......求你相信我......"
看着月舞惊慌失措的表情,聿玄嘴角又露出一抹冷笑。
"到底如何等你进了水牢就知道了。"
接着他又对两名侍卫道
"你们小心着点,不要把他给弄残废了,本皇子留着他还有用呢。"
"是。"
两名侍卫左右架着月舞,无视他的激烈挣扎,把月舞带入水牢。
在月舞被带出去之后,房内闪入一抹窈窕的身影。
"皇子殿下,这样......不太好吧,泺鹮大人大毕竟贵为我过的神兽,不该受这样的待遇,而且,怜叶以为以泺鹮大人的为人性情不会做出什么背判皇子殿的事情。"
来者竟然是丫鬟怜叶,而身为一个丫鬟竟然敢用这种带些指责的口气对二皇子说话。反观聿玄,他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他只是稍稍挑了挑眉,将高大的身形靠在之前月舞靠过的窗棂,手中拿着刚才俯身捡起的匕首查看。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放了他么?"
"奴婢意思正是如此。"
"可是,当前的形势,不允许我这么做。"
聿玄眉间竟然有了不易察觉的淡淡的忧愁。
"皇子殿下的意思是?"
怜叶还想进一步询问,但是却被聿玄打断。
"好了,月舞到底是什么人我自会定夺,今天我不在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聿玄似乎是不想再谈及这件事情。
"别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兰霜姑娘今天来闹了一场,她本来想打泺鹮大人的,幸好被奉黎制止了。"
听到竟然有人想打月舞,聿玄的脸色马上又难看起来。
"哼,这个蠢女人,她该感谢奉黎制止的及时。"
"似乎泺鹮大人也不怎么喜欢兰霜姑娘,今天把她给气了个半死。"
"气个半死?这还真像月舞的性格。"
聿玄的嘴角微微往上翘了一下,眼眸中有了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本不同于之前的暴怒,连怜叶看的都愣了一下。
"怜叶你去把这把匕首上面的毒分析一下,然后早点去休息吧。"
"是。"
怜叶接过匕首退了出去。
三天前认识的月舞,有些但却,有些倔强,有些灵秀却有时又笨笨的可爱,到底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聿玄望着深沉的夜幕和一抹残月,若有所思......
水牢中
月舞被两名侍卫带到水牢,刚进入水牢的通道,迎面就一股阴湿扑来,月舞不禁哆嗦了一下,这里课比刚才的房见冷多了,该死的聿玄连件衣服都不给,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关到这里来受苦。
月舞被推入一件牢房,然后双臂被绳子吊了起来,只有脚尖刚好碰到地面,这样手腕处就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绳子陷进细嫰的皮肉,带来一股尖锐刺痛。
过一阵子等手麻了就没感觉了吧,月舞自我安慰,强迫自己去忽略疼痛,因为他明白,更大的痛苦还在后头呢,墙上挂满了稀奇古怪的刑具,光是用看的月舞就觉得心里发毛。
"泺鹮大人不要紧张,皇子殿下交代过只要泺鹮大人交代实话就可以了,不会太为难大人的。"
说话的是刚才两名侍卫之一,月舞这才发现这两个人长的真是各有特色。
说话的这个身材欣瘦高挑,看得出青黑的乌丝被仔细考究地梳理过,此人眉目清秀得过分了点,确切点应该说是带了种说不出的妖艳妩媚,说话也是细声细气,不,应该说是有点阴阳怪气,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妖,不过是个很好看的人妖,如果叫他去勾引男人,肯定能勾一大批才对。
而另一名侍卫则是像个大冰山,木头人,从表面上看上去,真是不一般的面无表情,让月舞感到惊讶的是,竟然有人能这样把面无表情发挥到这种地步,从他的脸上丝毫不能读出这个人的情绪,虽然也有着一张俊脸,却像是被雕刻出来一样的没有生气。
"那么,要选什么样的刑法来伺候大人呢?"
柔媚的声音传来,顿时让月舞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拜托老天,千万不要选那种很恐怖的东西,月舞在心里默默祈祷。
"还是用鞭子吧,最常用的刑具呢,而且对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妖娆的男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月舞看他从墙上取下一根很粗的鞭子,顿时就刷白了小脸,不是吧,那么粗,想想抽打在皮肤上肯定会很痛,但是,鞭鞑总比别的那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好点,月舞还是认命了。
男子取下鞭子顺手甩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很有力的声响,这声音就好像一下下敲击在月舞的心脏上一样。
"泺鹮大人,这个没问题吧?要是大人不满意,小的可以去换一种。"
男子笑得无比明媚,但是在月舞眼中就变成了笑的无比变态。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自己?月舞觉得快晕倒了,但他还是苍白着脸艰难地让脑袋点了一下,只怕这个奇怪的男人真去换了种不知道什么玩艺的东西来折磨自己。
"那槿莫你来动刑吧。"
手执鞭子的男子看向另一个在墙角面无表情的人,那人的头像这边转动了一下,但仍是没有任何表情,这让月舞联想到了会动的人偶,有些很邪气可怖的感觉。
"不要问我为什么啦,因为你比较适合麻,我才不想干这种虐待人家的事情了。"
虽然那个叫槿莫的男人没说话,但妖艳的男子像是能从那木头人般的脸孔上读懂他心思似的。舞不禁感叹了,真是无奇不有啊。
等等,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终于槿莫移动脚步走过来,接过"笑容可掬"的人妖大哥手中的鞭子。
毫无预警的,第一鞭破空而来,抽打在月舞纤弱的背脊上,顿时火辣辣地疼痛蔓延开来,仿佛可以听见皮肤被撕裂的声音。
还没等疼痛感发挥极致的时候,第二鞭接踵而来,叠加起来的痛楚在第三鞭落下的时候爆发出来,月舞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泪迸发出来,真的好痛。
月舞开始咒骂聿玄,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在这之前,月舞看到聿玄眼中的渴求和期盼,以为他是真正需要自己,虽然自己委身于他有过抱怨却也是心甘情愿。聿玄对自己的温柔一度让他幸福地沉浸。
已经好久,没有人对他温柔了。
"月儿,我需要你,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如此重要,从那天我见到你的一刻开始,我的脑子里就满是你的身影,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陶醉。"
聿玄在耳边的低吟还深深烙在月舞脑海中。
月舞以为,聿玄是孤独的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一把匕首却将他的梦想轻易地击碎。
"妈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不行,你爸爸破产了,他已经彻底穷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才不要跟着他受罪。"
"那妈妈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人家不喜欢小孩子,带着小孩子是个负担,乖,等妈妈安定好了再来接你。"
于是,不管自己再怎么叫喊,母亲就这么撇下自己走了,等之又等,看到母亲嫁给亿万资产的富豪,看到她出席几乎所有高等宴会,却再也没有盼来母亲来接自己的那一刻。
自己跟着父亲过苦日子,整天有人上门讨债,搬家几次,却仍然无法彻底躲避那些疯狂的债主。
自己曾经和父亲到处奔走,想问以前的朋友或者亲戚借些钱先用来还债,但没有一家肯帮助他们,都是臭着一副嘴脸将他们扫地出门,人间冷暖,小小的自己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深刻地体会到。
三年前的一天,当自己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父亲倒在血泊中,已经气息全无,一瞬间,心几乎碎了,失去所有的亲人,也没有任何朋友,为了活下去,只好白天上学晚上打工挣钱,还要提心吊胆,一不小心就被债主捉到打个头破血流。
也许是上天眷恋,某天母亲出现在面前,将自己接到那个富丽堂皇的家。
当自己想抱抱母亲的时候却被母亲推开了,那时,他清楚地看到母亲厌恶的眼神。"我这么做是出于道德,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没人性,不顾自己儿子死活,你最好搞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别用脏手碰我"
看着母亲的眼神,听着这些决绝的话,这次,心彻底碎了......
月舞勉力睁开酸痛的眼睛,发现牢房里只剩他一个人,刚才是晕了还是睡着了?反正是做梦了,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噩梦。
衣服已经残破不堪,累累的鞭伤叫嚣般地疼痛,身上感到刺骨的冰凉,低头一看地上居然是一滩血,看来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皮开肉绽的吓人样,月舞自嘲地笑笑,为什么自己的命总是那么倒霉呢,不管在哪里总是被人唾弃,只是想要有个关心自己的人而已,这个要求很奢侈么?
不禁又想起聿玄,那个权威又霸道的男人,此刻在做什么呢?他是铁了心认定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把自己折磨死不罢休,还是会放自己出去呢,不过看他那晚气成那样,放自己出去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耳畔传来隐约议论的声音稍稍分散了月舞得注意力。
"听说二皇子又亲点宫女了。"
"皇子殿里已经有那么多美女了,还选?"
"唉,皇子他是风流成性啦,成天只知道喝酒享乐,美女坐怀。"
"看别人家都在争夺王位,就我们这个皇子没事人一样,还不知道其他心狠手辣的王爷皇子们会把二皇子怎么样,看来我们这些人也只好跟着吃苦了。"
"就是就是,皇子寝宫里的女人是每夜换一个,有的时候还一夜换几个呢。"
"听说兰霜姑娘倒是常常得到宠幸?"
"这个娘们脾气真是臭,不过媚起来酥得很,难怪皇子会眷恋她,这不,昨天又招她侍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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