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如故(穿越时空)————叶妲

作者:叶妲  录入:01-07

挥手屏退御医,顺便让他告诉翎然不要在等待,累了一天他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多亏有他,我这折腾还不定到什么时候,总不至于让他陪着我耗着。

"王爷?"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他终于开口,玩味着御医对我的称呼。
"还不是拜你所赐。"提到这个,我就没好气。
"看来你混得还不错。"他四下打量房内的摆设,"没想到你居然成了靖王。只不过我要是杀了你,他们也防备不过来吧?"他掏出手中的枪,直直的对上我。
我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动也没动:"我不相信你会开枪。你以为这是在现代,还要杀人灭口?我和你有没有什么仇恨,只不过是看到你杀人而已。"
"话虽如此,不过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来到这种地方。"他收起了枪。
"说到这个,我该向你讨个说法才对,要不是你阴魂不散,我会来这种地方?" 我也提高了声音。
"你!"他恼羞成怒,居然一脚踢了过来。
想打架?who怕who?还好我事先将暗卫也打发了,否则我们这个样子......真的是要露馅了。我的功夫虽然不如他,但是好歹他受了伤,打得倒是不分胜负,当他卡住我的脖子的时候,我也扭住了他的喉咙。
"打够了?"他喘息着。
"是你先动手的。"我也好不到哪去,剧烈的呼吸着空气。
他放开手,翻倒在地上,我才发现我们刚才的姿势......还好他应该不是gay。

"喂。"我叫。
"怎么?"他有气无力。
"你的枪里还有子弹?"我奇怪,已经来了这么长时间。
"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不要。

"喂。"这回是他叫。
"干嘛?"
"翎然就是刚才救我的那个人吧?"
"是,你想去向他道谢?"
"嗯。不过他的脸?"
"一些不好的回忆。"我不想将他的伤口暴露在人前。
"我能感觉的他和我是一路人,不过,过去的就过去了,最重要是现在。"他居然也懂得安慰人?

"对了,还有个问题问你。"
"说。"
"你什么时候变成玻璃了?"
"......"我抓起刚才被扫到地上的砚台,砸了过去,可惜没有打中,他的身手果然不错,不愧是金牌杀手。
他坐了起来,靠在桌角,"没有那个苏秦那个丫头,你连女人都不喜欢了?"
我沉默了下来,自从将耳环交给翎然保管,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名字了,不是我忘了她,而是我不能对不起翎然,今天听到她的名字,我的心还是有些难过。
有的事情,不是说放就可以放下的。

那一夜,我和飞鹰谈了很久,以前在现代,我们见面就杀得你死我活,没想到到了这里,他是我唯一可以说出心里话的人。
那一夜,我终究还是没有回到我的房中。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回到房中换衣服。身上的这身,已经不能见人,于是趁着大家还没有起床,赶紧去换一身。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我有些担心会吵醒翎然,毕竟他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很警惕。
他在屏风后面没有动静,应该是还在睡着。我到衣柜找到一身衣服,解着身上的扣子。

"我来。"一双手伸了过来,接了我的工作。
"对不起,吵醒了你。"我道歉,没想到还是吵醒了他。
他低着头,天还未亮,我看不大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心事,还是为了侍卫们的事情吗?
不过,也许是因为我--这一身的狼狈,怎么解释说是打架打的?

他的手为我解着扣子,只是有些不那么灵活,我有些奇怪,细细看去,却发现他里衣的手腕处,有着淡淡的血迹。
"你受伤了?"我抓住他的那只手,却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他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
"小伤,无妨。"他的语气淡淡的。
我掀起他的衣袖,看到手腕上那触目的伤口,伤口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又泡了水,已经有些溃烂,发白的伤口狰狞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不早说?昨天让御医给你一起瞧瞧。"我的语气带了责备。
"对不起,属下考虑不周。给王爷添乱。"
这是怎么了?又变得这么疏离?不过先顾不了这么多。
"还有别的伤口吗?"
"......没有。"
谁信任你。
我一把拉过他绕到屏风后面,将他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服扒去,自己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果然没有其他的新伤,这才放心下来。
翎然任我为所欲为,一贯的没有反抗,只是身躯微微的颤抖。
"对不起。"我低下头,握住他的手,"昨天忽略了你。"

他的手终究没有叫医生,翎然担心这个时候会吵到御医的好梦,我无奈,只好从他随身带的物品里翻出伤药,细细的给他包扎好了,好在他的药都被我换成了上好的灵药,否则就算是三更半夜我也会把医生抠起来。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大亮。翎然还是有些别扭的样子,我左右思量,他不会是吃我和飞鹰的醋了吧?这......真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他默默不语,我望着他黯然的脸,突然好想安慰他,于是低了身子,轻轻的含住他的唇,他已开始还被动的接受,渐渐的也起了唇放我的舌头进去。

正在想,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有些不甘的起身开门。这个时间除了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不会有别人打扰我。
门开了,果然是他,飞鹰站在门口,眼睛向里面瞄。
"怎么?"我将门拉开让他看。
"我是来向他道谢的。"他果然开门见山。
"翎然。"我向里面叫着。
翎然从里间出来,衣服是匆忙系上的,只不过带子系错了位置,这是怎么了?他平时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飞鹰,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飞鹰,你昨天救的人,他来向你道谢。"我指了指飞鹰。
"昨日多谢兄台出手相助,他日若有机会,这个恩情在下一定加倍奉还。"什么时候他也能变得这么文绉绉?
"公子客气,是王爷的吩咐。"翎然自然一贯的不敢居功。
飞鹰含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我,眼中的揶揄之色更加浓厚,若不是碍于翎然,我一定会给他好看。

"好了,谢已道完,我要走了。"飞鹰利落的说。
"你要走?"我惊诧,昨天才见了面,而且他还受了伤。
"这是自然,我还有事情要做。"
"这......你自己小心。"我想留他,但是我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既然他不肯说,我又何必多问,况且我相信以他的实力,是可以摆平这件事的。
"知道了,多谢。"c
"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来找我。"
"嗯。"
"飞鹰,保重。"我拍拍他的肩。
"你也是。"他笑笑的,只是多了些不怀好意,"我刚才是不是打扰了你们两个?"
我看着他狭促的笑,再看看我和翎然的衣服,他的固然是衣带系错,我的也好不到哪去,刚才衣服换到一半看到他的伤,就耽搁了下来,加上刚才......镇定,一定要镇定。
"行了,走了。"他不再开玩笑,转身欲走。

"飞鹰。"我想起一件事。
"冯拓。"
"嗯?"
"我的名字叫做冯拓,飞鹰只是个代号。"
"冯拓,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什么?"
"如果你遇见她......帮我好好照顾她。"
"我知道。"他再次转身,就这样离去。

我看着他走出我的视线,他的出现,使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很多事情,我愣了一会儿,看到一只默默站到身后的翎然,他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黯然。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翎然。"
他抬起脸来,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让你难过了,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况且,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18

翎然--看到他悲伤,我的心比他还要悲伤。

王爷送走了冯拓,他走的时候王爷的心情很低落,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冯拓离去而伤心,还是因为冯拓的出现想起了那个叫秦儿的女子。只不过他的心里不好受,我比他还要难过。
听着他用那么悲伤的话说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在在这个世上,我的心一紧,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吗?以王爷的势力也查不到?以至于让他锁了眉愁了心意?
心情很乱,很想找个地方沉淀一下心情,王爷和王海出府,要我留在府中,我于是四处走走,找个偏僻的地方静静。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后院的柴房,这里是放杂货的地方,虽然有些乱,但是平时很少人来,我于是纵身跃到房顶,躺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阴阴的,正如我的心情。
这里有风,我用手枕了头望着天,却愁了起来。
想要做些什么抚平他的忧郁,却不知道从哪下手。他平日里对我的事周到体贴,我却不知道能为他分担些什么,就连训练侍卫都不能够做到,想来想去,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

正在伤感之间,似乎有什么人走了过来,这个时间......是来取什么东西的吧?我照旧躺着,还是不要下去打扰人了,估计他们一会儿就走。
来人到了这里,先是四处转转,然后就站定,我略微起了好奇,平日里来人不就是直接拿了东西就走吗?怎么会要四处转转。正疑惑间,却听到另一个脚步传了过来,又有人走近了。

"你找我干什么?"妩媚的声音响起。
我按耐住想要坐起的冲动,这声音......是兰沁夫人的,她来这里做什么?
"你最近好吗?我看你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是因为他的冷落?"另一个声音响起,居然是悠若公子。
我半伏了身子,向下探去。果然看到悠若公子和兰沁夫人面对面的站在那里。
"因为他?你好意思说因为他?若不是你当初不肯与我私奔,我怎么会嫁给他,到现在还要守活寡。"兰沁夫人语气尖锐。
"你还在恨我?"这是平日里的那个悠若公子吗?怎么声音中有那么多的痛苦。
"对,我瞧不起你这个没用懦弱的男人,是你害了我的一生。"
"兰沁,当初我没得选择,你以为这样我就开心?我是一个男人,却要做那女子之事,难道我就甘心?"
"我怎么知道?这些年来你不是一直和我争宠?现在他有了翎然,冷落了你,你不甘心了吧?你和那个翎然是一路货色,都不是男人!"
"你这么看我?我不愿意我未过门的妻子被他人拥有,我忍着恶心承欢于他,难道我不痛苦?"他很激动,声音也不受控制的提高。
"我当初求你带我走,是你不肯。"
"走了又能怎么样?他要我们进府不过是要扣个人质,我们能够跑到哪里?他难道会放过我们两家?"

这是什么情况?我不由心惊,他们......他们两个......
本想悄悄离去,却不小心碰到了房顶的瓦片,我下意识的后退,飞速离去,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我。
一直到了房中,我还是难以平复心神,他们两个居然是未婚夫妻,王爷怎么娶了他们?
不过,既然进了府,就应该忠于王爷不是吗。
别人的事,还是不要管为好,我是什么身份,仗了王爷宠爱也不应该逾距的。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惊了起来。
悠若公子的小厮带话,请我到后花园一叙。
平日里我们很少来往的,是被他们发现了吗?这样见面会不会尴尬?

他已换了衣服,脸上的表情平静,丝毫不像刚刚的那个语气痛苦的人,想到他对我的轻视,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请坐。"他的语气也很平和。
我局促的坐了,不只是因为听了他们刚才的对话,自从我第一次见他们就觉得他们和我是不一样的人,高贵,美丽。
"你我共同服侍王爷,还没有好好的叙叙,今天正好家父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西湖龙井,悠若想来正好是个机会和公子亲近亲近。"他的话很客气,我放下心来,还好没有被发现,否则以后相见,他岂不会不自在。

端了茶喝了,我其实是不懂品的,却也觉得那茶清新醇香,不由赞了谢了,却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悠若也不责怪,只是捡了一些江湖趣闻说了。
其实我也是羡慕那些江湖游侠的,只是却一直没有敢有过那份念头,以前是不敢,现在是不舍。那次淮问我有什么愿望,我略微的提起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
没有想到,他居然懂得这么多。
我和他相比,真是差的太远了。

今天是怎么了,才一天未见,就这么想他?
想起他酒醉后第一次拥抱我样子
想起他一次次导了我放纵的样子
恍惚之间,王爷回来了,像往常一样抱住了我,淡笑着撩拨了。
我惯常温顺的应了,只是今天怎么多了些粗暴,多了些急迫,而且......未加润滑就这么进来......疼......

他粗暴的冲撞着,又勾起了我旧日里的那些记忆,王爷这是怎么了?
疼痛感越来越强,我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肠子的绞疼中竟然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我隐忍着,迎合着,想要更多的索要他的给予......

"你们在干什么?"蓦的传来一声怒喝,怎么这么熟悉。
身上的压迫骤然失去,他迅速的退了出来,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冲撞了王爷?我迷糊着,觉得身体很是空虚,而且身子痛的出了大量的冷汗。
"翎然,你在做什么?"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带着痛心。
这声音?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王爷,这才是王爷。

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遍布的纵欲后的痕迹,以及那些混浊的浊白,我的心像是坠入了寒窖。
我刚才,我刚才......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耻?

这具破败肮脏的身子,难得他不嫌弃接受了,我还作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深深的羞耻与内疚涌上心头,我跪在了地上。
"翎然。"他轻叹。
我看了看旁边一起跪了的那人,竟然是楚暮,那天被我得罪了的楚暮。
罢了,这具身子,从此以后,他都会嫌弃了吧?我这样做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于是提起手掌,向自己的天灵盖去。
就让我一死谢罪吧。
淮,希望你不要恨我,就算忘了我,也不要恨我。

"住手。"他喝道。
暗中打出一颗石子,卸了我的力道,于是我的手被他抓住。
我咬牙不语,这个情况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他又叹了一声,脱下外衣罩在我的身上,我惊呆了,缓缓地抬起眼看向他,却看不出他的神色,只得紧紧地抓着衣服,跪正了。
淮,我没有背叛你,真的。

19

苏淮--本来想要好好照顾他,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情景。

当看到翎然满脸迷离的与那人纠缠的时候,我的心中涌上的巨大的怒火。本来以为将他保护的妥妥善善,没想到只是出去了一天,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抑制不住的喝住了他们,那人跪在一旁我却无心理会,嘴里叹息着,这回我该怎么办?

翎然也无声的跪了,赤裸的身体在风中颤抖。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已提起掌就要劈下去,我惶然的大喝,还好有暗卫卸了他的力道,否则我一定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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