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小小遥,这位呢,是小小渊,以后要好好相处,相亲相爱哟!"浅渊一手握住两人的下身,煞有介事介绍起这二位来。
临之遥大窘:"胡说什么呢!"
浅渊一脸坏笑:"你那小小遥‘阅人无数',我怕他瞧不起我的小兄弟呢!"
临之遥立刻变了脸,浅渊恨不得立马找块儿豆腐一头撞死,姚远你怎么就那么嘴贱呐!
"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
临之遥笑得勉强:"我明白。"
哎!姚远你笨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人抱着泡了一会儿,临之遥说:"回屋里去吧,有点冷。"
浅渊有心缓和气氛,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谷中很暖和,浅渊将临之遥轻轻放倒在床上,扯过薄薄的锦被盖住两人,开始用吻膜拜他每一寸肌肤。
浅渊一路向下,啃咬吮吸他的脖子、胸口、小腹、腰侧和股沟,临之遥渐渐发出难耐的呻吟,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体微微发颤,皮肤泛起可爱的粉红色。浅渊不知从哪里扯出一段红绫,笑着将临之遥挺立的下身绑住,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道:"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凤冠霞帔为夫没有钱给你买,就用这二尺红绸聊做表示吧!" 说着还用手指在顶端弹了一弹,临之遥大窘,伸手就要去扯那红绸,却被他拦住:"遥,新婚呢,没有一点红色哪里行!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要讨个吉利才好!"临之遥又羞又窘,只得认命,干瞪眼,脸红得要滴血。他说白头到老呢!
浅渊笑嘻嘻放开他,转而握住他脚踝,顺着小腿吻上来,舔舔他腿弯,临之遥一个激灵,却皱着眉用手拉过被子盖住大腿。
"不要......"
浅渊忽然心疼。
虽然过了很久了,但被贺羽咬的地方留下的痕迹却一直没有完全消退,在临之遥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浅渊不说什么,临之遥却很在意,他一直觉得自己从前太淫乱,心中愧对浅渊,这个疤似乎在时时提醒他,自己的身子很脏!
浅渊不着痕迹推开他紧攥着被子的手,一路吻得更加用情,直到双唇覆住那个丑陋的疤,吻了吻,然后狠着心,张口狠狠咬下去!浅渊咬得很用力,临之遥疼得腿发抖,眼泪滑落下来,却咬着唇不肯出声,浅渊深深望着他,左手紧紧扣住他的,十指交缠,安慰着他。放开的时候舌尖尝到血腥味,那个旧的疤痕已经看不见,代之以新鲜的伤口,浅渊轻轻舔着:"不要担心,这样就好了,只有我,再没有别人。只要记住我就好,只要你爱我就好......"临之遥竭力忍着泪,浅渊下一个动作却让他大吃一惊!
"别!脏!"
"哪里脏!我的宝贝最干净!"浅渊撑开他双腿,吻住一方欲说还休的小穴......
用舌尖划圈,轻咬,用力吸吮,最后竟然将舌尖顶进了去,模拟抽插的动作!
临之遥紧紧咬着下唇,双腿抖得像筛糠,手心里的床单攥成一团,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泪水涟涟:"不要!"
浅渊终于放开他,爱宠的说:"遥,我要进去了哦!"俯下身深吻住他,分身缓慢而坚定的挺进他体内。
"我要动了哦!"
临之遥气急败坏:"废话少说!快点!啊!啊啊!你!"浅渊突然动作,害得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浅渊坏笑着拍拍他屁股:"新娘子要矜持!"
临之遥瞪他,浅渊忽然柔声说:"遥,过去的都过去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只有对方,好不好......"临之遥几乎落下泪来,浅渊在用行动告诉他,他不在乎他的过往,这样体贴,他好感动!伸手楼过浅渊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
高潮侵袭,临之遥却不能释放,抽咽着说:"浅,浅渊,啊哈,解,解开!唔!"一面伸手去解那红色的蝴蝶结,又被浅渊捉住手,那里已经肿胀得发紫,铃口渗出的液体濡湿了缠绕其上的红绸,浅渊伸手握住:"遥遥,等我一起!"
"啊!"解开红绸的那一刻两人一起高声叫着攀上极乐!临之遥射得好高,溅了二人一身,浅渊也将灼热的爱意喷射他甬道的最深处。
灵肉合一,是姚远的一贯追求。前嫌尽释,今夜,不是洞房胜似洞房,不是新婚赛过新婚。
二八
临之遥和浅渊都没料到灵隐医是个女的!
邹影是三天后的半夜突然来到厚雪谷的,也不等人通报,径直闯进掬月阁。临之遥和浅渊正在滚床单,好巧不巧,浅渊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让临之遥同意"乘骑式",正在心满意足的捏着他浑圆的小屁屁欣赏他娇羞又淫荡的小表情,两人哼哼哈哈正HIGH,大门毫无征兆的就被大力撞开了!
浅渊穿着亵衣,呼啦一下翻身起来,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临之遥,可是被翻红浪,越发衬得临之遥露出的一片香肩雪白刺眼。
双方对视,都不说话,邹影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大半张脸,露出一双毒蛇样的眼睛,浅渊紧紧裹住临之遥,碍着是别人的地头,怒气发作不得,一面猜想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一会儿临之舟来了,些微有些气短的样子,看得出也是匆忙赶来。
临之舟见了房间里的情形,一怔,立刻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向邹影道:"影儿,这位就是天乐宫主和他的朋友。"
邹影转头怒视临之舟,喝道:"你叫我救这个败类?!你发什么瘟?这个混账害死我妹妹,害得你武功尽失,一夜白头,被赶出家门禁足在这个鬼地方十几年,你叫我救他?!我告诉你,杀了他我都嫌脏了手!"说完恶狠狠剜了临之遥一眼,盛气凌人的走了。
被捉奸在床,临之遥窘迫不堪,低着头问道:"她就是灵隐医?"
临之舟点点头,苦笑道:"她是破月的姐姐,云弄影。"
临之遥猛然抬起头来,惊诧的脸瞬间转为灰败。临之舟看看他二人,叹口气走了。
浅渊本不想打探他的过往,可如今再不问不行了吧。
"破月是谁?"能让他脸色大变的女人。
好半晌,临之遥答道:"浅渊的生母。"
这个答案浅渊倒是不怎么意外,接着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临之遥却是面色难看,陷入回忆中去,再不吭声。
浅渊叹口气:"现在怎么办,邹影不肯为你治病。"
临之遥闻言面色愈加不堪,浅渊不忍再逼问,噤声下床为他准备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浅渊独自去找临之舟,请他帮忙说情。
临之舟不答,却问:"你和遥是什么关系?"
浅渊正色道:"我们是要共度彼此余生的爱人!"
临之舟眼神一恸,虽然只有一瞬,还是没有逃过浅渊的眼睛。死妖精桃花债真不少,自家哥哥也没放过!简直快成乱伦专业户了!唉唉!前路漫漫啊!
"谷主,你是遥的兄长,我虽然不知道他从前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但是他一定不是有心的!遥他虽然任性不羁,但是心思纯净,常常得罪人却不自知,我恳请你不要记恨他,如今只有你能救他了!拜托你!"
浅渊言辞恳切,临之舟果然动容,道:"你倒很了解他,他的确是想法简单却任性妄为,从不顾忌别人的看法。当年的事情我早已不怪他,何况我自己也有错,但是这次我真的说不好。弄影一直对她妹妹的死耿耿于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破月的死,不是遥直接造成的,但是也脱不开关系。我只能安排你和她面谈,若你能说服她最好,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多谢谷主!"浅渊喜上眉梢,拱手做谢。
临之舟摆摆手:"此事我实在不便出面与弄影交涉,抱歉!"
浅渊被邹影毒蛇似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五分钟,浑身上下不自在,好像大庭广众之下没穿衣服似的,背后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邹影看够了,端起茶盅浅呷一口,道:"你这小孩儿长得倒体面,可惜做了那个败类的兔二爷!怎么样,别管那个败类,留下来给老太婆我做个伴儿如何?"
浅渊赔笑着,这个女人看起来顶多三十几岁,却自称老太婆,实在别扭!
"小兔儿,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前辈,晚辈名叫姚远。"
"嗯,名字也不错。真的不考虑考虑?天下多少人想做我灵隐医的徒弟,你不要不识好歹!"
浅渊站起来施礼道,"邹前辈,非是晚辈不肯,只是......"浅渊斟酌用词,想来想去,觉得跟这个神经质女人还是直话直说的好,挺直脊背:"前辈,姚远恳请您妙手仁心,出手相救,不论什么要求,只要晚辈能做到,您尽管提!"
邹影"啪"的一声重重放下茶盅,慢慢踱过来,又开始围着浅渊转圈圈,浅渊一阵阵恶寒!这变态老妖婆要做什么?!
邹影绕着浅渊转了几圈,在他背后停下,伸手撩起他一缕头发,阴阳怪气道:"啧啧,小兔儿这一把头发真是长得好!"话音未落,浅渊猛然一转身,迅速拔剑,一剑将长发贴着后脑斩断,握在手里一大把,递到邹影面前,行个大礼,高声道:"多谢前辈!前辈以德报怨,言出必行,晚辈钦佩万分!"
邹影愣了一会儿,半晌不出声,也不接那长长的头发,浅渊额上见汗,这一招也不知管不管用!邹影阴森森的笑起来,"你这小兔儿倒是个痴情的!我就不明白了,那败类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这样对他!"
浅渊不敢搭话,邹影终于伸手接过那一束闪着墨色光泽的头发,拿在手里把玩:"我邹影也没必要为了那个败类坏了自己的声誉,就帮你看看那个败类到底还有多久才死!"浅渊大喜,对着邹影拜下去:"多谢前辈!"
邹影蹙眉,一点足已经退出门外,余音绕梁:"禁欲三日,洗干净等着下锅!"浅渊站起来,嘴角噙笑:几根头发换了遥的命,值得!
头发短了,浅渊倒不是很在意,本来就不喜欢长头发,觉得不方便,现在短了也好。蹲在水池边,拿个小刀七七八八稍微修剪了一下,浅渊对着水面照照,自我感觉还挺良好!不得不说临之遥的基因确实好,虽然浅渊长得不很像他,但是拿到现代也是大大的帅哥一枚,配上这样半长的碎发,倒越发显得青春逼人了!心满意足晃着脑袋回掬月阁找临之遥报告好消息去!
临之遥听着浅渊眉飞色舞讲他如何用计逼着邹影答应给他治病,听着听着忽然就掉下眼泪来!
浅渊大惊:"怎么了,这是?喜极而泣啊?"
临之遥拿袖子擦了泪,抬起头来,一脸哀切:"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话说了半截就被浅渊用吻堵了回去。
"笨!头发还能再长,没了你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临之遥听了,突然眼泪哗哗的,瞬间流了满脸,浅渊七手八脚给他擦脸,无奈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不能退货啦!"
临之遥"噗哧"一声笑起来,鼻涕吹个大泡泡,惹得浅渊哈哈大笑,顿时又羞愤万分了!
真是的,明明比他年纪大得多,怎么在他面前总像个小孩子似的!临之遥,你丢死人了!
二九
禁欲三日,禁欲三日......开什么玩笑!这小妖精整日扭糖似的粘在身上,勾人得要死,还不自知,真想把他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二十四小时爱他个不停!这样子怎么禁欲!啊啊啊啊啊!可恶的老妖婆!我恨你!!恨你!
以上是浅渊暗流涌动的黑暗心理。
此刻是下午。
二人歪在软塌上看庭中的风景,一面小憩。临之遥整个人像猫一样窝在浅渊怀里,舒心惬意,浅渊却焦躁得要抓狂!
"浅渊,你干嘛一直抓头发?是不是头发短了不舒服?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是因为你没错,不过不是因为头发短了!"
"那是为什么?"
"你、你先稍微后退一点!"
"哦。"临之遥稍稍离开浅渊的怀抱。
"呼!这样好多了。"
"浅渊,你脸好红,很热吗?"
"我不只是热!还很想跟你做爱!想脱光你的衣服,狠狠侵犯你!直到你哭着求饶!"
"......"老美人脸红了,显然是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浅渊,我不介意的,现在也可以......"
"闭嘴!不许再诱惑我了!"
"浅渊?"临之遥被他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
"哎!真是郁闷!邹影那个老妖婆要你禁欲三日,可是人家好想时时刻刻抱着你!"
"噗~"临大宫主很没品的笑起来,浅渊委屈的表情活像被人抢了骨头的小狗!
"你还笑!今天开始分床睡!死妖精!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
"呵呵!"
"叫你不许笑!"
"不笑,不笑!哈哈!"
"好哇,看小爷怎么收拾你!神龙抓奶手!"
"呀~"
"猴子偷桃!"
"哇~~"
"妖孽,哪里跑!"
"哇呀~"
白痴夫夫闹得欢,根本没听见有人来了。
"咳咳!"临之舟装模做样咳嗽半天,万年不化的冰霜脸,似乎有点红了。
"舟?"临之遥心里直叹气,连着两天被他抓了"现行",好没脸面!从小就处处不如这个哥哥,到如今他落魄了,自己却还是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谷主?!有什么事吗?"浅渊见这兄弟二人之间怪怪的,上前大方救场。
临之舟像是松了一口气,淡淡笑着说:"嗯,其实没什么事情,只是想给你们接风洗尘,虽然好像晚了一点。"
"呵呵,谷主客气了!我们叨扰你,该是我们请你才对!"
"那就这样说定了,晚一点我会让五儿来请你们!"
"如此多谢了!"
"好说!在下告辞。"
"谷主慢走!"浅渊挥着爪子热情相送。
临之舟走了,临之遥的脸色还是不大好看。浅渊微微蹙眉,过一会儿故意大声说:"真是美人呐!你说人跟人怎么就差那么多呢,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有的人怎么就好看得跟神仙似的,有的人呢--"故意瞟眼看看临之遥,一面摇头叹道:"啧啧!"
"姚远!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实话实说!"
"我警告你,不许打舟的主意!你这小色鬼!白眼狼!没心没肺!有我还不够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是啊!你哪里比不上他?"
"我、我......"
"遥!"轻轻搂过发怒的老美人,"你是最棒的!"
临之遥伸手摸他的脸:"谢谢你!"原来自己掩饰得这么差劲,都被他看出来了吗?
"傻瓜!我才要谢谢你,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当和尚去了!哪有机会吃到你这个大美人?"
"又没个正经了!"
"这样你不是比较爱?"
两人重新坐下来,临之遥叹口气:"舟他从小就处处比我强,长得比我好看,学武功也比我快,太傅夸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又是正妃所生,很得父王喜爱,为人谦逊有礼,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而我呢,调皮捣蛋,天天犯错挨骂,我母妃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侧室,父王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所有人都知道,父王的王位是要传给舟的,可是他却被我害得武功尽失,还被父王逐出家门,变相软禁在这里。哎!我临之遥一生放荡不羁,做事从不后悔,只有这一件事,是我终此一生也放不开的愧疚!"临之遥这一番心迹坦露言辞恳切,浅渊听着听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太傅、父王、正妃,这些称谓怎么这么叫人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