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鸟微微叹息了一声后不再言语。
幸福的仙境生活由此开始。
屁啊!一点也不幸福!天天都得面对少年月犹千奇百怪的问题。就比如,
某日
"人怎么造啊?"少年月犹一脸正直地问我。
瞬间我感觉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造人",难道就是指那种男人和女人纠缠在一张
床上OOXX的事情么!?然后精子哥哥遇到卵子妹妹...虽然我已经20,但是偶还是很"纯洁"的!怎么这小子这么大就问这么委琐刺激的问题。其实也不小了,偶像他这么大也喜欢看漂亮姐姐的泳装照片。话说现在还是很喜欢小仓优子的泳装啊~萌死了~
"咳,我是说用神之力怎么造。"少年月犹见我一脸委琐的表情纠正了一下方才的发言
此刻脑中闪现三个大字:完蛋了。神之力?那是虾米?是指我的臂力?还是握力?
"哦。。。呃。。。啊。。。"
少年依旧一脸认真的表情。
"你真的想造人!?"我故作镇定地问他。
少年月犹点点头。
上帝啊~佛租啊~圣母玛利亚~不是我要诱拐青少年!作为长辈进行适当的性教育是非常
必要的啊!为了让现在的月犹顺利地走上男同的不归路,以便将来顺利爱上风流倜傥文涛武略
的阳灵-也就是ME!我决定就在今日把你小子的初夜收下了。哈哈哈哈~偶会温柔地疼爱你
滴~~月犹。
想着,我就差淫笑出声了。我忍!
"那今天晚上来我房间吧~我慢慢教你。"
"那还不如来我的房间呢,如月阁晚上太黑了。"
"随便啦~~嘿嘿~反正都是被我吃~啊不~!是都是听我讲。"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说到这里我不得对电脑前的各位们说一个真理:如果你要干什么坏事一定要天时地利最好
还能人和,不论结果如何,主场作战绝对要比客场占优势,但是那时候我的脑子已经被OX的
思想冲昏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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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四下寂静。很好,我还假装成猫叫了两下;确定无人后直接抄小道溜到月犹住的七夜殿
白天看七夜殿感觉和一般房子没什么区别,晚上来才发现整个楼殿在晚上都透着光,和小
时候的夜光的文具一样不过不是那种荧光绿或黄,而是纯净的银白,和月犹的气质还真的有说
不出来的相似。
才来到门口,还在四下张望有没有人;门就已经嘎吱一声开了。一股清冷的香气扑面而来。诶,突然好困;提不起劲来。。。力气好象都被抽跑了一样。
眼皮重地耷下来,模糊中好象是月犹。。。
有点热还有点闷,衣服被什么人解开了;闷热的情况有所缓解。然后是努力睁开双眼,先是模糊进而清晰。银白色的帐子,蓝丝绒缎子的天空。巨大的月亮,好熟悉的场景。感觉在哪里见过,有人撩开及地的帐幔。我惊得查点把舌头吞下肚子。
"月,月犹;"没错!就是我们的第二男主角月犹大人!他此刻正批着一件银白的长褂慢优游地朝我躺着的床走来,问题是:首先,这个月犹不是少年样子完全是个成熟男人冰山脸;其次我是衣衫不整地被绑成一个大字在床上。难道,我的脑中又浮现出两个大字"鸡奸"
我紧闭上眼睛在心里狂叫:
"火鸟!火鸟姐姐!火鸟姑奶奶!火鸟祖宗!"
"啊?怎么了,主人。。。"过了好一会儿,火鸟才带着浓浓的困音回应了我。
"救命啊!这是什么情况!你主人我要晚节不保了。"我极力呼救
"啊?主人,妾身在天岩户内休息呢~要是主人不想被上,妾身可以代替御样的意识;就是有可明天就见不到早起的太阳了。"这丫头绝对在忍笑!
哼,算了算了。又是个同人女在世!挥退了火鸟的意识。我面对现实了。。。
很好,不就是被插P眼么;NO!不要和我说月犹和我是恋人就要我被插,明显是我插他。而且过早地发生性关系对夫妻感情没什么好处吧!虽然我估计有生之年月犹不太可能叫我老公。但是被美丽又可爱的他插入是绝对不行的。要问为什么,这就是男人的执着!
前略,目前的现实状况就是亵裤已经被月犹手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银刃划开了;重要部位也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我恨!两条腿怎么也并不上就这么大大地叉开。打死我吧~!神啊,来道闪电劈死我算了。不对,好象我就是神。自劈都不行么!?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只见月犹他满意地观赏了一番后栖身上来,舌尖轻轻触了我的耳垂一下;痒,感觉就像小蚂蚁爬过。接着是耳垂被他柔软温热的唇包裹。。。
"放心,第一次我不会弄疼你的。"说着又是深深的一舔。
"啊。。。"被固定在头顶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束在手腕处的绫布。身子也微微地弓起。。。
"反应真可爱。"接着他温存地亲吻着我每一寸肌肤。
后来怎么回事了呢?到底怎么了呢。。。厄。。。好象记不清楚了。。。好象有点疼,又不全是疼。好象腿被架了起来,然后那个私密的地方就被进去了,之前也有好好抹过什么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再回忆了!
据当事人火鸟小姐提供的线索说
"主人啊~那天很幸福啊,须左之男都有好好做前戏;主人都变成粉红色还湿润了,他还不放过主人。偏要主人亲口说‘想要被进入'才进去的哟,高潮的时候都主人和须左之男命还告白了哟~互相叫着名字达到高潮。那晚还做了不止。。"
由于当事人火鸟小姐被其主人强制遣返今天只好先到这里了。
热情而激烈的初夜就这样莫明的进行了。。。当然我不会就这样放过月犹的!终于知道他一直一直嘴里当年叨念的"最爱的人"是谁了。。。还乱伦了。很好。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24章
九重仙境
如月阁外乱做一片,紫衣女官身为天女之首;厉声喝住了四下里胡乱奔逃的天女们。
紫衣女官请示了女神惠比寿,得到的答复是:所有上位神立刻前往出云避难;天女与天官随行。
三刻后,帝释天回归天界,带回了须佐主神昏迷的消息。帝释天将须佐的原神封在蓬莱玉枝之中带回。
私下里辩财天悄悄问帝释天:"那个须佐身边的小子呢?"
"你是指那个叫阳灵的?"帝释天反问
"是啊,应该就是他;他人呢?"辩财天反常的热心引起了帝释天的怀疑。
"哦,大概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死了吧。"帝释天确实没有讲谎言,他赶到现场时,能逃走的人都逃了;没能逃走的也只留下一具焦尸,须佐的原神也是因为被结界保护还健在;那个叫阳灵的小子即没留下尸体也没见他逃走的样子。难道是在烈炎中心连尸体都被烧化了?那怎么一点点痕迹都没留下?和安底罗在暗中监视时明明看见他们一起来皇宫参加祭典的。唯一有蹊跷的是在祭坛上发现了几根羽毛,和一般的羽毛不同那种与,羽毛乍一看和一般火焰没什么不同但细看却是羽毛,泛着一般火焰所不具备的金色光芒;据帝释天所知天地间生有这种羽毛的只有传说中的圣灵--火鸟。所以他吩咐安底罗火速赶往天岩户查看有无异状。
辩财天见帝释天一脸敷衍,心知不便再问便退下了。
另一方面,安底罗赶往天岩户;大地依旧笼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人们全躲进屋子之中,天空一片腐朽的灰暗。安底罗落在一块比较平滑的岩石上,天岩户如往常一般石门紧闭;从石缝之中透出微弱的光,就在安底罗双手按上石门想要推开石门确认里面是否是火鸟时;双手的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同时安底罗被一种莫明强大的力量弹出几十丈外。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揉着被摔得又疼又麻的双肩;安底罗定睛看去,这才发现在天岩户上空四方位上正蹲守着四面守护神。
这里要说明一下守护神,一般神明都能充当守护神;因为神明都有缔结结界的能力,但是一般充当守护职责的神明必定有自己的名字,他们不喜城欢被直接称为"守护神",因为真正的"守护神"其实是一种下位仙的总称,他们不想天女或天官一样由凡人升仙;从职称来讲"守护神"更近乎于一种无自我意识的物品,他们的职责就是守护;就像人们用的"锁"一般的存在,所以即使是下位仙;只要没有"主人"的命令,任何人都打不开他们的结界。
看着面朝四方通体洁白的守护神,安底罗意识到似乎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回到七夜殿,安底罗只觉得浑身脱力;因为天照祭上的异变不止是人间,连仙境也是昏暗一片。飞升仙界时不断有天女天官向着出云方向赶去;回到七夜殿没一刻,帝释天便从内厅出来。安底马上迎上前询问:
"主上的情况如何?"
帝释天摇头叹气:
"虽说恢复了肉身但是没有一点要清醒的意思。"说完帝释天又问道:
"交代你去查的情况如何?"
安底刚想说,却被帝释天一把拉进厅内;同时帝释天张望了一下门外,确定无人后。才放开安底罗让他说。
"我去了趟天岩户,你说得没错;火鸟确实在那里。但是现在天岩户上方有四个守护神在把守,不知是何人安放在那里的。"
"难道是有人存心囚禁圣灵火鸟?凡人无法驱动守护神,一定是某个上位神的所做所为了。但是这样下去一直不接受日光照射,不但人类会死去;连神明都会无法支持下去,即使去出云;也不是长远之计。"帝释天担忧道
"但是,不是说只有虚空和仙境相连;这样下去的话。那虚无也会受影响么?那样不是就是世界毁灭之日"安底问帝释天。
"诶!你不说没发现,上古传说里说虚无和虚空虽然是两位一体;但虚无其实是从虚空和仙境分离出去,两方本来的能源是均等的;由于虚空对于自然的崇拜和神明的依赖使得虚空目前的资源主要还是原始的阳光,水以及五大元素。但是虚无好象已经超越了原始的自然能源,通过人为合成和采集收集了更多各方面的能源。虽然虚无的能源已经开始腐败,但是最后时刻上位神明还是可以打开时空之门逃过去。"帝释天毫不疲倦滔滔不绝地说着。
安底罗一边在心底佩服帝释天的口才,边担忧地问:
"帝释天大人,那你能打开时空之门么?"
这个问题似乎戳中了帝释天的软肋
"笨蛋,要是时空之门这么好开还叫时空之门么!?"帝释天训斥安底罗
切,直接承认你开不了不就行了么!安底罗在心底暗暗吐槽道。
从内厅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哼吟,两人急急赶去内厅查看主上须佐的情况。
殿外,从安底罗进入七夜殿后就有一个影子静静地躲在不元处竹林中的大青石后。接着又一个身影犹如凭空出现一般站在那青石上,后来的那个身影先开口道:
"堂堂惠比寿女神怎得也干起偷听别人说话的下等勾当来?"语气间尽是不屑与嘲笑
蹲在石下的惠比早已满脸涨得通红,嘴上却不认输:
"哼,像你这种残废神将别说是一般神明了;连下位仙也会看不起你吧,有什么资格问我做什么!?"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但是女孩子不讲道理起来是什么事都能扯出来说的。瞬间惠比寿感觉颈间一丝阴冷的疾风袭过,吓得她呆立当场。
"别以为主上很喜欢你,就可以什么话都乱说。蠢女人死得都比较快。"
青石上的身影就像出现时一样诡秘地失去了踪影,只留下青石后一脸木然的惠比寿,和她身后不远处落在地上的一缕长长的褐色发丝。
惠比摸摸自己颈边那缕本来挂至腰间的长发,现在它们正整齐地躺在身后;切面整齐而光滑。可想而知,那个兵器只要遍一点点;那个整齐的切面就不是在头发上而是在脖子上了。惠比寿惊讶的是她甚至连他用的是什么兵器都没看清楚,只是潜意识里巨大的对于死亡的恐怖袭来;就好象你明明看见一个巨大的钢钎朝你飞过来,明知道被砸中就死定了。你却完全没有办法躲开,期间的恐惧是无法想象的。
虽然众神都根据安排去出云避难了,但是找不到火鸟回天岩户的原因;又找不到天照的御宝座连天照镜身也流落到虚空不知所踪。须佐之男命又在昏迷中,问题一个接一个根本就像一个麻线团一样,不对;是头发团一样。明明其他女神只要在自己老公怀里撒撒娇就好了,为什么我就这么辛苦。问大国主也完全把我当小孩子敷衍。烦恼的惠比寿不由得这样想。
不行,不行~惠比啊~作为仙界最可爱~最美丽~最聪明的一等女神你一定要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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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殿内厅,在两个人关切的目光下;须佐之男命月犹终于慢慢睁开了双眼。
从床上爬起身,环顾四周后第一句话:
"阳灵呢?"
第二句话:
"阳灵他没事吧?"
第三句话:
"厄,你们是。?"
主上啊!你选择性失忆也选得太微妙了吧!重色轻义也要有个度啊!难道我们就这么不如一个有点姿色的小痞子么!?帝释天和安底罗心底同时哀号道。
"啊,是帝释和安底啊;刚才脑子有点乱。我记得我倒下前怀里确实抱着他啊,你们到现场时没看见他么?"月犹整理了一下思维后问道。
帝释天将现场情况和后来调查的情况总和了一下报给了须佐之男月犹
月犹听后,吩咐帝释天将所有还没有迁往出云之地的神明名单整理出来。
只见帝释合掌间一只红鸠出现在窗外;帝释天对其一番唇语后。红鸠振翅而去,半刻时辰不到红鸠就归来了。
"禀告须佐御神,现在不在出云的神明除了镇守仙界的七福神,还有就是被须佐御神您流放到根国的大国主了。另外就是四方神兽和在虚空和虚无流落的一些神明了。"红鸠用一种奇异的音调说着。报告完毕后红鸠话作一撮红烟散去。
听完诉说,月犹翻身下床。抓起床边衣架上的外袍套起来,边穿边命在一边候命的安底罗去取他的玉剑。
说到这把玉剑是上古时须佐之男和天照特别锻造的。锋利无比可以辟邪驱魔,一直存放在天照身边,直到天照大御神将这柄剑给了他们第一个孩子-作为神将出身的宫昆罗;由于心怀愧疚天照对这个孩子格外疼爱。甚至将自己的真名:‘阳灵'辞给了那个孩子。。。直到那孩子为了保护天照原魂而死去,他都不曾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
"我要亲自去天岩户一趟!"须佐向一边的帝释嘱咐"你们就不必跟去了,我离开后;你们也尽快去出云避难。"
在一边的帝释天却坚持:"主上,您才恢复;路途遥远。万一突生什么变故,有我们在身边也好帮把手。"
须佐笑道:"你们不拖我后腿就不错了。难道连主命也不从了!?"
帝释天自知要改变主上的主意比让他以一己之力打开时空之门还难;只好暂时放弃自己的坚持。
月犹带着草雉剑遁天而行了好一会终于到了天岩户外,果然如帝释天所言,天岩户上空四方位矗立漂浮着守护神,还是级别最高的白色。看来这个家伙花了不少工夫来对付自己。
月犹在天岩户外观察了一会儿后立定,大声质问道:
"火鸟,是不是你将你的主人带走的?"
天岩户内外依旧一片寂静。
"火鸟,被困于此是否是你本愿?"月犹仍不放弃,继续大声问
突然,一个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汝,不可在此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