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的声音。」冷灭在他耳边低声耳语。
说完这句话後,冷灭抽出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炽热取而代之,就算做足了前戏,但在进入的那一刹那还是不免皱起了眉,因为那里终究不是用来承受男人炽热的地方。
虽然两人都有些难受,但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样的结果让冷灭吁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伤到司徒炀谷。
「还痛吗?」
「......唔......」司徒炀谷摇了摇头。
冷灭俯下身又再度舔著他的耳垂,连结著的下身缓缓的、有规律的律动了起来。
「唔......啊!」
冷灭拉下司徒炀谷放在嘴边的手,轻声道:「我想听,你的声音。」
「笨......哈啊!别......这麽......啊......用力......」司徒炀谷的手抓著床,承受著冷灭自後方的攻势,突如其来的加快了节拍让他有些受不了。
冷灭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了司徒炀谷的嘴内搅动著,合不上的嘴发出了诱人且甜腻的呻吟声。
「啊......慢、慢一......点......不行......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越发刺激著拥有主导权的男人的感官。
就在他说完话的同时,冷灭停下了攻势,将放在他嘴里的手抽了出来,又将他的身体转过来,连结著的部份因为摩擦让司徒炀谷一阵攀筋。
冷灭扳开他的大腿,将之抬放到自己的腰际,将自己的炽热更加深入那温热的穴中。
「啊!」司徒炀谷发出了低叫声,半眯著眼睛,看著身上的人。
冷灭抚摸著光滑的大腿内侧,漾起惑人的笑容,低下头,攫住了对方红艳的唇瓣,用比刚才更激烈的方式侵入对方的秘穴,一口气抵到了他的最深处。
口中传来的是自己刚刚释放在冷灭嘴里的腥臊味混合著对方的味道,不好闻,但却令司徒炀谷感到安心,不自觉的环住了对方的颈子,意乱情迷的回应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对方却像是不餍足般,不停的律动著、占有著。
「......坏......会坏掉......啊啊......」司徒炀谷喑哑的道。
「......最後一次......」
说完,冷灭又释放在了他的体内,半趴在他身上,看著对方身上因为高潮後所染上的红晕,下腹又热了起来,但司徒炀谷一脸疲惫的模样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见司徒炀谷的嘴巴不停的开开合合,似在说些什麽,冷灭低下头,听见了他的梦呓,忍不住笑了。
「唔......不要了......」
冷灭抽出了自己还深埋在他体内的炽热,将他横抱了起来,将他放进了稍早前命人烧来的温水之中,洗涤著他身上那充满情欲的痕迹。
长指伸进他的後穴轻轻翻动著,将刚才释放在他体内的东西清理乾净,却听见了对方细碎沙哑的呻吟声,欲望又再度涌现,而这一次他不打算在忍耐了,因为他看见对方半眯著眼那似笑非笑的挑衅表情。
「......自找的。」
冷灭将自己昂扬的炽热又埋了进去,发出了舒服的低吟,又再一次的任由情欲席卷他们。
夜还很漫长的......
一见锺情(穿越)ACT.70-71
「......唔......」
司徒炀谷睁开沉重的眼皮,正想翻身下床,却不住发出了吃痛的呻吟声。
就在他发出声音的同时,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腰,轻轻的揉捏著,力道恰到好处,他不禁发出了舒适的轻吟。
「很痛吗?」一道低沉性感的嗓音自司徒炀谷的上面传来,那人的声音对他而言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万分熟悉。
「灭......」
抬起头,不意外的看见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孔,此时那张脸布满了担忧。
「还会痛吗?」冷灭皱眉问道。
「......还好......」司徒炀谷红著脸哼了哼,旋即将自己的头埋进双臂之间闷声道:「......为什麽你会这麽熟练啊......」
「嗯?」冷灭不明所以的挑高了眉。
「......就是昨天晚上啊......」司徒炀谷红著小声的咕哝道。
「李老给我看过春宫图。」冷灭拍了拍他的头解释原因。
「那个老头有那种东西啊?」
听到他的话,司徒炀谷顿时忘记害羞,一脸好奇的望著他道:「他什麽时候拿给你看的?」
「成年礼之後。」
闻言,司徒炀谷眯了眯眼,一脸妒夫的模样道:「你有跟别的女子做过这档事吗?」
「没有。」他毫不迟疑的摇头道。
「那就好,如果被我发现你有的话,你就......哼!」末了,司徒炀谷哼了哼不多加言语。
「知道了。」闻此,冷灭轻笑了几声。
司徒炀谷看见他笑呆了下喃道:「怎麽觉得你前後差这麽多......」
瞧见冷灭挑眉不解的模样,他砸了砸嘴道:「变得这麽爱笑,又这麽温柔,反差太大了啦!」
「那样也只对你。」冷灭吻了吻他的颊,脸上的温柔真挚动人。
司徒炀谷红著脸将棉被拉高掩住了自己的脸,过了好半晌才从棉被中传了一句贫嘴。
「肚子饿了吗?」
冷灭掬起司徒炀谷展露在外的发丝细细的玩弄著。
「......嗯。」
司徒炀谷应了一句後还是不从被窝中起身,直到阵阵的香味刺激著他的嗅觉,这才举起白旗投降,他懒洋洋的从床上坐起,眨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冷灭看,却没有说半句话。
见状,冷灭摇头失笑,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上了木椅,一口一口的喂著他,神情极其爱怜。
「才离开了半年就对我这般好,要是我离开一年的话......呵呵~」话还未说司徒炀谷便瞧见冷灭的脸色变了变,便就此打住了话题轻轻一笑。
「你离开的这半年去哪了?」冷灭将菜夹进他嘴中後问道。
「我去和那老头习武。」将嘴巴的菜肴咬完後他才慢条斯里的说。
闻言,冷灭顿了吨道:「那为什麽要离开?」
「这......归咎於种种原因......」说完,司徒炀谷乾笑了几声。
冷灭看著他,眼神不锐利或许还称得上是温柔,但那样的笑对司徒炀谷而言却是冷汗直流,越发觉得眼前的人跟之前那一点表情都没有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别问了好不好......」司徒炀谷缩了缩肩膀嗫嚅的说,声音比蚊子振翅的声音还小。
「你不愿说别不问。」冷灭抚著他的脸低语著。
司徒炀谷看著他温柔的脸庞咬了咬下唇,他是标准吃软不吃硬的人,因此冷灭这般温柔的语调让他感到愧疚,便凑近冷灭的耳边道:「......就当作是我害羞想逃行不行?咳、咳......」见他一脸没好气的模样,司徒炀谷叹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受伤那次?」他顿了顿反问了句。
「嗯。」
「那天我正好得知谁伤了你,便想乾脆离开一阵子,待到好的时机在出现......」司徒炀谷乾笑了几声道。
一见锺情(穿越)ACT.72-73
「以後这种事告诉我就好了。」冷灭叹了一声将他紧抱在怀中。
「不行!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司徒炀谷哼了哼,不领情。
冷灭见状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他脸色大红。
「你、你、你变得比半年前还油嘴滑舌了!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快!我去叫老头请道士来驱鬼!而且谁说你一定便在上面!」司徒炀谷压著冷灭刚刚轻语的左耳叫道。
「昨晚你没受伤。」冷灭神色镇定的提出昨晚他所说的话。
「谁说我没受伤以後就一定是你在上。」司徒炀谷努了努鼻撇嘴道。
「如果你以後都不离开,你想在上面就在上面。」说完,冷灭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他,像是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
「好!你说的!」司徒炀谷奸笑道。
「嗯。」冷灭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所说的话,并不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吃了一口冷灭夹来的菜後司徒炀谷这麽道。
过一会,司徒炀谷灵光一闪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便道:「对了!我这个做管事的不在是由谁接替了?」
「白瑔的兄长白宁暂时接替,你想做的话随时可以接过来。」说完,冷灭摸了摸他的头,眼底有著显而易见的宠溺。
看见他眼底的宠溺司徒炀谷又再度红了脸,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皮也是这样薄。
「白瑔的兄长是怎样的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司徒炀谷清了清喉咙以一种公式化的言语问道。
「听说他挺有才干的,而且这半年来没出什麽纰漏。」冷灭想了想诚实的将从别人那儿听来的话转述给他听。
「那就好......啊!对了!那个水池是不是真的一个月可以使用一次吗?」司徒炀谷充满希冀的望著他。
「嗯!」
「太好了!那是在什麽时候能够使用?」听到他的回答司徒炀谷心里有了盘算。
闻言,冷灭思索了一会道:「每月的十五日,圆月之日。」
「今天是一月......啊!十五日,太凑巧了!灭带我去那个水池看看!」司徒炀谷当下便不管桌上那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佳肴直拉著冷灭的衣袖道。
「先把饭吃完再去吧!」说著冷灭又将汤匙里的饭放到他的嘴边。
司徒炀谷直接用手拿过汤匙,一口一口的将桌上的菜肴扫进自己的肚中,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庙。
看到他这狼吞虎咽的举止冷灭无奈的一笑,他明白对方对於自己过於温柔的态度有些无习惯,但司徒炀谷或许忘了那个承诺,但他依旧记得,他承诺过自己不对男人以外的人笑,他的笑只为韩棨也就是司徒炀谷一个人绽放。
听到司徒炀谷因为呛到而涨红脸的模样,冷灭拍了拍他的背为他顺气,柔声道:「吃慢点,会消化不良的。」
「咳、咳!」司徒炀谷重重的咳了几下气才顺多了。
经过这一折腾後,司徒炀谷才缓下速度,一口都咬了十下才吞咽进去。过了几十分钟,司徒炀谷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略为突起的肚皮。
「好饱......」
「要睡一下吗?」冷灭问道。
「不要!如果吃饱就睡的话会变成牛的!」司徒炀谷轻笑了几声道。
冷灭也不再多说什麽,便将奴婢端上的温茶递给了他,司徒炀谷接过了茶,一饮而尽後,便道:「我们走吧!」
「嗯。」
「我等不及要见他们了!」司徒炀谷一脸兴奋的说。
「见谁?」他不解的问道。
「阿穆、海哥、小静还有很多很多。」司徒炀谷手舞足蹈的嬉笑道。
「你的亲人?」冷灭见他一脸温柔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扬。
一见锺情(穿越)ACT.74-75
司徒炀谷摇了摇头,这样的反应让对方愣了一下茫然的看著他,见状,他笑了笑道:「虽然不是,不过就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的确是我的亲人。」
「那你的亲人呢?」
话一落下,冷灭便看见司徒炀谷在他问完问题後,脸上的笑容僵住,不禁感到後悔。
「对不起。」冷灭敛下眼帘道。
「没关系,我......以後会告诉你的......」司徒炀谷笑了笑道,眉眼间确有著化不开的忧郁。
「嗯......」
说话的同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古铜色的圆拱门前,那拱门约有两层楼高,而且旁边还站著两尊雕像,刻画得栩栩如生,让人不得不赞叹雕刻之人的鬼斧神工,那两尊雕像看起来就像是这座拱门的守护者一样。
「这看起来好像真人......」看著这两名雕像司徒炀谷一扫忧郁,好奇的用手摸著那雕像,那雕像摸起来并不粗糙,一点都不像普通雕刻在时间的摧残下变得坑坑疤疤的,反而是滑润的。
「这是真人。」闻言,冷灭轻笑了一声道。
「真人?!」司徒炀谷讶异的惊呼了一声。
看到他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冷灭便娓娓道来:「据说是以前的当家和他的另一半为了守护蝴蝶谷所造就而来的,不过古书上并没有记载的很清楚,所以并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真可惜......」司徒炀谷惋惜的道。
见他垂下眉毛冷灭温柔的拍拍他的头际道:「当家在蝴蝶谷遗留了很多东西,下次我们在去看看吧!」
「嗯!」
推开了那扇拱门,一印入眼帘的便是蓊蓊郁郁的山林,连绵的山脉,清澈见底但却是淡淡紫色的溪流,还有那直冲而下的瀑布,溪流的声音伴随著虫鸣和鸟鸣谱成了一章章悦耳的乐章,令人感到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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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土地中央,有著一栋明显是被时间的冲刷下而显得古老却端庄的宫殿,那宫殿里没有华丽的装饰,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满满的雕刻,让人震撼却有种油然而生的尊敬之心。
「这里真美......」司徒炀谷失神的喃道。
闻言,冷灭笑了笑,不答腔,他还之前那个寡言的人,只是变得温柔,只对那个人的温柔。
「到了。」
见他停下,司徒炀谷感到疑惑,因为他们现在站著的这个地方并没有所谓的水池,而是一片空旷。
正当司徒炀谷想开口询问时,他所踩踏的地方正在往下陷,而他正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往下坠落,发觉到这点他脸色苍白的抓住冷灭的手臂。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终於落在一个软垫上面,再次踏上熟悉的陆地,司徒炀谷这才松开了被他紧紧缠著的修长臂膀松了口气。
「你以前都是这样?经过这里才到达水池跟我聊天?」经过这番折腾司徒炀谷有些讶异,毕竟当时他们都只是年幼的孩子。
「嗯,其实只要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冷灭柔声道。
「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习惯的......」他吐了吐舌心有馀悸的说。
冷灭笑了笑,指著前面的水池道:「到了。」
听到他的话,司徒炀谷走上前疑惑的看著那略带淡蓝的池潭,看不出什麽有端倪,便道:「怎麽使用?」
「想想你的家人、所希望见到的人,只要人还活著,就能看见他。」冷灭解释道。
司徒炀谷听了他的指示,心无旁骛的想著自己所希望见到的人,那些对他而言比家人还要亲近的朋友,渐渐的水面浮出了人影,越来越清晰,当他看清楚水面上的人是谁时,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思念的笑靥。
一见锺情(穿越)ACT.76-77
一张和冷灭相同,倾国倾城的容颜,但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在水中出现的人有流氓的气质。
「哈罗~阿穆。」司徒炀谷笑得一脸灿烂的道。
「......谁?」水中的人沉默了一下问道。
「......你刚睡醒?」司徒炀谷看著他苦笑道。
刚说完话的同时,水中的人像是在呼应他的话般正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
眯了眯眼,苏穆显然是认出他了,便问道:「你为什麽会在水中?你不是说你要到希腊去度假?」
司徒炀谷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思忖,确实在他到这里之前的前几日他曾打电话给苏穆告诉他自己要去度假了,还大肆的炫耀了一番。
「我穿越了。」司徒炀谷沉默了一会道,不过他并不指望苏穆在清醒後能记得,因为他知道好友在睡醒前会有一段神智不清的时候,也就是说通常他清醒後会将那段时间所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全忘得一乾二净。
「奸商,你在说笑吧?」苏穆皮笑肉不笑的道。
「懒得跟你说,我还真衰偏偏挑了个你神智还未清醒的时候。」司徒炀谷同样回给他一个假笑道。
「算了!你继续去睡吧!我下次在联络你。」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道。
「下次......等你神智清醒点再说,昨天赶稿赶得很累......」说完,苏穆又打了个哈欠,眼皮下有著显而易见的黑眼圈。
「什麽叫做等我神智清醒啊?你才神智不清!算了!反正你清醒後都会忘记,我懒得浪费唇舌了!」司徒炀谷哼了哼反讽道。
「奸商你很久没被我扁,皮在痒了吗?」苏穆笑得如花似玉般的说。
司徒炀谷朝他吐了吐舌後,又讲了几句反讽的话,慢慢的水中的影像变得模糊难辨,接著又变回了刚才那清澈见底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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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
按照华人的习俗,除夕围炉之後是正月初一,天刚破晓,炮竹声响遍了蝴蝶谷内,俗话说得好:「爆竹一声除旧岁」,连春联也都换上了新的一副,蝴蝶谷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且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