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御极,你卑鄙无耻下流......"
"你再开口谩骂本王爷就不只是剥了你的衣服那么简单了!嘿嘿!"伸手摸了摸她的雪颈:"啧啧啧,肤若凝脂呀~~~"哼哼,刚才居然敢戏弄我,我一定要你加倍还回来~~~~~恶寒~~~谩骂的声音嘎然而止。唉,叹了一口气,我都还没说会怎么行动呢,她怎么就不叫骂了?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大~~~变~~~态~~~)
"这个给你!"我摘下腰间的承平恩赏玉珏系到水儿的脖子上:"你不是一心想要这块玉佩吗?我给你!"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笑了笑:"放心,本王爷身边从不带假货!"
"你......为什么......要给我?"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大方以至于别人都不能接受了。"你知不知道玉佩中的上上诀意味着什么?"
"当然知道!市井相传,谁参悟出上上诀谁就能封建五帮统驭万民统御天下!"
"傻子,你知道还把它到处乱送人!"
我哈哈大笑:"小丫头,若当江山一统之君有如此简单,又何来这许多的纷纷战事血流成河呢?况且我送的人是你......"不知不觉自己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为何水儿清澈的眸光总能让我过多的迷失于其间呢?
"天下不仅在这里,而且在这里......"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水儿:"天下在千千万万人的心中!"
"你不会毫无条件的将玉佩拱手相送吧!"
"条件?"从未想到过此事,所以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哦,没错,我是有条件的!"愉悦的笑着,心下却一片黯然。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在水儿的心中我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只怕你不会答应哦!"挑着眉恶质的笑着,像极了一个唯利是图的奸商。
"哼,殿下以手中江山相送,这样大的礼,不论殿下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是稳赚不赔!"
"这么说,我论是什么条件都可以?"
"当然!"
"决不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是小人,等的就是这句话:"留下蒹葭,你和你的人拿着玉佩马上从我朝的土地上消失!"她以为自己还能在南宫镇隐藏多久?步步危机,招招凶险,随时都有可能万劫不复。东方明月即使再为情所困也不是傻子,其他的侦骑也不是瞎子,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
"蒹葭本来就是你们金龙王朝的人,你要留下她无可厚非;但是,我们还不能马上走......"
"我不管你有什么情况!"蛮横的打断水儿的话:"总之,现在就走,马上就走!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我只是不想在两家冤冤相报的血腥史上再添上无关紧要的一笔!"
"喂!"怯怯的声音唤住转身而去的我。
"还有什么事?"我转身冷冷地问。
"那个......那个玉箫能还给我吗?"
什么?如遭电击。她就为这个唤住我?我还以为她突然顿悟哭着喊着求我放她走!没想到~~~~我的苦心白费了~~~可恶的蠢人啊~~~"当然不能!"我狂怒的暴跳起来。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她的舌头什么时候打结了?
"那箫上有毒耶~~"
"有毒?"这倒是骇人听闻:"哎呀,那我不是中毒了吗?那我更要把它带回去化验化验,看看怎么个解法!"
"我怕你解不开......"好无辜的眼神,哼哼,我会上当才怪!
"姊姊可知这管玉箫的名字?"扯起一张小坏蛋的笑脸,闪到水儿的眼前。
螓首直摇,眼神无辜而又清澈。
"不会吧!"满脸夸张的惊怖之色:"你你你们水氏一族将这只玉箫珍藏了一百多年居然不知道它的名字?"
"我只知道这只玉箫是当年水姬娘娘进宫时送给南宫宇极的礼物。"
"就是嘛,你也知道这是送给南宫家的礼物!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又怎么能要回来呢?"小人得志便猖狂:"这只玉箫就留给我保存吧!"
将玉箫拢进袖子,开开心心的扬长而去:"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只玉箫的名字就刻在箫的管壁之内,用手一摸就能摸到。凸显圆润的字体摸起来就是--上邪。
第二十五章第一部完结篇
东方明月真的造了一座高楼,楼高百尺,木质结构,外涂桐油,只在高楼之内有一旋梯直通楼顶天台,此外连半扇窗户也没有。真是好个跳楼的去处!这要是从上面跳下来没死也会疯掉。当然,我不是来跳楼的。
离开云水居的第二天早上,东方明月在诗酒楼的门房就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由于不知麻袋里装的是何物,有人害怕是恐怖分子放置的危险物品,所以当时还惊动了四大家族的特别卫队。也许是嘈杂之声惊动了麻袋中的庞然大物,那物件猫儿般的嘤咛了一声,众人面面相觑,打开袋子一看,原来是一绝色少女。众家皆不解其意,只有东方明月喜出望外,因为此女子便是蒹葭。派人去云水居打听,结果人去楼空,佳人芳踪已杳。东方明月茫然无措不知找谁道谢,只有我心知肚明,于是我说,你还是谢我吧。所以,他便派人按照我的要求在十天之内修了这座高楼。
十天之内,我和东方明月做了三件事:第一,翻出当年营私舞弊案的档案,派人彻查此事;第二,贾太傅上书请求皇帝给蒹葭之父左御史大人平反,并且表彰其刚直不阿的气节;第三,请皇上下旨由东方明月全权代表朝廷优抚左御史家人。三事毕,怎样俘获佳人芳心就是某某人自己的事了。
在第十一天的时候我站到了这座高楼底下。
危楼高百尺。百尺高楼之下一少年与一老者相对而立。少年隐去平日张扬灵动之气白衣胜雪清秀飘逸,老者本是放浪形骸之人可此时却也衣冠整肃态度严谨。
"皇叔公,宝儿有些大内轶事想向皇叔公请教!"
"宝儿,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
略一沉吟,不动声色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宝儿已备下薄酒,还请皇叔公移驾相叙!"
高楼的顶端只有一矮几并无酒菜。
我拱拱手,面容沉净如水:"皇叔公此地并无他人,宝儿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叔公诚实相告!"
老千岁勃然变色,欲甩袖离去。
面容凝重,我厉声道:"皇叔公若不以实相告,只怕今日难以离开此地!"
皇叔公大惊:"竖子,欲学古人上屋抽梯法乎?"
"皇叔公心如明镜!"
"哼,雕虫小技!大不了我陪你在这上面不吃不喝!"
"如果我放火烧楼呢?"
拍拍手,顿时风声火起焰耀满天。
"你疯了!居然让人放火烧楼,不要命了吗?"
我清浅一笑,并不在意:"皇叔公可知宝儿身上的这件衣服为何物织造而成?"
"纯白如雪,沉重若石......这是石棉!"
"没错,这就是能绝火绝热的石棉衣!皇叔公,要不要试试看我们谁在这烈焰中熬得更久?"
"好,你到底要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
西关的城墙之上,戍角寒声,城头铁鼓,羌笛胡茄,风掣红旗。西关的箭楼内两人相对而坐。
"宝儿,教你的兵法看过了吗?"
我点点头:"温习过了......"
"教你的枪法呢?"金龙王朝虽以剑术立国,但上马冲杀靠的还是枪,就像九皇叔手中擦试的那种:笔挺的枪身,锐利的枪头。
"天气凉了,有没有记得加衣服?这几天有没有挑食?"
"衣服......加了,这几天......胖了......"
听到我说胖了,九皇叔俊挺刚毅的脸上有了笑容:"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我--"轻轻地咳了咳,要不要说呢?"我--想先敬皇叔两杯,不知皇叔可否赏脸?"
"好,你要敬我什么?"九皇叔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皇叔提兵镇守西关,北抵仓山之燕,西抗虎狼之秦,南御蛮夷,使我万里国土无血光之灾刀兵之祸,使我万民得以休养生息安居乐业,更使我朝国威日隆四方小国望之皆靡。皇叔立下如此不世之功勋当满饮此杯!"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皇叔爱民如子,修堤筑坝开垦良田保护往来商旅,如此义举当满饮此杯!"
"这第三杯......皇叔惜我如子我敬皇叔如父,请满饮此杯!"三杯酒下肚我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咬咬牙当啷一声摔碎手中的杯子:"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敢问皇叔情义不能两全时当如何?"
"舍情取义!"
"好!刚才那三杯酒已经谢尽你我父子情,叔侄情,从此你我之间只有义只有法,只有天地长存的公理!"
九皇叔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嘴角轻轻浅浅地笑着:"我知道你迟早会发现的!从你清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终究会发现所有的一切......你......很聪明......"
缓缓地闭上眼:"真的是你!"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南宫世家惨案的幕后之人是他?我宁愿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也不愿知道凶手就是他!
"小路子从小就在禁宫中长大他怎么会懂燕地的方言?所以我判断他在说谎。但是有什么人能让小路子心甘情愿地作伪证呢?我想来想去只有你。你的青衣卫是最先到达命案现场的人,但是来去南宫山庄的路上只有一队人马的足迹,而那一队人马正好是你的青衣卫。你的士兵常年与北燕作战,对北燕人使用的兵器作战的方式可以说是了若指掌,造假很容易。此外我还调查了你军营中的出勤记录,刚好有一队士兵在案发当晚没有归营,而这一队士兵又正好是那队据说是最早到达命案现场的青衣卫。他们那一晚上到哪去了?总不可能在命案发生之前他们就守在现场了吧!所有的这一切都让我怀疑你!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
九皇叔惊叫道:"云儿,你怎么出来了!"
=================
南宫弃:抓狂~~我受不了~~~
我要写第二部,写第二部~~~(草草结束第一部,写第二部的文案去了)
宝儿:我不要当小孩子~~呜呜~~我要当成年美少男~~~(使劲地蹬腿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