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月还在想入非非,胸前突然袭来的刺痛让他差点叫起来。晔一脸不悦的盯着他。
"想什么呢?"
想怎么绝地大反攻,把你给吃了!
不过这种话想想还行,可不能说出来,他还想多活几年。
到这会儿,暝月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剥的光溜溜,而晔还穿的光灿灿。
靠!没道理只有我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你还衣冠楚楚的吧?这年头男女都平等了,男男也不能落后啊!
暝月伸出手在晔的身上一阵乱扯,却怎么都扯不下来。
见鬼了,电视上这会儿的衣服不都是一扯就掉吗?骗人的啊!
晔苦笑着将暝月的手引到自己的腰带上,轻轻一扯,白衣缓缓散落下来,露出晔精壮而结实的身体。
暝月流着口水伸手摸了摸。啊,好光滑!
再戳一戳。喔,弹性不错!
视线往下移。哇,腰部很结实的说!
再往下......
暝月颤微微的抬头,屁股向后挪了挪。
"那个......我现在......能不能......反悔?"
晔高深莫测的笑笑。
"你说呢?"
"不要!这样绝对会死人的!"
暝月尖叫着就想望床下跳,却被晔伸手抱住,一把压在床上,右手灵蛇般滑入暝月的腿间,握住他小巧的玉茎。
暝月身子一僵,随即又软下来,想挣扎却半点劲都使不出。随着晔的套弄,全身的血液都像集中到了一点,难受却又渴望更多。呼吸越来越粗重,晔恶作剧似的在铃口轻轻一按,暝月被激的媚叫一声,却又被自己的声音吓着,死死咬着唇不放。
晔吻上暝月的唇,在他耳边低语。
"叫出来,我想听。"
暝月含着泪拼命摇头,却还是无法止住那声声娇喘。
晔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人儿,瞬间觉得口干舌燥。
小麦色的肌肤由于激情泛着诱人的色泽,金色的眼瞳中水波荡漾,仿佛世间所有的光芒都汇聚其中,如此耀眼夺目,原本纯洁天真的脸庞如今却是一片潮红,双眉紧皱,檀口微开,眼角眉稍,魅态横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如今的晔再无法像方才那样游刃有余,全身血气下冲,腹下竟是生疼,右手不禁加快速度。暝月突然惊喘一声,身子猛的弓起,达到顶峰,精液射了晔一手。
暝月瘫软在床上,双眼微眯,脑中一片空白,突然身下一凉,有异物探入自己体内,暝月本能的绷紧身子抵抗。晔一边亲吻着暝月让他放松,一边用手指开拓着他紧窒的密穴。待到好容易进入三根手指时,已是满头大汗,两眼充血。
晔分开暝月的双腿,扶着自己的硬挺缓缓进入,暝月原本微眯的双眼却是越睁越大,面色越来越苍白,待进到一半时,突然痛的叫出来。
"啊......疼......"
晔虽然忍的快要发狂,但暝月这一声轻叫就似剜了他的心,对暝月的爱怜立刻凌驾在自身欲望之上。
忍着勃发的欲望,晔缓缓的向外退,却被暝月一把抱住。
"你要是敢现在停下来,我就阉了你!"
开玩笑!如果现在停下来,那我前面不就白疼了!
晔爱怜的轻咬着暝月的脖子,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痕,右手握住暝月早已瘫软的分身开始套弄,趁暝月因快感而放松之际,一个挺身直捣黄龙,暝月却是疼的连叫都叫不出。
温热的紧窒包围着自己,晔血脉喷涨,恨不得立刻抽动享受那极至的快感,但看着暝月苍白的脸色,又心疼不已。
"唉,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呜......全是你的错!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
"好,好,全是我的错!"
晔一边哭笑不得的安慰,一边缓缓抽动下身。
"......疼......别......动......"
晔现在哪里还停的下来,虽然知道暝月难受,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让他适应自己。
突然,一个挺身,暝月浑身一颤,轻声嘤咛。晔嘴角微勾,对着那一点猛烈挺动,惹的暝月娇吟不断。晔的动作越发狂野,已逐渐适应的暝月紧夹晔的腰部,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两具肉体十指交缠,肉体相合,互相纠缠着,摆动着,野兽一般用最原始的方式渴求着对方的体温,确认着对彼此的爱意。这世间除了对方再没有其它,疯狂的掠夺与迎合的承受,只是因为,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
当一切的激情都已停歇,晔紧紧搂住怀中纤弱的身子,温柔的吻上暝月的唇。
这个人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一辈子,绝不放手!
前兆
满目的红如怒放的彼岸花,恣意舞动着连成血的海,蔓生出死亡的气息。幽鸣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凄惋而暗含无尽的恨。
这是梦么?谁在哭?
暝月置身在这如海浪般起伏的彼岸花中,看着那满目的血色,搜索着哭声的来源。
一位红发的女子跪在花丛中,掩面而泣。
夺魄?
暝月没有走上前,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犹如花精般美丽的女子。红色的发在空中舞动,仿佛是那彼岸花燃起的焰,悲伤的,憎恨的,爱恋的,欢乐的,她所有的感情像潮水一般向暝月袭来。
突然,所有的彼岸花像有生命一般蔓延,伸展,纠缠着暝月的身体蜿蜒而上,一片片侵蚀着他的身体。暝月浑身僵硬的看着‘夺魄'梨花带泪的向他走来,白皙的双臂蛇般绕上他的脖子,血腥而甜腻的气息由她的体内溢出,让暝月的眼前逐渐昏暗,那矫柔而动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暝月,你是我的!"
暝月由梦中惊醒,睁开眼便落入紫的海,方才的恐惧一下子烟消云散,只知道深深凝望着那世间最美丽的紫水晶。
"我的眼睛这么好看么?"
晔低哑而磁性的笑声让暝月回过神。
暝月伸出手抚上晔俊美的脸庞。
"漂亮!我想,我到这个世界一定是为了能看到你的眼睛。"
晔拉起暝月的手印在自己的唇上。
"不,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让我完整,让我的生命完整。"
"......晔,不管我来的理由是什么,你别给我一大早就发情!"
"有什么关系,时间还早啊!"
"早什么?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就不怕属下笑话吗?"
"我是一族之主,他们谁敢笑!"
"你想当纣王,我还不想当妲己呢!你给我死开!......喂,你手在摸哪里?......你别压着我!......你别......啊......"
屋内的吵闹声逐级被喘息声代替,而屋外,艳阳高照,一片春光好。
等暝月好不容易从床上趴起来,已经快中午了,和晔草草的吃过早餐,侍女来禀告说有人要见暝月。暝月出去一看,竟然是小武。
"小武,你找我?"
凌武看了看跟在暝月身后的晔,将视线转回到暝月身上。
"亚修他们都去看呀雷训练侍卫,据说挺好玩,你要不要去?"
"当然要!"
暝月笑的嘴都和不拢了。这几天他为晔的事烦恼,一直没有和凌武和解,现在凌武主动来找他,表示想和他和好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开心呢。
晔看着暝月拉着凌武的手向练武场走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并不喜欢这个与暝月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少年,甚至于,他有些讨厌这个人。一方面是由于只要有他在,暝月便无法和原来的世界彻底断绝关系,永远留在这儿。现在的暝月完全有能力打开空间之门,如果他决意要走,自己是根本无法留住他。而另一方面则是一种直觉,虽然这少年没有一点力量,但自己却在他身上感觉到危险,而他的直觉向来很准。
以自己的意思,直接将这少年抹杀是最安全的办法,但这些日子看来,这少年在暝月心中的份量很重,如果被暝月知道是自己杀了他视为家人的人,那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现在的自己,不能失去暝月,决不能!
暝月拉着凌武来到练武场时,是夜,亚修,风舞,菲特斯•塞罗,娃娃,蓝,红都在,一个个都看着他暧昧的笑,暝月则彻底的漠视了他们。倒是娃娃一看到他就红了眼眶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娃娃,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靠!谁敢欺负我家宝贝?给我死出来!
没想到娃娃听了这话却哭的更大声,一下子扑到暝月怀中。
"不要啦!月哥哥怎么可以被那个大坏蛋吃掉啊!"
"噗!"y
所有旁观的人一个个笑的趴在地上。暝月则欲哭无泪的看着娃娃。
娃娃,你是不是想让我挖个地洞钻进去啊!
突然,一阵强烈的灵压袭来,暝月护住怀中的娃娃,向练武场看去。
练武场上,那些被训练的侍卫在呀雷强烈而霸道的灵力压迫下,一个个跪倒在地。
呀雷甩着手中的长棍,‘啪啪啪'给每个人屁股上招呼了一下。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像你们这样还有资格做皇宫的侍卫吗?全给我站起来!今天不将我手中的棍子打飞,就不准吃饭!"
可怜!暝月在心里为那些侍卫哀叹。他和呀雷比试过,自然知道呀雷的实力,照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些侍卫今天是别想吃饭了。
暝月津津有味的看着呀雷虐待着场中的侍卫,从呀雷身上散发出的灵压让暝月热血翻腾,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和这个人比试!和这个人比试!'
暝月可不是那种会虐待自己的人,一翻身跃下看台,立在练武场中央,朝着迷惑不解的众人焉然一笑。
"呀雷,要不要和我比一场?"
呀雷将长棍一甩,兴奋的大笑。
"求之不得!"
一旁的侍卫赶紧退到一边,个个在心中偷笑:耶!今天有饭吃了!
暝月与呀雷相对而立,周围的气氛立刻变得肃飒无比。看台上的众人也都屏息静气。随后赶来的晔见到这阵式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暝月实力不弱,就算实战经验不丰富,但呀雷心中有数,必定不会伤着他,也就没有阻止。
突然,两人一跃而起,原本收敛的灵力瞬间爆发。暝月手中红芒闪耀,‘夺魄'鸣啸而出,舞出红莲骤开,呀雷手中九节鞭蛇游而现,挥出银幕漫天,红光与银芒迸射而击,回环跌荡,两人衣袖招展,恣意潇洒,倒像是在翩然而舞。
突然,暝月的眼前血红一片,火色的彼岸花妖娆的舞动着,美艳的女子微笑着伸出双手,将他紧紧的抱住,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身体。
暝月,你是我的!
是我的!
我的!
与暝月比试的呀雷心中一惊,暝月方才还平淡祥和的灵气突然之间杀气毕露,形成强烈的灵压向他袭来,眼前的少年仿佛换了个人一般,金色的眼瞳中红光流转,血腥的气息在他的身边环绕盘旋。难道......
呀雷的脸色刹时变的苍白,一时分神间,灵气分散,暝月舞动着‘夺魄',冷笑着向他袭来,剑尖颤动,直指命门。
"暝月!"
"呀雷!"
呼声未落,是夜已挡在呀雷身前,而晔也制住了暝月,紫色的灵气顺着暝月手腕直上天灵。
"......晔?"
暝月缓过神来,迷惑的看着一脸焦急的晔,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在晔怀中。
晔看着熟睡中的暝月,双拳不自觉的紧握。
‘夺魄'开始吞噬暝月的灵魂了,而他,却是无能为力。除了亚修,没有人知道如何让‘夺魄'的灵魂完整,但亚修似乎还没有说的打算。不!他怎么能容许暝月变成杀人魔!不管用什么手段,他也要让亚修开口!
"陛下,沧涯大人求见。"侍女在屋外禀道。
晔温柔的吻了吻暝月的脸颊,走了出去。
暝月张开双眼,将身体蜷成一团,双臂紧紧环着身子。
"‘夺魄',我不会输给你!我不会输给你!"
晔坐在椅中,看着脸色苍白的沧涯。
"真的是他?"
"是!"
晔沉默片刻,挥挥手让沧涯退下。
"主上,我......"
"沧涯。"
晔用眼神制止了还想说情的沧涯,面上竟有伤痛一闪而逝,却又立刻恢复成凛然的霸气。
"你认为我可以原谅一个背叛我两次的人吗?"
沧涯的身子晃了晃,面容悲苦,凝望着那如神般高贵的人,终是底下了头。
"主上,沧涯只求您赐他全尸。"
晔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投向遥远的虚空。
偏殿
娃娃蹲在花坛前,愤愤的拿坛中的花朵出气。
可恶!那个大坏蛋!竟然把月哥哥给吃了!我还想让月哥哥等我,等我长大了嫁给他,却被别人抢了先。可恶!我打死你!打死你!
守在娃娃身后的红看着那被主子蹂虐的不像样的花朵,心里那个痛啊。这些可动是千金难买的奇花异草,竟然就这样惨死在主子手里,太不值了!
还在拿花出气的娃娃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略一沉思,想起来是凌武,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是月哥哥的好朋友,那月哥哥一定很相信他的话。如果能让他对月哥哥说点那个大坏蛋的坏话,说不定,月哥哥就不那么喜欢他了,到时候,我不就有机可乘了吗?嘿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
娃娃站起来,向凌武跑去。
"喂,那个凌什么什么的,你等一下!"
凌武听到有人叫,回过身,却正好看到娃娃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摔倒,赶紧冲过去扶住她。
谁知娃娃在接触到凌武的那一瞬间突然惊讶的抬起头。
"你......"
话还没说完,凌武一记手刀,将娃娃敲晕。
"圣主!"
红见有人伤害主子,大叫一声向凌武袭去。突然,银丝舞动,扯住红的身体向后甩去。红重重的落在地上,晕了过去。
凌武冷冷的看着银丝袭来的方向,冷笑道。
"你还敢出现?他们可都在追查你。"
一个黑衣人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脸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显的异常狰狞。
"我来只是要告诉你,主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如果你想那女孩好好活着,就快点动手。"
"不用你来提醒!"
凌武哑声吼道。
莫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凌武,突然挥动银丝将娃娃和红卷起。
"这小鬼有心灵之力,刚才的接触已让她知道了一切。我将她们藏起来,免得坏了你的事。"
说完,带着两人消失无踪。
凌武紧咬着唇,突然一拳击在身后的假山上,留下一片血渍。
"暝月,别怪我......"
背叛
第二天一早暝月刚起来,就有侍女禀报说有人求见。暝月出去一看,竟然是蓝。
蓝面露焦急之色,朝暝月和他身后的晔行了一礼。
"娜伊塔,圣主不见了!"
"什么?"
"昨天圣主心情不好,红便陪她在宫里走走,但到晚膳时还没回来。我想有红陪着,又是在宫里,必定不会出事,也就没在意,可是,她们竟然一夜未归。"
"怎么会?晔......"
暝月扭头,求救似的看着晔。
晔点点头,唤来随身的侍从。
"通知呀雷,让他派禁卫去找,一个地方都不要错过。顺便去一趟圣殿,通知是夜。"
蓝感激的朝暝月施了一礼。
"我再回去看看,说不定圣主已经回来了。"
"嗯,那我去娃娃经常去的地方看看。"
说完,两人便分头行动。
所谓的皇宫,就是个大到离谱的地方,要想藏个人太容易了,如果是因为娃娃贪玩没回来还好,如果真是出了什么事......
暝月真是不敢再想,只能一边找一边在心中祈祷娃娃千万别出事。
"咦,那个......小武!"
暝月一个急转弯,朝着呆呆的坐在人工湖边的凌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