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死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彼此折磨,危害人间!可是该死的我为什么看见你的时候会想哭、想笑,会在无声的黑暗看见一屡阳光!我要被你逼疯了,冷天翔,我要疯了,你的四弟要疯了,错的是你,为什么不是你疯。"欲哭无泪的眼希望的光消失,片刻后却又疯狂起来,经历风云后冷若没有疯,却在今夜甘愿发疯!
二人无语的立在那里,平静,暴风雨前的平静!h
突然,冷若冲了过来,禁锢逆的双臂,如野兽般吻着他。
没有反抗,逆任由冷若放肆,不过一会儿后冷若却停了下来,因为他不能动了。
"真慢!这次交谈让人愉快,为什么我们不继续愉快。"逆主动的反吻冷若,"奇怪吗?你刚才喝了我的血吧,忘了说,现在的我可是不能受伤的,否则这流淌的鲜血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说着逆放倒冷若,一边亲吻冷若健硕的皮肤一边褪去他的衣服,"我吃了千年血果,当年的毒解了,可是血也变了,是万能解药也会成无解毒药。很神奇呀!不想这样,但你那么主动就不推托,还记得我说过吗?"将冷若的两腿分开,逆起身脱掉长裤置于起中,"该我上你了!"没有润泽,逆一个挺腰强行冲入冷若体内,看见冷若痛的扭曲的脸他眼带红光,"现在没人敢碰你对吧?有没有回味过当年被人压在身下的快乐,可有人告诉我你是个十足的妖精哦,现在也让我感受一下。"
再没说话,逆开始投入到忘情的抽动中,那狭窄而润湿温暖的通道包裹着自己让他兴奋。
冷若咬紧牙关忍受这一切,他不恨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去恨自己。生命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强。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洞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和时不时的呻吟,冷若已经麻木,看着在自己身上的逆他只感觉到下体若有若无的抽动。
一个挺身,逆定在那里,嘘了一声,他滩在冷若的身上。
过了很久,感觉体力恢复后,逆才离开冷若的体内,站起身看着满身吻痕、紫红色的咬痕,还有两腿之间逸出的血迹和白浊的体液,冷冷的笑着用脚蹭蹭冷若,"享受吗?"
一直睁着眼睛,但是冷若并没有看他,一动不动好象死了一般。
径直穿上衣服,逆在离开的时候说:"现在应该明白吧,冷天翔死了,云帝,做好自己本分,别去招惹你应付不了的人,否则,下次的惩罚会更厉害!"
等到人已经消失,冷若才有了反应,皱着眉头起身,体内的酸痛和乏力的四肢让他感觉屈辱,不去理睬下体撕裂的伤口,胡乱穿上衣服就离开,在冷若走出洞穴的时候,穴空轰然倒塌,这竟是冷若的作为。
当飞扬的尘土落地,冷若冷漠的看着埋藏在洞穴的记忆,冷天翔,真正从他心里死去,而对于逆,冷若哼哼道:"地狱吗?我们就一起下。"
姒儿的来历
没人知道冷若伤得有多重,不过从他偶尔滴落的冷汗可以让人感受得到。
逆连续几天都坐在云帝不远处,看着他为不引人注意故意坐硬椅子而痛的汗流浃背的时候,他没有同情倒是月灵看不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冤家,你弄的?"月灵小声的问。
没有说话,不过逆瞬间光彩的眼神已经说明问题。
"你招惹我就好,干什么招惹他?"月灵恐慌起来,云帝和逆的纠葛太深,这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他害怕!
衣服遮盖处逆握住月灵的手,用了足够的力量让月灵吃痛才放开。
这下月灵的冷汗也冒出来了,逆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警告自己?月灵不知道,不过,即使是一个傀儡皇帝也决不要将自己的爱情恭敬的让与他人。
私下里月灵做了一件让逆动怒的事情:命人带来了姒儿,逆唯一的血脉。
四日后,当逆正和红国的大臣们把酒言笑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惊喜"出现。他怎么看见自己的小宝贝冲自己奔来,求证的看看另一边的今忘,对方惊愕的眼神也说明他对此毫不所知,正准备低头躲过小丫头,可是姒儿眼尖的早看见自己的爹爹,箭一般冲入他的怀里。
"好想你,姒儿好想你,爹爹爹爹,亲亲!"说着姒儿就在逆的脸上留下好几个口水印。
苦笑的逆抱着姒儿起身,在所有人惊讶的表情中镇定的说:"在下先告辞了。"
冷若没有反应,因为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天翔的小时侯,这个丫头太像了,活脱脱是一个小人版的天翔,可是,他怎么会有孩子?
炎烈没有说话,因为此刻他想得更多的是风之阁主有了子嗣,那意味的是什么。
史魄爵眼睛发亮,他不喜欢孩子,但独独喜欢这个小魔女,捣怪、机灵、活波的样子实在太想小小,曾经还怀疑是小小的私生子而吃醋,后来知道是别人的他才全心接受,爱得仅次于小小,一直以来致力于诱她点头做自己女儿。
月灵没有反应,但他内心得意的笑,姒儿一定会拌住逆,灭了云帝的非分之想。
二人独处的时候,逆一副慈父模样,抱着姒儿亲了又亲,逗的姒儿呵呵直笑。
"爹爹想姒儿吗?"
"爹爹就没有不想姒儿的时候。"说完逆又亲了好会,"乖乖,你怎么过来了,有人欺负你。"
"不是!"调皮的摇头,小丫头的两条独特的大辫子甩来甩去,"今忘、月灵都不在,那些下人又不愿陪我玩,无聊死了。"
"别没大没小的。"逆纠正姒儿的称呼,可是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无聊呀!那是爹爹疏忽了,那谁带你过来的?"
"月灵啊!他想姒儿了,姒儿那么乖他当然会想。"
逆在小女儿看不见的地方冷哼几声,月灵胆子太大了。
"爹爹?"
被女儿一唤,逆又恢复温柔的样子,"饿没?累没?你看你像个小花猫,去洗洗爹爹带你吃东西去。"
看着姒儿高兴的在前面跑,逆温柔而包容的微笑。
可是另一方面,这些让听到报告的云帝愤怒的杀了来人。逆,她就是你现在愿意给予全部的人吗?那个丫头片子,比这荣华富贵、比这温乡梦境还要好吗?比我还要重要?云帝还记得小时候天翔就是像对小丫头那样对自己,他明明知道逆已经是自己的敌人,却有种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的难堪、不服!矛盾、化不了的矛盾让冷若更疯!
当夜,哄睡姒儿后逆来到月灵房间,这让一直无法入眠的月灵格外高兴。他愉悦的红起脸,小跑的抱住站在门口的逆,"你来了!"温柔、羞涩的一句话让人有种女孩出嫁的感觉。
扯开月灵的手,逆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逆,过来好吗?"故意露出白皙的肌肤,月灵在床沿娇柔的邀请。
用手指勾勾,逆暗示月灵过来,当看见月灵渴望的快到自己面前时,他用力一登一脚踢在月灵的肚子上让可人儿不支的趴在地上吐血。
"逆......?"
"胆子越来越大,敢造反了?"挑挑眉,逆冷酷的质问。
"我......你在说什么?"
"你会不知道?"
月灵后知后觉的想起姒儿出现时逆奇怪的反应,"是姒儿吗?她一直嚷着见你我才......。"
"你认为我是做什么的?"用脚踩在月灵的肩膀,逆蹭破了他的皮,"谁给你胆量决定我的事?玩阴谋你还太嫩,月灵,你是不听劝呀!"
意识到危险,月灵吓白了脸,"不是的,月灵不敢,月灵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太爱我。"
"是的,是的。"
一耳光扇的月灵眼冒星光,他的嘴角鲜血直留,趴在地上,月灵被自己的血呛着。
"以爱之名做的一切都让我恶心。自己的欲望也不敢承认吗?哼哼几句,逆喝口茶,"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快磨尽了!到时候我可知道会做什么。"
"逆,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只是嫉妒、只是害怕,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我就害怕,你好象马上就要消失,别怪我,别恨我。"
"你不值得我恨!"逆残酷的揭穿事实,"你唯一有价值的是你的地位和身体,你认为你有什么值得我再利用,现在即使你死也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不是的,你是爱我才会对我好,才会那样帮我,你杀了皇兄是不想他们在欺负我,你杀了父皇是为了让我过的更好,你冒着生命危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天真的小孩,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靠这张脸?没了它你算什么?"用指甲在月灵的脸上划出一道血口,逆赫赫笑起来。
浑身上下的疼痛让月灵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即使从小被人欺负,但他哪时候受到过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呀!逆的无情月灵是又一次领教了。
"放手!"逆吓住抓着自己的手。
原来今忘早料到月灵莽撞的行为一定激怒逆,所以今日他一直跟在月灵身后,刚才看到月灵被折磨他没有出面是因为这是这个不懂事孩子应受的惩罚,但逆竟想毁了月灵的容貌那就过了。
"他的脸很重要!"今忘低声说。
"不见得!你认为呢?"踢踢月灵,逆让他说话。
月灵终于识相的不说话了。
"你认为你是最惨的吗?你认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吗?月灵,你太自作聪明,你还不配,和你上床不过是娱乐而已。我做的一切是为另一个人。"
今忘听到这抖动了一下肩。
"他们只是欺负一下你,但另一个人受到的伤害更深,他挺过来了不代表我就不追究,你是他求情下的产物,月灵,你已经够幸福但不知足是会有报应的。"冷冷的说完逆就要离开。
"什么意思?"月灵终于开口,这次没有歇斯底里,他异常冷静,冷静的像另一个今忘。
"问问你的军师不就知道。"残酷的私开别人外在结壳却化脓的伤口,逆没有一点良心不安。
月灵望着今忘,甚至没有注意逆是什么时候离开,"今忘,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
今忘没有说话,麻木的心居然抽痛。
第一次月灵决定要追根究底,太多的秘密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他把他们当家人一样来爱呀。
"太早了,你不需要知道。"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今忘说完就像眼前的是魔鬼般要逃走。
"回答我。"
"等有一天你成熟得能够担负起重任,等有一天即使是灭顶的灾难你也可以微笑面对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现在,就如逆说的,你还是一个活在自我世界的孩子。"
月灵茫然了,他看不见自己的方向,身边好像有浓厚的雾,找不到出口却能听见一声声呼唤,他焦急不安、彷徨无措,在这一刻月灵真正愿意审视自己的过去,自己的内心,体会自己的责任、思考自己的未来。
"做过了!"裘天嘀咕着。
"让今忘伤心会遭报应的。"风然也嘘声连连。
"闭嘴!"逆冲着身后说,"以其化脓不如撕开来再长,质心最清楚。"
"我同意,但要把月灵扯进去吗?"质心酷酷的说。
"无所谓,我烦了!"
几个人同情的看向正走出的今忘,无比可怜房里的月灵,今忘有他们,月灵嘛......就一个人慢慢扛过来吧。
回到屋里,逆悄悄看看睡梦中的姒儿,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又准备去花园里逛逛。
"还不腻?"一个多时辰后逆才开口,可周围没人。
在一棵树上一个男声传来,"我不想见你,但想问问,姒儿是你什么人?"
"你以什么资格问我!"逆反问,冷若什么时候成了个犹豫不绝、刨人隐私的家伙?
"随你认为,我不知道。"眨眨眼,冷若现在更想一个小孩子,"是真的吗?"
此刻逆居然没有攻击冷若,如过去般微笑,他抬头看着天空,"是我生的,她娘难产死了。"
"你爱她?不过两年就爱她,因为她可以为你生育后代?"
"你的妃子也为你生了几个皇子,你爱她们吗?无所谓爱,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她需要一个保障的未来,不过到头来没福气而已。"
许久了都没有声音,只听见树叶哗哗作响,他已经走了。逆看着星星,寂寞而骄傲的星星,"她是个好女人,生了一个好孩子,可惜她走早了。......走了也好,也好!"
低沉的话语随风飘散很远很远......
强强联手
十多天过去,各方均没有实质性让步,龙国由今忘做主要求开放各国国门以利于通商,然帝在小小的强烈要求下与之附和,不过却保留通商的无条件性。至于绝国和红国则毫不松口,二国国界极近,且素来都有摩擦,在经济贸易方面二国防备心理很重。
政务方面四国也是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尤其以炎烈的强硬态度突出,云帝也采取冷处理的方式,多次导致冷场。
已经先行达成共识的龙国和然国相对态度柔和,,对许多议项都能意见一致,这也更突显出红国和绝国的矛盾,逆知道,二国的矛盾在这次会议中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在自己的煽风点火下更加激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最后一夜,逆来到炎烈面前,看着这个雄心勃勃,想要一展鸿图的帝王,逆带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你说吧。"炎烈依然防备的看着眼前态度和蔼的男人。
"好消息是我愿意告诉你冷天翔的下落......坏消息是我有条件!"
"条件?谁没有,不过为什么要称坏消息?"炎烈清楚人性,但他不懂逆的意思。
"不问原因,和我合作,在我要求的时间、地点做我要求你做的事。一件对大家都有利的事。"
"阁主,你太看的起自己,这样的条件我会答应吗?"
"你在乎冷天翔,不是吗?"逆暧昧的笑笑。
炎烈沉下脸,碰的放下手中杯子说:"我确实在乎他,但不代表我要为他没有理智的去做一件糊涂事!你风之阁本事够大还要和绝国联手,这可不是小事,难道我会将整个国家的命运也要搭进去吗?"
"爱江山更爱美人,我以为绝帝应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是我看错了。"抱歉的起身,逆准备离开。
就在逆要踏出房门的时候,炎烈开口了,"我江山、美人都要!你的条件说清楚。"
得意的回头,逆又坐回去,"具体我会另行通知,事成后冷天翔的消息准时奉送。"
就在二人意会的时候,另一方面云帝也得到消息。
"他们谈了什么?"
"没有具体,不过提到二皇子什么的,似乎绝帝很在乎。"
"在乎?"冷若冷哼道,"一个帝王唯一在乎的是手中的权力。给我盯住他们。"
暗影消失后,冷若又传唤丈任,"边界有什么动静?"
"没有!很平静。"
"是吗?你有什么想法?"冷若听出了丈任的迟疑。
"......边界很平静,平静的有点怪异!让人不自在。"
"你的看法?"
"是的。"
冷若若有所思抿抿嘴,看看窗外,"换个位子思考,为什么你喜欢看着夜晚的天空?"
"??"丈任迷惑的抬了下眼,似乎云帝在与自己说话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冷若沉默许久,他的眼睛闪烁,脑中在思考什么,"因为夜晚的天空深邃的让人可怕,它所包含的远比想象的要多、要广,因为夜晚的天空只有月亮与星星为伴,无从选择的伴侣,无从选择的命运。它们真的希望彼此为伴吗?它们孤独吗?害怕吗?更或者只是其中一个孤独了,所以要强迫另一个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