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间——御堂鲤

作者:御堂鲤  录入:01-20

“回去告诉他,谁都无法取代。”施廉飞在打昏最后一个人之前落下这么一句话。

谁都不能跟他抢张清绝!就是天皇老子要跟他抢,他也绝对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上了车,就看张清绝一直捂着左手臂、脸色发白冒冷汗,就算车上乌漆抹黑的,施廉飞仍是知道张清绝受伤了,况且张清绝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替他挡子弹的行为他也不是没注意到。

“小绿,打给医师。”

“是。”

“你受伤了?”张清绝奇怪地向施廉飞看去,看他好好的呀,没事干麻打给医生?

“你别告诉我们你只是肚子痛。”回张清绝话的,是小绿,她也从后照镜中看出张清绝的不自然“小擦伤,犯不着看医生吧。”张清绝忍着痛无所谓的说“小伤也会死人。”施廉飞皱着眉头看像张清绝捂着手臂的手,从指关节中浥浥流出的鲜红液体可不是泼到身上水“这种小伤我自己处里。”打死他都不要看医生!

“逞强。”

“谁跟你逞强?”想以前,受伤都自己来,谁会帮他整理伤口“背部的伤你有办法自己处里?少跟我胡扯。”以为他是瞎子吗?还是白痴?只注意到他手上有伤。

“哼。”张清绝抿起嘴唇,不再和施廉飞吵架,或许该说,他也没力气和施廉飞吵架了……不过就是反应晚了施廉飞和小绿一秒都不到,就让他吃了几颗子弹,啧!打架这件事果然是每天都要练的。

因为张清绝这个想法,就代表寰宇里有人要遭殃,让张清绝练拳头……而那只倒霉的猎物,自然是早上得罪他的可怜虫——洪右。

回到宅邸是他今天最悲喜交加的时候,梅子和手卷为了他做了张清绝专用浴室使用中挂牌,除了小绿以外,他是整个宅邸唯一能自己使用浴室的男生原因梅子没跟手卷说,手卷也没问,超感动的,悲的是,施廉飞叫的医生在客厅里翘着脚等着他了,而他却没有逃跑的权利,因为很该死的,回到家要下车时,自己早就失血没力,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被施廉飞“公主抱”!

“我的老天!施廉飞,你是将他抓去挡子弹吗?”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装的像某电影里的骇客看起来完全不像医生的医生,看到浑身是血的张清绝都要傻了施廉飞没回医生的话,迳自将张清绝抱入医生准备好的携带式无尘室中。

“啧啧!这么严重,小兄弟是什么血型?”医生问“O型阳性。”施廉飞回“嗯。”问完后医生也进入无尘式内开始作业先是输血再是剪开衣服清理张清绝的身体然后……ㄟ嗨!他忘了带麻醉药……

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陷入昏迷状态的张清绝,好在人已经昏了,没打麻醉应该没问题吧。

嗯~事实证明了,人昏了,还是会在醒过来,唉呀!只能算小兄弟哀罗。

“啊——嗯——”补充血液后的张清绝先在痛醒的那一刹那哀号了一声,接着咬着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发出声音顶多就是几声闷哼。

“喔,小兄弟,对不住呀,被你们家老板突然CALL来,少带了样东西。”医生手上的手术用品俐落的动着,没几秒钟就挖出一颗弹头,在手脚俐落地缝好伤口,没几分钟,张清绝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伤都处里好了。

走出防尘室,医生趁施廉飞还没开口前抢先道:“这次忘了带东西,辕熧M打八折,汇到我户头里就好,剩下的注意事项老样子,就这样,不用送!”语落,赶紧落跑,在不跑怕是换他有生命危险了……第一次看到施廉飞对非家人的人这么上心,以前就没看过他将保镳的命当命。

施廉飞黑着脸,看着明显以为是他受伤故意不带麻醉药的友人夹着尾巴落跑后,进入无尘室走到依然躺在简便餐桌手术台上的张清绝的身边,问:“起的来吗?”

“换你躺在这里你就知道起不起的来了。”张清绝没好气道,没麻醉药,直接面对的就是疼痛“下次别替人挡子弹,小心没命。”施廉飞将张清绝再次打横抱起,往浴室去“下次没事别下车,小心没命。”张清绝嘴上也不饶人,回敬施廉飞一句“呵。”

进了浴室,施廉飞轻手轻脚地将张清绝放到铺了层浴巾的浴缸里,让他的头靠着浴缸边缘,说:“我要帮你洗头,别乱动。”

“怎么好意思,我休息一下,等下就能动了。”张清绝虽是这么回,却也很配合的将头侨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浴缸边“全身都裹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人没资格这么说。”在开始替张清绝洗头之前,施廉飞低下头,一吻趁机如蜻蜓点水般点过张清绝还略略泛白的唇“幼稚……”张清绝嘴角勾起微微一笑,都几岁了还来这招。

第9章:洗香香~睡觉觉~

上工第N天,张清绝带着一叠书,施廉飞仍有处里不完的公文,下午弥秋风还十万火急的抱着一叠红色文封的公文丢给施廉飞要落下狠话要他今日一定要批完,不然就要帮他换保镖,可见真的很重要,虽然张清绝对用换保镳当威胁有点不解。

因为如此,今天要加班睡公司,睡公司什么的不是问题比较尴尬的是,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一张单人床。

他马的见鬼啦!这么大一间公司竟然只有一间房!

“想什么?”从浴室出来见张清绝坐在床沿,手中的书拿反了都不知道,不知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不!没有、没有。”听道施廉飞的声音,张清绝连忙盖上书,拿起衣服进浴室好吧,虽然说不是没跟施廉飞一起睡过,到底那也是从前的事了,现在真的要跟施廉飞一起睡还不囧死他,要不打地铺睡?

就这样满脑子混乱地洗好了澡,穿好浴袍,手摸上门把的瞬间顿了下,瞬间犹豫要不要出去,咋了声舌,不出去难道要坐在马桶上睡?不管了。

门一开,凉冷的空气袭面而来,有点凉呀。

凉凉的空气骚的喉咙有点痒,张清绝干咳了几声。

“头发擦乾,小心又感冒。”早已躺到床上的施廉飞丢了条毛巾给习惯洗完头,擦都不擦就放着让他干的张清绝。

“怎么还不睡。”接过毛巾胡乱擦了几下便挂上架子“等你。”简单两个字,让张清绝的脸红到耳根子去,好一个等你……

“等个什么劲呀!”张清绝多想如此咆啸道,可惜他没那个胆“站在那干麻?过来睡呀。”施廉飞拍拍身边剩不到一人宽的空位“我睡沙发。”好家在,房间里有沙发,虽然和床一样是单人的,睡一晚他还能忍“何必这么委屈?莫不……忘不了那日的事?”施廉飞邪佞一笑对明显不自在的张清绝说闻言,张清绝眯起眼瞪了过去,这才发现施廉飞那双桃花眼,配上他那张俊俏的脸越来越艳了,好样的,故意露胸肌是怎样,身材好爱现呀!

“看我看的出神了吗?”施廉飞风情万种的拨弄一下刘海道“说笑。”看到施廉飞此举恶寒了一下,拉回飘出的灵魂,张清绝再道:“床小,你是老板你睡。”

从橱柜中搬出一套备用的棉被睡沙发去。

暗了灯,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沙发不好睡吧。”施廉飞说“好睡。”才怪,腰都快断了,颈椎也僵的吃紧,不过要他跟施廉飞睡还不如坐在沙发上发呆“嘴硬什么?怕我吃了你?”施廉飞侧过身,看像一脸倦容却又睡不着的张清绝“都让你吃乾抹净了,我有差吗?”话刚说完,张清绝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死,挖坑给自己跳“那就过来睡。”

“跟你挤就比较好睡吗?”张清绝吐槽道,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姑且不论好不好睡,这画面光想就好笑“叫你过来就过来。”施廉飞直接下了床将张清绝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下一秒自己也躺下环抱住他,感情是将他当抱枕了?

不久,耳边便传了施廉飞均匀的鼻息声,温热的气息和着古龙水的香味洒在他脸上,施廉飞睡的可香了,而他则是快崩溃了……

唉,本来想说他去警界卧底回来施廉飞因该就不再这边了,十几年也该够让施廉飞也淡了对他的感觉,两个人就算还有书信往来,可以不会再有甚么激情了吧……

况且想当然尔他们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的,试想这种事情能有多少人能接受,所以现在这种状况是他作梦都没想过的。

转过头去……

“吓!你怎么还没睡?”一转过头,正好对上施廉飞的眼吓到他心脏都露了一拍“你不也一样?”看他被吓到,施廉飞不免好笑“笑死你。”鼓起脸颊眯起杏眼,前额不重也不轻的撞了下施廉飞的额际“别闹,很晚了快睡觉。”

“腰带被你拉到了啦!”不知何时,浴袍的腰带被扯到松了“绑回去不就好了,你要裸睡我也不反对。”施廉飞说话同时,替张清绝重新绑好腰带“还裸睡咧。”裸了还能睡吗?又不是脑子浸水“呵。”轻笑一声,施廉飞将清绝抱回怀中拉好被子“清绝,你好香。”将脸埋在张清绝的颈项,淡淡的茉莉花香带着甜甜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吻上,不知这花香能在他身边飘香多久。

第10章

又过了几个礼拜,平静的很美好,以他看书的速度,房里一整面墙的书也快看完了,虽然不是很讨厌这种平静的生活,不过确实平静的很无趣。

要是都那么平静美好,他到底是回来做甚么的呀老天就像听到他的心里话一样,今天施廉飞特别忙。

听弥秋风早上的报告说今天晚上施廉飞好像有什么重要的饭局,而施廉飞今日难得不是一直坐在办公椅上,从早到晚一直上上下下的跑来跑去不知道在忙什么,不过从他拿的东西和交代的事,准不是什么好事,也是他等了好久开始收集资料的时候。

他X的……应酬有谁会带着枪,写遗嘱呀!

百分之百是大案子,他要多拍几张照,还要一定要录音,咳!不对,唉唉,职业病果然一时改不了呀。

“枪……”戳了戳施廉飞桌上黑的反光的手枪,嘴角抽蓄了几下,虽然不是没看过没用过,可是一定要拿出这么吓人的东西吗?

“下班先回家等我。”施廉飞替桌上的枪上了弹夹还上好堂收进黑色公事包里“我不要。”虽然感觉很可怕,不过他可是施廉飞的保镖,还要收集资料,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你忘了你是来卧底的?”施廉飞好笑道“我当然没忘,所以我才要跟,怎么?怕了?”张清绝回问“所以你认为我该让你跟吗?”

“是不该,可,我是你的保镳,咦!不对!警察这身分才是我卧底的身分呀!我为什么不能跟你去?”啧,施廉飞这浑蛋“哈!”施廉飞轻笑一声后语调一转:“别忘了你还有家人,有父母有你两个弟弟。”施廉飞严肃的说“你也有家!有柳叔、有梅子、有手卷、有我!我们勒?我们算什么?”几乎是用吼的,听闻施廉飞说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怒意,张清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气的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施廉飞这是什么意思?以为可以随意的丢下他们吗?

瞬间,空气如同凝结一般,沉没在彼此之间迅速蔓延没人开口打破这沉默,直到弥秋风闯入“呃……你们很忙吗?”人一进门就见两人死盯着对方,张清绝甚至在发抖,气份僵的不得了“反正我跟定了。”就算收集不到资料他也要去,张清绝决绝地说完后怒气冲冲的回沙发上继续看他的书“什么事?”施廉飞问“他们派人埋伏。”秋风递了一封文件给施廉飞,再问:“现在呢?”

“由他们去,几只蝼蚁罢了。”施廉飞随便看了眼便阖上文封随手一丢,一手抚上太阳穴揉着,埋伏事小;清绝安危事大,这下可真的头痛了“真这么烦恼,要不我请人带他回去?”看施廉飞的动作和张清绝说的话,弥秋风大概能猜出刚才两人在吵什么“打昏他?”施廉飞挑眉“当然,不然他肯回去吗?”弥秋风回的理直气壮,不打昏还能怎样?请八人大轿来扛吗?

“叫小绿上来。”施廉飞摆了摆手要弥秋风下去,真让他把张清绝打昏,不免要冷战一阵子,但是个好办法。

“太危险所以不让我跟?”张清绝头也不回,问“你也知道。”施廉飞不是没注意,张清绝手上的书只是拿好看的“知道,所以才要跟。”一颗心悬着他不难过死才怪“相信我,回家。”施廉飞不死心再劝“我的工作是你的贴身保镳。”张清绝再次申明没错,一直以来都是,所以施廉飞没理由把他丢回家“找我?”小绿一如往常总是无声无息的出现,一张小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是说,来了快三个月了,他好像从没看过小绿笑,怎么这主从二人都是面瘫吗?多做点表情会怎样?

“带他回家。”施廉飞下令完又出了办公室忙他的“小清绝,你只会让老板分心。”小绿没任何起伏的话中,听的出要带他回去的坚持很多时候张清绝其实很想问,为何大家对施廉飞所说皆是言听计从?

“不要,我是廉飞的保镖,我的职责本来就是保护他。”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他是跟定了,要把他丢下,门都没有!

“你在只会碍手碍脚,老板反而会受伤。”小绿缓缓的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截小铁棍,再问:“回不回去?”

“决不。”小绿有小绿的坚持,他也有他的绝对紧盯着小绿手中的东西,生怕下一秒那截铁棍会突然变长往自己头上招呼“你该知道老板的心思。”轻叹一口气,小绿手中的铁棍果真倏地升长往他招呼过去“为什么不让我去?”手中的书反射性地举起,挡下小绿来势汹汹的一击后一脸哀怨地问“危险。”又一棍挥来,张清绝连忙跃过椅背,太可怕了,小绿的手劲大的出乎意料,刚才接那一棍就震的他虎口生疼“就是危险我才要去呀!”张清绝一面躲着小绿的棍子一面说道“回家。”小绿在说“我保证不会拖累廉飞!”眼看一棍又要下来,张清绝手中的书飞了出去,趁小绿挡书时跑到施廉飞的办公桌旁,凭着印象拉开最下层的抽屉,如果没记错,上次他藏了一把小刀在这里。

“拜托,让我去吧。”一手滑开手上的折叠刀,一回手挡下接踵而来的攻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绿手中铁棍刺向半卧在地的张清绝,后者狡佶一笑,咻地一声手上的刀飞了出去,划过小绿右手手腕“前辈,您大意了。”

“不过你手上也没东西了吧。”小绿手中长棍在刺,刺向张清绝额际悲、剧、了

第11章:赴宴

反射性的壁上双眼,等待隋后即将到来的疼痛一秒、两秒、三秒、咦?!

张开一只眼偷看小绿旁边多了位男子,那人他也眼熟,是曾经替他面试的面试官,他现在一把抓住小绿的右手,嘴上仍是挂着那抹讨人厌的笑,开口道:“你这么刺下去他会昏死的。”

“干你什么事。”小绿收起棍子放回口袋,男子才放了她的手“确实不干我的事。”语落,男子很自然的朝卧坐在地的张清绝伸出手拉起他后坐上施廉飞的位置,拿起桌上的话筒按下广播键,低沉悦耳的嗓音透过话筒落在大楼每个角落“施先生、施先生,请立刻回到办公室。”重复两次后挂断话筒,等待被广播之人回来张清绝起身将手拍干净看向小绿,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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