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年下甜文]—— BY:菊长大人

作者:菊长大人  录入:03-14

那道童面不改色的看了男装的萧执一眼,颔首:“去了便知。”
“这未免不合礼数。”时乐道。
那道童抬起头,不卑不亢一笑:“萧宫主也如此认为么?”
萧执微微扬起下巴:“在嵬国,自然没这么多规矩。”
时乐心中震惊,原来这道童,是涂煞宫人所伪装的。震惊片刻后时乐恍然大悟,白日里萧执说与莫怀尘那番话,实则是故意让祝南君觉察到蛛丝马迹!
“既然宫主已有此觉悟,就同我走罢。”
萧执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算是应承了,时乐有些不安:“萧大小姐,你当真要去?”
“你别废话,在屋里等我回来。”
“……”
萧执站起身,抖了抖衣摆,走过时乐身侧时低声道:“我若出了什么意外,没人给你解药,你也活不成的。”
时乐扶额,这人怎么就这么希望别人讨厌他呢?
“多谢提醒,所以你可千万别死,拜托。”
萧执离开后,时乐沏了杯茶捧了本闲书,心不在焉连书拿反了都未察觉,后来索性学着萧执的模样盘腿坐在榻上,有模有样的入定修行。
他隐隐约约的觉出一丝清凉的灵力在体内无序游走,每次刚想要摸着门道,灵力又似游鱼蹭的一下溜走了,不得其法。如此五次三番,时乐在月照中庭时睁开了眼。
不久后听到脚步声,时乐松了口气,他认得萧执的声音,早早起身开门,清白的月光洒了一地,风华清绝的少年在一步之遥处停下,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似都不愿打破此时微妙的和谐。
“怎还不睡?”是萧执先开的口。
时乐眉眼弯了弯,又恢复成往日没个正经的模样:“可不是挂心你么。”
担心你死了,我也得下去陪葬,他不说,对方也心知肚明。
萧执冷哼一声,进了屋,将一张潦草折叠的纸扔在时乐怀里,淡声道:“你该谢我。”
时乐急急打开纸张,只见上面密密麻?" 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5" > 上一页                  8 页, 榈男戳嗣郑哪畹缱涿靼琢斯矗蛔跃醯男α似鹄矗砂椎牧骋菜嬷旧弦徊阌ㄈ蟮墓庠蟆?br /> 这是浮余山与嵬国人勾结的名单。
“萧大小姐,你不错呀,怎么办到的?”
萧执淡然道:“我本就是涂煞宫宫主,祝南君有什么立场不信我?”
顿了顿道:“你与叶知行说,名单上的浮余山人任他处置,而参与此事的鬼众,他决不能碰。”
当晚,时乐挑灯将名单中浮余山参与此事之人的名字誊写了一遍,仔细折叠收好,回过神来才发现萧执没歇下,直直的看着他,这别有深意的眼神令他心里发毛。
“是不是我点灯打扰你歇息?”
“是。”萧执自然不会与他客气。
“抱歉,我这就熄了。”
“时乐,”萧执冷声开口:“你知我如何与祝南君说我们的关系?”
时乐有种不好的预感:“如何说?”
“我如实说,你是替我暖床的。”
“……”
“男宠。”萧执波澜不惊的说出惊人之语。
“我呸。”时乐实在忍不住了,恨不能上前去将对方揍一顿,奈何两人实力悬殊,揍他是不可能的,自己只有挨他揍的份。
萧执皱眉:“你很不满?”
时乐唇角抽了抽:“我他妈好歹是个直男,你这样说,万一传开了,就是让我断子绝孙。”
萧执冷冷的笑了笑:“进了我涂煞宫,你还想传宗接代?也行,你娶一个我杀一个,干干净净。”
时乐汗毛直立,不想再继续这个诡异又惊悚的话题。
“过来暖床。”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乐:有人要我断子绝孙
萧执:不断也行,你给我生
时乐:别,这本书里没有生子设定,那我们捡一个?
萧执:不行!
时乐:……为什么?
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

第20章 吸血
时乐几乎是被萧执按到榻上的,被迫暖床。
明白这萧大小姐的尿性,时乐抗争无果也没继续白费力气,咬牙骂了声草,整个人瑟瑟发抖的蜷在被子里。这浮余山虽草木翠绿,但冬天还是冷的,最要命的是湿冷。
且因为是清心修道之处,没有烧炉子一说,更没有地龙,时乐在湿冷的被子里冻得嘴唇都打颤了。
“方才为叶知行誊写名单如此兴致勃勃,为我暖床就不情不愿了?”
如此说着,萧执如活鱼一般蹭的也钻进被子里,两人挨得极近,时乐往里挪了挪,不甘道:“谁他妈乐意挨冷受冻?”
萧执不理睬,突然正色道:“时乐。”
“嗯?”氛围陡变,时乐也莫名的绷紧了身子。
萧执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平静无波之下,藏着涌动的暗流。
“给了你名单,你是不是应当报答我?”说话间,萧执又朝里挪了几分,喉头也轻微滑了滑。
时乐翻了个白眼,苦笑:“你同叶知行交易,我又没拿到什么好处。“
“不管。”
“你想要什么?”
沉默一瞬,萧执唇角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中了浣灭毒之人,毒入骨髓,血却恰恰是难得的提升修为的良品。”
时乐呼吸微滞,心思清明:“你是想喝我的血提升修为?”
“是。”
“我能拒绝么?”
“你认为呢?”
时乐讥讽一笑:“呵,毒死你可不赖我。”
“横竖你不能独活。”
“我说,萧大小姐,你怎么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萧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轮不到你教训我。”
言罢,萧执已经整个人翻了过来骑在时乐身上,以粗暴的动作掩饰仓惶,将时乐的衣领向下拉扯,露出大段白皙的颈脖,蜿蜒的轮廓消失在被拉扯开的衣领之下,引人遐想。
萧执咽了口唾沫,深呼吸压制翻涌的心绪。
“狂妄……”
萧执将头埋在时乐肩窝处,薄唇轻启覆盖而来,时乐直觉脖子间一阵锐痛,咬唇忍耐,对方伸出舌尖舔了舔,旋即将流溢而出的温热液体一口口吞下,迫不及待。
吸血鬼吗……?
时乐心中无奈万分,被一个少年压在榻上吸血,这是什么糟糕的场面。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血的缘故,萧执的体温蹭蹭蹭的往上涨,从脸颊到脖子根红得不像话,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吞咽的动作越发频繁。
时乐就没这么好受了,失了血导致体温下降手心潮湿,脸和唇也变得苍白甚至发青,他虚弱的吐了口气,无奈打趣:“你悠着点儿,喝这么急我待会儿就断气了。”
“……”喝着喝着,萧执身上热就算了,这种陌生的、百爪挠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喝个血,喘这么急做什么,弄得……还以为你在……亲我。”时乐有气无力的笑笑,故意恶心对方,他天生有这种能耐,将痛苦化作笑话自我消解掉。
听到这句话,萧执整个人愣住,身上的温度升到极限,双腿间也剑拔弩张。
这一刻,他终于不甚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意识模糊的时乐自然感觉不到对方尴尬的处境,兀自虚弱的调侃:“萧大小姐,我自认为……一直以来待你很好,你这人……难道真的……没有心的么?”
萧执用舌尖轻轻按在他伤口处,沉吟了许久,待血止住了,才缓缓抬起头开口,唇角沾着血,妖冶魅惑——
“我本该没有心。”
“……”时乐已经绷到极限,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倏忽沉入昏死状态。
“可是,我好像……”
“好像……”
好像犯了无可挽回的错。
本该无心,有了心,便会万劫不复。
这一夜,萧执是抱着身体微凉的时乐入睡的,天将明未明之际,他起身穿衣离去。
过了已时,时乐仍无动静,秋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踌躇着叩了门,无人回应,他贴着门缝低呼几声时哥哥,依旧静悄悄的。
秋觉有些慌了,隐隐约约觉察出不对劲,却没有破门而入的气力,他小跑着去找叶知行,恰巧叶知行正拎着食盒亲自送午饭来。
“秋公子,怎么了?”看秋觉慌慌张张的在山路上跑,叶知行皱眉发问。
秋觉一张脸通红,喘气道:“从早上到现在,我敲前辈的门,都无人回应。”
叶知行的眉头越皱越深,不自觉加快了前往客室的脚步:“那萧公子呢?”
秋觉摇头:“不晓得。”
叶知行眸色冷了下来,拎着秋觉直接御剑而行,片刻抵达客室,叩门,仍无人应答,他索性一脚踹开了门。
这日天气甚好,日光透过窗格落在榻上,刚好映照着时乐苍白发青的脸。
叶知行心头微沉,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去,秋觉也慌了神,赶紧跑上来替昏厥不醒的时乐诊脉,半晌才舒了口气:“前辈无大碍,只是失了血有点虚。”
叶知行的面色并无转好,他的视线停在对方敞露在外的脖子上,瓷白的肌肤上有一道细小的口子,伤口已经粘合,而附近的衣领处却似故意般染了斑斑驳驳的血迹。
有人故意想让他看到这一幕……吗?
叶知行眉头深锁,也没忘按住时乐眉心替他输送灵力,片刻,时乐惨白的脸稍稍有了点血色,他的睫毛颤了颤,人总算是醒了。
“叶道长……你怎么在这?”时乐还没彻底醒来,揉了揉眼睛确认道。
他自己全然不知,当下眼含水雾迷迷糊糊的模样,瞧得叶知行心头一紧。
“时哥哥,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弄的?“秋觉现在喊哥哥喊顺了口,小心翼翼发问,时乐脖子上的伤很平整,但周遭的皮肤有细微的啃咬痕迹,怎么想都不大对劲。
且衣领上的血渍……一言难尽。
时乐刚想解释,却因口干舌燥咳了起来。
叶知行已经起身,躲闪着眼神再不敢去看时乐,他用灵力加热桌上的水沏了茶,片刻又折回榻边:“不着急,前辈先喝点茶润润嗓子。”
时乐没多想,就着叶知行的手把茶喝了,中途发现对方的手有些微颤抖,疑惑了一会儿也没往心里去。
“我没事儿,就是被萧执那家伙喝了几口血,有点虚。”
说来也奇怪,被萧执放了血后,原本凝滞淤寒的感觉倒是淡了些,只是有些飘。时乐胡乱想,莫不是放血对浣灭蛊有抑制作用……?
呵,萧大小姐想必没这么好心。
秋觉讶异:“他怎么还有这……奇怪的喜好?”
时乐摇头:“谁知道,他们涂煞宫的修行之法千奇百怪,什么歪门邪道没有。”
叶知行一直尽力表现得很克制,从容道:“待会儿我去山下买点红枣乌鸡,给前辈炖汤。”
时乐怔了怔,不知为何联想到坐月子的妇人,于是虚弱的笑笑:“别,莫道长又该生气了。”
“前辈无需在意莫师弟。”这话说得冷淡果决,完全不像会从叶知行口中说出的话,弄得时乐和秋觉同时一愣。
叶知行也觉出不妥,放柔了语气道:“莫师弟他并非不懂变通之人,前辈不要多虑。”
“我晓得……”时乐有些尴尬的接话,转瞬又坐了起来,正色道:“叶道长,我有正经事与你说。”
叶知行眉头轻微的皱了皱,时乐转向秋觉:“觉儿你先稍等片刻。”
秋觉吐了吐舌头:“好,我在外边给你熬药。”
待秋觉把门合上后,时乐掏出藏在衣襟里的名单递给叶知行,笑嘻嘻道:“萧大小姐搞到手了。”
叶知行接过残留着时乐体温的纸张,觉得烫手,佯作镇定的将几十个名字一一记下,片刻,他手中的纸张自燃起来,转眼就化作飞灰。
“前辈认为,名单可信?”
“七成。”时乐还是客气打了个折扣,其实他心里是九成相信的,毕竟萧执想要恢复宫主之位,联手叶知行是最好的选择,没必要在这事儿上做手脚。
叶知行点头:“那我心里有数了。”
“萧执还说,嵬国的人……让叶道长你不要动。”
沉默一瞬,叶知行才淡然的勾了勾唇角:“我有分寸的,毕竟,前辈的命还握在他手上。”
他这么一说,时乐真不好意思了,是他拖了男主后腿。
不多时,秋觉就端了热乎乎的药来,叶知行也没离开,他是看着时乐将药喝完才起身的,离开时人已经走到门边又停下,时乐担心他有什么难言之事,遂主动问道:“叶道长有话不妨直说。”
“前辈,萧执他喝血这个习惯,一直都有么?”
看对方面色凝重,时乐知他是担心自己,遂轻松的笑了笑:“没有,昨夜是第一次,不知他发的什么疯。”
叶知行点头,又迟疑道:“前辈一直睡这张床?”
这个问题,也很不像是叶知行会问出口的,时乐虽然疑惑却也如实作答:“没有,昨夜萧大小姐嫌被子冷,让我先替他捂暖了。”
“原来如此。”叶知行语气轻描淡写的,实在听不出他什么情绪。
秋觉在一旁撇了撇嘴:“时哥哥待萧公子真好。”
时乐苦笑:“被迫的,他按着我呢。”
叶知行转过身,一双澄澈的眸子此刻如寒星陨落,幸而未被人瞧见。
“前辈先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看。”
“叶道长无需挂心我,赶紧去忙山中事务吧。”时乐晓得,叶知行记下名单,就要开始行动了。
“嗯,我先谢过前辈了。”
言罢,叶知行终于舍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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