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年下甜文]—— BY:菊长大人

作者:菊长大人  录入:03-14

时乐放弃挣扎,改用言语恶心他“我说,萧执,你这样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
“我怎样?”
萧执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缠绕在时乐脖子上,让他经不住一激灵。
“对我,死缠烂打。“时乐专挑最恶心的词来说,不恶心死对方不罢休。
谁知萧执却未做出太大反应,只捏住对方的腰稍稍用力,将声音压得极低极冷“时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我的侍见,就相当于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他的声音似毒蛇的信子游曳而上,时乐就似被人点中要害,身体轻微发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守在我身边。”
“你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乐。”
“这我不管。”
“……”
“别闹了,这些天同你耗着,我是真困。”
萧执一手捂在时乐鼻间,淡淡的草木冷香弥漫,时乐晃了晃神惊觉不对,等他想着屏息头脑已经混沌,眼前一黑沉入深眠。
萧执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怎么搂都觉得不够紧,真是着了魔了。
翌日,时乐在明晃晃的天光中醒来,睡足的他正打算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昨晚睡前……曾经口口声声嚷着双修的萧执似乎赖在他床上
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失身。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便显得有些迟疑“没事……”
“那我进来了?”
时乐觉得今儿的秋觉很奇怪,只不明所以的道了声进来。
只见秋觉推开了门,连人带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是的,一大桶,冒着热气散发着草药香的洗澡水。
“……你这是做什么?”
秋觉眨了眨眼“时哥哥不需要清理一下么?”
“清理什么?”
秋觉抿了抿唇,脸倏忽红了,却没再言语。
一瞬间,时乐全明白了。他想,萧执昨夜在他屋里待了一宿,今儿一定是大摇大摆的从他屋里出去,加之先前他和秋觉说过萧执欲双修之事……
脑仁疼。
“觉儿,你误会了……”
“时哥哥,我明白的……”秋觉声音渐渐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的害臊“我还调制了一些药膏,或许能有点用处。”
时乐扶额“你懂什么了?”
“……”
“我和萧执,什么都没发生。”
“当真?”秋觉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望着他。
“……”
“那……时哥哥就当早起沐浴,人也精神些。”
“也行……”时乐觉得既然人家秋觉都准备好了,浪费了可不行,转念一想又问道“这热水,是谁让你准备的?”
“萧公子。”
时乐气得头晕,骂了声“他混账。”
沐浴罢,已经日上中天了,时乐一身轻轻松松的出了屋,秋觉已经摆好了午饭,是晨起叶知行猎到的野兔,正烤得脂香四溢盛在盘子里。
时乐诧异,叶知行还是第一次主动猎杀动物,这男主受什么刺激了?
还未来得及等他想清楚,萧执好整以暇道“昨夜睡得可好?”
“好得很,早上那盆洗澡水,也真是多谢了。”
“无需客气。”萧执答得游刃有余,云淡风轻。
时乐嘴角抽了抽,恨不能举起手边的椅子抡这家伙脸上。
可自从那日起,萧执时乐两人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互相看不顺眼偶尔大打出手但又是热闹源泉,吵闹间也让所有人等待玉泷苓的日子不那么无聊。
当然,这个所有人里,并不包括叶知行。
第43章 暴露
一晃过去了两个多月,南桑国地处热带,五月里已经非常炎热,萧执时乐日日去灵隐瀑下修行,时乐的修为在萧执的护灵下已恢复四成,而萧执则恢复到七成。
因天气潮湿闷热,有时候他们一清早去灵池,明月东升才舍得回来,泡在灵池里凉爽畅快,又能疏通灵脉增进修为,最是舒服不过。
日子是过得舒坦了,而两人的关系却微妙的发展着,萧执也不知怎么想,之后再没提起双修之事,只每夜会往时乐身边凑,时乐骂他贱,大热天的挤得两人一身汗有什么意思,对他不乏拳打脚踢,而萧执这会儿那点洁癖的毛病都好了,对时乐的嫌弃置若罔闻。
感情粗糙如时乐,曾有段时间他也不得不怀疑萧执的心思,辗转难眠了数日,终于硬着头皮认真询问对方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旁的感情,却被萧执以一种莫名其妙眼神盯着:“你没睡醒说胡话?”
“……”时乐当即羞得脸通红。
萧执却还不留情面补刀:“就因为我说双修之事让你多想?”
“……”
“别……自作多情。”萧执移开眼,没敢去看时乐。
“行了别说了,就当我方才脑子抽了,恶心了你也恶心了我。”
时乐当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无所适从的转身离开,萧执也没再说什么。那日之后好几?6" 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15" > 上一页                  18 页, 欤崩侄济桓抑笔酉糁矗豢吹剿拖肫鹱约何蠡岫苑叫囊獾木狡茸颂媸谴游从泄亩场?br /> 而萧执一如往常,对时乐黏是真黏,淡也是真淡,时乐也并非看不开之人,且心中不在乎,遂没多久也不计较了,和萧执该怼怼该骂骂该嫌弃嫌弃,一点不客气。
而秋觉也渐渐能与叶知行说说话,他虽然每次都小鹿乱撞得快要窒息,但思及叶知行形单影只的看着心上人和别人同吃同睡,也鼓起了勇气瞎聊。
日子过得平顺,而这种平顺在六月初一被打破了。
在从灵隐瀑回来的路上,萧执阴差阳错在一处断崖上发现了玉泷苓,时乐惊喜正欲去摘,萧执早已飞身为他取下,将名贵的药材毫不在意的抛他怀里,嫌弃道:“看把你欢喜得。”
时乐笑:“有了他,我们此次南行才没有白来一趟,叶道长也该放心了。”
萧执不置可否冷声道:“我们来此已经快三个月,说不定,叶知行早就发现了玉泷苓,只是假装不知。”
时乐觉得这话没道理得很:“那你说,叶道长图什么?”
“他知寻到药后无论如何都得回浮余山,也知我不会放你回去,故而一直拖着,想解了你身上的毒,然后伺机除掉我。”
“……什么歪理邪说。”时乐感叹萧执这个人真他妈能瞎掰。
“叶知行回浮余山,你有何打算。”
好问题,时乐一副悠闲自在:“自然是想寻个富庶之地定居,继续画我的锦鲤符。”
萧执皱了皱眉,冷声评价:“没出息。”
时乐依旧是笑:“对啦,现在有修为在身,不画锦鲤符也行,打家劫舍过活倒更轻松自在。”
“那你得先除掉我。”
“……”时乐就料到他会如此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那可说不准。”
萧执微眯了眼,警惕的看着他:“别想耍什么花样。”
“逗你呢。”时乐将玉泷苓很珍惜的捧在手里,漫不经心的走在前头,一路上很认真的为今后做打算,毕竟这萧执,他惹不起,躲的话,得费一番心思。
两人回到旧宫殿,发现叶知行并未归来,萧执淡声道:“叶道长成日在外边,说是寻药,也不知暗地里在玩什么把戏。”
时乐秋觉从不把萧执的冷嘲热讽往心里去,时乐得了玉泷苓欢喜又心急:“这样,我去寻叶道长,大小姐你留在此看好玉泷苓。”
玉泷苓娇贵,摘下后需以灵力浇灌滋养,稍有不慎便枯萎死亡。
萧执一脸不情愿,但看时乐难得对他好言好语的笑,便冷冷淡淡的答应了。
时乐沿着密林往东边走,平日里他和萧执待在西南边的灵隐瀑,而叶知行多在东面的药谷寻药兼修行。
可是时乐在药谷寻了一圈,都没找到叶知行的身影,正当他困惑之际,经过万归山时突然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万归山常有玉尾狐出没,这些小玩意灵力低微,平日里吃些野果野鱼,生得白绒绒一团儿很惹人喜爱,故时乐平日里就算瞧见了也不会捉他们来填肚子,萧执知他喜爱,也没伤害过玉尾狐。
时乐越往万归山深处走,血腥味越浓烈,他留了个心,凝神敛息对周遭进行灵查,眉头却越皱越紧,此处残留着“怨”,这是杀戮后魂灵被困留下的痕迹,虽然被人刻意洗过,却处理得十分仓促潦草,稍稍留心就会察觉。
难道此处还有旁人?时乐提起十二分小心,沿着残留的怨打算一探究竟,行了半盏茶功夫,他停留在一个被荆曼草覆盖的洞穴前,这儿的怨十分强烈。
他迟疑了片刻,不动声色的拨开荆曼草,敛了灵息进入洞穴,越往深处走,血腥味越浓,他手中握着一把用灵力凝结而成的灵刃作为防备,这些时日里同萧执在灵隐瀑修行,他对自己的能耐还是有点信心的。
可还未经细想,就听得洞穴深处传来尖锐刺耳的风鸣声,有人事先布了杀阵,时乐筑起屏障格挡,罡风却如利刃穿透灵障在他裸露的脖子处刮了一道不算深的伤痕。
时乐抬起手臂擦了擦脖子渗出的血,一颗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因为他感知到了叶知行的灵息,轻微的,却很熟悉。
心脏在腔子里突突突直跳,一种近似直觉的预感,让他放慢了前行的脚步,迟疑片刻停驻原地,似乎再往前走,真相便会水落石出——
“叶道长?”他试探着叫出了这三个字,像是给自己一个准备,也给对方一个准备。
话音未落,袭向他的罡风便截然而止,可他的声音就似泥牛入海,沉入冗长的黑暗中,得不到半分回应。
“叶道长,是你吗?”
时乐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会儿洞内终于有了回应:“前辈,你怎么……稍等。”
是叶知行的声音,可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疲惫与无措,时乐停下脚步,迟疑片刻答了声好。
等了不多久,对方似放弃了,只听一声极低的叹息,漆黑的洞穴燃起了灵火,叶知行浑身是血一副狼狈的模样站在他眼前。
准确的说,这不是他的血,而是一地玉尾狐尸体染在他身上的血。
四目相对,空气凝滞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时乐嘴唇动了动,终究无话可说,他甚至忘了脖子处还流着血。
彼此沉默了片刻,叶知行沉这一张脸走上前来,已恢复成往日沉稳克制的模样,只一双眸子布满血丝,视线落在时乐残着血的脖子上,眉头深拧:“你受伤了。”
他想伸手去替时乐擦,伸到一半停留在半空中,他觉得自己的手太脏,不能碰时乐。
时乐这才记起脖子上的疼痛,心不在焉的擦了擦,血已经止住了:“没事儿……”
“……”他脖子上的血是止住了,可叶知行的心口却被拉了道大口子。
“叶道长,究竟是怎么回事?”时乐沉下声音,耐心又严厉,却没一点厌恶鄙夷。
叶知行的手开始发抖,他垂下眸子无措的咬唇:“我清醒过来时,已经这副样子了。”
时乐认真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本没半分污点的乖巧少年面露痛苦之色,耐心询问:“是因为那个不祥的印记么?”
在时乐看来,那个幕后锦鲤就是不祥的,于他而言如此,于叶知行而言更是如此。
叶知行没点头,声音很轻却不含糊:“都是我干的,我的错。”
时乐叹了口气,抓住他沾满血的手,手腕处的锦鲤不见了,正当他想询问之际,叶知行不声不响的褪去外袍,时乐倒抽一口凉气,那尾锦鲤如活过来一般,渗入叶知行皮肤在他身上游动自如。
而叶知行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已经结痂的,也有刚止了血的新伤,交错纵横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时乐一瞬间明白过来,声音发抖:“你……何必如此自残。”
叶知行的指甲几乎掐进手心:“我想把它挖出来,试了无数次……失败了。”
“……”
“它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有些事我知道不能做,可是……”
时乐定定的看着这个平日里对自己最严苛的少年,没说什么,只温柔的为他把衣服披上,淡声道:“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了。”
叶知行身上发抖,点了点头。
“让你不要自己憋着,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同我说,你这孩子怎么……”
“前辈,”叶知行截断他的话,认认真真的望着他:“所有人里,我最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恶心的模样。”
前辈对我来说,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这句话叶知行没说出口,只静静,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看着对方受伤的表情。
时乐怔了怔,下意识的收回手,他有点无措,自己不知何时伤了这孩子的自尊心。
一时不知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平静道:“是我没考虑周全。”
“……”
沉默一瞬,他移开视线望向那些无辜惨死的玉尾狐:“先把它们渡化吧。”
于是两人就在压抑的沉默中,进行了净化仪式,玉尾狐的灵体化作淡蓝流萤,朝洞穴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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