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完本[爽文]—— BY:孤注一掷

作者:孤注一掷  录入:05-03

几年后,有人变本加厉争相斗富,直接投注彩头,故意诱使平民去争抢。财帛数额之大,竟然导致了一起踩踏官司,震惊朝野。巧合的是,当时雷霆手段处理那件案子的大理寺少卿,正是今日露台上拿了金珠打鸟,引出晏无咎金珠击花的某个少年。
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现在,人们还沉浸在这种新鲜刺激的玩法中,对远处高粱华栋上那两个人,无限向往好奇。尤其,是崔瑾身边那个神秘清狂的俊美青年。
装金珠的袋子命人换了几次,晏无咎已然兴致缺缺百无聊赖,旁边不断拍手赞叹的少年却还是满含热情,楼下园中的人们更是意犹未尽。
崔瑾欢喜地笑着转头,看到晏无咎的神情,好奇道:“你是累了吗?那我们不射了。”
晏无咎眉梢唇角的笑容幅度不大,依旧绚烂又温柔。只是凌厉华美的眉眼隐没在暮蓝色的风里,那绮丽轻佻的绚烂便染上几分晦暗神秘。让他的眼神总像透着几分心灰意懒,寡欢寂寥,仿佛灵魂与这个世界隔着看不见的界壁。
但他明明是笑着的,而且,笑容那么温柔好看。
晏无咎颌首,散漫地闭了闭眼睛,嗯了一声:“陪你看烟花河灯。”
听着耳边少年欢喜的应声和雀跃的拍手声,晏无咎心底的思绪却有些飘忽发散。
在看到崔瑾前,晏无咎没有想到柳珣口中的崔瑾,会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天真灵秀灵魂纯净无暇的少年。
出自疯狂跋扈的崔家,各种人嘴里与汴京洛阳贵胄世家子弟格格不入的暴发户,甚至于,柳珣是用一种忌惮,且敬而远之的口吻,形容他是咬人的狗不叫。
晏无咎很意外。
柳珣不至于在这一点上欺骗他,他那一刻的神情,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那种眼神代表,柳珣认为,崔瑾在某种情况下很危险。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崔瑾为什么是这样的?”
晏无咎睁开眼,看到少年大大的眼睛略弯,眸光中透着灵秀聪慧,仿佛看透人心,却毫不在意。
“你跟他们说得不太一样。你比我想的看上去小一些。你多大了?”
“十九岁。等到元宵节的时候,我就要加冠了。”
晏无咎意外地挑了挑眉,外面的人所描述的崔瑾的确这么大,毕竟他已经入学弘文馆。
“你看起来像十六岁,不能更多了。我还以为,我找错了人。”
崔瑾笑着睁大眼睛,澄澈的眼眸好奇又愉快:“你是专程来找崔瑾的吗?哇哦,崔瑾好开心哦。”
“但凡专程找你,那就是另有目的,不生气吗?”
“什么目的都可以,”少年捧着脸眼眸弯弯,笑着说,“崔瑾不在乎被有目的的接近,崔瑾只害怕,崔瑾喜欢的人不喜欢跟崔瑾玩。”
晏无咎缓缓眨了下眼,偏着头轻笑:“你喜欢我?”
“喜欢。”少年眉眼发梢都是笑意,甜甜的又清澈,让人想起井水冰镇过西瓜的清甜余味。
晏无咎失笑,清狂无辜地眨着眼:“我还以为,你是个比我还嚣张跋扈的年轻人。你这么天真干净,处心积虑接近你,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崔瑾又哇哦一声,笑得更开心几分:“处心积虑啊。”他拍着手,表达着自己的心情,“可你并不嚣张也不跋扈啊。崔瑾不喜欢嚣张跋扈的人,但是崔瑾喜欢你。”
晏无咎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什么天真有趣的话,静静地看着他不语。
少年眉梢眼角盈满温柔清甜的笑,语气又轻盈又雀跃:“你很有趣,而且温柔。他们总是一边跟崔瑾玩,一边说着讨厌崔瑾的话。这是第一次,事情不一样。”
晏无咎似笑非笑:“那是他们以为我是你。他们怕你生气。这一点,凭你自己也可以做到。”
少年大大摇头,笑着说:“不是哦,这一次的不一样,是这次他们说崔瑾暴发户的话,崔瑾没有不开心,还觉得暴发户也好有趣哦。”
晏无咎轻笑一声,眨眨眼看向前方:“那就再开心一些,看,烟花和河灯。”
少年惊喜地赞叹着,热情高涨,为每一个瞬间绽放的美丽鼓掌赞美。
晏无咎多少明白了,若是他在外人眼里,也总是这样满含好奇,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都毫不吝啬满怀热情表达欢喜,那些自诩喜怒不形于色的权贵子弟,自然会笑他是暴发户,没见过世面。
可是,若是那些短暂无用的美丽有灵,大约就会很喜欢这个人了。
崔瑾一边眼睛不错地看着那些绽放的烟花,一边笑着说:“这些跟去年的不一样,没见过。这些也是你为我而处心积虑的礼物吗?”
“是啊。”晏无咎含笑平静地说,“我将原本准备售卖于洛水晏游盛会的花,一掷千金买下。因为听说,崔瑾喜欢美丽的东西,想送给他。可是没看见他,我便临时改了主意。听说崔瑾行事张扬不羁,我想我毁了这些花,他或许因为生气,会来见我。”
崔瑾欢喜地看着他,眼里倒影着漫天烟花:“这些烟花也是你的吗?”
晏无咎眉宇矜贵,微微颌首:“花了几十万贯钱。不止是烟花,整个盛会上所有可以花钱的东西,我都撒了金子。现在,它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崔瑾笑着叹息,两只手拍拍脸:“啊,我开心到想要跳下楼,绕着整座园林跑好多圈。开心到不会笑了,怎么办呢。”
然而他脸上笑容漫溢,眉梢眼角都洋溢着快乐,连夏夜的空气都沾染上奇妙的欢喜。
晏无咎不解:“你不缺钱,这些你自己也能做到。”
“可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啊。”少年盈满笑容的眼眸,像静谧的蜜糖做的水,整个世界徜徉其上。
晏无咎笑了:“如果他们知道,只是这样就能得到崔瑾的开心,会有很多人为你做的。”
“不要很多,有一次就够了。一刹那的快乐是不能复制的,再多也再不会有同样的快活。”
崔瑾笑着叹息,他没有再看晏无咎,而是认真地看着此夜独属于他的美丽盛宴。
少年奇妙的语调,像是某种神秘的咒语:“告诉崔瑾,他能为你做什么?他也想,让你体会一下他现在此刻的欢喜。”
晏无咎一直看着他的侧脸,他第一次遇见这样奇怪的小孩。不,十九岁了的话,就不能说是小孩子了。
他没有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俊秀微笑的少年,并且觉得,今夜的确很有趣。
既然这样有趣,有些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或许可以不急于在这一刻提起。
“我叫晏清都,字无咎。认识你很高兴,崔瑾。”
作者有话要说:崔瑾是个有趣的人,跟以往所有的人都不太一样~
第39章
“这是第五天。”
清晨, 在崔瑾的洛阳别院醒来,晏无咎看着窗外东升的朝阳霞光, 这样轻声说道。
昨夜的盛会一直持续到月色西斜, 崔瑾全程都在开心的笑着。
结束之后,他拉着晏无咎的手,两个人旁若无人穿过熙熙融融的人群, 披着月色, 一路跑到这所别院来。
崔瑾的人和晏无咎的人, 远远坠在后面, 并没有一个人出现打扰。
就像夜晚的苍穹之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冒险。
崔瑾盈满笑意的灵秀眼眸, 天真温柔地弯着,对晏无咎说:“崔瑾小时候,就很喜欢黑夜里跑出去玩。在月亮下, 蒙着眼睛捉迷藏, 或者其他什么。可是母亲不喜欢。今夜,就像小时候的愿望突然显现。谢谢你。无咎。”
回到别院, 回到满是灯火琉璃的地方, 一身天青色世家贵族装扮的少年, 看上去清俊又风雅, 有种魏晋名士的自在从容。
他始终面带笑容, 那种从灵魂迸发出的近乎天真的热情却冷却了些许,就像是遇见了光,就突然长大了。
晏无咎关于昨夜的记忆, 便停留在少年温润澄静的眉眼。
花园的白色蔷花开着,光晕昏黄,照得少年如玉的面容也是暖的。只有那双眼睛像倒影着星河,清朗明亮又浩淼辽阔,在含笑温暖地看着他。
昨夜,他们都喝了酒。
晏无咎很意外,崔瑾喝得比他更多,但是那张脸上没有任何酒意显露,少年盈满笑容的眸光也始终清明清醒。反而是酒量很好的他,断片了。
洗漱之后,用过早饭。在厅堂里,晏无咎见到早已醒来的崔瑾。
这次,他穿着松白色的常服,广袖腰封,松白色的颜色像早晨淡淡的阳光洒在宣纸上,比泛黄的宣纸新一些。上面由浓转淡,绣着一树墨竹,几片竹叶。
他没有加冠,还不到束发的年纪,用玉簪发带松松挽着,就像个底蕴深厚的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公子。只是坐在那里,就觉得世间一切昂贵奢靡的事物奉于他的面前,都显得无用又轻慢起来。
时日美好,可虚掷浪费。
崔瑾停笔,含笑看着朝他走来的晏无咎:“你来了,坐。昨夜睡得好吗?”
晏无咎依着他的意思,坐到他对面,看到桌子上摆着画纸和笔墨。
“起来这么早,作画?”
崔瑾招手,示意人将东西撤下去,用布巾擦了手。
“因为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就想把它留下来,可惜画不出来,反倒忘记来得更快。”
他并不很遗憾,微笑着说,并无所执。
晏无咎偏头眨了眨眼,似笑而非,眉目的线条便不自觉有些凌厉,淡淡的轻佻又无辜。
“你跟昨夜,看上去不太一样。”事实上是,昨夜来了别院后,就已经不太一样了。
若不是全程晏无咎都跟他在一起,这样的变化,感觉会更明显一些。
崔瑾天生一双含笑的眼眸,闻言眼眸略略睁大,眉眼周遭的笑意便更明显了一些,那种灵动好奇的天真便涌现出来。
他弯着眼睛笑着,用一种奇异的语调说:“因为昨天无咎见到的只是崔瑾自己,此刻见到的,是许多人的崔瑾。人之所以为人,本就是时时刻刻因情势境遇而有不同。即使是画卷,也会因为笔墨在不同时间、光线、天气下,而有所差别。不用在意。”
晏无咎微微歪着头看他,伸出手指,在他光洁的脸上轻轻戳了下:“嗤。”
崔瑾的笑容稍稍有些困惑,但并未在意。就像一个同时拥有天真和年长灵魂的上位者,包容了顽劣小孩子的小小冒犯。
他笑起来的样子和昨天一样,只是眼底那抹不可捉摸的天真,少了一缕纯粹的热情和好奇,被一种从容的神秘所替代。
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愈显灵秀聪慧,看着晏无咎,用那种奇异的不同寻常的语调说道:“应该是很着急的事情,倾尽一切来找崔瑾。崔家和崔瑾的名声,普通人不会想要招惹的。你不是洛阳的人,也不是属于这个圈子的人,直接选择了并不了解的崔瑾,那就是不普通的事情。说说看,崔瑾能帮上什么忙?”
若是晏无咎第一次见到的,是此刻的崔瑾,一定不会觉得他像十六岁了。只会觉得,传闻说他十九岁,是他生得过于年轻。
晏无咎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将心神暂时从对这个人的好奇中抽离出来,眼眸一点一点渲染上笑容,用一种无人可以拒绝的语气说:“贺兰凛。你的小舅舅贺兰凛,阿瑾可以替我引荐吗?”
殿前司都督府,皇帝身边最神秘的禁军势力之一,堂堂的龙鳞卫指挥使大人,与六扇门最出名的神捕顾月息齐名的贺兰凛,晏无咎怎么可能不知道?
虽然,这个位置一定权重,位却不见得高,十分神秘,并非众所周知。
但是,就像柳珣说得那样,认识只是弘文馆学子的崔瑾,于晏无咎看不出有什么帮助一样,晏无咎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是,只有借住崔瑾才能见到的贺兰凛。
“可以啊。”崔瑾笑着轻率地答应了,就像是神话传说中,可以满足凡人任何愿望的九色鹿,“只要是无咎的愿望。那么,是想要都督府的什么职位吗?”
崔瑾澄澈的眼里只有些许好奇和思索,没有丝毫轻视或失望。
“我想成为,指挥使大人旗下的,一个小小兵卒。”
在半山某个低调神秘的别院内,在崔瑾和姗姗来迟的贺兰凛的面前,晏无咎这样说道。
他只是眉睫半敛,那凌厉华美的眉目,难得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恭顺来。只是遮掩不住的矜贵外表,让他的自荐,比起一柄被献上的利刃,更像是一块和氏璧。
谁会用和氏璧来杀人?岂不是暴殄天物。
贺兰凛穿着窄袖束腰的武服,玄色的劲装用金丝银线绣着凶兽的图纹,头发一丝不苟束在金冠之中,只是坐在那里,空气里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抑。
不知道是他身上,还是他腰间的佩刀上,似有若无的杀戮气息萦绕出一股危险的煞气。
崔瑾显然毫无所觉,或者说早已习惯。
他好奇略显意外地看着说了这句话的晏无咎,笑着看向贺兰凛:“啊,只是一个普通属下吗?”
贺兰凛生得极为俊美,那是一种世人最为推崇的丰神俊朗,并不张扬,细看却有锋芒。
这样的面相,显得极为贵气。但倘若是女子,做艳丽装扮,便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了。
见之,绝对难忘。
贺兰凛从走出来坐在那里,就没有开过口,这会儿见崔瑾看他,才转眸看向晏无咎。
“既是阿瑾的朋友,便不用多礼。抬起头说话。”
贺兰凛是崔瑾母亲的弟弟,但比起被人嘲讽是小人得志猖狂跋扈的崔家,贺兰家却是世袭罔替的世家贵族。别说是洛阳的世家了,便是高官贵胄无数的汴京,也没有一个人敢背后说贺兰家一句不是。
他生得俊美,气场叫人敬畏,说话的语气却并无倨傲,只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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