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显然也很享受这样被人看着的感觉,一个个更是自信,这一次她们显然不打算合跳一支舞,反而扭着胯分散开来,强有力的乐曲,配着她们极为踩点的步伐,一群人亢奋地欢呼一片,刚刚那支舞到底还有几分收敛和矜持,现在这个却极为大胆肆意,不光坐着的人看得狼血沸腾,就连跳舞的姑娘们也激动得很。
散开的她们一人来到一桌前,先朝众人抛了个媚眼,勾得一群人狼叫一片,许冠逸找来的这些人确实不俗,近距离看各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红色的布料更衬得她们各个妩媚如妖精。
敖然在惊讶了他们秒速换衣后就淡定了,低头倒了杯酒慢慢悠悠的喝着,看着在场众人的热闹,倒也有趣。
景樊现在已经回过神来,皱着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偶尔会瞥向敖然,却如偷窥一般,在敖然看过来时,他又迅速收回。
来到他们桌前的女孩显然比他俩还兴奋,双目放光,神情激动——眼前这俩男子,一个高大冷酷,一个温润如玉,长得比她还好看,要是今夜能与其中一人翻云覆雨,她都赚大了!
越想越觉得浑身发软,心神荡漾,只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那腰扭得如水蛇一般,敖然看着越来越贴近他们的女孩,顿觉尴尬,赶紧扭头装作喝酒,错过她灼热的视线。
那女子见他这般羞涩,不由一笑,这样纯情的少年真招人爱。
不过比起这个羞涩的少年,她更喜欢旁边这位身材高大,英俊霸气的男人,这样的身量,这样的气势,一看就不凡,绝对比那青涩无知的少年更让人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勾着红唇,眼波如水,女子一个转身便到了景樊身侧,先是矜持的踩着点展现着柔弱的舞姿,光着的腿和纤纤玉足时而抬起,时而放下,让人移不开眼,恨不得把玩一番,逐渐贴近景樊后,细白柔嫩的指尖在他耳边轻轻滑过,不贴着,但也离得极近。
若有若无,若即若离,勾人心魄。
敖然在她转身去了景樊身侧后便舒了口气,抿着酒,坐那儿看热闹。
美人在侧,还如此勾人,是个人都招架不住,其他人早就揽在怀里亲亲抱抱了,更有甚者已经安耐不住,连声告辞都顾不得说,抱着人就离去,有眼色的下人们,忙领着他们去客房。
许冠逸看得哈哈哈大笑,“刚就说了要你们提好裤子,这还没一会儿呢就想脱了。”
其他人也不在意他调侃,他们这群人,都爱玩,不过玩得有底线,不会强迫,事后报酬更是这些姑娘几辈子得不到的,所以愿意来玩的女子非常多,甚至很多主动送上门的,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痛痛快快,自然无甚遮掩,也不觉尴尬,反而时常比比,看看谁更厉害,更能让人家姑娘们yu仙yu死。
比起这些人的乐趣,许冠逸更想看自己主子的,要说他家主子正是蠢蠢欲动的年纪,比他们这些老油条更难把持,但他从未见过有什么女子靠近他,从前他也主动给塞过,但都被对方冷着脸拒绝了,他是爱贫,但也惜命,自家主子那表情,一看就是他再敢胡来就弄死他的神态。
不过也是,寻常女子也确实配不上他家主子,毕竟这般容貌,这番气势,那些女子配给他,都是他吃亏,对方占便宜。
自此,他也收敛了许多,但收敛不代表放弃呀!
能看到他家主子变脸,可是让他能激动许久!
第二百三十一章
那女孩跳了半天,景樊动都不动,虽说知道这样出众的人确实轻易难吸引到他,但这样面无表情也着实让人受挫,心情微微沮丧。不过女孩很快就恢复了,她们这行,本就做着没脸没皮的事,这样的绝世公子,一辈子都遇不到一个,这点儿冷脸算什么,她愿意倒贴。
简单的gou引显然无用,女孩脚尖一点一点踩着音乐,身子下蹲渐渐靠近景樊,裹在红色裹胸的柔软的微微贴上对方的肩。
敖然看着那女子几乎要趴在景樊身上了,握着酒杯的手不由紧了些,控制不住的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不知是这酒太烈还是怎的,这猛一灌竟辣得他喉咙疼,一点儿也没景家的酒好喝。
女子见对方虽依旧无甚表情,但也不曾推拒她的靠近,心下一喜,唇就要贴上去。
在感受到人靠近时,景樊便已烦躁了,至今还不曾有人敢贴他如此近,他以为许冠逸心中也是有数的,却不想还是找这些人烦他,对方身上刺鼻的香味让他不由蹙了眉,沉着眸一个眼神扫过去,眼中满是浓郁的杀气和压得人喘不上气的气势。
那女孩眼见就要贴在景樊脸了,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吓得愣在了原地,太可怕了,对方眼里,自己仿若就是一个死人,那样没有一丝情感,冰冷的注视让人浑身发麻,不由红了眼眶,额角细密的汗不断冒出来。
许冠逸虽然没看清他家主子的表情,但那小舞娘的脸色他看得一清二楚,显然被吓得不清。心中不由啧啧感慨,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呀,冷漠残酷,他这位主子,这辈子还能娶到媳妇吗?真是愁死他了。
被吓得腿都软了的姑娘,踉踉跄跄的赶紧起身,硬是凭借做这一行多年以来的本能让她还能站住脚,勉强踩着鼓点着跳着极为僵硬的舞蹈,她想离开这一桌,然而目光四处看过去,每桌前都有舞娘,她这会儿去哪里都不合适,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万分尴尬。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一侧头,正好看到眉眼润润的少年,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怎的,脸微微泛红,呆呆愣愣的看着她,只一瞬间刚刚所有的畏惧都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地消散了,这样一双眸子,让人瞬间心动不已,乖巧可人,舞娘不由懊恼,刚刚是瞎了吗?放着这样一个纯情温润的公子不要,偏偏要惹那个凶神恶煞的大魔头?
吃力不讨好就算了还得不偿失。
好在现在也不晚。
有了新目标,舞娘顿时回神了,兴致满满,冲着还在注视她的少年勾了个妩媚的笑,风情万种,魅惑人心。
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很快就转到敖然那边,这下子敖然彻底回神了,刚刚还在招惹景樊的人突然到他这边,他吓了一跳,这明晃晃的gou引和暧昧让他只想躲。
还有对方那不加掩饰的腻死人的眸子,让他不由浑身一个哆嗦,实在有点儿吃不消呀。
然而比起敖然,一旁的景樊气场简直要炸了,刚刚那个眼神竟然没将这个不要命的女人吓跑,反而得寸进尺,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专注攻略敖然的舞娘全部注意力都在敖然身上,虽然感到后背发凉,但她也无暇顾及,这个少年躲闪的不敢看她的眼神太可爱,反而勾得她心潮澎湃。
看着凑到他身上的女子,敖然忙往一边躲,正好躲在景樊怀里,被对方揽了个满怀。
那姑娘手都要摸到敖然脸上在了,却感觉一股凉气窜上来,让她浑身一个战栗,一抬头,又看到了那双要她命的阴森如鬼的眼神,比刚刚更可怕,更渗人,她的手彻底僵在半空,吓得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敖然看着瞬间惊恐的女孩,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都能感受到身后这人跳动的胸膛,紧绷的肌肉,杀气腾腾的怒火,见着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女孩,三人气氛顿时僵持住,景樊怒目而视,女孩动也不敢动,无奈之下,敖然只得轻声说,“别吓她了,都哭了。”
此言一出,更是如点了火药一般,景樊一掌劈在案几上,那还算结实的案桌瞬间碎成了粉末,这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回了头,全场静默一片,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姑娘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叫着连连后退好几步。
一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能来的姑娘绝对都是自愿的,什么都接受的了,怎么会被吓成这样?这两人提了啥要求?这么可怕?
拍了桌子的景樊丝毫不打算理会他人,在他们不解的眼神中,抓着敖然的手,将正一脸尴尬微微有些挣扎的人拽起来,然后抬头望向许冠逸,“我先去客房,一会儿到书房找你。”
说罢也不等他点头,就拽着敖然出去了。
全程围观的许冠逸啧啧称奇,作为一个驰骋风月场所的老油条,怎会不明白他们主子不爱美女爱美男呀!
早说嘛,让他的劲儿全使错了地方。不过眼前这情况,他们主子似乎还是单恋呀,许冠逸摸摸下巴,笑得一脸yin荡,看来是该自己发挥作用了,主子的性/福由他来守护。
只要一想,许冠逸就激动地想搓手。
许家景樊来的次数不多,但许冠逸专门给他留一处院子,不大,但奢华至极,且清净安逸,除非他下令,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扰。
抓着敖然的手,景樊直接将人拽进那处院里。
第二百三十二章
随着“哐——”一声关门声,两个人总算站定了。
敖然有些醉意,但被景樊当众拽出来,他还是很清楚的,当着这么多人,被对方当个小鸡仔似的随意拎出来,怎么想怎么丢人,他也不敢过多挣扎,不然更显尴尬。
可如今关起门来,那就无所谓了,甩开景樊的手,敖然怒目而视,“景公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大庭广众非要这样吗?不嫌丢人现眼呀!”
景樊沉着眸,眼里的火气比他还盛,声音低哑凶狠,“我不拽你出来,难道看着你和那女子缠缠绵绵吗?大庭广众眉来眼去难道不丢人现眼吗?”
说罢,一顿又道,“别叫我景公子。”太生疏了。
敖然压根不理他后面那句话,只反问道,“你未免太过不讲理?我什么时候与她缠缠绵绵了?”
“她手都要摸上到你脸上了,你竟然还维护她?你还要如何缠绵?莫不是还需要我腾个地儿给你们?!”景樊越说越气,伸手掐着敖然的下巴,摩挲他脸上刚刚差点儿被触碰到的地方,一想那女子几乎要摸上了,只恨不得将她手剁了。
敖然忙后退,拽开他的手,怒道,“别碰我,你要是想腾地儿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是不在意,那舞娘贴着你我也不曾多管闲事,她与我如何,也轮不到你插手!”
景樊顿时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抓着他的肩一把将他掼在门上,人也上前一步贴近他,压在他身上,“我可以让你管着我,我也一样会管着你,我不想别人碰你,你的所有事我都会插手。”
肩胛被撞在门上传来的微微疼痛,远抵不上景樊的话语带给他的震惊,让他甚至忘了疼,瞪着眼盯着呼吸已经打在他脸上的人,那张脸——微微蹙着的剑眉,带着怒意和莫名让人心里发热的情意的乌黑的眼睛,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依旧好看的夺目,让身为一个男人的他也时常会有些失神。
咽了咽口水,敖然才微微侧头,避开那双灼热得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的眸子,强自镇定道,“我才懒得管你,我做什么也无需你管,我的事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这番话后却半晌未等到对方回应,敖然不由又将眼睛转了回去,正对上了对方深如寒潭的眼,后背顿时一凉,深觉危险来临的他急忙想躲,却已躲不及——对方扣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柔软的唇便已经印了上来,又狠又凶,简直要将他撕碎,牙齿轻咬着他的唇,敖然挣扎不开,抿着唇不让他探索,却被他扣着下巴硬生生的掰开,这带着惩罚意味地猛烈地攻势让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呼吸也急促了。
景樊刚开始又气又恨,但很快,他便沉迷于这种唇齿交融的绝妙触感,吸吮弄,啃咬碾压,力道之大,让人嘴里发麻,可他却只想更狠,逼得对方呜呜咽咽,眼圈都红了,不停地躲闪,却无处可躲,只能被他勾着,咬着,细细研磨。
他与景樊那这般亲吻已经好几次了,可依然没有学会用鼻子呼吸,对方太猛,凶狠异常,让他只片刻就浑身发软,鼻子和脑子都不受控制,只能张嘴呼吸,然而张嘴后除了给对方攻城略地的机会,让对方探得更深,也只会让嘴巴被堵得更严实,得不偿失,粗喘着气,敖然推着身上的人,却无能为力,就在他快要窒息之时,对方才微微后撤了些,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对方的唇齿还贴着他,若即若离,不远不近,让他每动一下,就能触碰到对方柔软湿润的唇,每一下都让他战栗。
在他刚刚吸了两口空气后,对方又覆了上来,又一轮强势霸道的攻略,一如刚才的狠厉,甚至比之更甚,敖然被蹂躏地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划过脸颊,泪眼朦胧,可怜兮兮。
这般反复两次之后,景樊才放过他,敖然嘴唇都肿了,站也站不稳,人软绵绵地挂在景樊身上。
把人欺负成这样可怜的样子,景樊没有丝毫忏悔,反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走去,将人放在床上,拽着他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人也覆在他身上,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直到等他渐渐缓过神来,才开了口,声量不高,却让人听得心慌,他说,“敖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所以你一直不曾当回事,也未有几分认真。”
敖然被他亲了这一通,意识都模糊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恼羞成怒,气得浑身颤抖,恶狠狠的喘着气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说的这些话,我就只当是空气,绝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
此言一出,景樊眉头又皱了几分,但很快他又舒展了,眉宇间只留了些狠厉和坚定,他指尖轻轻拂过敖然的发丝,脸颊,停留在他还湿漉漉的眼睛上,细细地替他擦过朦胧的水汽,目光牢牢地锁着他,语气随意却不容置疑,“敖然,希望我说的话你都好好记在心里,我说想与你在一起,便是告知你,你只能与我在一起,没有别的去处和退路,我会亲你,搂你甚至抱你,与你成亲,你拒绝不得,也逃脱不得。我也绝不会给你与别人在一起的机会,那些女子,或者男子,日后看也不能也看一眼,无论你看他们,还是他们看你,我都会杀了他们,我说这些并非是在吓唬你,或是只是说说而已,我会这般做,敖然,你听清楚,我会这样做的,你只能接受,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