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然气得都哽咽了,手脚并用着挣扎,却挣扎无果,被对方压得死死的,力量悬殊,让他宛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崽,只能被对方拿捏,这样的认知让他绝望又害怕,只能哑着声音带着哭腔怒骂,“你做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我自己如何选择是我自己的事,我和谁在一起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也听清了,你自说自话也与我无关,我一句也不听,也不接受!”
景樊极少见他这般脆弱的样子,眸子里有惊惧,声音里是强忍着的哭意,让人心疼,也让人亢奋地恨不得让他彻底哭出来,他亦极为残忍的一字一句道,“你别惹我生气,不然我只想罚你,欺负你,用别的法子让你乖乖听话。”
【作者有话说】:我想写脖子以下的,可是审核不允许,哎。
第二百三十三章
“滚!你滚!放开我!”敖然气得破口大骂。
见他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样子,景樊皱了皱眉,他想让他好好记住他的话,永远记住,刻骨铭心,不敢忘记。
可他有不舍得用刑,伤害他。
看着使劲扭着手腕挣扎的人,景樊笑了笑,俯下身,离他更近,先在他已经肿了的唇上轻轻啄了几下,亲得他赶紧抿着嘴,紧张得往后缩,景樊才一手摸摸他的唇,又沿着他的下巴,慢慢滑到喉结处,小巧的突***起,脆弱又可爱,景樊刚碰上,敖然就呜咽着往后缩,偏着头想要躲避,却被扣着脖子动也动不了。
有些时候,吓一吓他,也会让他长长记性——
在敖然懵懂又惊恐的眼神中,景樊低下头,一口咬在细白脖颈突***起的那处地方。
——
敖然被放开时,眼泪已洇湿了一小块床单,几乎被拔了个精光,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粉,更有许多地方印着一块块甚至一片片深红或是深紫的痕迹。
往日明亮的大眼睛,这会儿也是一片朦胧,泛着泪光,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双手也不知何时被他自己的腰带紧紧缠住,捆在身后。
这会儿蜷着身子,缩在景樊身shen下,微微战栗,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幼兽,无助又凄惨。
狠狠将人欺负了一通,得到了自己想要听得话——哪怕不是真心的,他依然很是满意,想起来还和许冠逸约了谈事情,手指理了理敖然凌乱的发丝,又安抚的亲了他几下,才缓缓道,“我去找一下许冠逸,你休息会儿,我很快回来。”
敖然在他靠近时就条件反射性地颤了颤,听闻他要走,哪怕意识还有些混乱,但总觉舒了口气。
摸了摸怀里人的头,景樊伸手想替他解开腕上的紧紧缠着的腰带,但随即想了想,还是收手了,反而一把拽下绑着床幔的绑带,修长有力的手指,覆在敖然白皙的脚踝上,纤细的小腿上也印着几处红痕,看得景樊心下又是一热,指尖狠狠摩挲了几下才放开,握紧他的两条小腿,用深色的绑带紧紧缠住。
敖然感到自己双脚被缚,收缩着腿想要躲开,可是这点儿无力的挣扎在对方眼里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三两下就被对方捆了个结实。
感受到床上人的不安,景樊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又替他把枕头放好,盖上被子,才道,“你乖乖躺着,我怕你不听话乱跑,我很快回来,会替你解开的。”
敖然瞪着他,想骂他“王八蛋”,嗓子却哑的说不出话来,只留下几声气音。
知晓他要说什么,景樊堵着他的嘴又吸***吮了两下,“我走了,你睡会儿。”
说罢人便离去。
宴会已结束许久,每个人都玩得尽兴,在座的基本一人一个漂亮的舞娘,或搂或抱回了客房休息,今夜注定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之夜,许冠逸抖着腿坐在书房,满脑子没有一点儿正事,全是他家主子和那位敖公子,他在这儿也等了许久了,他们主子还没来,也不知道和那位敖公子发生了什么。
这两人退场时瞧着也是不愉快的,他们主子别直接粗暴的把人给欺负了,啧啧啧,好奇死了,抓心挠肝。
在许冠逸满脑子乌七八糟的黄色废料时,书房门发出“咔哧——”一声,景樊推门而入。
一见主子进来,许冠逸忙起身迎了上去,眼睛还往他身后瞟了瞟,那位敖公子并没有跟过来,顿时一脸矜持不住的八卦,“您来了呀,怎么样,敖公子呢?”
虽说时间不短了,但感觉这点时间对他们主子来说是不是还是有些仓促了?怎么也得三百个回合,一整夜不是问题吧?
景樊对许冠逸还算有些了解,这人这副猥琐至极的神态,他无需想便知他脑子里装得什么污秽腌臜的东西,冷眼扫过,“不该想的别想,把他从你脑子里剔出去。”
敖然——别人想也不能想,尤其往那些方向想,哪怕是跟他。
一见主子的眼神,许冠逸就怂了,嘿嘿讪笑两声,讨好道,“说正事,说正事。”
暗地里却不由咂咂嘴,这占有欲,啧啧,心疼这位敖公子啊。
话说许冠逸这个人虽然为人放荡不羁,毫无节操可言,但确实有几分本事,若非景樊活的次数多,也查过多次,还真不知道东部除却景家之外,最深不见底的人竟然是他,看似普普通通,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实则把握着东部许多至关重要的大生意,当初收服此人时还费了些力气,这个人心眼和武力也不容小觑。
不过对上连汤家都不放在眼里的景樊,他的这点儿实力,也显得可笑至极,好在许冠逸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他也没有什么不甘屈居人下的骨气,谁强跟谁,反正只要他痛快,能有利可得便行。
归于景樊手下后,他也活的自在,景樊除了偶尔有些事情要他去做,其他基本都放任他自由,完全不指手画脚,更没有什么压迫,可谓不要太舒爽。
两个人所说正事正是景文山自以为他了解的东部势力,他以为他能轻松掌握,实则只要景樊一句话,他所想的一切都是一场空。
不过景樊也不打算直接让他失望,有些时候一个人失去没有的东西并不会有多大的痛楚,但当他失去他已经拥有的东西时,才会痛不欲生,景文山和陈克,他会让他们绝望。
对于两个手握实权和绝对力量的人,所讨论的计谋几乎都是最简单粗暴的,连多余的细节都不需要有,只需敲定结果就好,毕竟太绝对的实力面前,致命一击只需一招即可,多余的招式都是浪费。
两人很快敲定,后续的事情皆交由许冠逸来做就好。
有了结果,景樊心中也惦记敖然,多余的话也懒得说,起身便要离去。
许冠逸眼珠子转了两圈,把人拦下来,贼眉鼠眼地问道,“主子,您和敖公子怎么回事呀?”
景樊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与他的事轮不到你操心,莫要多管闲事。”
许冠逸“哎呦呦”地叹道,“瞧您说的,我这也是关心呀,从前见您丝毫不近女色,谁都不搭理,现在好不容易看您心里有个人儿了,我这情场老手不得出谋划策呀。”
景樊皱眉,不耐烦道,“说了与你无关。”
“哎呀,您这就不对了,”许冠逸也不惧,拦着他苦口婆心,“今日在席间,我也瞧见了,那敖公子怕是暂且还未接受您吧?您别反驳,我都说了我是情场老手,啥不明白呀?我这不也是想让您尽快得到美人心嘛。”
这番话之后,景樊倒也真的站定了,只是颇为迟疑的看着他。
许冠逸一看就知道有戏,嘿嘿一笑,“您等我一下。”
说罢就跑到书架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又匆匆跑回来递给景樊,在景樊那的疑惑的目光下,挤眉弄眼道,“拿着,这可是我刚刚特地给您准备的,里面都是我毕生的心血,保管您看完之受益匪浅,照着上面做了后,相信那敖公子再也离不开您。”
景樊抱着盒子的手颤了颤,许久才狠狠道,“你最好没骗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许冠逸笑得见眉不见眼,“看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放心吧,包您满意。”
景樊冷着眸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愿再看见他这副神色与长相不符的模样,转身离去。
直到人走远了,许冠逸才嘿嘿笑出声来,深觉自己做了件好事,哎,为了主子的性***福我真是操碎了心。
【作者有话说】:脖子以下那部分,我尽量明天更出来,到时候放wb(ID:一把骨头M)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
景樊回去时,敖然已经睡着了,被子凌乱的散在一边,人也挪到了床边,几乎快要掉下来了,他走进一看,脚踝和手腕都红的更狠了,一看便知挣扎了许久,不由更有些心疼,轻手轻脚替他解开束缚,忍不住吻了吻惨烈的快要渗出血的皮肤后,才将人放好,他身上伤还未好,又被他留下了这么多痕迹,与那些伤痕交错在一起,看着反而好像是他下手更狠些。
索性刚刚吩咐人备了热水,景樊拿了巾帕,浸湿后替他擦了擦身,手下动作轻柔,这会儿也不敢再惊醒他,若是醒了,必然要闹一通,到时只会让他更难过,手帕擦过腿侧,那会儿留下的白浊baizhuo还未干透,黏在半挂在他身上的衣摆上,也有一些粘在腿上,景樊又替将衣衫都脱掉,将每一处都细致的擦干净。
手握着他白皙的脚比了比,也就比他手长一点儿,脚背处都留着一点儿红痕,看着可怜又可爱,景樊嘴角不由勾出一个笑来,握着那只脚细致的将白嫩的脚趾间都擦了擦,擦完后又亲了几口,才从怀里取了药膏替他涂药,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别处都认真的抹上了
做完这一切,景樊才另取了一件里衣给他穿上,水温虽热,但到底夜寒,敖然无意识的呢喃几声,裹着被子蜷在床上,坐在床边静默的看着他睡梦里也皱着眉,一副不安的样子,心中虽不舍,但景樊却面无表情,让他放弃绝无可能,如果两个人总要有一个痛苦,他想自私一些——即便他痛,他也要将他留在身边,这是他唯一的救赎,已经长在心里了,若是舍弃,必然得将这颗心剜下一块来,他不想这般痛不欲生,他会给予敖然所有,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权势和一切,只求敖然留在他身边。
理着敖然的发丝,景樊在床边坐了许久,思绪良久,夜已深透,他准备脱了衣服便去睡,一转身间又看到许冠逸给的那个盒子,静静地放在桌上,吸引着他。
想了想终究还是未忍住,将敖然往床里抱了抱,景樊坐在他身侧,打开了木匣子,一打开,最上面竟放这些瓶瓶罐罐。
景樊取了瓶闻了下,一股浓郁的香味,只闻了下,便觉得身上发热,急忙盖上盖子放了回去,他甚至无需思索便知里面装的什么,随手又取了个,闻着只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道,看着竟与刚刚那瓶不同,似乎不是chunyao。
取过这些瓶子,下面放的是一本的书,光是外观都看着都极为精致,景樊心中有了些猜测,翻开之后,果然如他所想,只不过与他以往所看不同,这本所绘的是两个男子,笔触干净,画面整洁,人物也极为美观,最重要的是极为细致,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有详细的解说,真可谓手把手教你从一个新手到许冠逸口中常说的情场老手。
说来在欺负敖然时,他从未想过更深一步,他不懂得男子的构造该如何更深入,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竟然可以从这里进入,画上的人物并不真实,反而有几分虚假,但这样让他的代入极为强烈,所有看到的画面,都会被他不自主的替换成他和敖然,这样羞耻的却诱人的事情是他们在做,他会抚摸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欺负他,会让他失神,会让他快乐,会让他爱上这种感觉,再也离不开他,只要一想他就浑身发麻。
尤其心心念念想要欺负的人就躺在旁边,清浅的呼吸甚至打在他腿上,脑子便会不受控制的想他和敖然做着这样的事,比今日简单的浅尝辄止更多,更深,更近,他觉得浑身的火气全往身下涌,那会儿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望如今有更甚,疯了似得叫嚣着要冲出来,像是困不住的觉醒的野兽,疯狂的想要撕裂牢笼,寻找一处可以让他释放的柔软。
忍着欲望,他一页一页的翻过,知晓了刚刚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的用处,也知道了怎样才能让敖然不受伤,感受到人间极乐。
书中最后还绘制了许多器具,景樊想来冷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潮红,打开匣子的最后一层,放的竟是与书里描述的一样的东西,玉制的,木制的,金属的,各式各样,景樊手不由颤了颤,一想这些可以用在敖然身上,他便心跳如雷,那一处硬ying如铁。
合上书,将木匣子装好。
景樊反而提了口气,这一夜,于他来说,也将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之夜,那人在身侧,可却动不得,所有的邪念还需要忍耐,他咬着牙,将手伸下去,覆上,揉捏。
直至天泛白,他才将所有的火气泄掉,望着衣摆上的白浊,还有旁边睡得极沉的人,他咽了咽口水,起身将衣衫扔到一旁,裸着上身回到床上,将床上那个蜷缩着的人牢牢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陷入睡梦里。
【作者有话说】:景樊,进修了[狗头]。
第二百三十五章
敖然在一阵颠簸中醒过来,一睁眼便是晃动的车顶,身上有些酸软,后背似乎依靠着一个柔软的怀抱,迷糊的脑子里千帆过尽,一个个画面闪过,他猛然清醒,那些羞耻的被人亲吻过全身的画面瞬间回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那个时候意识明明都茫然了,如今怎的就这般清醒,清醒到对方啃咬在自己唇角,脖颈,胸前,腰侧,腿内乃至脚背每一处的触感都极为清晰,仿若历历在目,他坚硬的牙齿,柔软的唇舌好似至今还留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