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沅枕

作者:沅枕  录入:01-07

  “别生气了,盛臻。我知道错了。”
  盛臻这次终于有了反应。
  但不是对温枕的。
  他降下挡板,厉声指示前面司机:“开快点。”
  司机紧张地说:“好。”
  于是。
  一路上,任凭温枕怎么认错道歉,盛臻都面若寒霜着,没有跟他多说一句。
  温枕也第一次意识到,盛臻好像真的生气了。
  .
  车子飞快行驶着。
  盛臻早在车上就让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了。
  所以,抵达别墅后,温枕一下车就被盛臻拽回了客厅。
  李医生看着温枕受伤的手,抬了抬眼镜说:“还好只是伤到了表皮,并没有对骨头造成损伤,我给温先生包扎好后,这一个星期里要注意换药,最好忌口,伤口会慢慢恢复如常的。”
  其实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擦伤,只是他们老板夫人的皮肤过于敏感娇嫩,所以看起来才颇为恐怖。他刚接到管家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忽发了什么重病呢,李医生心想。
  盛臻紧锁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此松开,反而越拧越紧了。
  他沉声问:“能做大动作吗?”
  李医生刚想点头,就接收到了盛臻警告的目光。
  他心神领会,立马摇头:“在完全恢复前,最好不要。”
  温枕很疑惑。
  他是医修,对自己这点小伤再清楚不过了。
  表皮的损伤根本就不会伤到筋骨,又怎么可能连大动作都做不了?那他还怎么去拍戏?
  但身旁人气压低得吓人。
  他也不敢再提,只能等李医生包扎走后,再跟他商量了。
  李医生给温枕上完药,包扎后,就下去了。
  温枕咳了声,正想趁机跟盛臻继续认错,但下一秒,盛臻就起身去了书房。
  连话都没说。
  就留给了温枕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温枕有些呆愣。
  直到一旁观察已久的咚咚凑上来舔了舔他后,他才收回神,用另一手轻轻摸了摸它。
  他有些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盛臻会这么生气。
  如果只是要他认错道歉的话,他在车上就已经认过错,道过谦了。
  可是,盛臻为什么还在生气?甚至连理都不理他了?
  温枕摸着咚咚,眼睫弯垂,无声地叫嚣着委屈。
  他想了想,最终又转身去了阳台,开始背他明天的台词,将那点委屈排出脑袋。
  客厅跟书房还隔了一个房间。
  盛臻坐在书房里,往常笑容再也不复,整个人都散发着压迫性的危险。
  坐了一会后,他解开衬衫前两颗扣子,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
  小梨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不在意他的身体健康了。
  他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真正认识到错误,不然小梨花都只是口头上的道歉,心里却没有半分悔意。
  他比谁都在意他的小梨花。
  自从小梨花绽开第一片花瓣后,他就细心呵护着,时刻都在为它除虫浇水。
  即使是小梨花自己不在意,也绝对不行。
  而且,他让小梨花攀爬出墙后,小梨花就屡屡遭受危险。
  一次两次,他可以摆平,但总会有他顾及不到的时候,比如今天这样。
  所以,他现在,真的很想把小梨花重新锁回金丝笼里,独自占有它,让它盛开。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往常那些被他隐忍积压的情绪,也一并冒了出来。
  就像是无底黑洞,一点点地把他拽入,又一点点地侵蚀掉他。
  .
  等到天色渐晚,人间入夜时,温枕才背完明天的台词。
  他伸了个懒腰,抬起手时,也没有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于是,他再一次笃定,做大动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对他明天的拍摄,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么一想,他才勾唇笑了下。
  温枕起身进了客厅,闻到楼下传来的饭菜香后,又开始犹豫要不要去书房叫盛臻。
  墙上的挂钟安静地看着客厅里纠结犹豫的漂亮小青年。
  直到它内里的秒针走了好几圈后,小青年也仍然没有做出决定,但书房的门却忽然开了。
  盛臻走出。
  仿佛没看见伫在客厅中央的温枕,直接下了楼梯。
  本来想上前牵他手的温枕,倏地揪起了衣角。
  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盛臻下了楼后,心底的委屈泡泡冒的更盛了。
  餐桌上。
  盛臻第一次没给温枕夹菜。
  他全程都看着手机,像在忙着处理公事,丝毫都没有分神看温枕。
  温枕咬了咬唇,同样一言不发地吃着饭菜。
  只是往常鲜嫩甜口的菜肴,这次竟然味如嚼蜡。
  他吃完就回了房间。
  没想再跟盛臻多呆。
  那么生气,有本事今晚就不要跟他睡,温枕心想。
  他找了睡衣洗澡。
  虽然他给盛臻那个伤患人士洗过很多次,但轮到给变成伤患的自己洗时,他还是沾湿了伤口纱布。
  他有些懊恼,匆匆洗漱好后,就出了浴室准备换纱布。
  但不恰巧的是,他跟盛臻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盛臻没看他,反倒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被淋湿的纱布。
  就在温枕以为,他会主动帮他换纱布时,盛臻却一把绕过他,迈进了浴室里。
  熟悉的气息擦过温枕的鼻尖。
  身后的浴室门也传来了锁门声,温枕咬紧了唇,忽然有些难过。
  他自力更生惯了。
  但来到这里后,盛臻方方面面都照顾着他。
  所以,他给自己换药换纱布时,动作都变笨拙了些。
  盛臻洗漱很快。
  出来的时候,发梢还滴着水。
  他没管温枕,自顾自地在另一边吹起了头发。
  等他吹完后,就上了床。
  往日里被他捧在手心的小梨花,现在却被他全程忽视了。
  温枕动作一顿。
  包扎伤口的动作更缓慢了,胶布甚至都被他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弯身捡起后,才心无旁骛地继续包扎。
  只是他潜意识还会瞄几眼盛臻。
  但盛臻一直都是背对着他,丝毫没有翻身看他的迹象。
  等温枕包扎好上床后。
  他躺进被子时,敏锐地察觉到盛臻往外移了移。
  这一下成功刺激到了温枕。
  他翻身望着盛臻的背影,开始犹豫究竟要不要再上前道歉认错。
  道歉认错,盛臻可能会理他,甚至原谅他。
  不道歉认错,盛臻就会继续跟他僵持下去,把他当做陌生人似的,对他不闻不问。
  感性占据上风后。
  温枕鼓起勇气,小声叫了句:“盛臻。”
  盛臻没睡。
  但也没应。
  人一旦豁出脸皮,迈出第一步后,后面的每一步,都会比前面的更加大胆。
  于是,温枕凑上前,小心翼翼地环住盛臻的腰:“盛臻,对不起,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别再生气了?”
  面朝另一边的盛臻,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狠下心来让小梨花自己反省后,小梨花却使出了美人计。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不在意我自己的身体健康。我知道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一旦发生今天这样的状况,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就停下来处理伤口。”
  隔着睡衣,温枕轻轻亲了下盛臻的后背,“以前,我是个孤儿,从小就睡在破庙里,偶尔身上有伤,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后来,我遇到了昀善师尊,他把我带回了上清门,我拥有了一个安身之处。进入上清门后,我一直勤加修炼,在有很多次试炼里,我受过很多比这重很多的伤。所以,我就下意识地觉得这只是小伤,没有那么在意。但是我通过反省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他说了很多。
  但盛臻都僵着身子,没有翻身,也没有回答。
  “真的不能原谅我最后一次吗?”温枕咬紧下唇,低声问。
  他等了一会,也没等到盛臻的转身。
  “我知道了,晚安。”
  温枕难过地松开手,正想退回原来的位置,他的腰就被盛臻大力箍住,整个人也被揽入了熟悉的怀抱中。
  “你知道什么?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多爱你,多想干你?”
  盛臻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还携着滚烫浓烈的爱意。
  温枕听着,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耳朵。
  他小声问:“那你原谅我了吗?”
  见怀里人这幅模样,盛臻藏在骨子里的那些恶劣心思,立马就涌了出来。
  他撞了下温枕,低声说:“你问他。”
  温枕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想要移开身子。
  但他的想法一经盛臻发现,就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这下,别说移了,温枕就是连动,都动不了。
  “他不让你动。”盛臻故意道。
  “那他原谅我了吗?”
  “他不知道,但他想进去。”
  温枕:...
  他琢磨了下,小心翼翼问:“现在我是伤患,我能拒绝他吗?”
  “可以。”
  温枕眼睛刚亮,就听到盛臻接着说:“但以后你要加倍补偿他。”
  温枕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现在处在劣势,稍有不慎就会被身前这只饿狗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他乖巧地缩在盛臻的怀里,自觉地一动不动。
  盛臻抱了他好一会后,那点零星躁意才完全涅灭。
  他咬住怀里人的耳垂,低声问:“ 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
  “下次还敢不敢再这样?”
  “不敢了。”
  “爱不爱我?”
  温枕一愣,随即点头:“爱你。”
  “那。”盛臻低笑了声,“那给不给干?”
  温枕垂着脑袋,耳朵羞得通红,昏暗的房间里,活像两个红彤彤的小灯泡。
  他睡衣领口很宽,袒/露在外的锁骨也红成了傍晚时分的天边火烧云,分外勾人。
  盛臻看得喉结轻滚。
  他得不到答应,就不会放过温枕。
  于是,他挑起怀里人的下巴,散漫轻佻的模样,像极了古时风流俊美的采花贼。
  但这个采花贼专一到了极致,只做他怀里这朵小梨花的勤劳小蜜蜂。
  盛臻微微眯起眼睛,问:“给不给?嗯?”
  温枕本就处在劣势,而且他也自知逃无可逃。
  所以,静了一会后,他忍着羞缓缓地点了点脑袋:“给。”
  怎么不给。
  他连心带身,都是盛臻的,也只能是盛臻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盛臻没忍住,直接亲了下去。
  战鼓一旦敲响,就要等战火连天时,才会歇战。
  城池失守只是小事,等城门上的旗帜都被敌军元帅摘下后,城主才慌了起来。
  但敌军元帅也并非像传闻中的那样,赶尽杀绝。
  他摘下旗帜后,只轻轻地碰了碰旗帜后藏着的宝物,就交还给了原主,停止了这场战役。
  温枕眼睫不断颤着,紧张地分外惹人怜爱。
  盛臻亲了亲他眼角下的泪痣,抱着他说:“小枕乖,睡觉。”
  “那你消气了吗?”
  “嗯。一半一半,剩下的一半得看小枕表现。”盛臻回答道。
  温枕不解问:“还要怎么表现?”
  不都答应他了吗?
  盛臻慵懒地掀开眼皮:“比如,早上起来叫老公,然后给我一个早安吻。吃饭的时候坐在我腿上,或者喂我吃饭也行。”
  温枕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睡觉吧。”
  他知道?
  他知道个什么?
  小梨花要是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可能已经逃了。盛臻恶劣地想。
  最终,他压下那些念头,严肃又缱绻道:“我爱你的所有,你稍微受一点伤,我会比你更加难过焦急。所以,我希望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把自己的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让等在家里的我安心。”
  温枕眼神闪烁:“好。”
  “如果再有下次,你受伤了,不第一时间包扎伤口,我就把自己弄伤,让你试试这种感觉。”盛臻故意道。
  “我真的不敢了。”
  “今天我也做错了,我不该向小枕生气,冷落小枕,所以就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温枕伸出小拇指跟他拉钩后,浅笑说:“我们都要下不为例。”
  “晚安,宝贝。”
  温枕抱紧他,轻声说:“晚安。”
  .
  晓雾将歇,天边也逐渐泛起了鱼肚白。过了一会,才曙光破天,艳阳逐渐高升。
  温枕正想起床,就被怀里人箍紧了身子。
  “再睡会。”盛臻说。
  “你接着睡,我先去片场了。”
  “帮你请假了,今天休息。”盛臻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温枕惊讶地问:“为什么要请假,我的伤不会妨碍到我拍戏的。”
  盛臻目光危险地盯着温枕,还伸手掐住了他的脸:“忘记医生昨天怎么说的了?”
  “那是大动作,我这场戏没有什么大动作。”为了证明他作为医修的专业性,温枕笃定地说,“而且,我只是伤到了皮肉,又没有伤到筋骨。”
  “那又怎么样?”盛臻起了捉弄的心思,将他的脸颊挤在一起,“今天休息,不然我就让冯棋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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