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上下打量了一下恋人,蓦地笑了起来,他的嗓音低沉,宛若醇厚的红酒:“牌局结束,谁输了就要脱一件衣服!”
他说着微微一顿,“这也算是对兑现你之前的——”
声音戛然而止,
颜火火蹭地一下站起来,捂住男人的嘴唇,秦临渊会意一笑。
颜火火才放下心。
旋即,望向正对面的温明执,男人从容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般。
颜火火终于松了口气,坐回椅子里,亮晶晶的视线绕着三人转了一圈,微抬下颌,骄矜傲娇的样子让人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揉-弄一番。
三人同步做了一个动作,看着骄傲灿烂的青年,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指腹。
眉心骤然一跳,颜火火没当回事儿,反而因为这种紧绷感越发兴奋。
他有些迫不及待,这题他会,不,他有兴趣啊!
想到刚才的六连胜,颜火火一瞬间精神抖擞,而且……视线落在三人身上,他异常自信:“我可以。”
颜火火自信满满,骄傲得像只小狐狸,自认为占了不少便宜,实际上,牌桌上的秦临渊和时寒相视一笑,眼里是只有对方才能明白的情绪。
看不懂另外两人的眉眼官司,温明执唇角微微抿出一丝笑弧,他笃定这三人有什么私下的交易,唇角弧度越发诡谲,深邃的眼眸沉如凉夜,使得他看起来的危险又迷人。
“那就开始搓牌吧。”
颜火火说着,前倾身体,指腹压在凉凉的牌面上,哗啦哗啦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夜幕下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晚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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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蓝色麻将牌在桌面上翻滚,移动,很快垒成一条条“城墙”,四面合纵
蓝色麻将牌在桌面上翻滚, 移动,很快垒成一条条“城墙”,四面合纵, 留出中心不大的空间。
颜火火拿着骰子,笑着说道:“按规矩,之前是我赢, 掷骰子当然先由我来掷。”
“三点。”秦临渊淡淡道, “先开的是你哦。”
颜火火还在发愣, 看着自己面前的城墙被一个个挖走,他的心莫名觉得有些不对, 但是如何不对又说不出来。
秦临渊第一,时寒第二,温明执第三, 起开自己的牌之后温明执出声提醒他:“火火,到你了。”
颜火火麻木地跟着动作,一排麻将在面前伫立展示,看清排面后他彻底愣住了, 这牌, 有亿点点差啊。
之前的好运气呢?
颜火火愣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优势都是三人一张张硬生生打出来的,现在有了彩头在前,怎么会继续心软呢。
所以颜火火, 猝不及防的,翻车了。
但是现在很明显, 他还没真正明白过来,挑了挑, 跟着打出一张牌。
“碰。”是秦临渊,男人声音淡淡,却打了个颜火火措手不及,接下来的安排好像全都乱了套,颜火火还没打出几张牌,牌面也没弄好,他有点着急。
秦临渊瞥了眼,在颜火火打出一张牌后,突然翻开整张牌:“清一色。”
“火火,你输了。”
颜火火有点慌,这和我想象的不对啊,再看其余两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决定。
但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话,抿紧嘴唇,说道:“一件衣服而已。”
三人同时点头:“对,火火说的都对。”
颜火火下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指尖捏着领口,因为不出门,家里暖气又足,所以颜火火只稍稍穿了几件。
一件蓝色外套,白衬衣,底下更是只穿了一套薄薄的裤子和内裤,颜火火狠狠地瞪了眼其余几人,放下狠话:“这才是第一次,下次我肯定!肯定不会继续输下去的。”
秦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温明执眯起眼睛没说话。
只有时寒,他直接道:“嗯嗯,我们都知道,只是火火,你的彩头……”他顿了顿,非常好心地说道:“要是不行,我帮你啊。”
颜火火动作停了下来,总算有一个有良心的,他说:“你替我脱?”
时寒摇头:“我帮你脱。”
颜火火咬牙切齿,末了冷哼一声,我就知道!
他非常利落地脱下外套,身上只套着薄薄的单衣,白色的内衬微微敞开,起先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底下领口边缘,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
屋内暖气熏熏,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粉,流畅的线条自肩头延伸,在腰间收束,透着轻薄的料子,底下风光若隐若现。
秦临渊扯了扯领带,突然觉得屋子有些热了。
温明执低下头,手下按压可怜的麻将牌,半晌,才发出一声轻响。而他伸出手臂上,绽开条条青灰色的筋络。
时寒深深看了眼身侧的青年,炙热的视线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淡淡的暧昧缠绕在心头。
唯一颜火火自己,仿佛什么都未发觉,倾身按住唯一一个将手掌放在牌桌上的温明执,他歪了歪头,笑得肆意:“还继续打牌吗?”
“打!”时寒哑着嗓子,说道。
屋外风声喧嚣,浓密的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天边的弦月,只露出底下点点尖端,光芒由晴转晦。
屋子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多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连七对。”
颜火火还在摸牌,手下一松。
“咕噜咕噜”——天蓝色的麻将滚落在毛茸茸的桌毯上。
长裤被脱掉。
“平胡。”
“碰碰胡。”
颜火火眨了眨眼,半晌,瞪着几人:“你们是不是当我傻?!作弊,你们绝对作弊了!”
心上人脸上因为激动,渲染开大片大片艳色,秦临渊看着眸光闪动,握住掌心的牌轻轻旋转,沉声重复道:“作弊?”
气氛一时沉寂。
颜火火扯了扯衬衣,轻抬下颌,一截修长的脖颈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他是那么骄傲又自信,一如天鹅,让人不自觉地想……折断他的双翅,囚禁笼中成为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
温明执眼底闪着诡谲的疯狂,片刻后又如风暴卷袭而过,只剩下丝丝缕缕的云淡风轻。
和面上的紧绷不同,牌桌底下,是更为放肆又大胆的风景。
青年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交叠,因为没人看见,又晃了晃,漂亮的曲线向下延伸,一只赤-裸精致的脚随意摇晃,在黯淡的光线下,光泽莹润的肌肤不损丝毫,顶端圆润的指尖泛着薄薄粉色,像是一朵朵幼嫩的花苞。
有了上面牌桌遮挡,真空状态下倒是没人看见。
所以颜火火放肆得不行。
因为颜火火一早就知道了。
多方打击的现实也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牌技有多烂,可是,想想这次失败的后果,他第一百次攥紧了身上的衬衣。
余光瞥了眼一侧的钟表,颜火火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还有五分钟,只要再拖延五分钟,他立刻就说守岁结束,自己要上楼睡觉了。
哈哈,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心里这样想着,颜火火保持一个姿势,那双明亮的眸子瞪着其他人,告诉他们我现在很生气,你们说什么都不好使!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无理取闹。
然后,报应来了。
颜火火身体一僵,不敢往下看,可是脚踝出这粗糙又光滑的矛盾感觉——
是那个变态!
细软的藤蔓缠上交换,顺着小腿一路往上延伸,颜火火呼吸一滞,另一条腿还没来得及蹬出去,对方却像是早就料到了,咻地一下,他两条腿全被缠住了。
藤蔓触感粗糙,沿着肌肤一点一点收紧,勒着皮肉,它灵活得好像有生命一样。
颜火火不敢小觑,但也总不能便宜那个变态,狠狠地瞪着眼前三人,秦临渊看着他拧起眉头,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安抚心上人。
“火火,你身体不舒服吗?”
颜火火趴在桌子上,发出细碎的呜-咽,纯黑的发丝贴着青年红润的脸颊,三人面面相觑,谁还记得方才的彩头,殷勤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同时走了过去。
“火火你到底怎么了?”x3
颜火火憋红了脸,藤蔓顺着腿-缝渐渐向上攀爬,收紧,精致的喉结缓缓滚动。
“你、你们别过、过来啊!”
呜~妖、妖脸要被丢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墨者太黑了,我定了1400分钟开了个房间,现在一千八百分钟了,三个人,一个都没出来!
有空就换软件!(▼皿▼#)
第95章 三倍快乐!
他语气不好, 气若游丝的样子叫人心揪不已。
实际上,颜火火夹紧双腿,粗粝的触感贴覆在皮肉之上, 一截一截的藤蔓缓慢移动,触碰底线。
趴在桌子上的青年抖了抖眼睫,白皙粉润的指尖陷进毛茸茸的白色桌毯里, 一阵阵收紧。
三人几乎是看见这副模样便忍不住了, 急匆匆地冲过去, 颜火火逃避似地闭上眼,粗粝的感觉一闪而逝。
“火火?”
颜火火愣怔回神, 动了动腿,再也没有刚才的感觉,心里蓦地一阵轻快, 抬眸却又对上其他人的视线。
秦临渊看清底下的风光,不自在地别开眼睛,轻咳两声,耳尖漫上一层薄薄的粉色:“火火, 你现在还好吗?”
颜火火动了动腿脚, 摩擦的肌肤沁出丝丝缕缕的水渍,沿着腿-根蜿蜒滑下。
他咬着下唇摇头:“我没事了,我怎么会有事呢。”
说着起身,等凉意爬上肌肤,炙热如火的视线落在裸-露的双腿上, 颜火火才惊觉自己做的好像无意中,嗯, 又撩了一回。
不过,他隐约带着几分气恼的眼神扫过三人, 心里无比清楚,变态肯定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他不知道对方是谁?
颜火火沉思一瞬,却不知道自己在三人面前对他们的诱惑有多大。
似乎只需轻轻一揽,就能将青年拥入怀抱。
看着这样的颜色,有些人心头蹿出一缕一缕的火气,秦临渊目光闪了闪,忍不住拨动指尖:“火火,你的彩头还没兑现。”
颜火火眨了眨眼,眼里是赤-裸裸的愣怔。
另外两人跟着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对啊,火火,你说的彩头还没兑现呢。”
颜火火打了个哈欠,目光瞥向一侧的挂钟:“啊呜,十二点过了,我不用守岁了,该睡觉去了。”
他说着往外走,秦临渊身影稍稍倾斜,伸长的臂膀挡住他的去路,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火火,言出必行才是好孩子。”
颜火火噗通一下坐回椅子里,方才伪装的困意早就碎成了渣渣,他冷冷地笑睨一眼男人,上翘的眼尾仿佛夹着细长的钩子,勾扯他的心脏。
秦临渊的心脏跳动飞快,几欲爆炸 。
颜火火不管他,笔直修长的赤-裸长腿肤白如雪,从纯白衣摆下伸出,抵着牌桌突然发力,他靠着椅背,椅子拖出长长的呻-吟。
眨眼退出几十公分,颜火火双手搭在椅背上,身子往后靠,那双浅色眼瞳湛若辰星,他双腿交叠,微微仰头,明明是仰视的角度,那张秾丽颜色的脸庞却透出十二万分的冷意和艳色。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
直击这副画面,秦临渊眸色微闪,还未说话,性感的喉结便不自觉上下滚动起来,浓烈的情-欲化为眼底氤氲铺陈的黑暗。
颜火火有些发恼,开口道:“你过来。”
秦临渊痴迷地看着他,机械地走了几步,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轻站定。
腰间一沉,男人低下头,一只精致的脚踩在他的腰腹上,颜火火仰着脸,眼里分明是睥睨一切的神色:“我很生气。”
下颌骄矜地抬起,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我要你跪下,给我穿鞋。”
秦临渊心尖一颤,抿着唇低下头,连声音也没了。
颜火火说完自己也是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再看沉默不语的男人,动了动抬起的右脚,下一刻,脚踝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裹足。
秦临渊绷紧神经,死死压抑着喉间几欲爆裂的喘息,虎口都在颤抖,激动,兴奋繁杂激烈的情绪充斥整个胸腔,他的身体都在压抑不住地震颤着。
火火,我的火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蓦地抬眸,视线落在下方的青年身上,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人烧灼焚灭,心头滚烫,爱欲浓烈,似乎从手心一路蔓延,在对方细嫩的肌肤上燃烧。
秦临渊单膝跪地,缓缓垂首,单手攥着一只足踝,另一只手握着一只黑色中筒靴,对常人来说,这是个略显屈辱的姿势,对秦临渊来说,更是如此。
可是,他呼吸炙热,胸口翻滚的情绪滚烫且浓烈,宛若实质。
为什么他会这么兴奋,那种感觉,好像推开了另一扇大门,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浑身都燃起焰火,尤其那双暗绿色的眼瞳,一簇簇的篝火燃烧,瞳仁之间映衬着青年白皙的肌肤。
他停顿了一会儿,目光落在白皙似纯雪般的肌肤上,一道道交错的红痕十分瞩目,仿佛烙印般镌刻在肌肤上,叠压交错,细长的痕迹逶迤糜烂。
秦临渊捏着靴子,黑-洞似的靴口对准足尖,缓缓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