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了,但我还是想借此给你回一封信。
愚兄
褚裟
第268章 局解
我这两天考试,所以更的少了点。加上前两天都在学习,而学习使我出戏,所以后期故事写的平和了一些。
这个故事结束了,但故事之外他们的生活还在继续,在一起了但又没完全在,他们一辈子不婚,对外称是朋友。
我理解的年代文就是一个年代,比如六十年代或者七十年代,再或者 wen ge 以及计划生育三十年,这么一个有总结性的有年代特点的。
所以,这个故事该结束了。
再写就是计划生育和改革开放,农民进城打工,农村与城市的贫富差距变大,农村走向衰败。
(不要老觉得裟哥会死,都有续集,怎么就不能是活着?)
续集的大体走向是:裟裟做了产科医生,但他面对的都是被迫来流产的女人,邹成言下海经商,失败了几次,最后成功了。
对下个年代文有兴趣的童鞋请留言。
只要有人想看,洋君就敢冲。
因为涉及敏感话题,我就用了很多反讽和暗喻。
第一次环境描写是三月下大雪,意思是邹成言父亲死的冤枉。
第二次环境描写二月,“艳阳高照,白白的天空上只有一个亮亮的大太阳,也不见白云。”艳阳高照指天气很好,形容人或事时比喻前程、前景一片光明,呈现出一片大好形势。反过来就是大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暗示了后面母子二人之死。
一个太阳,没有白云,这是指造神,这个不能多解释。
第三次环境描写六月,“太阳离得太远,阳光照不到他们身上。”天气再怎么好都跟这片土地的人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活的很苦,天气越好,反而衬得他们越惨。
知道太阳代表啥哈?
洋君知道自己写文特别绕,所以单独出一章解释。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写耽美文的了,已经开始给自己的文做阅读理解了。
你们看文就要轻松的看,心情才能美丽,喜欢抠细节的你可以跟我一起抠。
因为内容老是涉及一些不能说的,我就反过来写。比如,面难吃,我就不说它难吃,我使劲儿夸它好吃。
我构思的时候会想八千字的内容,然后删掉五千不想要的,把剩下的三千码出来,因为我不喜欢直来直去的写文。
洋君之前找了系统文看,而且找到的都是一些爽文,无论是看身边的人自我毁灭还是打脸坏人,我都感觉主角游离于故事外,又帅又爽。
因为我的文有个爽文的标签,我就想学习一下。但我不行,我共情能力特别强,比如我写年代文,我是会把自己代入那个年代的。
一旦我开始写文,我就是六七十年代里石涧子村的一个十岁的小孩,仰视身边发生的悲剧;我是蹲在地头抽旱烟的农民,看着满地庄稼却吃不饱饭;我是被批'斗的知识分子,心里有苦难言;我是躺在床上即将寿终就寝的老人,还在惦念孩子们;我是怒目圆睁的红'卫兵,疯狂的搞革命……
这个故事和民国故事都爽文不起来,因为我知道发生过什么,哪怕不是很清楚,哪怕没经历过,但我知道曾经的人们经历过很糟糕的事。
在之前的故事里,我的很多女主很拉,不代表我在贬低女性哈。
事情是这样的,在现在的电视剧里——
谍战片,女主闯祸,男主和男配给她收拾烂摊子;警匪片,女主依旧闯祸,男主和男配依旧给她收拾烂摊子;大女主剧,女主一路靠男主帮忙和女主光环……
我一直想支持国产剧和动画片的,但是太丑化女性了,搞的好像女的只会拖后腿和靠男人上位一样。
所以,我写的很多女主都在讽刺编剧和导演弄出来的烂剧(我好敢,考完试后的我立马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记得自己写过几个很不错的女姓角色,比如大山故事里的母亲葛春花,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妇女,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她性格泼辣,爱骂不成器的二儿子,偏爱小儿子,会担心远嫁的闺女在婆家受委屈,很真实的一个母亲的形象,我真觉得很多国产剧里的女主还不如她。
鬼新娘里的女主楚如画是帅的吧?
尹姐很飒吧?
摄政王里成为女帝的妹妹算大女主吧?褚娇确实靠哥哥帮忙来着,但她格局大啊,至少不是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而是把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戏子误国里做了爱国商人的女主万净月很进步吧?算大女主了吧?
之前的病娇女主沈冰清也很好,至少她的智商排的上名次,如果不是恋爱脑,她绝对有出息。
刚开始写文是因为我想讽刺国产烂剧里的人设奇怪的女主,后来写太多了,没有新鲜感了,所以女主就没了。
之前投过票了,这次就不投了,我都在本子上计票了,我会搞快点的。
第269章 第 269 章
正在输入中……
密码错误,请稍后重试。
乐恬懊恼的看着屏幕暗了下去,她今天捡到了一张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她以为是密码,就想试试看,如果能取出来钱就能解目前的燃眉之急了。
反正她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死了都没人知道。
此时,乐恬的手机响了,于是她放弃了继续试密码,“你好,请问您找谁?”
“这里是青山疗养院,您是乐恬小姐吗?”
“对,我是。”
“是这样的,您之前在招聘网填写过信息,我们疗养院看到后决定录用你……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上班?”
“上班?”
“对,我们疗养院目前缺少一名护工,如果您愿意,我们希望您能来上班。我们有试用期,这段时间的工资可能比较低,但三个月后,如果没什么大问题,您就能转正了,到时候工资就高了。”
乐恬把银行卡放进去,输入密码,上面赫然是13.20,她丧气的拔出卡,“试用期的工资是多少?”
“一个月八千,工作固定,有时候……”
“我去,我去,你们在哪儿?地址发我,明天,不,我今天就去上班。”乐恬把面前的东西装进书包里,还抓了一大把免费的打火机塞进口袋里。
“她同意了。”护士悦悦挂了电话,笑眯眯的看着护士长,“死了一个护工忙死了,幸好立马就有人能补上。”
“她社会关系怎么样?”
“没亲人,也没朋友。”
“很好。”
一辆写着青山的运送车驶过热闹的街道,它来到了一个社区。
楼下站满了围观群众,他们隔着警戒线张望着里面。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被两个武警押了下来,他神情冷漠的看着自己死去的继父,又在上车前扭头对前来围观的人群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一个人被他吓得后退,他低头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真是一个脆弱的人。”
“给他打个镇定剂。”
男人倒在了担架上,他恍惚的看到了几个医护人员围着他。
“姓名。”一个穿着防弹衣的男人打开了面前的笔记本,“我以为会有枪战,白穿防弹衣了。”
“纪笑代。”刚才的押着纪笑代的武警摘了头盔,“到前面把我放下去。”
“我们把你送回去吧?”
“我该下班了,再不回家我老婆会生气的。这个点还让我们来抓一个疯子,真是不让人消停。”
“没办法,这些精神病杀人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
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
但是,法院会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
为了体现人道主义精神,青山疗养院顺势而生。
青山疗养院是个好地方,众所周知的好,好山好水好风景,这里的病人也好,好杀人好放火好分尸。
乐恬坐着公交车来到了郊外,等她到目的地的时候,车上只剩下她和司机了,她拿起行李箱背起包下了车。
蓝蓝的天,流动的云,风和日丽,是个好天气。
青山疗养院的大门紧紧闭着,乐恬敲了敲锈迹斑斑的铁门,手指被铁锈磨得有点疼,她在心里怀疑这么个地方没钱给她开工资,但她已经被房东赶出来了,剩下的十几块钱也花在了坐车上。
“来了?”一个小眼睛的中年胖大叔打开了门,他看见乐恬后毫不客气的指责道,“你怎么才来?中午饭点都忙不过来。”
“路上堵车,而且这个地方也不好找。”乐恬是坐公交来的,一站一停,又倒了好几班车,自然来的慢。
胖大叔也不管乐恬的话,一个人自顾自的着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的不靠谱,不知道护士长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招进来。
乐恬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穷,谁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这委屈?
没错,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简介上还说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其实就是个离城市很远的乡下。
“你是什么人?”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上了年纪的修女突然出现在乐恬跟前,她像是从旧时代穿越过来的古物,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让人遍体生寒。
“我是新来的护工。”
“4号病房的患者闹事,把他送到心理医生那里开导一下。”一个拿着警棍腰间别着枪的管教吩咐助理管教,他凶狠的眼神掠过乐恬,轻蔑的笑了笑,“新来的?”
“嗯。”
“把四号捆结实了,别让他伤了褚医生。”
住进这疗养院跟被关进监狱没什么不同,患者们逐渐会感觉 xing 饥'渴'造成的生理煎熬在某种程度上比失去自由更可怕,许多失去自由的人要度过那一个个长夜漫漫,他们瞪着眼睛看窗口,一看就是一夜,通红的眼睛像是魔怔了一样。
在青山疗养院住院已久的男人会因为长期频繁自'wei而造成下'体受伤,斑痕累累。
有少数人会在万般难耐时还会用猛力伤害自己的下'体,摔碎杯子,用玻璃片划伤胳膊来自残,有极个别心狠的人会让自己彻底断了念头。
四号病房的患者是纪笑代,他先是杀了自己的母亲,后又杀了继父,并将继父从楼上推下来,但因为他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毫无自控能力,法院判决他进入青山疗养院进行政府部门的医疗救助和监管。
“医生,这是4号患者,护士长希望你能给他做个心理测评。”
“好。”
被束缚带捆的结结实实吗纪笑代扭头看着门被关上,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里屋还有一个心理医生,他可以想办法逃吗?
“在想着怎么逃吗?”
“嗯。”纪笑代意识到不对,他抬头看着突然来到跟前的医生,“你走路没有声音。”
“有的,只是你刚才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而已。”褚裟喝了一口咖啡,拉开椅子坐下来,他找出一张纸放在纪笑代跟前,“随便画幅画。”
“我的手被捆的很结实,没办法画。”
“用嘴叼着。”褚裟又喝了一口咖啡,杯子正好挡住了他嘴边的笑意,“快点儿做完心理测评,你好有时间准备逃跑。”
虽然纪笑代不喜欢褚裟笃定的态度,但对方说的也没什么错。
一个房子,一个小河,一棵树,树上有条毒蛇。
“画的不错。”褚裟没有跟纪笑代讲这幅画表达了他内心深处的什么想法,将画放在一边,递给对方一块奶糖便打发人走。
“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褚裟微微一笑,一脚踢在纪笑代屁股底下的凳子上,“把他带走。”
十六号病房的患者是一个长发美女,人称娃娃,她有一双大眼睛,但是有点无神,看你的时候你明明在她眼里却没有被放在心里。
娃娃拿着小镜子涂口红,她今天扎了头发,一个是辫子,另一个也是辫子。
“医生,不要动,我给你涂口红哦~”娃娃看上去单纯活泼,实际上她不是第一次住院了,她上次住院是因为男朋友劈腿了要跟她分手,她就把对方的“作案工具”切了,甚至煮了吃。
“好了,涂好了,你真好看,比我还好看那么一丢丢。”
“把这疯婆娘带走。”
“你们……注意点手,不要受伤。”
“她是个威胁,要解决掉吗?”尹沅还在削苹果,她手里的刀比起削皮更适合杀人。
褚裟摇了摇头,手指抹过口脂落在了桌子上的白蔷薇上,白色的花瓣沾了一点红,公子红妆捻花嗅,“我觉得她挺有意思的。”
“那就等等再杀。”
褚裟用手背撑着额头浅笑,他侧过脸看着尹沅,眉眼间的笑意带着暖人的光泽,幕天席地,几乎是地久天长般的绻缱,“我们温柔一点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有的评论会被删,作者后台能看到,但评论区没有。不是我删的,我也不知道谁删的,明明也没涉及到不能说的。
第270章 第 270 章
人闷久了会生病的。
随便一声响动都有可能会成为争执的起源。
纪笑代正在吃饭,一个男人拿走了他面前的碗,朝里头吐了口水,又把碗放回原位。
“吃吧,我赏给你的。”
纪笑代仰头大笑,在引起别人的注意后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挑了一根狠狠的插进男人的眼睛里,“疼吧,我赏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