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穿越重生]——BY:杉矜

作者:杉矜  录入:12-07

碗底还漂浮着好几片根本没有切过的罗勒叶,古怪的蒜味几乎要杀掉男人的呼吸系统。要是换一个人的话,他绝对有理由怀疑这是故意给他下毒。
捏着碗的手指挣扎地捏紧又放开,莱恩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忍住不要把碗摔掉。他可不想再看着瓷器一样的小男孩哭出来。
那会很麻烦的。
杀手先生的脑子里又开始忍不住播放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了。
阮夭眨巴眨巴眼睛,浑然不觉地凑近了病号的脸,柔软丰润的脸颊几乎要蹭着男人的嘴唇。
浅淡的未名的香气蛊惑着男人的心脏。
细白手指掀开了男人松松垮垮的衣领,绷带上果然渗出了一些深红的颜色。
总是在操心一些有的没的的小神父抱着手臂好像是自己在忍受痛苦,白着脸“嘶”了一声。
男人有点抗拒地推开阮夭的手,妄图站起来。
他下手的时候没轻没重,或许也没有想到亚裔小神父是个多么轻巧的人类,随手一推就差点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试图站起来的男人感受到腿骨一阵尖锐的疼痛。
额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男人嘴角扭曲了一瞬,但总算没有像阮夭那样没用地掉眼泪。
滥好心的小神父擦掉眼角的泪珠,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有点摇晃。他刚刚尾椎骨的地方不慎磕在了尖锐的桌角上,本来就是对痛很敏感的身体,这样一撞更是要留下一片不小的淤青。
我要忍住。
阮夭咬着牙,把窜到胸口的邪火努力地压抑下去。
少年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纤细手指扶住了男人乱动的身体:“你别动了,伤口会裂开的。”
莱恩脸上神情阴郁:“不关你的事。”
万事好说话的小神父唯独对这件事好像饢寷特别执拗,浅琥珀色的眼珠里明明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泪膜,语气倒是强硬起来:“你要好好养伤,乱动的话会死的。”
男人的腿骨裂开了,要想完全康复的话必须小心养着。
阮夭倒是不想尽心尽力地伺候一个明晃晃讨厌自己的家伙,但是为了维护一个霸道冷酷主角攻的人设,保证他还能以一敌百吊打主角受那群傻逼哥哥,从天而降把拯救主角受,苦逼打工仔就必须可怜兮兮地求着主角攻赶紧留下养好伤。
到时候他想滚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莱恩几乎要气得笑出来。
他自小便被组织收养,从有意识的时候就是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兵器长大,有用的时候便给组织效力,替组织铲除一些挡路的东西,没有用的时候自己找个地方等死就是了。
一个用完就丢的兵器哪里值得这么用心地养护。
疯狗没有承认自己心里确实烧起了一点奇怪的旖旎,但是一个神父显然不值得他如此。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稍微有一点交集,都是对上帝的不敬。
阮夭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讨厌了,眼里那层泪膜闪着惹人怜爱的微光,无限可怜地盯着男人不耐烦的脸,好像一只随时要被抛弃的小狗勾。
软软的黑发都无精打采地贴在脖颈上。
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把少年雪白的肌肤几乎照成了半透明的样子,像是男人曾经在某个政要家里看过的从东方来的白玉佛像。
白玉无暇,座下生莲。
圣洁得美轮美奂。
他记得东方人大都信佛,一个亚裔神父,又增添了一丝莫名可笑的意味。
“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男人的声音无限冷酷,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了小神父的下巴。
阮夭的脸被迫贴近他的下颚,只要再近一点,就能吻到白玉一样的脸颊。
小神父的睫毛紧张地一直在颤,蝴蝶终于察觉到了猎人的威胁,想要逃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猎人抓住了。
翅膀落到男人的手里,稍微一挣扎,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磷粉落了满手,那是蝴蝶最后留在世上的证据。
“你这样的家伙我见得多了。”男人故意用低俗恶劣的话来羞辱他,手指勾开小神父紧紧包裹着的黑袍,扣子崩开一颗,大半柔腻细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股蛊惑似的香气艳得更加迫人。
“以为披个神父的袍子就能骗到我了吗?”少年刚刚长成的身体散发着完全纯洁的青涩味道,他应该有二十?还是十八?
教廷不至于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这么危险的城市。
一个城市的暴徒,怎么会因为一个孩子就乖乖归顺上帝。
“你不会是故意勾引我的吧?”高加索人格外高挺的鼻尖暧昧地蹭过阮夭的脖颈,可爱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青色的血管离他不过一指距离,随时可以用牙齿咬穿神父的血管,享用咸腥温热的血液。
小神父的血,会不会也是香的呢?
散发着蜜糖一样甜腻的味道,完全由糖心筑成的美人。
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沸腾了。
“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找到的猎物吧?”他的话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侮辱人,“哦,不应该说猎物,应该是,客人。”
一个软弱的小羊似的家伙,能这么安然地在暴徒中生存下来,好像除了那点惹人遐想的下流传闻,再也没有别的理由。
“我没有……”
小神父绯红的唇肉被他自己死死地咬住,莹白的贝齿在软肉之间陷下一个诡艳的深痕。
他们说的没有错,比起神父,他更像一只受了路西法的命令为祸人间的魅魔。
平白惹人发狂,沦落地狱的魔鬼。
“你的十字架,有没有被你自己吃过?”
手指从深陷的锁骨一直滑到阮夭的小腹,手指感受着柔软的肚皮因为紧张在微微地起伏。明明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偏偏男人的手指已经哪里都摸了个遍。
阮夭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男人像是故意要试探他的底线,手指终于从那惹人垂涎的软白肚皮离开,然后猝不及防地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阮夭的大腿开始发抖。
他想跑,但是男人尚未受伤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叫他无处可逃。
喉间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呜咽,好像是面临屠刀无可奈何的小羊。
他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里那层泪膜更闪,浅琥珀色的眼珠像是泡在碧水里的两颗名贵宝石。
水从宝石的边沿漫溢开来。
滴在男人的手上居然有一丝灼烫的意味。
疯狗却明显不想放过他。
一个连反抗都做不到的美人,除了被吃还能做什么呢?
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如同菟丝花一样攀附着金枝,只做一个人的爱宠,否则就只能如同下贱的娼/ji在各种男人的身下辗转哭泣。
疯狗甚至真的开始在想,阮夭在遇见他之前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毕竟他是个这样好欺负的玻璃美人。
阮夭垂着眼睛,好像已经放弃了反抗。脸颊上都是极力忍耐的嫣红,眼泪打湿了他柔嫩的颊侧,让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受难中的圣母玛利亚。
那他就是赐予玛利亚孩子的上帝耶和华。疯狗嚣张地想到。
手指从细窄得不过一掌宽的腰胯一路往下。
那里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柔软易碎,轻轻掐一下就会引得圣洁的小神父从齿缝间溢出颤动的呼吸。
香气和湿热一起裹着他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要在渎神的过程中获得永生。
最美味的正餐应该留到最后。哪怕是莱恩这样目中无人的恶徒也知道美食需要慢慢享用。
于是他的手指继续向下。
阮夭本来还在挣扎的手指也不动了。他只是虚虚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好像无奈认命的羔羊,主动把颈项献祭给高高举起的屠刀。
手上人命无数的杀手先生突然感到了一丝乏味。
这样轻易就被征服的美人,寡淡,且无味。
一瞬间就能从天上明月光变成地上白米饭。他曾经也看过一些华国经典的文学作品,知道华国人喜欢把爱情用月光和玫瑰做比喻。
但是好容易就被征服的小美人,不配做白月光,也不配做红玫瑰。
男人的手指继续往下,落到了少年瑟瑟发抖的大腿根。软肉因为害怕在黑袍下散出一圈旖旎的肉浪。
那景象光是想想就让他硬的发疼。
杀手先生于是纡尊降贵地决定让白米饭升级做白珍珠。
他很漂亮,又太过迷人。
小神父显然是在害怕,向来被教廷保护在高塔之中的小美人,又何时见过如此张狂不守礼法的魔鬼。
“你应该诅咒我。”他试图教小美人反抗,但是小美人只是死死咬住了唇肉,闭上了眼睛。
好像看不到就不会发生。
疯狗要被这样鸵鸟式的幼稚逗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手指明显地碰到了一点不该存在在小珍珠身上的东西。
他全身除了骨头外都该柔软如花瓣,轻轻揉捏就会晕出妩艳的深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冰冷,沉重,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他可太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
小神父这个时候好像终于死而复生,那只柔软又冰凉的手,还带着一点可怜的被吓出来的细汗,轻轻地按在了男人的手上。
这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画面。
小神父全身的黑袍都被疯狗揉的乱七八糟,大半个雪白的肩膀都露在外面,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胸口浅粉色的柔嫩花苞。因为清贫,上次弄坏的羊皮靴没有办法再穿,小神父在房间里干脆是光着脚的。
神父袍被撩到大腿上,细细白白的两条长腿无骨蛇似的懒洋洋搭在凌乱的床褥上。
像是被笔尖的良家少男,也像是勾引男人送命的美人蛇。
可能是刚才哭的实在太厉害,小神父的声音都微微沙哑,他音色本就轻软,祷告的时候好像一捧云或者是别的像棉花糖之类的东西。
现在沙哑了之后,无端有一种更危险也更诱人的意味。
本来占据主导地位,随时准备要把小美人拆吧拆吧吃掉的男人这个时候却不敢轻举妄动了。
阮夭垂着他纤细浓密的长睫,蝴蝶的翅膀一抖一抖的,从猎人僵硬的掌心里恢复了生机,随时预备飞走。
男人不敢挽留。
“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小神父轻声细语的,眼睫毛忽闪几下,哭的发红的脸颊上勾起一个有点坏的笑。
好像那层带着脸上的可以随意欺辱的柔软假面终于在合适的时机完成了蜕皮,藏着皮囊下的美人蛇摇着细腰爬出来要为祸世间。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不礼貌?”他歪着头,纯洁到有些幼稚的脸颊上笑意朦胧,他那只雪白纤细的,手背还隐隐泛着青色血管的手柔柔地握住了男人在他大腿上为非作歹的手。
细白手指游蛇一般灵巧地滑过男人的手指,绕过箍出大腿嫩肉的黑色绑带,缓缓地按住了扳机。
男人的手热的像块烙铁,阮夭觉得自己的大腿要被他烫熟了。
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准了男人的下颌。
他轻声细语,又好像是漫不经心地和男人解释:“你要知道,我不会毫无防备地就来这里。”
那层亮晶晶的泪膜无辜又乖巧地看着男人,他眼睛眨眨,尚未干涸的眼泪又自顾自地滚落下来,濡湿了绯红脸颊。
“所以,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对小美人大腿绑木仓的yy~


第110章、My Father,My Lord(4)
小少爷的声音在教堂里响起的时候,阮夭几乎是一瞬间从那张窄小的木床上跳了起来。脖子上的十字架一晃而过,亮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杀手先生好像被这只暗藏着利爪的小猫惊到,手上一时间没有动作,只是眼神很阴沉地盯着亚裔青年匆忙地拨好自己被汗沾湿的头发,在手忙脚乱地拉好露出大半个鲜嫩肉/体的神父袍。
一眨眼的工夫,那个床上美人蛇似的漂亮男孩又变回了端庄禁欲的小神父。
唯独脸上一点尚未褪去的绯红出卖了他。
赤luo上身还绑着绷带的男人一只手撑着下颚,懒洋洋地勾起唇角:“小神父,我们是在偷晴吗?”
他眼看着阮夭好像脚下趔趄了一下,虚弱地扶住了房门。
接着就是很不客气的一声“哐”。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杀手先生甚至看到了小神父脑袋后面炸起的毛。
圣母小猫脾气还挺坏。
阮夭这个时候倒是很庆幸爱德华的出现。
否则他还真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他下意识隔着神父袍摸了摸绑着束带的大腿根,刚才收手的动作太快,金属木仓柄直接打在了大腿肉上。
阮夭皱起脸有点心疼地龇了龇牙,少年每一寸皮肉都生的敏感,被这么一撞立刻留下了红印。
虽然作为一个本质小偷的假神父,阮夭手上准备了不少重量级的危险道具,但是不妨碍这个笨蛋其实根本就不会用。
“您刚才好像没有拉保险栓诶。”系统很没有眼色地指出宿主的致命缺点。
阮夭额角上冒出青筋。
“我知道。”
所以才高兴那个小少爷来的嘛。
要是再迟一点,阮夭不会开木仓的事保不准就要露馅。
就算是现在安全逃出来了,其实阮夭也吃不准主角攻有没有发现他只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而已。
毕竟他的眼神是真的很变态。
阮夭和他视线交错的时候有一种自己被什么恐怖野兽盯上的错觉。
爱德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要来教堂。
黑城是个没有信仰的地方,这个年轻的亚裔神父是几十年来第一个敢独身来这里的传教者。
他温和,漂亮,像是泥泞污浊的地狱里突然闯入的一只闪闪发光的蝴蝶。
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把他拢进手心。
这座尖顶教堂已经废弃了很多年,也就是小神父来的这段时间有人来修缮了一下。爱德华伸手开门的时候,指尖甚至蹭到了一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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