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簡直就是豬啊!真是的……這麼個吃豆腐的大好機會都會放過,白活了這麼久,枉費寫了那麼多 書了!
「嗯……」嘴唇被親吻著,不知道江無畔是不是也被弄昏頭了,原本被動的被抓住撫摸的手也開始遊弋,剛好就在他胸前撫弄,手指下意識一夾,小小紅珠頓時受不了這甜蜜折磨,也讓杜鱗更是輕哼了一聲。
杜鱗這時也不顧捂住對方眼睛了,雙手緊緊抱住對方頸項,腰也禁不住興奮得顫慄起來。
他追尋著這種讓人骨酥身軟的快感,也不顧接下來可能會遭遇屁股開花的惡撸凑_過花之後還有更爽的等著,這一點點痛楚也就能忍耐啦。
於是,杜鱗雙腿也緊緊攀住江無畔的腰杆,身下早就興奮起來的部位向前一靠,他這才有些吃驚的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已是堅硬如鐵。
「你……」
這個字剛冒出來,就在彼此身體接觸,身體已經起了變化的事隱瞞不住,江元畔忽然一伸手,就將坐在腿上的杜鱗推得摔在地上!
「啊!」杜鱗沒料到江無畔突然發難,整個人毫無防備的摔到地上,當下痛得大叫一聲。
江無畔的臉紅的非比尋常,在燭光下居然有種屬於雄性充滿侵略性的逼人豔麗感,讓杜鱗看得禁不住呆住了,罵人的話也在喉間轉動,就是不肯吐出來。
江無畔瞪著他,像是看到什麼妖怪一樣,後退兩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這麼奪門而逃了。
杜鱗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動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喂!」
搞什麼啊?拜託,都到了這地步了,好歹也要負一次責才對啊!
杜鱗低頭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歎了口氣,抬起自己的右手,「嘖,這八天完全就是磨練手上技術來著。」
那之後,江無攀將將自己鎖在屋子裡不出來,誰都不見,杜鱗也沒辦法,只能焦急等待著。不知道那位大劍客又在搞什麼鬼。
呃,該不會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嚇怕了吧?
「嘖……如果不是打不贏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雖然打不贏也可以用陰质侄乌A一回吃掉對方,但那之後只怕要浪跡天涯、被人追殺一輩子吧?
「嘖,我都這麼委屈得讓你吃了,就這樣還不肯……」杜鱗想到這裡也覺得特委屈,他都這麼犧牲了,江無畔那小子還是不知好歹。卻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樂,情願什麼的自然就丟到腦喉不去搭理。
臨劍莊中眾人見到莊主都被欺負成這樣,自然不會給杜鱗好臉色看,不過杜鱗也並不在意,這種事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只是等著不知在鬧什麼彆扭的江無畔出關,繼續畫那些春宮圖就好。
可是還不等莊主出關,禍事就搶先一步來了。
江無畔把自己關在房內的第五天,臨劍莊中就來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发表时间:2008-3-30 16:49:33]
天天爽一回
0 0 [8楼]
第七章 前兆
江無畔心亂如麻,偏偏找不到線頭。
他知道心境無法恢復以往的原因,卻怎樣也控制不了。
杜鱗,都是杜鱗!都是那廝出現攪亂了他的平靜,該死的,討厭的 棍!
江無畔將自己關在斗室內,想要靜心,想要重新尋回心底的平靜。
可是這關入斗室的幾天,他還是不得安寧。
經常在不經意間,腦中就晃過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壓制,也做不到。
就連在夢中,或者該說就因為是在夢中,浮現在腦中的是更激情大膽的畫面。有些是經歷過的,有些卻是那一晚杜鱗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後續。
他夢見他將杜鱗推倒在地上,卻並沒有如現實中那樣離開,而是撲上去,將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呻吟喘息,流淚求饒。
他從來不曾想過自己心中還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欲望……這讓江無畔有點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比練武走火入魔還要糟糕,還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克制住這種感覺,不能再讓它氾濫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無上的劍之道,不能讓別的龐雜事物打擾了!只有心靜,才能領悟更高一層的劍之道……
這一夜,江無畔繼續閉上眼,在床榻上盤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靜的外面,卻鬧騰得不像話。
江無畔雙眉緊皺,強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經掌握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抓刺客!」
「保護莊主!」
外面護院的叫嚷聲夾雜在刀劍碰撞聲中傳過來,江無畔右手一揮,房門頓時大敞。
再眼熟不過的全身黑色、顯然就是出門越貸殺人的最佳裝扮,一群打過兩次交道的殺手們,正和臨劍莊護院打成一團,劍來刀往好不熱鬧!
此刻,看到房門大敞,早就虎視眈眈想往裡闖的黑衣人直沖而入,衣襟上繡著的金線充分表明了他們身分上的不同之處。
果然,這幾個出手也狠戾得很,角度刁鑽,劍勢極快,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江無畔冷哼一聲,放在一旁的長劍上手,一抖手,綺麗劍花綻放而出!
「嘩!好厲害!」一聽到不對,就在第一時間跑出來看熱鬧的杜鱗興奮的爬上屋頂,盤膝而坐,一邊嗑瓜子一邊看下面打架。當江無畔打開大門時,他就雙眼放光,看到那白衣瀟灑的劍客再度大發神威,和那幾個一看就知道不是肉腳的刺客鬥成一團。
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打趕來也分外賣力。
杜鱗這場戲看得興致勃勃,興奮到都沒發現身後有人偷偷走近。
「別動!」低沉聲音伴隨著橫在脖頸上的長劍一起出現,杜鱗的身子立刻僵硬無比,配合著一動也不動。
「喂,老兄,你搞錯沒?我就是一路過的路人甲,對你沒好處,你抓住我幹啥?」搞什麼,怎麼每次都要玩這一套?
「哼!」黑衣殺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他嘴巴裡吐出來的話,揚聲向下面喊道:「江大莊主,你還不住手麼?」
杜鱗忍不住吐槽道,「老兄,你腦袋沒壞掉吧?下面那位江劍客可是巴不得我快點死,他好不用還債呢,你這樣做,他肯停手才怪!」
一邊說,一邊想用師門秘技逃跑,但這一次卻不管怎樣做都逃不了對方的控制。
「唉?」在發覺對方乾脆俐落的用某種奇怪手法將他巧妙禁錮住,杜鱗驚訝得睜大眼,「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下九流』門的手法對麼?」對方顯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別忘了,你們下九流門中全都是三教九流的人,這樣的人來當殺手,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用的和師父教的不一樣,你這種手法……有些怪。」杜鱗想到一個可能性,心中「咯」響了一下,「你該不會是……『那位』師叔的弟子吧?」
「哼,多說無益。」黑衣殺手懶得跟他蘑菇,直接將劍一橫,沖下面叫道:「江無畔,你還不住手麼?」
江無畔臉色鐵青,手中長劍卻「鏘」的一聲落了地,「我警告你,你若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付出相應代價!」
江無畔一停手,其他人自然也打不起來,家丁護院們不情不願的住手,同時更加怨恨的目光直沖向杜鱗。
杜鱗心中別說有多委屈了,這又不怪我,都是你們家那個莊主擅自行事啦!
「哼,果然識時務……」
黑衣殺手的話還來不及說完,杜鱗就哇哇大叫,「我不用你救!這不是條件交換!我還要你幫我畫……」
「你給我閉嘴!」江無畔沖他惡狠狠的喝斥一聲,又將臉沖向黑衣殺手,「說吧,你想怎樣?」
「呵呵,果然如江湖傳言一樣。」黑衣殺手笑出聲。
「江湖傳言……」
杜鱗和江無畔跟著念了一遍,杜鱗是好奇,江無畔卻是心中有種糟糕到不能言說的預感。
下麵人也全都豎起耳朵,等著聽八卦。
這實在不能怨他們孤陋寡聞,臨劍莊雖然名氣不錯,但卻是難得的入世,旁邊的麒麟城又是民風質樸,少有江湖人駐足,所以那些八卦消息小道傳聞自然傳不到耳朵裡。
「你們還不知道嗎?」黑衣人也有些驚訝,這消息可是傳遍了江湖的各大門派,名列江湖秘聞錄撰寫的年度最受歡迎八卦排行榜第三名,這些人居然不知道?從某種程度而言,也算是夠厲害的了,「江無畔江大劍客和他的情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擁吻,令無數心儀江莊主的女子悲慟欲絕,眾男子拍手稱快,大大稱頌江大做了件天大好事,使得他們有了數不清的機會……」
一陣風吹過,江無畔沒什麼反應,臨劍莊眾人也沒什麼反應,但是黑衣人後背卻覺得一陣冷風直吹,讓他的心肝肺都覺得涼颼颼的。
搞什麼啊?
黑衣人在心中嘀咕,不過依然很敬業的將長劍又湊得離杜鱗脖子更近了一點,「所以,江大劍客,為了你家情人的小命著想,你選擇配合,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杜鱗默默的,默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江大俠,其實我們這麼大動干戈,三番四次來找你,無非是出於一個目的。你只要老老實實將那東西……哎?」
黑衣人的話剛放出一半,江無畔的身影忽然稍失了!
不過,就是一陣風刮過,卷起幾片落葉,江無畔的身影就突然鬼魅般的消失了!
「怎麼……」黑衣人驚訝的瞪大眼,但在下一刻就聽到仿佛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去死吧。」
「你……」從胸口突出的劍刀掛著一串血珠,在月色下反射出冷冷的光。黑衣人無法置信的望著那截劍刃,隨著抽回去的動作,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前倒去,骨碌碌的滾下了屋簷,「咚」的一聲摔在地上,塵土四揚,顯然已經是十死無生了。
下面臨劍莊眾人也一改昔日鼓噪作風,默默的動手,不過刀光劍光掌風卻更加兇狠,黑衣殺手們的情勢急轉直下,完全搞不明白這些人怎麼突然像是中邪一樣,變得這麼難纏!
杜鱗依然保持著沉默不語的狀態,卻是腳底抹油,直接開溜了。
開玩笑,江無畔已經氣爆了,那群極端擁護莊主,完全奉行莊主至上主義的猛男們也氣瘋了,等到他們殺光了那群黑衣人,就要來找自己的麻煩,此時不離開暫避風頭,更待何時?
他想得挺美,但江無畔也不是傻瓜!
杜鱗身形剛一動,江無畔就隨之跟上,杜鱗向東,他就向東,杜鱗向西,他就跟著向西,如影隨形,就是不肯放鬆。
杜鱗帶著哭音道:「江大劍客,不關我事啊!當初你不是也知道,那個是意外!意外啦!」
江無畔也不說話,只不過面色更加平靜,平靜到完全就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夕嘛。
「哇哇哇……你別跟著我!我……」
這聲哀嚎還沒完,江無畔忽然一個縱身,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嚇得杜鱗又是一長聲的慘叫。
「啊!」
奇了,自己的聲音什麼時候出現高低音混合效果了?
杜鱗詫異的張開眼,剛好見到一名黑衣人從半空中跌下去,顯然是被江無畔一劍劈了。
唉?等等……
杜鱗這才發現他腰上多了不屬於他的一條鐵臂,正緊緊箍著他的腰,不肯放開。而他整個人也被抱入江無畔的懷中。
如果是前幾天,興許他還會興奮的想著占點便宜,但是現在,一對上江無畔毫無表情的冷峻面容,那一點點的色心也就灰飛煙滅了。
「嗚哇……我都說了不關我的事……」
「你說。」低沉冷淡的聲音偏偏帶了些許平常覺得聽不到的魅惑,江無畔微微垂頭,在他耳邊呢喃道:「我是將你油炸清蒸,還是切片用大火炒好呢?要不然,燒烤也不錯。」
這對江無畔而言,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溫情款款」的聲音,卻讓杜鱗嚇飛了魂。
不是吧?他不至於真的氣成這樣了吧?
「我……小心!」杜鱗正想討價還價,卻剛好瞥到黑衣人從江無畔背後出現,一柄大刀向著江無畔的背直接砍下來!當下還來不及想,身體就自動自發的動起來了,一個用力,兩個人的位置頓時逆反,一陣冷風吹過,火辣辣的痛楚讓杜鱗禁不住悶哼一聲,哭訴道:「江無畔,你好狠……居然用我當盾牌……」
江無畔的表情很怪,既像是詫異,又像是緊張,或者該說是驚慌?原本抱住杜鱗的手更用力了,「你明明自己轉過來,還說我用你當盾牌……你……你糊塗了麼?」
「啊?」杜鱗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自動去當人家盾牌哦?搞什麼!「我搞錯了……」說完就雙眼一抹黑,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杜鱗!杜鱗!」
江無畔搖搖懷中的人,發現是徹底昏死過去了,伸手便給他點了止血的穴道。一揚手,便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丹藥,想要塞進杜鱗的嘴裡,卻發現這小子痛得牙關緊咬,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江無畔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將丹藥含在口中,一低頭,吻上杜鱗的嘴唇,就這麼給他把藥灌了下去。
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了。
不管是臨劍莊眾人,還是黑衣殺手們,都傻愣愣的望著他們當眾表演,看著傳聞中不近女色不近男色的「劍舞」抱著懷中的青年一頓猛啃……
等到一吻結束,最崇拜莊主的江三頓時發出一陣狂吼,「哦哦哦哦哦哦!杜鱗我要殺你全家!」雙錘到處,血肉橫飛,這股蠻力遠比之前要猛上許多!
「啊啊啊啊啊啊!三哥,你殺完告訴我,我要鞭屍!」另外一位也狂化了。
「鞭屍完通知我去刨墳!我再去鞭一次!」
「蠢材!怎可能有墳?」
「為什麼不能有墳?挖墳鞭屍才是王道!就算沒墳,也通知哥幾個造幾座!」
倒楣的毫無疑問就是那些黑衣殺手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幫已經野獸化的壯漢猛男們口中大聲咒著杜鱗——也就是臨劍莊莊主情人,手中的刀槍棍棒卻全部向他們招呼過來。
「幹!老子們可不是出氣筒!」黑衣殺手們也來氣了,沖上去頓時和眾人殺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江無畔早就抱著杜鱗回到了後院。這一路上遇神殺神過佛滅佛的強大氣勢,讓原本打算阻攔他的黑衣殺手們都望之卻步,也讓他一路順利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