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
那家伙将门反锁,还顺便把他全身脱光光,让他逃也不是,不逃又不想等死。
定晴一看,门后贴了一张该死的A4大小纸张。
『你的后面有放催淫剂,乖乖等六点钟我来接你,再敢自己解决,我就送你去泰国当人妖。』
XXX!XXXXX!X!XXX连三X。
那个死东西,怎么连他想送他去泰国当人妖都知道。
呜呜呜呜,死东西,震得这么厉害干嘛,很爽耶......
呃,错!很痛苦耶,这样搞他的屁屁,他的屁屁会坏掉的。
呜,这次之后,又不知道要喝几天牛奶了。
嗯......可是......啊,真爽。
让雅始醒来的是一阵晃动,正确的说晃动的地方只有下半身。
想当然尔,他被光溜溜丢在厕所里,因为不问歇的震动,搞得神志不清,终于在电池用尽时沉沉睡去。(他打死不承认是晕倒)
「唔--」雅始眨了几下眼,在晃动中睁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自个儿的手......被手铐禁锢在床头头柱上的双手。
床!他在床上?
还来不及思考个中含意,抓住他小弟弟的手即夺走雅始所有注意力。
温暖大手上下套弄,不时照顾一下两颗宝珠,再加上已经很习惯的插送,X!爽得他想哼歌。
好棒啊!雅始一边想着,一边晃动臀部配合对方的动作。
没多久,在一阵低吼中,他和身后的男人同时达到顶点。
男人没有恋栈,很快地抽出半软东西,让白浊液体由使用过度一时无法闭合的地方,缓缓流出。
他把头埋在枕间,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等一下!他的眼睛没被蒙住。
雅始突然发现这个事实,猛地转头试图看清男人真面目。想反奸回去或送他去泰国当人妖,总要先知道对方是淮吧。
他看......他宁可没看到过。
见到热悉面孔后,雅始非常鸵鸟地将头埋回枕间。宁可不曾知道对方是谁。
呜,怎么会是这家伙,那他奸回去和送对方去泰国当人妖的计划,压根儿不可能成功嘛。
可惜男人不让他继续鸵鸟下去,啪啪啪用力拍打着雅始的臀部,强迫他面对事实。
「爽吗?」男人声音里带着轻薄笑意。
「很爽,非常爽,能让您插,小的真是万分荣幸。」雅始转身挤出笑靥来。
他从来没像现在那么痛恨他自个儿的现实性格,呜,为什么明明是被奸还要说荣幸,为什么明明很痛还要说爽......好啦,他是真的觉得爽,可是他是被逼的咩!又不是自愿的,他是受害者耶,为什么还要说荣幸。
男人微笑着,像是猜得到雅始的反应。
他翻出钥匙三两下打开手铐,将趴着的雅始抱进浴室。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雅始还是乖乖的没有抵抗......反正他已经被做到没力气抵抗了。
男人趁着放热水时,拿出一根水管接上细长顶端星圆形的不锈钢物。
他示意雅始以浴缸边为支撑,抬高臀部双腿大张,露出私密处。
虽然接到指示,他却迟迟不动,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有尊严的,这种没尊严的事,他受够了。
「公司待遇不错吧。」男人又笑。
雅始也跟着笑了,不过是苦笑。
眼前这个人,他们公司的总经理大人--曜,似乎不是他反抗得了的人。
何况他先前被抓住那么多把柄,总经理大人想开除他,并让他一辈子找不到象样的工作,易如反掌。
「是,是啊。」他再度痛恨自个儿的软弱。
雅始扁着嘴,乖乖做好准备姿势,让曜将东西放进私洞里,灌入温水。
反复几次后,曜才开始帮雅始和他自个儿洗澡,泡进浴缸里的时候雅始已经晕晕欲睡,再也经不起任何折磨。
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他那变态总经理说什么他个性幼稚像个小孩,应该一切都像小孩。带着胜利者的表情,不由分说将他原本茂盛的草丛拔得一根不剩。
对,拔!
那个变态竟然先用剪刀剪短,再拿脱毛蜡涂满他身上,把眉毛、头发以外的毛发全都拔得一乾二净,痛得雅始哇哇大叫,差点尿出来。
后来还强迫雅始用嘴帮他做,雅始一面在心里默背所有想得到的脏话.一面舔着那玩意儿。
不消说,裸照也被迫拍了很多张。
X!只要给他逮到机会,他一定奸回来!
不过,伟大的总经理大人为什么会看上他这个小小职员?他们......应该无冤无仇吧。
XXX连三X!要是被他知道是谁搞得鬼,他绝对要把那家伙脱光光丢到街上裸奔。
话说回来,总经理大人的技术真是好啊。
如果不是为了一堆男人自尊问题,他真想带整盒保险套去找总经理。
某个昏昏欲睡的午后......请别提醒他打从被总经理大人拎回家后,他每天下午都昏昏欲睡。谢谢!
雅始摇摇晃晃地走出卧室,没办法被操了一夜谁都会摇摇晃晃外加O型腿,本来想下楼倒水润润叫了一夜有点哑的嗓子,结果却从二楼另一头听见某种声音。
那声音雅始再熟悉也不过。毕竟他曾让别人在他身下发出这种声音,也曾被总经理大人弄出这种声音......而且从那边传来的味道也很熟悉,就像昨天他闻了一夜的一样。
好奇心毒死猫。雅始不是猫,但他比猫笨。
走过去的后果很简单,一个人像石柱般呆在门口,看见一个男人压着另一个,还有个则被压在最底下......3P!
X!他们家的晴次和橘末怎么正在被人X,还一个X一个,天哪!
瞬间各种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闪得最大最迅速的那种叫......好象挺好玩,真想一起试试看。
紧接着雅始想起这些年来被晴次和橘末如何欺负过来、嘲弄过去,下意识让雅始退后,跟着撞到一道肉墙。
他们家的总经理大人正对着他笑。
X!竟被人逮到了,X他的屁屁还在痛呢,X!他绝对没有在想总经理大人昨晚的超强耐力。
「怎么,昨晚玩不够,今天还来看生春宫啊。」
雅始没有回答,当一个人像白兔般被拎起来时,是做不出有建设性的回答的,特别是一只0型腿的小白兔。
搞了半天。设计他的人原来是晴次和橘末。
他们同时爱上某讲师,不巧某讲师正是他家总经理大人的弟弟,他家总经理大人正缺宠物,好死不死看上他。
巧吧,巧得他好想尖叫啊。
「啊啊啊......再深一点。」
哦,忘了提,他在听故事的同时总经理大人正在对他做爱的教育,以及铁的实行......哪里像铁应该不用多说了吧。
X!为什么他要叫春,为什么被男人上他还得乖乖叫春,总经理了不起吗,失业可怕吗?
X!真的好爽啊,哦,大人,宝贝,再深一点。
后来,后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被连操三天后雅始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仅能任人摆布。
但是他偶尔会想......5P好象不错。
只是偶尔想啦,大部份的时间都在想保险套是买一箱好还是一货柜......
──游戏‧本篇完──
【毒药】
这是很多很多年以后,一个灰蒙蒙的早晨。
楼懋蹲在某幢半圆型建筑物前已六个小时,天未亮时他即到来,而今日渐高升他仍未走进去。
其实建筑物里的机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以便因应这个时代越来越多的夜猫子,可是他走不进去就是走不进去,仅能蹲在路旁,呆望着手中的几根头发。
他想要一个小孩,一个拥有头发主人DNA的小孩。
就算小孩成长后也不会爱上他,至少他可以看着他成长,帮他洗澡、包尿布,送他读小学,陪他温书,煮饭给他吃......不像现在,伸手已触碰不到想拥抱的人。
在这个时代,即使男人依旧无法自行怀孕生子,不过以捐赠的卵子,加上儿年前研发出的不孕症救星--人造子宫,他只稍缴上一大笔钱,附上DNA,九个半月后就能抱回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这个机构就是专门做此事的。此外,他有听说过,钱付得够多,就算是不合法的DNA也可以。
头发,属于一个男人。
男人甩掉楼懋的过程很快速,前一天他们为了男人父母的事大吵一架。第二天,男人将他带到郊外一幢别墅前,给了他一大笔钱和房契、钥匙,此后他再没见过男人。
男人是独子,他的父母为他觅了个可爱迷人的未婚妻,女人和他父母的要求不多,只要他提供精子,让他们家得以拥有后代即可。
男人似乎是同意的,五个人的会谈中,而他......他始终沉默。
楼懋无法同意此事,男人是他一个人的,他不准许任何人分享,更别提让一个女人拥有他的骨血。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他恨那女人入了骨。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父母有眼光。女子真的很美丽,气质亦佳,几次见面的表现均无懈可击......或许,男人也这么想。
于是,出局的人是他。
女子曾说过,她一直恋慕着男人,名份和厮守她都不求,她只要男人的骨血就够。
当然,楼懋并不能了解她的心情,事实上,女子的话他曾不止一次提出来嘲弄。
被拋弃的那天,他却瞬间明白,爱一个人爱到痴狂的心情。
男人的孩子,他也想要......
分手的那一刻,楼懋死命抓住男人不让他离去。
男人最初不理会他,最后也动了怒,在那幢纯白色很像梦中家园的别墅前,他们结结实实打了一架。
结局很简单,技不如人的楼懋倒在地上,男人怀着气怒驾车离去。
楼懋唯一抓住的,只有几根头发。
只有,男人的DNA......
望着短短的头发,他碎落一地的心缓缓被脑中的想法粘补起来。
男人留给楼懋的钱,以及他这几年存下来的部份,要做一个孩子并非不可能,可是他想给孩子最好的。
如果能在孩子上小学前都不工作,镇日陪着孩子是再好不过。
于是,他做了他所能找到薪资最高的工作--男妓。
每夜、每夜,他陪着不同的富商贵冑,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他用尽一切取悦客人,以换取更多的金钱。
半年后,他存够了钱来到这里,却走不进去。
这样真的好吗?他不禁扪心自问。
拥有与男人一模一样的孩子又如何,不同的成长背景造就不同人格,孩子绝不会成为他心爱的男人。
但是......
最后,他仍是走了进去。
交上现金,奉上收藏已久的发丝,整个人似游魂般走出机构在街上荡着,有一点点什么也好,至少让他与男人之间不断不熄。
再九个半月他就能抱到男人的翻版,可是,他现在就寂寞的想放声大哭。
是啊,他都快忘了,男人有个很特别的名字--鸠。
鸩,毒药。
──毒药‧本篇完──
【鸩】
他们家算不算有钱.这个问题他不曾真正了解过。
他爸说得好,反正他是独子将来财产都是留给他的,要知道有多少干嘛。
他没追究过家里财产有多少,倒也不是因为老父的这番话,而是当他初初进入自家公司,该去探讨这个问题时,改变他一生的人同时出现。
懋这个字,除了盛大的意思外,也有美的意思。
美,恰恰是他第一眼看见楼懋的感觉。
实际说起来,楼懋不该被称为美人,他肤色虽白体格却极好,是长期在健身房中锻炼的成果。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够资格当个明星。
正确的说法是,当时他正在健身房的休息室中,楼懋是在健身房打工的小弟......一个被贵客看上的小弟。
后来的日子很简单,他展开追求,楼懋快速落网。在他答应支付楼懋的学费后,楼懋点头同意两人共居。
或许,太快了。
最初的不和谐是他们最后分手的原因之一。他总是在猜疑。尽管知晓一切都只是捕风提影,他仍难以对楼懋放心。
楼懋太美,男人女人都会对他动心,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放松神经。
他总是忘不掉楼懋是因为穷才跟他同居,亦没法忘记楼懋以前不爱男人......却忘了,他以前也不爱男人。
越是疑忌争吵,他对楼懋的态度就越冷淡。明明知道楼懋没有错,他却依然控制不住自个儿的猜疑。
他和楼懋的事更引来众人的反对,溺爱他的父母旁敲侧击了很久,仅仅得到绝不分手的回答,最后两方妥协只求他留下后代。
父母的要求仅是导火线,不是埋在地底的炸药,他并无心与另一名女子生育孩子,但他没有自信能永远留下楼懋。
常常,他在夜里看着自己的手,思索着会不会有一天他趁着夜里掐上楼懋的脖子,让他再也没法看其它人。
分手的决定下得很快,他在原本预备用来厮守一生的房子前,将支票、房契和钥匙交给楼懋,走得绝决。
然后,他后悔了,他怎么可以就此放过生命里的最珍最爱。
再回去,却不见楼懋身影,再不见......
忘不了楼懋,家里安排的女子最终仍为他所推拒。
楼懋的音讯却未断,他常在别人的耳畔私语里听到楼懋的名字,他曾捧在手掌心里的人如今上了别人的床,只要钱够多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没找他,那样的难堪场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直到......
楼懋大概不知道,不知道像他这种重要名人的DNA都是有列管的,纵使楼懋付清了款项,所方仍是连络上他。
如果你爱一个人愿不愿意在分手后让他拥有你的复制品?
毒药般的男人却没有犹豫,笑着对所方点头应允,只是九个半月后抱着婴孩的人将是他而非楼懋。
父母那边只要有子嗣传承即可,是他的孩子或复制品又有何差别。
如果真是他的分身,孩子会很爱很爱楼懋吧,像他一样。
像他一样如同吃下毒品的人,在戒与戒不掉之间沉浮。
他是鸠,楼懋是毒药。
──鸩‧本篇完──
【细说从头 灵涓】
痕迹,是我在BL世界里缓缓行来的足印,收录从千禧年至今的文章。
说千禧年来的文章并不完全正确,若说是中短篇集合比较像吧,长些的系列文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它的重要催生者是娘娘,如果不是娘娘一直念着再做一本要如何,想再做一本,在家里没事做......我不可能自找麻烦。
另外,我必需老实招认,在思考这些年来我重要足迹为何时,并没有将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篇短文收进来。
它,名唤樱‧冢。诞生于2001年6月i2日,凌晨。
没有收进来的原因很复杂,决定的关键是......字数爆了,笑,简单明了的原因吧。
何况,从一开始我就不觉得印成书册后仍能体会它应有的震动。它应该放在网上,一天一篇地慢慢看,才有时间发酵。
守护它,于是将它留在记忆里。
「寒宵待月」--我还记得它是怎么出生的。
那天,刚看完某本写戏的小说,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琦君笔下她小叔叔在戏台上唱老生的画面,然后不想自讨麻烦的我自动将画面关闭,继续做我的事。
没超过一天,那画面转成生旦净末丑四字,突然想不起来净和末是什么角色,接着遇见了祸首Niky。
我不过就是说了这个念头,也谢谢她帮我找出净和末的意思,但为什么在草草和贝贝的推波助澜下,文名、角色名通通都取出来了呢。
结果,变成非写不可。
但我喜欢晓龙和凛谦,非常喜欢。
「长相守」-一原本是一篇说了不写的文。我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也知道他们如何结果,但两个点之间的线迟迟没有出现,不明白宗翰怎么从胆怯的孩子变成宫中宰相。
感谢皇后那颗飞出去的头,我连起来了,喵。
「需要多少时间,我才能走到你身边」--连逗号也算一共十五个字,取篇名时却没有丝毫犹豫,至今仍十分喜欢这个篇名,仅次于尚未写的某故事。
有人很讶异为什么选择写弥真这样另类的主角,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值得惊诧的,我向来热爱着女装的男生。
知道有人讨厌这样的主角,知道有人无法接受男生穿女装,就是知道才更想写得让人信服。至少,别在文里也另眼看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