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予文这一句话是嘴唇对着他的男性说的,而且双手正拨下他的裤子,他的嘴唇张开,含住了爆胀的阳刚,不住的吸吮舔舐,他的腰部轻微的往前,刺入曹予文温暖的口腔内,感受着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
安佐以前不是没被这样做过,但是看着这张高傲的嘴唇,不再吐出尖锐的文字,只是专门用来服侍、取悦他的身体,那种刺激感百倍于跟别的人所做的同样行为。
“太棒了,我喜欢得要命。”安佐发出粗重呻吟声,他身体的血液几乎全都流窜到被他爱抚的部位,让他舒爽至极。
热汗从他的背部滑落,也从他的额际滑落,他觉得全身不断有快感的电流激荡,流荡过他身体的每一部分,让他身体每一部位都感受这种笔墨无法形容的快乐。
他单手按住曹予文的头发,他含着他的火热部位,还不住的舔着唇液,就像那个部位有多么美味,他的眼睛上吊看他,那副情色不满足的表情,让他的坚挺更加的雄伟硬挺,急于发泄。
他终于受不了曹予文的“服侍”,把他拉起来,重新丢回床上,曹予文还在舔着唇,好像还在回味着他的味道,让他差点就爆发了。
曹予文吃吃笑着,他那尖锐的眼神,现在则是充满了色情跟笑靥,好像在笑他的窘态,更像已经准备好对他投怀送抱。
第三章
曹予文已经全身脱光,他躺回床上,把双膝张开,露出他最私密的部位,他轻揉着自己的入口。
“你想要我来,还是自己来?”
他的大胆已经不再让他惊奇,他盯视着他粉红色的入口处,那种地方原本是他根本不屑一顾的地方,但是现今他被他的色泽跟进入后会有快感所引诱,他拉开他的双腿,就想要进入。
曹予文立刻合紧双腿,“你没跟男人做过啊。”
“什么意思?”
安佐绝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竟然反悔,不让他获得满足,明明刚才一切还很棒,而且他的下身坚挺若没得到满足,只怕今晚根本就无法睡觉,而且铁定任何女人,也无法消除曹予文带来的这把熊熊燃烧的欲火。
“润滑啊,男人不会自己流出润滑的液体。”
曹予文拿了一瓶润滑油给他,他倒在手里,就像在按摩婴儿一样的,他抚触着他美丽的双丘,然后手指沾满油膏,探入他最私密的地方。
“啊……啊啊……啊……”
曹予文的吟叫含满了痛楚跟喜悦,更招惹了他的性欲,他再往里滑动,触碰到了某个点,曹予文忽然脸色涨红,身体轻颤,他再多触几下那个点,曹予文已经全身瘫软地低吟浅叫。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扳起他的双腿,一口气刺入到最深处,他紧密的包围让他舒爽得全身一阵颤抖,他从来不曾有过这么棒的性经验,一阵高潮袭来的时候,又是另外一阵袭来,而他的坚挺还又硬又热,根本还未发泄。
太舒服了,他没有想过跟一个男人的性竟然会到这样着魔的地步,曹予文被他强势的攻势给逼出了呻吟,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再次的热吻起来。
他香甜的舌尖,在他嘴里缠绕着,双手也紧捉住他的手臂,摇动起腰身,让他再次体验到无法想象的境地,他整个人晕眩,除了占有眼前迷人的躯体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在最后一吻之下,他重重顶进眼前男子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的热潮,然后才气喘吁吁地瘫在曹予文的身上。
“太惊人了……”
他的双臂要抱住曹予文,再给几次亲吻的时候,曹予文已经从他的身前下床,开始拿起卫生纸擦拭过后,就穿上衣服。
他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他静静的看着,曹予文就像没当他这个人在一样,他穿衣物的速度很一般,然后才转向他。
“刚才很愉快。”
曹予文说得轻松,就像刚才他只是请他吃了一小块蛋糕,而且喝了一小杯的下午茶,但是刚才并不是喝下午茶这种小事,他们热烈的翻云覆雨过,甚至身体契合度高超得令他回味再三,而他从未回味过跟任何人之间的性关系。
安佐在床上坐起身,曹予文又挂着那副讥笑的笑容,“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跟你上床?”
一般人对向自己下药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这么慷慨的脱衣陪伴,如果是曹予文刚才打他那一巴掌,他还可以理解。但是热情退没的现在,曹予文主动且淫荡的求爱,让他的确有些疑问,但是这些疑问马上去除,安佐决定简化这件事。
只要曹予文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会想要跟他为敌,与其扭扭捏捏地最终成为他的人,不如就大方一点的献身,他会补偿他这么慷慨献身的。
“是因为我有钱吧。”
这是安佐所能想过的最合理解释,他身价万千,在曹予文这么舒服的服侍下,他不会介意曹予文要求几个他买得起的小玩意。
曹予文笑得十分暧昧。“你太高估金钱的魅力,安佐,其实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初恋情人。”
安佐脸色一变,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完全的不喜欢。
“所以你把我当替身?”
曹予文又笑了,只不过这次他的笑容让安佐很不舒服,因为他的笑容根本就是没把他看在眼里。
“有何不可?他已经死了,我再也不能跟他这么淫荡放浪的做爱,但你是活生生的躯体,就在我面前,会亲我,会抱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对我有点意思。”
“所以你们以前这样做过?你用嘴帮他做过?”
安佐说不出胸腔那股闷是什么,但是他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是别人的替身,绝对不可能,只有别人巴结奉承他,绝对不敢有人说他是替身。
“我们还做过很多花招,怎样?你很羡慕吗?”
曹予文的语调轻佻,他那刚才还沾满他体液的红唇润泽着红艳的颜色,艳美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我安佐不必羡慕任何东西。因为这世上的东西都任由他取拿。就连刚才我也是打发时间而已。”
曹予文最后披上一件外套,“那就好,我不希望当替身这件事伤了你的自尊心,刚才很想做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像我初恋情人,他也是骄傲又自私,你跟他真的很像。”
他毒角恶毒的撇起,他笑得自傲美艳,纵然他的外貌不像女人,但是那股无以言喻的傲态,比绝世美女都更加令人目眩神迷。
“可是现在灯光之下,我忽然也觉得你不怎么像了,下次你就不必忍受我,做这种无聊的打发时间了,我对不像他的男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你知道的,初恋最美,人一直会追求初恋的幻影。”
安佐气得脸色变僵,等曹予文笑嘻嘻地走出别墅时,安佐愤怒至极。
他怎么可能是别人的替身!凭他的男性魅力,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曹予文也不过是他尝鲜的小菜而已,他自以为是什么东西,竟敢说他是他初恋情人的替身,所以才会跟他上床。
他简直是可恶至极,他刚才的性感跟身体,没有美到那种地步,刚才的快感也没那么欲仙欲死,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是他太想要曹予文,现在得过之后,根本就没什么好让人痴迷的。
他淋浴过后,穿上衣物,现在已经得过曹予文,他对他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他若想再度勾引他,也不会成功的。
二个礼拜后,证明他是错误的,而且还大错特错,那一天的记忆有如深凿的刻痕,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轻易遗忘,最令他愤怒的是,曹予文也知道这一点。
他会有事没事地晃到他私人的办公室,美其名是拿他俢正的设计图来请他看,实际上他的一颦一笑无不是勾引,而他冷酷的嘴角常常会弯起一抺隐晦的笑,就像在享受他深受性欲折磨的痛苦。
“这一张就是最后定案,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必没几天就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冷酷,眼神也是冷到极点,摆明是要给曹予文难看,他受够了他的心机跟心眼。
“好的,安佐先生。”而曹予文完全不在乎地收拾自己的设计图,还应了声好,好像真的只是拿设计图给他看而已,他的狡诈心眼让安佐又气又怒。
他瞪视着曹予文的动作,他的动作轻柔,肢体的摆动一板一眼,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有多么的浪荡热情。
“你是双面人吧?那种表面认真,私底下淫荡,而且啫好还是勾引你的老板。”
他话说得十分难听,曹予文将自己这些日子变长的头发往耳后塞,拨动发丝之间,安佐发现他的后颈有一块红痕,距离他们上次欢爱,至少有二个礼拜的时间,所以那绝对不是自己留下来,这让他妒火中烧。
“安佐先生,如果我得跟我每个设计的老板上床,那我一定会累死的,基本上,我是很认真的人,至于私底下嘛……”
他安然自在地露出笑容,根本不把安佐恶劣的含意听在耳朵里面,而他的笑容十分可爱,若是他们现在感情很好,他定会觉得他这个笑容美到让他心情清爽,但是现在他的笑容,只让他觉得是在嘲笑他,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私底下我的啫好有多特别,你可能无缘知道。”他说得俏皮,但是讲来讲去,就是他别想碰他一根汗毛。
“你……”
安佐发现自己最近的生活变得品质超差,心情更是常常在怒火爆发边缘,全都是曹予文的错,他一再挑衅他、侮辱他,更气人的是,他的语气就像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这个男人不明白他的身价,才会不懂该如何巴结他。
“你最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吗?”
他指着他后颈那块吸吮出来的爱痕,曹予文用手摸了一下,才笑道:“这是被蚊子叮的,我皮肤容易过敏,所以看起来像爱痕吧。”
骗鬼,蚊子会叮在头发盖住的地方?从上次上床后,安佐知道他会给情人多大的“热烈好处”他酸酸的道:“这男人也像你的初恋情人吗?”
曹予文将整理好的设计图,放进带来的随身公文包,他侧头望向安佐,脸上露出爱笑不笑的嘲弄表情。
“你比较像。”
安佐听了,更是心痒难掻,这是代表他还有机会吗?
但是拿他来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让他也同时很不是滋味。“我拥有的东西,他拥有吗?”
他夸耀自己的财富,曹予文却假装听不懂的道:“我不晓得安佐先生的意思是?”
“我有无数的油田、几架私人飞机、一个小岛跟数不清的财富,我还是油田小国的王子。”
他说得骄傲又诱引,他想要曹予文像那一天一样,躺在他的身体底下,如果财富可以说得动他,那他会愿意付出财力,去得到他的身体。
但是曹予文的回答让他咬牙切齿,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别想再次碰到曹予文的身上任一部位了。
“他曾经拥有我的爱,只可惜他跟你一样是个很烂的男人,初恋是最美的,但是初恋也最常遇见最烂的男人,我不想再跟那种烂男人有什么交集,基本上,安佐先生,你是我归类烂男人的最佳代表,你比他还烂。”
他的出言不逊已经让他气得五脏六腑生烟,可是他现在更气的是,自己不是气得想要把他大卸八块,而是恨不得剥光他的衣物,再次骑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快要被自己给气死搞疯了。
“到底怎样才能‘上’你,你清楚的开出条件好了。”他说得清楚明白,他受不了这种明明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情况。
对他不客气的质问,曹予文噗一声的笑出,随即正色道:“很简单,若是你愿意当他的替身,然后在我厌倦的时候,不烦人的滚开,那我就可以考虑一下。”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你给我立刻离开。”
竟然敢叫他当别的死烂男人的替身,还要在他觉得厌倦的时候滚,他把他安佐当成什么不入流的东西,他不是这么没身价的男人。曹予文耸耸肩的离开,摆明没有就拉倒,他不在乎。
安佐气得脸上铁青,他对自己发誓,这个男人休想让他把自己贬得这么低,去当别人的替身,那他不如去死。而他会在婚前想要跟他玩玩,不过是定下心之前的冒险活动,他没那么特殊,只有丽莎才是他心里的最爱,这个男人只是个连玩玩都称不上资格的混帐。
他在冲动之余打电话给了丽莎,对丽莎道:“你若度假度够了,那就回到我身边来,我很想你。”
丽莎娇笑的点头,那是当然的,只要是他的意愿,谁也不能拒绝反对,他教养出来的丽莎,更是如此。
曹予文不再来他在台湾的私人办公室,他也当成没他这个人存在,只不过是偶然上过一次床,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还算不错,这个混蛋就跩到天边去了,他自以为是谁,他不会再把他放在心上的。
他也不配!
一个月后,曹予文打了电话给他,电话里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安佐先生,房子的大体设计已经做好了,最先装潢的是您的卧室,您要来看看,是否是您喜欢的风格吗?”
“我没空。”
他拒绝得十分彻底,他从那次后就对自己发誓,绝不再对曹予文这个混蛋有什么兴趣,他想要更漂亮的男人,公关店里多得是,而且比他更会讨好他,说话更甜蜜,在床上也不可能输他的,若是他想要男人,尽可去公关店找,不必屈就于曹予文。
“是吗?那真的很遗憾,我以为这间卧室的风格您会喜欢。”
“你脱光在床上,也许我就会有兴趣。”
他出言不逊的侮辱,如果能刺伤曹予文,再难听、再不堪入耳的话,他都可能会说出来,只可惜好像全都影响不了他。
“如果这样您愿意来看的话,我就愿意牺牲。”曹予文的语调非常柔软,好像是在说笑的,但是更像真的。
安佐快要被他烦死了,他到底是要勾引他,还是要惹怒他?他已经厌倦他的把戏。
“我不会去看的,而且绝不会踏进那间别墅,找你来设计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不过我房子多得是,我也不在乎。”
他说得霸气无谓,曹予文在电话那一头笑出来,“安佐先生,请您不要记恨,我是个很直的人,常常说话会得罪人,您知道,设计美的艺术家就是这个样子,对自己的设计非常坚持,也很自以为是。”
“没错,你自以为是的过头了。”
安佐对他的种种行为,还深深记恨着,而他最恨的一点,当然是他怎么样都不肯再隌他上床,而且还常对他冷嘲热讽,他狂妄不驯的无礼态度,非常的令他捉狂。
“您的主卧室是我目前为止最佳的设计,非常的棒,我自己都想象不到我能做到这么完美,如果委托的主人不来看,不是很可惜吗?”
他现在对他语调放软,但是恳求的语气也动摇不了他,因为他已经受够曹予文的一切行为,他不是任由他揉的软泥巴,他控制不了他的。
“你带着你的可惜去睡觉吧,我是绝对不会再理你的。”他说的语气,很像吵架的小学生,可是他自己不自知。
“安佐先生,我刚做好自己最佳的作品,您知道那种心情激奋的感觉吗?好像小孩子想要在床上跳一跳,然后坐在床被上开心的尖叫,不过我是大人了,不能这么做。”
他不懂他说这些干什么,安佐怒吼的拍桌,纵然只是电话中的交谈,但是也让他听到他的声音就烦心欲死了。
“够了,曹予文,我说实在话,我已经受够你了,你给我挂电话,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