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云朵偷喝我酒

作者:云朵偷喝我酒  录入:05-01

  只这男人似是没脸没皮, 脱了外裳,捏着她的下颌又来亲她, “自个儿尝尝, 我吃酒了吗?”
  沈兰溪霸道得很,她因怀孕饮不得酒, 也不许祝煊喝,她吃不得的东西, 祝煊也不能沾!
  唇齿交融,半晌后分开, 两人皆重了喘息,红了唇, 上面不知是谁的口水, 瞧着湿亮亮的。
  沈兰溪这回倒是不嫌弃他的口水了, 还咂吧了下嘴,品出点味儿来。
  “你吃了麻辣兔丁!”她怒目圆睁的控诉。
  祝煊:“……”
  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她那小香舌上,暗了神色。
  不仅甜,还格外好使……
  “我不管,我也要吃!”沈兰溪立马撒泼道。
  平日里倒是也能吃到,但因着身孕,那辣度少了一半,滋味便缺了大半,都不好吃了。
  祝煊可不敢由着她来,哄道:“明儿便是十五了,咱们吃暖锅子,你昨儿不是还馋吗?”
  沈兰溪也知吃不得,但就是想闹一下,听得这句,顿时如同被顺毛了的猫,退而求其次的道:“那成吧。”
  翌日,不到晌午,几人就聚在了老夫人院儿里,等着吃暖锅。
  沈兰溪亲自调的料,不过片刻便传来了香味儿,一大一小似是屁股底下坐了针,不断朝外张望。
  忽的,沈兰溪腹中一阵疼,霎时变了脸色,后背生了汗。
  “这是——”祝煊瞬间心惊,赶忙搀扶住她。
  “怕是要生了!”祝夫人急切道,又吩咐人,“去请大夫,让稳婆也来主院儿。”
  老夫人去如厕回来,屋里已经空了,不等她问,便听得嬷嬷说沈兰溪要生了,顿时也顾不得那烫好的锅子,脚下生风的往主院儿去。
  刚走两步,却又回头。
  嬷嬷不解:“老夫人?
  “让人将暖锅端去主院。”老夫人道,“头胎没那么容易生,她又那般馋,先吃上一口,也好有力气生。”
  嬷嬷颔首偷笑。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带着暖锅过来,老夫人便瞧见,她那事事沉稳的宝贝孙子在与拦在门口的女婢讲道理,她听了一耳朵,也算是知晓怎么回事了,挥挥手让女婢进去帮忙。
  屋里,沈兰溪被阵痛折磨得不轻,眼泪汪汪的还在委屈自己没吃到嘴里的锅子。
  绿娆伺候在旁边,心惊胆战,根本顾不得这事,骗人道:“等娘子生完了就可以吃了。”
  稳婆也在,听得这话,在心里默默辩驳一句。
  生完得吃糖水鸡蛋,喝猪脚黄豆汤下奶,哪里能吃得锅子?
  “少夫人别急,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了。”稳婆不走心的安慰一句。
  正说着话,只见祝煊进来了,手里端着碗,碗里盛着暖锅烫熟的肉片和丸子,被酱料裹着。
  沈兰溪顿时吞了吞口水,一双眼睛黏在了上面,委委屈屈的唤:“郎君~”
  小娘子本生得明艳,此时额上布满了汗,一张脸也煞白,惹人心疼的紧,祝煊上前,喂她吃饭。
  “先吃几口垫垫,我让人去买了麻辣兔头,一会儿生完就能吃了。”
  稳婆欲言又止,还是没说。
  郎君懂得什么,一会儿她去与当家老夫人叮嘱几句才是。
  绿娆见状,让开床边的位置,去给她家娘子端水喝。
  眼瞧着这碗吃完,稳婆赶人,“瞧着是要开始生了,大人在外面等着就是,不可再进来了。”
  妇人生孩子,哪有郎君跟旁边儿盯着瞧的?
  祝煊倒是没再辩驳,喂着沈兰溪喝了水,哄道:“我在屏风后,你好好的,一会儿喂你吃麻辣兔头。”
  阵痛再次袭来,沈兰溪疼得说不出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祝煊立在外面,屏风遮挡不住什么,沈兰溪疼得吸气的声儿不断往他耳朵里冒,整个人心焦得很。
  不过,老夫人猜错了,沈兰溪这胎生得甚是顺利,也只是开口时遭了点罪,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
  婴儿哭了两声便停了,很是克制,就连沈兰溪也仰着汗湿的脸,巴巴儿的说了句:“可以吃饭啦!”
  祝煊有些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脸,将她脸颊上黏着的一根发丝拨到耳后。
  沈兰溪生了个小娘子,皱皱巴巴红彤彤的,但是瞧得出,眼睛很亮,像极了沈兰溪,鼻子和嘴倒是与祝煊相像。
  老夫人与祝夫人稀罕的瞅着,热切的低声说话。
  祝允澄站在旁边,瞧着那小丑娃娃,有些失望。
  竟是个妹妹!
  是个妹妹便罢了,但为何是个丑妹妹!!
  分明沈兰溪长得那般好看,他父亲也俊朗,妹妹却像个肉丸子!!!
  “……这小腿儿还挺有劲儿。”老夫人脸上的褶皱都透着笑,“就是瞧着懒,随了她阿娘。”
  祝夫人也笑,“懒一些也无妨,勤快了就要干活儿,累的是自个儿。”
  老夫人被这话一噎,仔细思索,倒是也没错。
  像是沈兰溪,她就从未见她干活儿,不是吃就是喝,过的极为舒心自在。
  自家的曾孙女,老夫人自是疼的,连连点头,“你说的是,懒一些好。”
  祝允澄:“?”
  曾祖母素常教导他时,说的可是要勤学苦练啊!
  小少年搔搔脑袋,忽的又捏紧了拳头,眼睛里绽开光芒。
  好像也对,他学了本事,才能保护弟弟妹妹的!
  哦,他没有弟弟了,只有妹妹。
  生完两日,沈兰溪摸着自己像是扁了的皮球一般的肚子,还是不甚习惯。
  之前那突然压得她喘不上气的重量消失了,换成了枕边只知道睡觉的小孩儿。
  肉团子有点胖,红红的,脑袋上也小鸟拉了粑粑似的。
  沈兰溪手欠的戳了戳她的脸,没碰两下,将人生生戳醒了。
  母女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
  只见小胖子忽然咧了咧嘴,与她笑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继续睡!
  那模样……是在哄她?

  沈兰溪嘿嘿笑了声,与她小脑袋挨着,也闭眼睡了。
  生孩子到底是劳力之事,沈兰溪整整歇了五日,才觉得缓过来了些精神。
  小十五有奶娘和阿芙照顾,府中有祝夫人替她打理,她万事不愁,很是省心。
  十五是老夫人给小孩儿起的乳名,老夫人虽是想让沈兰溪亲自奶孩子,但他们夫妻都没这个打算,她也便没再提了。
  府中的奶娘是两个月前便找好的,生怕不够,祝煊竟是找了两个,还都是沉默木讷的性子。
  虽如此,他也还是让人私下盯着些,生怕生了什么后宅阴私,院儿里几个女婢额外得了银钱,自是妥帖办事的。
  祝煊晚上回来,一进屋便与正在啃兔头的沈兰溪对上了视线。
  瞧着是吃了不少了,桌上的骨碟已经满了一个。
  那唇也红亮亮的,漂亮极了。
  沈兰溪招呼他,“郎君快些来!”
  因着她的口味,祝煊如今也能吃辣了,虽比不得她,但与她一同啃兔头时,也不再是那个啃一个便要喝两碗汤的他了!
  祝煊脱了大氅,站在炭火盆前烤暖和了才过去,问:“今日歇的可还好?”
  沈兰溪点点头,只是脸上神□□言又止。
  “怎么?”祝煊啃着兔头问。
  沈兰溪犹豫未答,啃掉手里的半个兔头后,还是蹭到他耳边低语。
  祝煊瞬间红了脸,就连耳根都烧了起来,视线落在她饱满的胸口时都像是找了火。
  “涨了?”他声音沙哑。
  沈兰溪闷闷点头,有些气馁,“我下午时,还抱着小十五吸了好一阵儿,都没出奶。”
  她不必亲自喂奶,虽是省事儿,但身子着实不争气,涨得疼啊!
  祝煊喉结滚了滚,没吃完的兔头放回到了盘子里,起身去净手。
  “诶,你不吃了吗?”沈兰溪问。
  她最是见不得人浪费食物,拿起他那半个兔头,几下啃了个干净,舌尖一卷,带走唇上残留的香辣。
  真好吃啊!
  刚吃完,手边递了个湿热帕子来,沈兰溪毫不客气的接过擦干净手,随即便被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
  “做、做甚?”沈兰溪忽的结巴了,还有些紧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唰唰唰的往外冒。
  祝煊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放下了床幔。
  昏暗的小小天地里,两人的眼神,一个直勾勾,一个紧张又含着些难以言说。
  腰带被扯散了,外裳被拉开了,里面柔雾色的小衣羞怯怯的见了人。
  瞧见耸起的山峦,那直勾勾的眼神深了些,随即毫不犹豫的埋头干活儿,不多时,尝到了大自然的恩赐。
  “你辣到我了……”声音难耐。
  “你甜到我了。”嗓音沙哑。
  不多时,隐隐绰绰的低吟与娇泣从屋里传来,外面路过的绿娆顿时红了脸,默默的挪着脚步离得远了些。
  却是忍不住腹诽,郎君也太胡来了,她家娘子还在坐月子呢!
 
 
第111章 
  小夫妻俩闷声干了大事, 小娘子羞得头发丝儿都冒了烟,还能不要脸的问一句:“好喝吗?”
  神色之真诚,让人语塞。
  祝煊红着耳根, 面色如常的起身, 用锦被将那叭叭儿的人裹了, 整了衣衫出了内室,在案桌前坐了一刻才消了满身欲念。
  沈兰溪从锦被里滚出来, 衣裳皱了, 头发乱了, 但身心都舒爽了。
  这时倒是知羞了,背着身揉了揉自己, 才慢吞吞的合拢了衣裳。
  她趿拉着鞋到了外室,端着果盘子站在祝煊身后瞧, 看着他在几个字间犹豫不决。
  这是要给小十五起名, 可愁坏了老父亲。
  沈兰溪果子咬得咔咔响,吃得欢快, 也扰人的很。
  祝煊拉她手臂, 将人拽着坐于自己膝上圈住,指着画了圈的两个字, 问她:“选哪个好?”
  沈兰溪摇头。
  祝煊以为她也难抉择,刚想开口, 便听她脆生生的扔出三个字。
  “都不好。”
  这话就有些打击老父亲了,毕竟是他阅了许多书籍才挑选出来的。
  一张宣纸上零散着密密麻麻的字, 如今只剩了画圈的两个,却是不招人待见。
  “澄哥儿的‘澄’字取自日光, 这个‘舒’、‘朦’, 皆是月亮之意, 郎君只想着日月共生,却是忘了,日月不相见。”沈兰溪噼里啪啦的道,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开始咔咔咔的吃。
  祝煊顿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又铺了一张宣纸。
  思忖一瞬,他提笔在纸上写下另一字。
  “这个如何?”祝煊问。
  沈兰溪视线落过去,“昭?不也是日光之意?”
  祝煊‘嗯’了声,手环着她腰背,“他们是兄妹,也是手足,昭与澄同义,万望他们二人能手足情深,同气连枝。”
  他声音淡淡,沈兰溪却是忽的生出一股子心疼来。
  祝煊年少时,也是期盼自己能有一个守望相助的手足吧?
  他的嫡亲兄长不等长大便离世,而他成了别人的兄长。
  饶是祝窈出自姨娘肚子里,他碍于自己母亲,但还是做了兄长该做的事,待她宽容,不会计较,但祝窈那人,委实受不起他的一腔情感。
  沈兰溪伸手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一字一顿的轻声念:“祝允昭,昭姐儿……”
  祝煊心动,捏了她的手,想亲亲她。
  不等他动作,忽的对上一双灿若星子的眸子,弯弯的桃花眼,里面藏着不怀好意。
  红唇一张一合,声音跳跃又欢快,怂恿他:“你去喊她,看她答应吗?”
  祝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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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个月,小十五便褪得白白净净了,就连头上的小鸟屎都褪去了不少,包在小花被子里,像个面团子。
  祝允澄稀罕的紧,趴在床边亲亲她小手,等那双黑亮亮的大眼睛睁开瞧过来时,又咧着嘴亲她小脸,把自个儿乐得直扭,嘿嘿的笑。
  小十五哄人似的,敷衍的抬了抬小手,又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
  祝允澄一副大人模样,叹了口气,感叹道:“我妹妹好懒哦!”手指轻轻戳了戳那肉乎乎的小爪爪。
  小孩儿哪里都软,他都不敢抱。
  但父亲敢,小十五被他抱着,小小的一团,更是睡得香甜,他好生羡慕父亲啊!
  肖春廿忙不迭的点头,也感叹:“我来你家好多次了,都没见她醒着,总是在睡觉。”
  “我还给她准备了好些玩具,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也就一个拨浪鼓被她瞧过两眼。”小十五不醒,澄哥儿叹气。
  赵寒立在一旁,没凑热闹,只是看着那俩撅着屁股趴在床边看小孩儿的,有些无奈道:“长大些就好了,刚出生的都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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