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风车——伊萨

第七章

离开了K，我也离开了那座城市。我不想某一天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时再被月儿看见，我不能再对着月儿说

不认识她，我可以伤害所有人，然愿伤害她，因为她是月儿。

我到了另一座繁华、喧闹、陌生的城市，而且，这里的生活更加精彩，更加放肆，更加黑暗。

我在一家小酒吧找了份酒保的工作，就住在酒吧里，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全身心地沉浸在黑暗的滋味

中，再不去理会明亮的阳光。休息的时候，我会去GAY吧找人，兴致高的时候会宾馆去开房，兴致的时候

就在酒吧的厕所里草草完事。对象的选择依然只有两个标准：有钱，有体力。我不怎么经常换对象，虽

然好找，但是我嫌麻烦。往往我会跟同一个人在一起待两三个星期，长一点的会有四五个星期。每次，

当我感到他们对我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需求时，我便会离开。

叫N的男孩儿是一家术学院的学生，我跟他在一起待了差不多有两个月。我喜欢跟他，他从不让我主动，

这让我很舒服，毕竟我是很懒的人，被别人上就已经很累了，还要自己主动，那简直能把我累死，我不

喜欢。

我跟他在一起快两个月的时候，他说想让我去他学校当人体模特，而且，给我的价钱应该不会低，一小

时至少一千，如果全的话肯定就在两千以上了。我跟他说那我就全吧。他有点愕然，继而又有点不愿意

。我笑他有病，我跟那么多人做过他都不介意，竟然介意我给人当模特。他想想觉得我说的也对，便没

淤说什么。第二天，他便带着我去了他们班的画室。

画室很大，前半边布置得像个小舞台，地上和天板上都有镁光灯，墙上挂着背景布，另外还有一些简单

的家具，后半边零零散散的放着画架，大概有三四十个吧，各个角落里都堆积着东倒西歪的雕塑，以各

种奇妙的表情看着画室里那些所谓的艺术家。

学生们还没有来，画室里只有一个很高很健壮的人在画着背景布。那背景还没有画完，但能看出来画的

应该是天堂。我不由得有点后悔，万一让我做出天使的姿势怎么办？我有点想走。

“老师！”N一边拉着我走向那个画画的人，一边对我说，“他对模特相当挑剔，而且，要求的姿势也相

当难，好多模特因为接受不了他的要求都不愿意再干了。现在我们班已经两个月没有模特了，再这样下

去，我们就不用毕业了，所以我才想到了你。”

“原来我只是个应急措施啊！”我假装不满地说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嘛！”他对我暧昧地笑着，“你那么，尤其是什么都不穿的时候

……”

“别流口水了，一会儿你就会看到的……”

我跟他已经走到了那个画画的人身后，那个人却还是没有回头。

“老师？”N叫了他一声，他连回答都没有。“老师？”

“别叫了！”N还想再叫，被我拦住了，“你现在叫他他也听不到，我们去一边坐会儿吧，等他画好了再

说。”

“嗯。”N带着我走到窗边坐下。

这个画室的窗户是欧式的，我蛮喜欢的，它能让我想起那个满是风车的国度，那里，曾经是我最想去的

地方。

我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操场，有男生在踢足球，还有男生在打篮球，也有一些情侣在跑道上散步。这

一幕我以前也看过，是在我去音乐学院考试的时候，那里教室的窗户也都是欧式的，楼下也是同样的操

场，也挥洒着同样年轻的生命，曾经我以为我也会在那个操场上畅快地奔跑、流汗……

“妖儿，怎么了？怎没说话？”N从身后抱住我，感觉有点像那个人，我的意识有点迷乱。

“唔——”突如其来的吻让我一下子清醒了，我轻轻推开身后的人，“你老师还在后面呢。”

“嘿嘿……”他重又抱住我，“没事！老师他可开放了，上次我们班有两个男生正在画室里做着，他就

进来了，那俩吓的一下子就都泻了，他却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画他的画。”

“你们班还有同恋？”我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同恋变得这么多了？

“那当然！”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游移，“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艺术家一半是疯子，一半是

同恋。”

“谬论！”我拍掉他已经伸进我衣服的手，“别弄了！你知道我很敏感的，起了反应一会儿还怎么脱衣

服？”

“可是我有点忍不住……”他声音有些嘶哑，“没事！老师大概还有一会儿呢，做一次吧！”

我转头看了一下画画的人，确实还有一会儿。画布上天堂已经成型了，几个可爱的小天使栩栩如生地跃

然纸上，只是不知怎么，我总觉得那些小天使的可爱有点邪恶的感觉。我摇了摇头，大概是我在黑暗中

待太久了吧，看光明的东西有点走样。

“妖儿……就一次好不好？”N轻声恳求着我。

“去洗手间吧。”我无奈地看着他，大概现在不让他做，一会儿他也就不用画画了。

“妖儿你最好了！”他孩子气的回答有点熟悉的感觉。我没有多想，跟着他去了洗手间。

“啊——”我的前面又硬了起来。

我们俩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已经做过一次了，结果N又开始软磨硬泡说要再做一次。虽然我不是很想，因为

是在厕所里，为了不弄脏衣服，我只能趴墙站着，这样的姿势我比较累，但我确实很敏感，他只是握住

我的下身轻轻套弄了几下，我便乖乖地呻吟起来。我从不违背身体的感受，做就做吧。

“妖儿，你真的呼感呢！”他的那根渐渐地也硬了起来，热热地顶着我的洞口。

“废话……快点进去啦……”我不能利索地说话了，他的手一直揉搓着我的两个小球，然碰我的那根，

让我一阵阵喘息，得不到满足。他没有让我再等，立刻插了进来，握住我的腰猛烈抽动起来。

“啊——嗯——快……啊——前面……”我呻吟着示意他抚慰我的前面，他立刻伸出了手握住开始上下

套弄。

“嗯——”得到满足的我，不再说话，一心呻吟着淹没在那旋风般的快感中。

“啊——”我跟他同时到了。我感觉到身体里面冲进一股热浪，他射在里面了？我回头看向他。

“对不起嘛！忍不住了……”他竟然脸红了。

“算了，还好这里有备用的手纸。”我干脆脱掉原本只是半褪的裤子，拽了一些手纸拿在手上，打算把

身体里的精液清理出去。

“我来吧！”

“我可不想再做一次！两次已经便宜你了！”我打开门把他推出去，又把门锁上。

我擦掉已经流出来的精液，然后再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后面将精液一点点清理出来。自己这么做确实挺不

方便的，不过，如果让他帮我清理，最后一定会变成再做一次，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算完了。

我整理好衣服跟他回到画室。背景已经快完工了。我看着那背景，越来越有种想走的冲动。那块几乎跟

墙一样大的布的正中央出现了一对真人大小的翅膀，看来真的是要我扮天使。

“还没上啊！早知道再做一次了！”N看着背景嘀咕着。

“上？”

“嗯。这只是勾了个边，还没开始上。”

我笑笑，有什上的，天使的翅膀当然是白的，那又何必再涂一层白白浪费颜料呢。我决定走人。

“我想……”我话到一半便住了口。我看见那个画画的人在那翅膀上涂的是……黑！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是巧合吗？拥有黑羽翼的天使只有一个，那个原本叫路西华，后来叫撒旦的魔鬼。我决定留下来，

这个角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诠释他，因为，我就是他。

上的过程很快，没一会儿，画画的人终于丢掉了画笔，回头看向我们。他大约四十出头，但溶健壮，个

子相当高，我已经够高了，但他似乎比我还高了快一个头。他有点像混血儿，深陷的眼眶让人炕清他的

眼神，高挺的鹰钩鼻表明了他的坚毅甚至是残忍。就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也喜欢男人。我笑了

笑，难怪他会对学生没反应了。

“老师！”N拉着我走到他面前，“我朋友，妖儿，我上次跟您说的那个模特。”

“嗯。”他随便应了一声，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他并没有像一般的男人那样张大了嘴巴或者立刻显

出惊的神，只是眼中有一丝亮光一闪而过，随后，眼神便恢复了那种捉摸不透的状态。我无所谓地跟他

对视着，他这样的眼神让我感觉不错，虽然炕懂，但绝对没有异样的成分。

“你很漂亮！”他说了这么一句，我有点失望，同样的赞我几乎天天都听。我把头转向一边，N正得意地

笑着。

“很适合我今天的角。”他又说了一句。

我转头再次看着他，我对他露出最天真的笑容，问道：“请问是什么角？”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突然有了一种明确的意思，是要我不用装了。“把衣服脱了吧！”

我耸了耸肩，没意思！配合一下都不行吗？我三下两下就脱掉了所有的衣服，裎在他面前。这些年，我

早已习惯了在别人面前赤身了，再不会有当初的羞涩，更不会有被那个人称作可爱的红晕。

“嗯，皮肤也很不错！”他再次赞叹道，眼里的光亮开始变调希突然，他又露出些许惋惜，“头发好像

短了点……”

我的头发还短？因为懒得剪，它早就已经过肩了，男人这么长的头发还叫短？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你立刻去找一个假发套来，要纯黑的，长的，最好能拖到脚下的那种！”他突然对N说道。N答应了一

声，立刻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N就回来了。他把假发给我套上，又拿镜子给我照了一下。

看着镜中的自己，长长的头发一直拖到脚下，像极了我的……不，是那个人，只是我的脸上少了些东西

，他的圣洁，还有那道伤疤。我开始憎恨起我这张脸，这张完无缺的脸，我想毁了它！我一拳向镜子挥

去，镜子碎了，我的脸也毁了。我大声笑了起来。

“妖儿！妖儿你怎么了？”N立刻冲上来抱住了我。“老师，对不起！他的情绪一直不是很稳定！一会儿

就会好的！”

“让我来吧！”那个男人从N的怀里把我拉出来，拉进他的怀里，“跟着我！我可以帮你毁了这张脸！”

他在我耳边这么说道。

我立刻安静了下来，为什么？男人们不都是只喜欢我这张脸的吗？为什么他会答应帮我毁了它？我看着

他的眼睛，还是炕懂，不管了，只要可以毁了它就行。“好！”

我转过头对N说道：“从现在起，我是他的了。”

“你开玩笑吧？”N不相信地说道。

“没有。”对他们，我只恶作剧，从不开玩笑。

“我们刚刚还在厕所做过呢！”他显然已经相信了，只是刻意这么说着，大概是想告诉那个男人我有多

荡。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身体有了反应，我当然就想做，难道还让我去冲凉水澡？这种傻事我早

就不做了。

“你！你怎么这么荡？”N愤怒地骂道。

“我荡你不会是现在才知道吧？”我的声音有点虚弱，手上的血一直在流。

“好！算我瞎了眼！竟然了你！居然还想着改变你！让你幸福！”他又对着他的老师说，“我告诉你，

他是个贱货！迟早有一天他也会一样地抛弃你！”说完他便跑出了画室。

我感到抱着我的男人笑了起来，我回头想看看他笑是什么样子，却怎么也炕清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间昏暗的画室里。它也许应该是卧室，因为卧室里该有的家具它一样不少，但我

还觉得它是画室，因为画画的工具它也一样不少，而且，还有很多雕塑。再加上，这个房间似乎没有窗

户，卧室不应富有窗户吧？

手还是很痛，我举起来看看，血已经凝固了，深红的颜在昏暗的灯光下诡异地灿烂着。

有人进来了，是那个老师，他应该叫O。

“因为你晕过去了，所以我的学生今天的功课没能完成。”他坐在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冷冷地说道。

他的手也很冷，有点像手术刀。我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形容词。

“要赔偿吗？”我把双手抱在头后看着他。我依然没有穿衣服，身上也没有盖任何东西。我用眼神示意

他，随时都可以做，我无所谓。

他迅速地脱光，压在我身上。说实话，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言，他的身材算是相当不错了。而且

，他大概算是我经历的所有男人之中理解力最强的了，根本不用我说太多废话。

“我要的不止这个！”他说完，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了我的体内。

“嗯——”早已经忘却的剧痛袭来，我咬住嘴唇，没有喊痛。男人的身体最麻烦的就是这点，什么时候

后面的洞口都好紧，没有充分的润泽就进不去。

O在我体内猛烈冲撞着，我几乎不敢相信他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人，那力量比我经历过的所有男人都大。撕

裂般的剧痛让我尝到了嘴边的铁锈味，渐渐的，整个房间都开始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是下面出血了吧？

好像是第一次出血呢，我不笑了起来。跟这么多男人做过了，下面竟然还会出血，我的洞口还真不是一

般的紧，果然就是男人们口中常说的那种极品。

他一言不发地冲击着，似乎故意不想让我勃起一样，总是避开我所有的敏感点。我也懒得自己去弄了，

痛就痛吧，我闭上眼，安静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突然，我感觉到他离开了我体内，接着，嘴唇便感觉到了他的器的触碰。我张开嘴将它吞入口中，直到

它进来了，我才睁开眼。好大！绝对称得上是了。我含的有些吃力，怎么样也无法完全吞没它。O似乎看

出我的麻烦，便伸出手把我的头用力拉向自己。终于全进来了，喉咙泛出一股酸水，我想吐，但却吐不

出去。我只能费力地用舌头舔着，希望他可以早点射出来。但他根本不为所动，我对把对所有男人用过

的方法都试了一边，他别说射，连出口都没有湿。我有点懊恼，累死了！他大概也看出了我的不耐烦，

起身把器抽了出去。

“后面很紧，嘴上功夫也不错，只是，还不能达到我的要求。”他微笑地看着我。

我压下想呕吐的感觉：“你怎么帮我毁了这张脸？”

“别急！什么时候你能让我射了我什么时候帮你毁了这张脸。”他坐在边对我说道，我看看他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