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风车——伊萨

“你别碰我！”我厌恶地推开他，“你把它拿走！”

“我要你弹给我听！”他似乎较上了劲。

我不再跟他说话，直接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他急忙拦住我。

“走。”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算我错了！我把它拿走还不行？”他懊恼地看着我。

“晚了。”我推开他。

“为什么？就为了一架钢琴你就要走？”他拉着我不肯放。

“也不全是，”我回过头，看着他，“我烦了。我们当初是说好的，我想走的时候你不可以拦着我。”

“你是不是嫌我钱给的不够，你还要多少，你可以说啊！”

“你钱给得挺多的，不过，我也付出劳动了。每天晚上都要让你上。你不能勃起我要用嘴帮你勃起，要

不就自慰给你看，偶尔你能自己起来了，却总是没几下就泻了。你是爽了，我却根本就没有满足，所以

，我烦了。”

“你这个贱货！说了半天你就是嫌我不能满足你！”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也难怪，谁让我戳到他的痛处

了呢。

“你忘了你是怎么给我起名字的吗？”我对他荡地笑笑，转身走了出去。

A窘此结束了。

我又开始游荡，每天都泡在酒吧里，但只是在普通的酒吧里喝酒、抽烟，昏昏沉沉地过一晚上。那种时

候，也会有些人来跟我搭讪，我总是会把她们搂进怀里，吻她们，抚摸她们，挑起她们的，然后再告诉

她们，我不能勃起，看着她们带着厌恶地表情离去。

了几天以后，我在酒吧醒来去卫生间时竟毫无预兆地就勃起了。我只能苦笑着看着自己那倔强挺立着的

下身，伸出手去抚慰它。射精的时候我决定晚上去GAY吧找人。

我在那家GAY吧出现的时候照例立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我想找一个想跟我的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既然这样，那我应该好好挑一挑，难得做一次，最好可以尽兴。

那个叫B的男人是一个体育大学的学生，有钱的公子。对他，我只是看上了他的钱和体力，而他看上的是

我的身体。我跟他在一起差不多两个多星期。这两个星期里，我们在任何地方都能，、沙发、地板、公

园、车上还有厕所，每次一做就是五六个小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做完的时

候，我的全身都粘满了精液，分不清是谁的，就那么糜烂着。

我跟B分开以后，C、D、E、F……陆陆续续地都出现了，他们跟B一样都有很多的钱，很好的体力，那是

我想要的。

我一直在这座城市待着。，，再，再的生活持续了两年。

二十岁的我，蹲在酒吧的厕所里抽着烟。握着zippo，我看着上面的风车，心里再次涌起一股想打开它的

冲动。我盯着它，咬咬牙，把它重又放回口袋里。手在口袋里还握着它，仿佛不受我控制般倔强着。我

闭上眼，重新拿出它，轻轻打开风车。就一次，就这一次！只看一眼！颈做是二十岁的纪念。我猛然睁

开眼，却怎么也无法再闭上。碎钻镶成的风车旋转出刺眼的光芒，照亮那撕裂我心脏的三个字。为什么

？我已经放弃了，堕落了，肮脏了，麻木了，却为什么还是会痛？为什么还是会哭？这一切都是我自己

选择的，我为什么要哭？我应该笑的。现在的我，已经把一切都还给那个人了，不用再觉耽疚、不安了

，我也不再欠他的了，为什么还要哭？我不是撒旦吗？撒旦怎么会哭？我不要哭，我再也不要哭，我是

男人，我不可以哭。可是，我痕，我好想他，想他的笑，想他的怀抱，想他的味道，想他的宠爱，想他

对我说“我爱你”……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边看着我。

“你醒啦？”男人站起身看着我，“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你是谁？”我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问道。

“哦。我昨晚在那家酒吧里……”他说到这里时脸红了一下，“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地上，

就把你私医院来了。你有没有什么家人？我昨天在你身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

“谢谢！我是孤儿。”

“啊！董…对不起！”他慌乱地给我道歉

我对他笑笑：“没事。倒是我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别客气！”男人腼腆地笑了起来，“因为担心你醒来以后没人照顾，我已经跟学校请了假了。”

“你是老师？”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倒确实蛮像的。高高瘦瘦的，略显清秀的脸上戴着眼镜，看上去很

斯文。

“嗯。”

我不再说话，昨晚的一切还留在记忆里，不肯离去。

“那个……”男人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

“我昨天看见你的时候，你脸上全都是泪，昏迷的时候也一直叫着一个人……”他看了看我，“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想说这些的！我只是想如果你是跟朋友吵架了，我应该帮你通知他一声，让他来看看你，

这样也许你们会和好。”

“不是。你不要多想。”我偏过头，不去看他眼中明显的真诚和关心。“你还是去上班吧，我休息一会

儿就好了。我的上衣口袋里应该还有一些钱你都拿走吧，当还你医药费，如果不够我也没办法，我只有

那么多了。”

“不！不！”男人急忙摇头，“你不用还给我！”

“你拿走吧，我不想欠你什么。”

“可是……我拿走了，你怎么办？”

“我？”我对他笑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会想办法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他仿佛很着急的样子，“医生说你酗酒、抽烟过度，饮食又不规律，所以你才

会晕倒。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没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我要是拿走了你的钱，那你吃什么？”

“你说我还是个孩子？”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是啊！你最多二十吧，当然是个孩子！”

“你这么说好像你很老似的。”我笑着，他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出头吧。

“我是老了，我儿子都上初一了！”他笑了起来，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他应该是很爱他儿子吧。

“但是你看上去挺年轻的。”

“还行吧。”

“你还是走吧，就算你不去上班，你一没回家，家里人也该着急了吧。”

“你是不是不愿意看见我？”他问地有点像孩子。

“不是。只是不想再麻烦你。”

“我不觉得麻烦！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我跟他们说是一个学生病了……”他低下了头，大概是觉

得对家里人撒谎不好吧。

“你以前都是这么说的？”我突然很好奇，像他这样一个有家庭，有事业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那种酒吧

？他跟A不一样，绝对不是猎奇的，他也没那么多钱。

“不是！”他猛然抬起头，好像很怕我误会他似的急忙辩解，“我从阑会在外面过的！”

“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歉意地笑笑。他还真是个老实人呢。

“没关系！”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你该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嗯，谢谢！”

他立刻很高兴地起身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跟他聊了一会儿，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我该走了。

这么纯洁的人，跟他在一起待久了我会不舒服。我拔掉输液的针头，拿起上衣，掏出里面的钱放在枕头

上，我还是不想欠他什么，虽然这钱不是很干净，但我也没办法了。

我走出医院，站在大街上不知道何去何从。晚上，我可以去酒吧醉生梦死，可是，白天，暴露在阳光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生存。我走到天桥上坐下，看着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好熟悉，跟我长大的那座城市

简直一模一样。一样的喧闹，一样的繁华，一样的没有属于我的角落。

“你……你……”

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竟然追了出来？喘这么厉害，跑得太快了吧。我不说话，等着他呼吸稳定

下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没听话啊！”

“不要叫我孩子！我不是孩子！”我突然觉得“孩子”这个称呼好刺耳。

“你怎没是孩子？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是孩子，却偏偏还跟孩子一样不听话！”

“够了！我跟你说我不是孩子！没有孩子会靠跟男人上来赚钱！我说我有办法生活，因为我可以去找男

人来养活我！这下你明白了吧？”

男人立刻沉默了，不再说话。

“如果你觉得我的钱太脏，你也不用给我，扔了就行！”我转身便要走，却被他拉住了。

“你……”

“虽然……我没有很多钱，但是，我也可以养活你！”男人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摇摇头。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他有点伤心地说着。

“不是，我只是不想破坏你的生活而已。”

“不会的！你不会的！我会另外给你租一间房子，没有人会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在我知道自己的

不一样以来我就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可是，我昨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

好？”

我看着他，周围有些人用一种的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俩。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松开我，有人在看

。”

他有些脸红，看着我，娶不松手。

“我不跑，你先松手吧！”我这么说，他才松开我。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太多了。”我无所谓，但他是这个城市的人，难保就不会被熟人看见。

“嗯。”他带着我进了路边一家咖啡馆。

我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他点了两杯咖啡，然后就一直看着我，不说话。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

“我知道我很漂亮，很能吸引男人，所以，你对我只是一时的迷恋，过一阵子就没了……”

“不是！如果你是因为不相信我的感情才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不需要感情！”我有些烦躁，“我只要有人可以给我钱，跟我就行了！我不需要什么感情！”

“我可以给你钱，我也可噎…”他突然就说不出来了，“可噎…”

“可以什么？你连这两个字都说不出来，还谈什么可遥”我笑笑。这么大还这么纯洁的人真是很少见。

“说不出愧不代表我不会做！”他一脸认真地说着，结果，我一下子笑得把咖啡喷了出去。

“对不起！”我边笑边擦着身上。

“你笑什么？”他有些懊恼。

“没什么。你还是赶紧回家吧，你儿子还在家等你呢！”

“我儿子在上课呢！”他还是不肯放弃，“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答应我？”

这个男人的固执真是跟我不相上下。“那好吧，如果你敢在这里吻我，我就跟你走。”没有人敢吧？除

了那个人。他不止一次这么干过。总是旁若无人地想吻就吻，根本不分场合。怎么又想起他了，我微微

摇了摇头，别想。

男人不出声了，只是很伤心地看着我。这样，他该放弃了吧。我站起身刚想走，却立刻感到脸上被轻轻

吻了一下。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已经满脸通红了，咖啡馆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们俩。我叹了口气，拉着

他走了出去。

“这样你可以跟我走了吧？”一出门他就问我。

“嗯。”算了，虽然只是吻了一下脸，但对他而言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我也想过一阵安稳的日子了

。

安稳的日子竟然一过就是一年。

他应该叫K吧。K替我租了一间小房子，不大，而且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活动。全都安顿

好了，他才想起问我叫什么，我无奈地告诉他，第一个包养我的男人叫我小妖，之后的男人都觉得这个

名字不错，所以他们也这么叫，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这么叫。他摇头说他不喜欢这个名字。我说那你

可以给我起一个。他还是摇头说想知道我的真名字。我想了半天，告诉他我叫轩辕优风。他立刻很高兴

地问我可不可以叫我风儿，我说可遥其实，只要别叫我小羽就行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跟他在一起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碰过我。我想他可能还是觉得我不太干净，便也没于意。

有一天，他洗完澡出来，看着我，突然就说道：“风儿，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什么都不穿的躺在上？”

我很奇怪，大热天的，这里又没有空调，穿着衣服不闷死才怪。我没理他，闭上眼继续听音乐。

“风儿，你再这样下去，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睁开眼，他低着头，满脸通红。我笑了笑，走过去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我的身体。“忍不住就别忍

，我们可以做啊！”

“可……可是……”

“你嫌我脏？”

“不不不！不是！绝对不是！”他一脸惊慌地看着我，生怕我不相信他。

“别紧张！跟你开玩笑呢！”我朝他笑笑，拉着他上了，“做吧，我好净做过了，想要。”我边说边拉

掉围在他下身的巾，那根已经硬硬地竖着了。

他依旧满脸通红地看都不敢看我。我突然就想起一种可能：“你不会还没有跟男孩子做过吧？”这么问

着，我心里已经差不多这么肯定了，果然，他立刻点了点头。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我帝一点了。

那天我跟他做了，果然很累，完全是我在主动的方式让我做完以后彻底虚脱，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K

在一旁不停地自责，我怎么跟他解释男人就是这样让他不用介意，他都不肯听，认定了这样会让我受伤

。从那以后，他几乎一星期只跟我做一次，就算跟我做，也只让我用手给他做，怎么也不肯再进到我体

内。到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每次都把他压倒在上，自己把他那根放进去。每次那样的做法都会让我

累得在上躺一整天，然后他就在我耳边唠叨一整天。我听着他的唠叨，有时候都觉得奇怪，我怎么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