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的世界,没有童话,也,没有真正的和平安宁。
现实里,只有残忍才是真实的。
欢迎来到成人世界。
谭少对自己的新世界如此说。
PS:鲜网抽风抽得很销魂。如果同学们看不到,可以多刷几遍,实在看不到,过几小时再刷一遍。
默。。。。
这是谭少的三部曲的第二部,前奏已完,曲子来到决定结尾落音的中间。
谭少之深海1
“这个,成不成?”谭少蹲在树後有点郁闷地问。
“成吧?”陈见涛有点小犹豫。
“妈的,滚边,我来……”谭少挥出去一巴掌,逼陈见涛退位,拿起枪往天一射,站了出来,“丫怕死就给老子出来
,免得我叫人把你祖宗十代都给操了。”
他没那天良的浑话一出,树林里瑟瑟响了两声,陈见涛想说话,又被谭少踹了两脚,摔土坑里去了。
结果过了一会,正当谭少不耐烦地再想射几枪时,树林里的两个逃犯出来了。
谭少一见,怒上心起,把刚爬出坑的陈见涛一脚又踢了进去,“妈的,老子早告诉你,来横的比你那套哄小孩的娘娘
腔强,你丫又耽误老子休息时间。”
一堆冒上去的人把人给抓了,谭少走过去对著那两逃犯恨恨瞪了一眼,“我早告诉过你们别犯我手里,你们是蠢还是
怎麽的?啊,蠢啊,蠢死得了,还要娶老婆生孩子,你们还打算祸害谁?说啊,说啊……”他又踢了那两个没用的背
叛他手下一阵,解了气,才哼哼叽叽地往公路上停著越野车走了去。
陈见涛哭著脸抱著枪跟在他身後,老重的一把冲锋枪,他家老大对著天空狂射了一阵就扔他身上了,那扔在他脖子上
的手法,妈的,力道再拿捏得重一点,能直接把他给窒息死。
到了寨子里,谭少的身上头发上沾了不少土,他直接拿著汲著山水的水管往自己身上冲,对著远处的几个人吼:“准
备吃的,叫那几个新来的等会来见我,妈的,不会说普通话的给我扔出去,我懒得听你们这群山民说老子听不懂的鸟
语,大字不识几个也好意思跟我来混,真当老子穷途末路,连个山民都可以糊弄我来了?”
他一手拿著水管一手揉著头发洗,把那一头简短利落的头发搓得像个鸟窝,嘴里还生气十足的叫叫嚷嚷,弄得寨子里
一干路过的兄弟都要笑不敢笑。
老大的权威还是在的,只是这像小孩,蚱蜢一样的气焰,实在让人很难对他保持著权威感。
当然,没人敢小看这个削瘦又爱笑的年轻老大,就算他冲你笑得天真,你也不敢。
就一年多前,突然来到这边界山头的长得挺好看的这个人,第一次在酒桌上,就是笑得很是天真无邪把越界过来交货
的山头一把全干了,不带一秒眨眼的,吞了几百万的货。
黑吃黑吃得像他那麽嚣张的,这几十年来,这边界接连地带,还真只出了这麽一个;於是,才不到二年时间,这总是
喜欢笑著的额角上有道白疤痕的人就成了当地一霸,没用太长时间就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毕竟,这年头,怕死的拼不过不怕死;不怕死的拼不过不怕死还特别无赖的人……这新来的争地盘的年轻人,不怕死
不算,他还很无耻,为了利益,他能立马把人给宰了,也能没完没了折磨他到最後求他占你便宜;他要的你不给他?
好,等著他挖空心思折腾你吧。
PS:呜呜,我决定给自己点动力,那什麽,留言超过十条者,我明天两更,一更谭少再一更萨尔。
谭少之深海2
新来那几个新人进来时,谭少正大口嚼肉,锋利的刀子在手中把玩著,他抬了下眼瞄了那几人:“识字不?”
“识,识,识……”
“妈的,识麽子识……”谭少一发狠把刀插进烤猪腿里,“给我说普通话。”
几个人赶紧的又伸直了舌头连喊了几声,“识,识字的。”
总算把那几字说得字正腔圆的可以参加普通话等级考试了。
带头的陈见涛无奈,赶紧上前说:“都识的,我考核过了的。”
谭少斜眼看他,不屑地说:“就你考核,妈的,如果你不是老子挖过来的,我都怀疑你是来撬我门墙的。”
自打他来边境就跟著他的陈见涛苦笑,连连哈腰点头,不敢再跟谭少争。
谭少,也就是谭七考核过那几个人,也就是让他们说了几句普通话就让他们滚下去了,他其实也是鸡蛋里挑骨头,这
年头,还要求做小喽罗的会几国语言不成?能懂一点,并且能活著就成,也不是去当间谍,能开车在山里绕弯到达目
的地就是个好样的。
当然,谭少才不会这样跟人说,要这麽说了,这随便拿人涮几口的乐趣也就没了,这山里的日子啊,那可真的是什麽
指望也没有了!
“那边有批粉货要过来,老大,你要不要?”陈见涛也坐了下,拿起刀子割了块肉放进口里。
捧著大酒碗倚在贵妃椅上的谭少埋头在碗里脸也没抬下,“管干嘛,这档生意我以前没兴趣,以後也没兴趣。”
“听说他们要换批货,正在找买主。”
“要枪?”谭少终於从青瓷大碗公里抬起了半个头。
“嗯。”
“多少?”
“四百支步枪。”
“咱们不是有很多95库存?”谭少眼睛亮了起来,又可以敲一笔了他心情又高兴了起来。
“老大,”陈见涛放下刀又无奈,这人怎麽听话老只是捡自己要听的听,“他们要拿粉换货。”
“那可不行,我只要美金的。”谭少挺可惜的叹了口气。
“那好,我回复过去,”陈见涛也没多赘言,“是阿三胡子那里介绍过来的,不过我也提前把你的原则说了,他也只
是想来问问你而已。”
谭少翻白眼,“我哪有什麽原则,给我美金就是,我干这行就够我提心吊胆玩命儿玩了,再跟这帮贼娘养的再去抢粉
,我就算孑然一身没什麽十八代祖宗让别人挖,也够呛。”
陈见涛一笑,点头,又割了块肉放到手里,拿著毛巾在脸上把油光一擦,站起来说:“那好,我去书房跟胡子打个电
话。”
“去吧,去吧……”谭少挥苍蝇一样挥了两下手。
谭少下午带了一车人去了山下的工厂,最近风头紧,边防武警那些阿叔阿伯阿哥阿弟的可著劲的折腾,害得他又是要
边建工厂又要管生产,另带的,还得跟他们玩捉迷藏。
他清了下库存,试了几下新式研发的武器,又有几个专家围过来跟他要零件,害得谭少脑门都大了,抓著那个先前抓
著他现在换他抓著他的研究M式机枪的专家嚎:“叔叔啊,这可是要去美国要货的啊,你别给我出难题,最近抓得这麽
严,我给你弄些国产式成不成?”
专家叔叔推了推眼镜,严肃地摇了摇头,尔後很酷地推开他的手,结巴著说:“我……我要回试验室了。”
被用完了的谭少哀怨地看著他离去,再回身,给单子的专家们都一哄而散了,只剩他跟手下们大眼瞪小眼。
“看什麽看……”谭少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那张纸,大吼:“还不给这些祖宗把东西要来。”
美国那边自911後,严得恨不得在每个国民眼里都装个监控器,弄批军火原装零件出来,简直比拍套他们总统的GAY片
还难,谭少简直就想把要东西的专家叔叔给弄没了,免得老是出些难题让他烦。
还好,其它几位要的东西都不过份,费些脑子倒是可以弄齐,谭少打了几个电话,把难解决的都给解决了,最後手里
最剩那位研究新式武器的专家叔叔的单子,他看著叹息了好一阵。
这时,车开到了最为癫跛的山路上被冲击得弹跳了几下,谭少在车後座也被震得东倒西歪,手里的单子一个没握紧掉
到了车面地上,他立马破口大骂:“会不会开车啊?不会给我滚回家抱婆娘哭去,别给我丢人现眼。”
司机被骂习惯了,黝黑的脸上依旧一片冷酷。
倒是谭少骂爽了,掏出轻易不掏出的卫星电话,扯著嗓子说著破广东话,“喂,何爷啊,我啊,七爷啊,跟你有话讲
啦,有没有时间啊?”
PS:听钢琴曲写土匪文,默,最近越来越很难正常了。
谭少之深海3
何爷也在那边吼:“七爷啊,你怎麽样了?山里的生活怎样喽?你是不是被养得山清水秀的?”
谭少痛苦,这流氓果然不能有文化,一有文化肯定不伦不类。
他咧了两下嘴,排解了下痛苦,才跟何爷说:“我要M式的原件,美国兵工厂的,你能帮弄下不?”
“呵呵……”何爷回以他笑,“那当然好讲啦,咱们是兄弟嘛,成,你要多少,报个数,回头把钱给我,就算是去扒
小布什的内裤,咱也帮你去干。”
谭少听得心灰意冷,钱啊钱啊,这万恶的钱,跟何仲要货,简直就是又再次强奸了自己的瑞士帐户一样,里面又要再
被干得像再次掏空了。
挂了电话谭少心情明显不好,回了寨子,背著手弯著腰进了自己的房子,一见他进了阁楼,楼下的陈见涛问参驮,“
又被削了?”
“嗯。”参驮冷冷地应了声,拿著刚半路上谭少要他下去拿枪射来的兔子去了厨房,顺带下达厨房谭少的命令,这几
天,锅里的油要少放点,盐巴也要少放些,蔬菜可以吃野菜,肉可以自己拿枪去山里打,总而言之,这个月的补给是
不给钱的,厨房自己看著办。
谭少回了房,拿开地图看最近有没有钱可以抢,可他手指轮番在纸上摸了个遍,发现周围能黑的基本上都被他黑了。
可钱还是不够啊,厂子还在初始,那些个专家跟祖宗似的,一张口要个货就是得花上千万上亿的,他就是天天抢钱也
不够花的啊。
他郁闷得要死,打开电脑又去数自己帐户里还剩多少,发现自己这个月连百余手下的工资都发不出时,都恨不得……
恨不得打那黑粉的主意了。
可是,这念头也只想想,他也真不管去卖那东西,免得後头被那人知道了,自己可不是被揍得半死吃不了兜著走那麽
轻了。
又过了一阵,谭少在自己自己“忌日”这天,跟阿三胡子推荐过来的人交了批货,只是对方不上道,免不了又是场恶
战,子弹满天飞舞了好一阵,才把那边的人都给收拾了。
陈见涛见了一地的印度人,又赶紧打电话给胡子,让他也黑吃黑,把那边的地盘也给吞了。
谭少其实也够郁结的,本来这次他想正正经经做次生意的,哪想到,自己不算计人,别人就来算计他,还在他地盘上
。
妈的,谁说混黑道的人头脑就阴险了?这大脑发胀一时发蠢的人多得是,尤其是卖粉的,以为自己够黑够阴险就老想
著算计别人……这不,一下子就被别人算计了。
害得谭少只好接受阿三胡子送地来的谢礼,好几个亿的黄金,够他又能开支一段时间的了。
於是,谭少喜滋滋地接受了自己的“忌礼”,不过自己以身犯险也在当时的枪战中伤了条胳膊,但这也无损於自己查
看帐户余额的心情。
谭少心情一好,头脑也容易发胀,一不小心就在网上联系上了张健,第一句话就是:“我哥怎麽样了?”
张健回了他三字:“不知道。”
谭少翻白眼,只好问:“那他去我坟前看我没?”
张健没说话,只是建立了视频,於是,谭少的大屏幕上,就见到了张健一脸的冷笑。
谭少看他笑得阴冷,抖了一下,把压在被子上的冲锋枪给扔到地上,再用被子裹紧了自己,後边枕头也够柔软,他舒
服地躺著,打算短话长说:“喂,我说张健,我怎麽说都帮过你好不好,你就派个人帮我瞄瞄他有没有想我就这麽难
?”
张健冷看他一眼,然後又去瞄电脑去了。
“我收了批黄金啦,拿来卖你,够你挣的……”谭少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样你总该说点什麽了吧?”
张健长手一抽,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个文件夹,翻开,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他去看了,早上去的,中午跟一女人
吃了个饭,下午六点出的公司,回了军区吃饭……”
谭少听著,等张健简短的几句话完了好长一段时间後,他才“哦”了一声,慢慢地问:“那女人还是洪小雯?”
“嗯。”张健又扫了一眼,应了声,把文件夹丢到了一边。
谭少听得笑了,额角的小白痕也在灯光下跳跃了几下,他伸手又拿过床上的小檀木桌上的大碗公,单手拿著大喝了一
口,咕噜咕噜吞下,说:“今天我忌日,张健,陪我喝一杯呗……”
回应他的,是张健掐断了的视频。
谭少也不在意,碗里的酒没了,又伸到床下,拿出一大瓶白酒,倒进自己的宝贝大碗公里。
参驮进来时,谭少已经醉得红了眼,倒在了床角一边一手紧紧抓著被子,另一支吊臂吊起受伤的手正脱离了吊带出来
像条死臂一样斜放在一边,整个嘴脸一幅呲牙咧的模样。
“我要杀了他。”
参驮没开口,把大床上的酒瓶给拿了下来,把桌子也搬到一边,顺便把谭少也连带著被子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再把
受伤的手固定绷住了。
“我要杀了他……”谭少这下满脸都是水了,他用完整的手边擦著脸边咕噜,“混蛋,居然在爷的忌日带女人吃饭,
还说什麽宠我一辈子,照顾我一辈子,都他妈扯蛋,我真是年少无知才这麽为他想,混蛋王八蛋,死七哥臭七哥,我
不要你了……”
哭到最後,他还哽咽,都懒得想其实是他七哥不要他了……只是自己装作自己不要他。
不过,自己喝醉了,还是可以暂时癫倒一下黑白的,谭少微微这麽一想,越发的心安理得地骂起范宗明来了。
都是他不仁不义不爱他,自己才这麽凄惨的,不怨他,他妈的他怨谁去?
谭少不敢再去北京打听消息,怕一露馅,前功尽弃。
先前隐隐的,他还包含著惩罚范宗明的意思,不给他任何探究到他活著的消息,让他抱著可能知道他还活著却只能看
到他坟墓的事实难受。
可惜的是,谭少觉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范宗明自他“死”後只低落过一段时间,然後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他是知道我还活著才这样呢还是认为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多大在意才这样呢?谭少每次想起这些,觉得范宗明不管在
哪里,都有本事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
张健从公司回家时,接了个范宗明的电话。
范宗明在那边说:“我这月十号订婚,张总能否赏脸出席?”
张健淡淡地说:“当然,恭喜。”
范宗明说了句:“谢谢。”然後挂断了电话。
张健没再看手机,只是沈稳地开著车,随即陈东打来电话问:“范宗明订婚,说已经叫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