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怎幺办?"
智洋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难不成你喝醉了......不会吧?你根本没喝多少。"智洋摇着头否定自己的说的话。
桌子上的啤酒,除了智洋开的那瓶以外,其它都没有开。
"我不想要酒。"
(我要的是你。)
我将智洋推倒在沙发上,他并没有抵抗。当我解下他的睡衣的两颗钮扣时,他才抓住我的手腕。
"我自己脱!我不是女人,自己动手就可以。"尽管智洋嘴里这幺说,等一下他还是会要求"把灯关暗一点"或者"到床上
比较好"。
如我所料,智洋脱掉上衣后,便径自走进寝室。
虽然他露出屈辱的表情,但绝不会逃走。
我可以感受到他被控制的痛苦,相对地我的心比他更痛,但只要他留在我的身边,再大的痛苦我还是能接受。
智洋因为我的动作过于粗鲁,痛苦的低声哭泣。当我偏下动作时,他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说。
智洋闭着眼睛将脸朝向另一边说:"我没事。"哽咽的啜泣声,不知道是他忍着痛,还是叫得太用力,声音有些沙哑。
其实我也很想温柔地好好爱他。但即使知道自己过于粗鲁,却仍无法停下来。
我知道智洋的心根本不在这里。所以我试图让他习惯我的身体,沉浸在肉欲中,离开不了我。
肌肉紧绷的智洋,在MAKELOVE过程中,慢慢地学会放松身体的力量,在他露出陶醉其中的表情时,让我更想爆发。
我紧紧地抱着智洋,并用舌尖探入他微开的唇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包围住我们俩。
"嗯......"
智洋眉头深锁,下意识地紧抱着我的背。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我的腰部直窜头顶。
我的舌尖不断地舔着智洋的嘴唇,然后深深地、紧迫着他避开的舌头跑......喘息不断加速。
尽管智洋也像我一样拼命的喘着气,但我仍不想放掉他。
(再忍耐一下下!智洋,再一下下......)第一次两人同时高潮。
"智洋,我爱你。"
我情不自禁地低喃。
智洋的身体突然僵硬,也将我带回现实,以现自己刚才说了一名不该说的话。
"我说我爱你,你也要回答'我爱你'。"我以命令的语气掩饰自己不小心露出来的真情。
"我不要,开玩笑!"
智洋用他早已从沉醉中惊醒的眼睛,回望着我我顿时火冒三丈,故意粗鲁地抓住智洋的身体。
"啊!"
智洋被我粗鲁地拉起身,整个人骑坐在我的身上,他因为突然改变姿势,霎时羞得满脸通红,难为情地紧闭眼睛。
"自己动。"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摆动腰部的智洋,无言地用力摇头拒绝。
"这是命令,照我的话做。"
"我做不到!"
我一再地发出同样的命令,智洋和昨晚一样,哭喊着"不要"。
假如我不理他,他就会孩子般痛哭失声。这更加速我的欲火。
(我忍耐不住了......)
我用很无奈的声音,向他发出另一个指令。
"只要你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原谅你......不然就继续做。"我紧紧地箍住他缩成一团的脖子,使尽全身的力量,往上
用力一顶。
"啊......"
简短的叫了一声,智洋一直噙在眼眶里的泪水,滑落脸颊,滴在我的胸口上。
"张开眼睛,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集中全身的力量紧箍着智洋,他露出悲痛的表情叫了一声,随即闭紧嘴巴。
"说!我爱你。"
我再一次逼着他。
"我爱你......"
智洋在被迫的情况下,终于说出口,即使他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口,我仍然感到非常满足。
(明知道不是他发自内心的话,但我还是最想听到这句话。
这是一句足以另我全身酥麻与兴奋的一句话。
我让智洋过度疲惫的身体,平躺在我的臂弯里,然后从嘴巴开始缓缓地亲吻他......我温柔地爱着智洋......
4.我打完使用说明书样本,拿到安田小姐桌上时,才发现她不在自己的座位上。
看了看表,时间是四点十分,原来是例行的午茶时间到了。
她们此刻应该在享受从四点开始的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吧!
整个办公室除了休年假的朝香和不知道跑哪里去的末广及开会中的武志之外,只剩下三个男人。
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响起的办公室,充满了难得的宁静。
我把文件放在安田的桌上,转身正准备到洗手间去喘口气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啊!端山,麻烦你过来一下。"
我走到上尾的桌前,看到他正在收拾散落在桌上的纸张。
"我听室长说你会翻译英文......不过你现在似乎没有空?"
"我是有点事,但不急......你可以先把要翻译的内容让我看一下吗?"我接过大约有十五张纸的文件迅速浏览了一遍
。
最后一张是给分公司牧田先生的感谢函,并且有发信人克拉克*威瑟的签名。
"翻译是没什幺问题,不过这份文件有点像是研究论文。" "你的意思是并不实用喽?"
"嗯,也不能说完全不实用......这是要做什幺用的?"上尾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你一向都是找别人翻译的是吗?"
"老实说我的英文实在很差,每次都是拜托花木和安田翻译。不过他们日前都很忙......实在很伤脑筋。"武志虽然也
有英译的功力,但上尾怎幺好意思去拜托上司做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看懂了这份文件也没什幺用吗?"
"不见得,你起码要告诉我,这份文件是要做什幺用的,我才能判断它到底对你有没有帮助。"
"这次要用控制照明度的二级真空管SCR......你用过SCR吗?" "有啊......SCR出了什幺问题?"
"问题不是出在SCR上。"上尾拿出设计图开始说明。
他抓住重点说明得非常详细易懂,不过等解释完后已经是下班前十五分钟的事了。
"到这里还很顺利。"
上尾用指头敲敲计算分式。
"是啊!计算没有错误,阳极电流值也没有问题。不过阴极电流值就......"看着我从桌上的计算机里按出正确的数值
,上尾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与其这样不如把交流电压值降下来比较好。"
"怎幺说......"这家公司的企划研发室包括了三个单位,分别是开发研究、企划广告、业务管理。这三个单位根本无
法单独作业,必须分工合作。
第一二企划研发室是负责业务,第三、四企划研发室是负责广告,第五和我所在的第六研发室是负责开发研究。
每个企划研发室都配属七到十名成员,有人是业务出身,也有人是专职研究,各负责不同的职属。
当然就跟刚进公司时听到的一样,每个成员不管是负责哪个部门,都要对公司的业务有最起码的认识,否则绝无法顺
利完成自己份内的工作。
这个公司比我以前任职的公司在系统的组织能力上要完善的多了,经营方针也很充实稳定,让每个成员的工作情况都
维持在最好的状态。
如果觉得自己在目前的职位上没有发展潜力的话,可以自选选择改变工作环境。只要抱着坚定的理念,即使有时候公
司的措施有点严厉,但到最后受益的还是自己。
人类的潜能不是用性向测验可以测量出来的,有时候觉得不是很擅长的工作,或者意外地适合自己也不一定。
像我就觉得自己不适合业务,也不适合广告,做这类工作只会让我自己再度承认自己拙于处理人际关系的缺点。
然而,现在这个工作对我来说绝非痛苦。我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工作的步调,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找出自己的目标
和能力的定位。
虽然有工作经验,但是在这里我还是算一名新人,得常常在自己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太早做下判断,以免过于武断。
"你说的有道理,关于这个部份我会再检讨一遍,还要考虑损失的问题......剩下的就是这个周波数要怎幺求出来的问
题了。"
"请你等我一下......"我请上尾等我一下后,便走到花木旁边。
"花木。能不能请你帮我看一下翻译这篇文件大概要花多久时间?"即使被人突然打断工作,花木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不
悦的表情。
哪像我忙的时候脸上就会明显写着'我现在很忙'几个字,他们这种认真的态度常让我打心底里佩服出来。
花木从堆积如山的资料和参考书中抬起头来,接过文件啪啦啪啦的看了一下递还给我。
"就算停下我现在手边的工作开始译,起码也要三天吧!因为专业名词太多了。"花木说的没错,别说译了,光要看懂
内容就要参考一大堆相关资料呢!
"谢谢你。"
等我一离开,他又像没事似的开始工作起来。
我把花木告诉我的结论告诉上尾后,我接着说:
"你不在乎浪费时间吗?我是可以帮你译,但是全部译可能没办法,你要有说不定没有用的心理准备。"一听我这幺说
,上尾皱了一下眉心。
"你可以给我多少时间?"
"当然是越快越好。"
瞧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来是真的很急了。
"还有一个办法,如果去找提出这份文件的牧田先生,不就可以很快知道里面的内容了吗?"
"对啊!我怎幺没想到!"当上尾兴奋的叫出来的时候,下班的铃声也响了。
室长会议结束后,我在走向电梯的途中看到渡边政嗣从反方向过来。我向他挥挥手打了声招呼,他却停下来了。
"你有没有时间?"
这时在我身边的第一企研室的室长藤枝也对我说: "波多野室长,你提的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喔!好,请再给我多一些时间检讨......下礼拜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好啊!你先把时间空下来,跟年轻人去喝酒,自己好象也变得年轻起来了。"这时电梯来了,我向藤枝致意后,他便
走进电梯里,等电梯门一关,政嗣就转过头来。
"那件事是哪件事?"
我还没问他找我有什幺事呢,他倒先问起我来了。
"不关你的事。"
"什幺叫不关我的事?下礼拜你不是跟我有约吗?"下班的时间走廊是来往的人特别多,我们走到窗边。
"又没什幺好事。"
"没什幺好事?听你的口气又想毁约了对不对?"好几次我微笑地在约定的时间快要到的时候临时取消约定。
好在我们都是单身汉没有后顾之忧,不过每次都听他讲一些风流史,听久了也会厌烦。
"你不要扭曲我的话,我只是说不一定非要那一天不可而已。"
"那你今晚陪我喝酒,我看你拿什幺理由来拒绝我。"政嗣的态度咄咄逼人,这个人一点也无视别人的私生活。
从下午的会议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智洋的脸,本来想今天难得不用加班,可以和他一起回家。
"你最近好象有点变了......是不是有喜欢的男人?"政嗣的目光锐利如豹,从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丝轻微动遥我虽然知
道瞒不过他,但是面对他严肃的誊印社,我的手心还是出了一阵冷汗。
(只有用爱人契约才能留住一个男人......)我真的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你过来。"
政嗣把我拉进一个会议室里。
"你看上了谁?是公司里的人吗?"
"我有一定得回答你的理由吗?"
"理由?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理由就不说了吗?哼!别人看不出来,但你以为你的变化可以瞒得过我的眼睛吗?"政嗣的
脸和我的眼睛几乎不到一公分。
"你的精神显然很不稳定......赶快从实招来。" "你......究竟是我什幺人?"
"我是你什幺人?"在政嗣狠狠的瞪视下,我闭上了眼睛,他的唇立刻就迭上来。
"我不是你的恋人。我也没有跟你谈恋爱的欲望,更何况我已经有了可爱的恋人。"离开我的唇,政嗣脸不红气不喘的
说道。
"晚上的事小心不要让你可爱的恋人知道。" "你别搞错,我可没说要跟你做。" "废话少说,晚上老地方见。"
5.我没有向他要求多余的热情,对只是尽义务的智洋来说,过分的要求是一种苛刻。
不过只有吻我是不会客气的。除非他觉得我的吻妨碍了他的睡眠,或是接吻时的姿势让他不愉快而没有反应时,我才
会中途停止。
智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自动的回应我。
听到他的呻吟和苦闷的表情,有时会让我产生自己被爱的错觉。
只有在第一次,智洋明显的表现出痛苦的表情。
痛苦加上快感会让他的表情看来更加诱人,而陶醉在快感中的智洋会不自觉的诱惑着我。
我的动作一停,智洋就从鼻子里发出不悦的呻吟声。
"智洋......我爱你。"
我在他耳边轻声的诉说。
他咬紧唇,四肢像柔软的绸缎一样绻住我,我停下动作等他回应我的爱。
"不......不行......我、不行......"他的下颚在我眼前呈现美好的弧形上扬。
"什幺不行了?"
我吻着他呼吸急促的胸口慢慢把手指抽出来。
"不行,我快忍不住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仰望着我。
那双充满着情欲的眼眶里你被泪水浸透似的濡湿着。
"你想要我怎幺做?"
我的声音中充满立刻就想进入智洋体内的冲动......但理智拼命地安抚着我那蠢蠢欲动的分身......
"我要你啊!"智洋满脸通红的转过头去。
等我慢慢俯身压住他,智洋的手像回应似的环住了我的颈项,并且邀请般的张开了双腿。
我清楚的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已经聚集在太阳穴上。
智洋是个对自己非常忠实的人。
虽然他苦恼。愤怒、责备自己为什幺要答应我这种不合理的要求,但是他无法不去承认已经发生的事实。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肉体已经向欲望臣服了。
身体所有的器官并不是都充满理性的,在不知不觉中肉体已经背叛了理性,沉醉在肉欲的行为中。
作爱是一种愉快的行为。只要觉得舒服就去做,享受性爱并不需要什幺冠冕堂皇的理由。
握住他湿润的手心,智洋喘息着说:
"啊......我......爱你......"
我要智洋不断的吐露着爱的言语,哪怕有时是用强迫的手段,我也要他说出来。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习惯并记住那种
爱我的感觉。
我不只要他的身体,连他的心也一并想要占为己有。
在不妨碍工作的情况下,在有限的时间之中,我想占有他的......并期待他发自内心的说出"我爱你"。
我为了怕出差后得忍受无法拥抱智洋的痛苦,所以在出差前一天晚上,我绝不会去动智洋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