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从阮明志身上收回来,金光耀把目光又射向了虞幼棠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线条柔和的上下起伏。
他忽然起了玩心,将虞幼棠重新扶起来放回原位,他起身坐到床边,把一只手拍到了对方的屁股上——当然是没有打
针的那一边。
小心翼翼的揉搓了两下,他张开手指抓了那肉,想要捏出各种形状。这时虞幼棠就哑着嗓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嗯
……非礼啊!」
金光耀笑了:「破锣嗓子还挺能叫唤,本大爷就非礼你了,你能怎么着?」
说完这话,他见房门是关着的,就放心大胆的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那雪白的肉。
虞幼棠把脸向下埋在了臂弯里,微微皱了眉头,然而语气中依旧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金大爷,你非礼我,是要负责
任的啊!」
这话让金光耀很觉有趣:「怎么?你还想讹上我不成?」;
然后他俯身作势压迫了虞幼棠,又用手握住对方的肩膀轻轻摇晃:「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光着个屁股想要引诱我
就范?」
虞幼棠侧过脸来也是微笑,面颊上就显出了一处浅浅酒涡:「登徒子,还不给我滚出去!」
金光耀当然不滚,他直起身来放了手,转而继续去研究虞幼棠的下半身。双手扳开屁股蛋儿,他用指尖小心触碰那一
处紧闭着的粉红穴口——指尖触碰一下,虞幼棠那臀部大腿就颤抖一下。
他觉出了趣味,索性用指尖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要往里深入;然而此刻虞幼棠忽然惊慌失措的回过头来,伸手奋力
去打他的肩膀:「金哥,别闹……」
他的力气十分微弱,所以金光耀可以将那轻飘飘的打击忽略不计:「幼棠,别动!」他聚精会神的咬牙说道:「你这
儿……我好像是能够插进去……」
虞幼棠那脸色都变了,声音嘶哑的大喊了一声:「金哥,疼!」
他一说疼,金光耀就立刻住手了。
虞幼棠好像是被吓着了。
金光耀,碍于这「好兄弟」的名分,不得不收敛行为,做嬉皮笑脸的玩笑状,反复的向虞幼棠申明:「我逗你玩儿的
,你怕什么?」
虞幼棠这时已然提上了裤子,也不说自己怕什么,只一本正经的告诉对方道:「以后不许玩我那里,怪疼的!」
金光耀真不知道虞幼棠是因为什么疼——只不过是用手指头顶了两下而已,至多也就是不舒服,怎么可能会疼?
不过虞幼棠是个病人,与众不同,他说疼,那就疼吧!
金光耀并不是条糊涂虫,虽然性情暴躁,然而内心思想却是偏于细腻。他知道自己和虞幼棠亲密无间,情同手足——
是的,两个人再怎么亲密无间,也就只是个「情同手足」!
打小儿就认识,那关系都熟透了,简直没法儿下手!
况且虞幼棠脆弱的像棵小嫩芽儿,自己稍稍的吹去一点风,送去一点雨,那边就承受不住了。
虞幼棠搭着一条薄毯子,睡着了。
他睡,金光耀也跟着睡。闭着眼睛躺在一旁,他翻尸倒骨的思想着两人从小到大的点滴往事,后来就深觉造化弄人,
自己如今再想要捅破这张纸,那脸皮必得比牛皮更厚才成!
傍晚时分,虞幼棠的喉咙果然消了肿。
吃过晚饭后,他坐在客室的沙发上低头读一本小说,金光耀拿着个大苹果,在他面前一边踱步一边大嚼。
房内再无旁人,十分寂静。虞幼棠正是读的入神,忽听金光耀出言问道:「那个……阮医生怎么不好好在自己家里过
年?我还以为他要过完二月二才能回来呢!」
虞幼棠盯着书页答道:「他和他父亲关系不好,所以在家里呆不住。」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金光耀:「见了面你不要向
他乱问,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
金光耀答应一声,吃着苹果继续踱步。
虞幼棠盯着金光耀的身影——金光耀那身材其实偏于魁梧,一张脸孔却又斯文的很,西装革履的打扮之后,乍一看简
直像位学问家。虞幼棠很了解自己这位发小儿,知道他有一点家世,有一点势力,有一点财产,有一点本事——没有
哪一样是出类拔萃的,算是个中上等的全才。
虞幼棠知道自己这个「带把儿的小子」,一贯很不入金茂生的眼,上次染厂被盛国纲扣了坯布,要不是金光耀对他叔
叔纠缠不休,金茂生怎会发电报去劳动那个什么致帅?
金光耀,一位中上等的全才,也算的上是年轻有为,且身后还站在一位权势通天的叔叔,这样综合起来看,也就算是
个十全十美的好人了!
虞幼棠虚弱的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凝望着金光耀。如果视线有形,那么金光耀就要被他
五花大绑起来了。
他需要金光耀,如果没有金光耀的话他会立刻沦落到不可想象的苦境。所以金光耀不可以娶妻,不可以生子,不可以
自立门户!
金光耀吃掉了那个硕大的苹果之后,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大自在,扭头一看,他发现虞幼棠正在怔怔的望着自己。
他心里很高兴,草草的用毛巾擦了手,他大踏步的走到对方面前蹲了下来,仰着脸笑问道:「嗯?你看我干什么?又
爱上我了?」
虞幼棠挣扎着向前探过身去,毫无预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又深深低下头,把前额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光耀一愣,下意识的就抬手摩挲了对方的后背:「哟……这是……怎么了?」
虞幼棠忽然侧过脸来,在他面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随即转回头去,重新伏到了对方那肩膀上。
金光耀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疑惑,可又影影绰绰的自认为了解对方这举动的原因。
「没事,没事……」他一下一下抚摸着虞幼棠:「以后你就权当家里没有过那个老二,反正他留下来也是个祸害。有
我在呢,你什么都不用管,染厂能维持就维持,维持不下去我养活你,还有你爸爸。你养好身体就是了,别怕啊……
」
虞幼棠紧紧的拥抱住金光耀,像溺水之人死搂着浮木一般——可如此过了片刻后,他忽然怀疑自己这样子有些歇斯底
里、穷形尽相。
于是他立刻放松手臂,慢慢的直起了腰身。
迎着金光耀的目光,他缓缓垂下眼帘,随即半死不活的向后仰头一靠,害羞似的将那本小说打开来盖在了脸上。
36双人游戏
阮明志近来天天出门逛大街,因为虞幼棠那里小房小院的,满满盛着一个金光耀,进出之时不是看见他的人,就是听
到他的声。
阮明志和虞幼棠在一起肃静惯了,现在真是被他吵的眼忙心乱,幸而今日天气渐渐和暖,街上还残留着年后的喜气,
很适合他出去四处散心。
虞幼棠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哔叽长袍,仰靠在沙发上浏览报纸,专挑那连载的小说阅读。他是坐不久的人,过不一时就
要换个姿势,但也不肯起身走动,只在沙发中辗转。
金光耀端着个玻璃杯子走到他身后停住了:「幼棠,你喝不喝橘子汁?」
虞幼棠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向手中的报纸:「凉吗?凉就不喝。」
金光耀绕过沙发在他身旁坐下了:「凉倒是凉的,不过我可以帮你马上热一下。」说完他举起玻璃杯自己啜饮了一口
,然后就笑嘻嘻的凑向虞幼棠,要嘴对嘴的把那口橘子汁哺给虞幼棠。虞幼棠正读的入神,万没想到他会忽然逼近,
大惊之下往后一仰,而对方那嘴唇凑上来,就将那口酸酸甜甜的果汁渡进了他嘴里。
虞幼棠含着那口果汁,又惊又怒的迟疑了一下,然而还是咽下去了。
「你这个人——」他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掼,显出了气急败坏的模样:「你这个人——」
他似乎很难措辞来形容金光耀的恶劣,于是索性闭了嘴,抬手便往对方那脸上拍去。金光耀伶伶俐俐的一跃而起,嘻
嘻哈哈的端着橘子汁跳到了沙发后方。
「小棠,我爱你嘛!」他怪腔怪调的笑道。
虞幼棠这回抄起手杖,毫无力道的向他抡去;而他又是向后一躲,这回是欢天喜地的逃走了。
金光耀这个玩笑是有典故的——虞幼棠在顶幼小的时候,不善吞咽,连水都喝不利落,非得让人用小勺子舀水来喂。
一日虞嘉棠在家喝冰镇汽水,感觉味道不错,颇想与长子分享,便自己含了一小口,待汽水温热后,才一点一点的嘴
对嘴喂给了虞幼棠。
这一次的喂食经历是十分成功的,导致虞嘉棠自认为是得了法宝,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后来时光飞逝,转眼间虞幼棠
也长到了十来岁了,虞嘉棠毫不收敛,那一日当着金家父子的面给虞幼棠喂米粥,结果金光耀看在眼里,觉着是又恶
心又可笑,翌日便找机会和虞幼棠单独相处,将其狠狠的嘲讽了一通。虞幼棠长成了一个大孩子,本来也有所知觉,
这回被金光耀点破,真是羞愤难当,回去后还和虞嘉棠赌了小半天的气,从此不许他父亲再像个老鸟似的给自己喂食
儿。
结果虞嘉棠很伤心,站在院子里大声喊道:「小棠,我爱你嘛!」
金光耀当时正在不远处的游廊中攀爬游戏,听了这话当场笑倒,从廊柱上四脚朝天的摔了下来。
虞幼棠追不上金光耀,只好坐在沙发上恨恨的喘气。喘了一会儿后气息平复,他把报纸拿起来,接着方才的段落继续
读了下去。
这时金光耀却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回来,从后方俯下身来和虞幼棠贴脸:「这有什么好看的?当心累的眼睛疼。」
虞幼棠不看他,盯着报纸问道:「欠揍的回来了?」
金光耀轻轻磨蹭了他的面颊:「你打,你打。」
虞幼棠这回侧过身来扬起一只手,作势要打,然而含笑凝视着金光耀,却是迟迟不肯动作。
金光耀不由自主的就微微向他探过了头,并且笑容满面,仿佛是脸上皮肉做痒一般,送上门去要让他打。
虞幼棠停顿片刻后,终于是把这一巴掌拍到了对方的脸上;金光耀随之一闭眼睛,就觉着脸上一热——毫无痛感,只
是软软的一热。
虞幼棠坐正身体,「唰」的一声重新展开报纸,头也不抬的出言说道:「好了,朕今日饶你不死,退下吧。」
金光耀轻言细语的答应了一声:「嗻。」
然后他绕过沙发走到虞幼棠身旁,不由分说的俯身先把对方拦腰抱起来,随即转身就走,直奔卧室。
虞幼棠阅读很慢,满心要把那报纸上的连载小说看完,可是屡次被金光耀打断。这回他仰卧在床上,干脆就没得读了
!
「我不和你闹!」他翻身要起:「我那张报纸呢?」
金光耀弯腰把他按住了:「哎,我看你今天好像没喝酒啊?」
虞幼棠回想了一番,发现自己今早起床后就一直饱受金光耀的骚扰,好像还真是没有喝过酒。
他忽然紧张起来:「干、干什么?」
金光耀直起腰来,把西装上衣给脱下来了:「大爷让你舒服舒服!」
虞幼棠一听这话,心中立刻就明白了。挣扎着坐起身来,他伸腿想要下床:「用不着!我根本不想那个事儿!」
金光耀扯过他一条腿,自作主张的为他脱下了皮鞋:「你不想,我替你想!你不是也说那么着挺舒服的?」他把虞幼
棠重新抱回大床中央放下,自己也脱鞋跳了上去。
虞幼棠无可奈何,只好自己扯过枕头立在床头,挤挤蹭蹭的向上半躺半坐了,免得到时气息不畅,再喘起来。
金光耀解开了虞幼棠的长袍和腰带,把那裤子向下一直退到了大腿处。虞幼棠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不住的转身要躲
,然而每次又都是被金光耀牢牢按回了原位。
虞幼棠,即便是下身那里,也仍旧是毛发疏淡。金光耀用手掌包住了他的下体,就觉着手心中仿佛栖息着一只肉肉的
小雏鸟儿,温热而稚嫩。
虞幼棠并不是一个敏感的人,所以他须得很有耐心的轻轻捋动,慢慢揉搓。而虞幼棠本人倚靠床头坐了,转过脸去望
了床单,唯有一只手是紧紧攥住了散开的一侧长袍前襟,表明他还有点感觉。
金光耀是经过风月的,这时就探头过去亲吻了他的耳根脖颈,又低声笑道:「硬起来了,你看看。」!
虞幼棠不看,仿佛硬的不是自己的东西。
金光耀将他的手向下拉去,非要让他触碰自己那半坚硬起来的物事;然后又出言笑道:「幼棠,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可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虞幼棠这回闭上了眼睛,气息微颤的低声答道:「我不要……别摸了。」
金光耀垂下眼帘,见手中玩弄的这东西白白净净的,只在前端透出粉红,瞧着十分鲜嫩可爱,就促狭一笑,随即凑过
去深深低头,张嘴将其纳入了口中。
金光耀是一片好心,想让虞幼棠也快活快活,享受一点为人的乐趣;然而虞幼棠惊恐万状,只是不住的用手去拉扯他
的短头发,想要把人硬拽起来——幸而他没有力气,所以金光耀毫不疼痛,只是将他的手牢牢握住了,不让他继续乱
动,同时又调动唇舌,不住的撩拨吮吸口中这根东西。
片刻之后,他觉着虞幼棠那身体是渐渐的柔顺了,一只手热烘烘的攥了自己的手指头,随着自己的吮吸而一动一动的
用力。
趁着对方一时沉迷,他腾出一只手来,悄悄的向虞幼棠那后庭处探了过去——这回他没敢乱捅,只是在那穴口周围小
心的揉按。如此搓弄了几下,他就觉着口中那东西仿佛是忽然来了精神,而虞幼棠也随着呻吟了一声。
他心里有了数,可也并不声张嘲笑,只是前后一起夹击,一鼓作气的把对方给弄泄了。虞幼棠射了他一嘴,他也不气
,一声不吭的自去刷牙漱口。
这次再回了房,他见虞幼棠侧身蜷缩在了床上,周身衣裳凌乱,人是神情恍惚的,脸蛋眼角都泛着红,仿佛是委委屈
屈,可又带着一点病态的鲜艳。
金光耀很得意,凑到他跟前低声笑问道:「幼棠,这回可美死你了吧?」
虞幼棠有气无力的抬起手,用宽松衣袖遮住了面孔。
金光耀低下头,隔着衣袖去吻他的脸,又像逗弄孩子一样笑道:「哟,哟,你还不好意思了?」
他掀开衣袖一角,望着虞幼棠的眼睛放轻声音道:「你个没用的,我费了那么半天劲,结果就吸出来一点儿清汤寡水
!」
虞幼棠闭上眼睛,把头又低了低,不肯去面对金光耀。
金光耀在他头上摸了一把,因为自己下身也鼓胀的疼痛,所以就想先行离去,等到平静下来后在和他共处。然而步子
刚刚迈开,他忽然听到虞幼棠轻声呼唤了自己:「金哥……」
他转身望向对方:「嗯?」
虞幼棠把手从头脸上拿下来,很虚弱的抓住床单欠起身来:「我这衣服……」
金光耀这才醒悟——虞幼棠现在是非常的衣衫不整啊!
金光耀为他把外面衣裤脱了下来,然后又展开一床薄毯给他盖好。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笑着说道:「好啦,你睡
吧,睡一觉就不累了。」
虞幼棠没说话,可是抬起一只手,松松的抓住了他的衣领。
两人对视了一分多钟,金光耀发现虞幼棠往日面无血气,可是在干完这事儿之后,眼角眉梢处却是平添了许多春色。
想他若是个健康青年的话,大概就是这么一副面若桃花的模样吧!
37新局面
金光耀要回天津了。
临走前他坐在虞家客室内的沙发上,因见时间还有富余,就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扒了一个橘子吃。虞幼棠自然是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