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鼓鼓囊囊,还放把钥匙,这不有病吗!
安涯心里把陈波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陈波倒是睡的安稳,连呼噜都不打了。
安涯鼓起勇气,抖着手去拽暗袋上的拉链。
那个拉链头非常精致,跟苍蝇腿儿似地,用指甲盖掐着才能拿住,安涯就这么掐着苍蝇腿儿慢慢使劲,除了把富有弹性
的内裤拉动以外,拉链根本不为之所动。
操,什么破拉链,这么钝!
骂归骂,活还是要干的。
安涯干脆一手压着拉链,一手使劲拽苍蝇腿儿。
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都是汗,终于把拉链拉开了。
安涯的耐性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加上这么折腾陈波都没醒,估计是睡熟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伸着手就往里摸钥匙。
要想摸到钥匙,就必须摸到那根肉肠。
手指慢慢滑进,暗袋被撑开。
安涯闭着眼往里摸,就在刚要摸到钥匙的时候,突然感到了异常。
手底下那根软软的东西,怎么变硬了?!
安涯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暗袋居然被撑了起来,钥匙就被顶在高高的帐篷尖儿上。
陈波的爆喝同时传来,“你干什么!”
安涯吓得手一哆嗦,忙把手抽出来。
陈波坐起来,发现已经被拉开的暗袋翘得老高时,脸开始迅速涨红。
安涯结结巴巴,“那个……我……”
陈关公揪着安涯举起拳头,“大半夜,你……你乱摸什么!”
安涯有口难言,只得装哑巴。
陈波恨恨的放下拳头,拉过被子盖住挺高的内裤,面红耳赤,“别胡思乱想,快睡觉!”
安涯知道今晚肯定没戏,只得躺下睡觉。
白天睡多了,一点都不困,可没等睡着,安涯就给那边轻微的震动惊得睡意全无。
陈波正捂在被子里,胳膊处一拱一拱,隐约传来粗重压抑的呼吸。
安涯有点热的难受了。
“喂,陈波,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快睡你觉!”(声音有点哑)
“你硬了?”
“……”
“要不我回避一下?”
“……”
陈波闷不吭声,动作也停下了,但是喘气声似乎更粗了。
安涯笑嘻嘻的凑上去,推了陈波一下,“哎陈大爷,老当益壮啊!”
陈波没动,热度透过被子传了过来。
安涯属于那种贱的都找不着北的那种,你越不理他,他就越上赶着招你,这不,陈波没空理他,他还来劲了,隔着被子
就把人缠住。
“嘿嘿陈波,怎么想到把钥匙藏到那地方的,太……唔?!”
28.遛鸟溜急了
“唔唔唔……”
安涯被热气腾腾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欲罢不能。
陈波气喘吁吁,舌头舞那叫动如脱兔,不但搅起千层浪,还直往人喉咙里钻,可把安涯弄惨了,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
了。
安涯呜呜嗯嗯,手刨脚蹬,在陈波身体下面扭麻花。
谁也不让着谁,两人一时兴起,玩起了无敌风火轮,从床上滚到地下,又从地下滚到床上(这是怎么滚上去的?)。
最后,还是陈波英明神武的把人堵在床最里面,借助墙的优势,死死摁住了胡乱扑棱吱哇乱叫的安涯,开始……蠕动。
安涯怎么挣扎也起不来,气得直翻白眼。
丫陈波你给我等着,不让你高唱一剪梅老子就跟你姓!
很显然,男人一旦发了情就成了禽兽,鉴于陈波同志还穿着衣服,也算是衣冠禽兽了,陈禽兽不但自己抽筋似地打炮,
还非要拉着安涯一起同仇敌忾,共同进退。
安涯空有一身好武艺(毒舌功)就是使不出来,干瞪眼着急。
陈波越蠕动越来劲,干脆用力的戳小安子的肚子,爪子也没闲着,充分利用地理优势,溜着溜着就溜到安小鸟那边去了
。
安涯给咸猪手摸了,一个激灵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
丫手摸哪儿去了!
找死不是?成,那咱可不能辜负了您这份激情。
恶狠狠咬了口里的舌头,立刻得到解放,安毒舌立马破口大骂,“操你妈陈波,你再敢动一下我把你爪子剁喽!”
陈波疼得连声哀嚎,行啊小安子,居然敢咬你陈大爷,看我怎么拾掇你!
舌头一疼,手上劲儿就有点把不住,稍微一重那根半硬的鸟炮就打鸡血似地硬度蹭蹭增个没完。
安涯受不住开始猛抽冷气,“快……快放手……”
小声儿勾魂的让陈禽兽的衣冠有点穿不住了。
陈禽兽越发激情四射,越动越勇,大床吱嘎吱嘎乱响一气。
安受害者一开始还骂得挺凶,可在陈波同志卖力的‘逗鸟’下,嚎的越来越没劲,最后竟然颤抖着抱着陈禽兽呻吟,“
快……快点……”
陈禽兽一听脑子就炸了,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矜持,什么羞涩,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两人激烈的抱在一起翻滚,纠缠,撕咬,乱摸,遛鸟!?
很快,一发发滚烫的炮弹气势凌人的就射了出来。
美艳的面容染上淫靡的红晕,在汗水的侵浸下,迸射性感的光泽。
安涯半眯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直骚着陈禽兽的心尖。
陈波俩眼冒着火的往安涯的领口里瞅。
安涯没意识到陈禽兽还没有褪干净毛,手脚酸软的推推他,娇弱无力的哼哼,“快起来,他妈黏死了,我要去洗洗。”
人刚一动,领口立马给扯开,真是风光无限美好啊!
陈波一个没把持住,甩着舌头又扑了上去。
安涯恼了,妈的您属狼啊!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刚要咬,陈饿狼就把舌头抽回来了,伤疤没好疼依旧,看样是长记性了。
安涯使劲掐着陈波胸口,“你他妈发情啊!”
陈波伏在安涯身上,哑着嗓子喘粗气,“……一次……成吗?”
安涯呸一口,骂,“滚你妈蛋!”
陈波一脸受伤的表情,捂着重创的心灵在安涯身上调养生息。
不弄也行,我就不起来,早晚给你压成肉脯。
没过一会儿就安涯挺不住,这百十多斤的东西压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气得直骂,“丫死陈波,我上辈子准是挖了你
家祖坟了!”
陈波几乎哀求,“就一次,不然我起不来。”
得,赖上了。
安涯推又推不动,咬又咬不着,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遛鸟吗,咱也是精通此业务的能‘手’啊!
“我操,就一次啊!”
陈波大喜,扑上去捧着安涯嘴又要往上贴。
安涯眼睛一瞪,陈波忙缩了回来。
小安一生气,舌头就咬断。
安涯的手彷佛有了魔力一般,稍稍一碰陈波就激动的难以自持,炮弹呼呼往外冲。
陈波竭尽全力忍着,双手紧抓着安涯的肩膀,颤抖个不停,“慢点……”
慢你妈个头!
安涯心里暗呸一声,手上越发飞快抽动。
陈波本来就忍了很久,安涯又是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就缴枪了。
“涯……呀啊……”
陈波歇斯底里嘶吼一声,剧烈抖了几下不动了。
安涯突然觉得刚刚泄完的地方又有点冒火,忙狠狠掐了大腿一下以便尽快清醒。
但是,被子里两人肢体缠绕,安同志一个没留意,掐错腿了。
陈波嗷的一声惨叫,跟被烫了一样在被窝里翻腾。
安涯幸灾乐祸,“哇哈哈……”
陈波恼羞不已,蹬圆眼睛以眼刀凌迟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混蛋。
安涯腾出手来掐陈波的脸,“嘿嘿,老陈,你这么快啊。”
祸从口出。
这句话,是个男人听了都得疯。
陈波是男人,虽然马上要步入而立之年,但这方面还是龙精虎猛,要不是小安子下黑手,能这么快就给折腾出来?!
所以,陈波终于操急了。
“要不我给你弄点汇仁肾宝补补呗?”
小安子还不知死活的挑逗那只已经明显处于暴走边缘的禽兽,毫不知大难临头。
只见陈波以恶狼之势猛的扑了上去,安涯刚要叫唤马上惊觉衣服里多出一只大爪子来,正逮着胸口的一边凸点肆意地玩
弄着。
这劲头怎么看都不想闹着玩了,那爪子一捏安涯心里就一紧。
“操你妈陈波,老子不跟你玩了!”
陈恶狼狞笑,“没跟你玩,我跟你来真的。”
安涯拼命摇头摆尾,“谁跟你来真的!臭爪子给老子拿出来!”
陈波使足浑身力气压住扑棱的安涯,双手都用上了,在人胸口上又揉又掐。
玩笑闹大了就不好玩了。
安涯心里乱作一团,眼看着陈波疯狂不能自己,真要把自己办了,这才慌了,忙动真格的奋力挣扎起来,结果一不小心
巴掌就甩陈波脸上了。
‘啪!’
一声巴掌贴肉的脆响。
陈波停下动作,脸阴的都能滴出墨汁来。
虽然安涯成天欺负陈波跟玩似地,但是要陈波真生气,十个安涯都只能当摆设。
有一次安涯给人打了个半死,结果陈波抄着铁棍把那群人打了个半死,差点出人命,那时候的陈波,简直就是一头穷凶
极恶的狼。
安涯底气不足的吼,“是你先动我的!活该!”
陈波没说话,恶狠狠的盯着安涯,像盯着一顿等待已久的大餐。
安涯打个冷战,继续火上浇油,“陈波告儿你,想要老子就范,他妈做梦吧!”
陈波喘着粗气,作势要扑上来吃人。
安涯连忙抱着头大喊,“啊——救命啊——”
陈波满脸黑线,至于吗?
陈波一犹豫,安涯就呲着牙冲陈波耍威,“你敢动我,我……我给你绞断!”
很显然,安同志已经熟知那事的路数,还能总结出精辟的反击之道,跟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相差甚远,这是谁
教给他的?
李哲天。
陈波牙都恨不得咬碎,沸腾的热血立马凉了。
安涯趁人发愣的当口偷偷爬起来溜走,但陈波发现,一胳膊把捞进怀里。
安涯哎哟一声栽了回来,“陈波,你他妈有完没完!”
陈波闷着声,“完了,睡觉吧。”
安涯舒了口气,陈波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手却顺着睡衣的空隙伸了进去,紧贴在肉上。
安涯立刻绷紧身体,“你爪子犯贱?!”
陈波说,“就犯贱了。”
“他妈我让你贱!”
“怎么着,练练?”
“练你妈个头,老子咬死你!”
“嗷……属狗啊你!”
“谁跟你一属相,我属狼的!”
“安涯我警告你,你再咬人我动手了啊!”
“……”
“嘶……嘿,小东西,我看你是欠揍了!”
“啊……陈波你他妈耍赖!”
“就耍了!”
“我操!”
两人掐了大半夜,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最后,陈波操急了,上去把安涯的睡衣撕了,然后搂着人裸睡了一把。
安涯也不甘示弱,把陈波咬的亲妈都不认识。
也算是扯平了。
陈波挂着一脸的牙印也没法去上班,只能跟安涯一起窝在家里。
安涯最近新弄出了几个木马,一激动神经就有点崩溃,“啊哈哈哈~~~哦呵呵呵~~~~”
陈波不胜其烦,抓着电话去院里现场办公去了。
靳世龙蹲电话那边,“几点了还不过来,咱中午请税务局局长吃个饭。”
就陈波这大牙印脸,还不把人局长吓死。
陈波嗯了一声,“我……我这边有事。”
靳世龙笑得贼奸,“昨晚光荣了?”
陈波讪笑,“没,我真有事,今天抽不出空来。”
靳世龙顿了一下,小声的问,“不是吧,看你这样,还能是在下面的?”
陈波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掐碎,“怎么可能!”
靳世龙嘿嘿一笑,“得,咱单枪匹马去也,您自己继续攻坚战吧!”
陈波磨着牙挂了电话,往楼上看了一眼,努力做深呼吸。
不能急,已经等了十年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安涯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心肠很软,也很脆弱,一旦伤着了,很难再打开心防。
就是因为太了解,陈波不敢动也不敢出手。
但是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克制不住,极度的渴望着那个人。
他的嬉笑怒骂,都让自己疯狂的不能自持,甚至有种强烈的念头,要了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把他关在金屋里,
只属于他,一辈子。
可是,不能,我舍不得,也不甘心。
安涯,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我。
陈波总得去上班,安涯脑抽了居然扔下心爱的电脑,跑去送陈波。
那小子懒得恨不得连吃饭都省了,会这么勤快?
陈波有点不敢相信。
安涯挂在人手臂上,柔若无骨,媚眼扔的那叫一惊心动魄,“波波啊,晚上早点回来哈~”
陈波打个冷战,一脸吐血的表情,“你忘吃药了?!”
安涯推陈波脑袋一下,“讨厌~~~”
说完还扭捏的剁了一下脚。
这把陈波雷得,外焦里嫩啊风中凌乱,立马撒丫子跑的无影无踪。
陈波这边一跑,安涯立马恢复原样,叉着腰冷笑,“陈波,想困住我,没睡醒吧你!”
内嵌密码锁的大门,销子处竟插着一张磁卡!
拜拜了您来,老子逍遥去也!
安涯拎着包哼着小调,一脚踹开大门,晃晃悠悠进城了。
先去干什么呢?
安涯站在十字路口犹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先祸害一下广大人民群众吧!
独乐乐不如众忙忙。
坏主意打定,安涯一头扎进路边的小网吧里。
甭管是大网站还是小网站,只要被安坏蛋碰上了,准得栽俩大跟头。
一上午的时间,安涯就往近百个网站挂上木马,还发送了数以千计的邮件到各个用户邮箱里,只要那个染毒的网站或邮
箱一旦被打开,呵呵,那就重做系统吧。
为了提高自己的隐藏性,安坏蛋随手放了几只蠕虫在网络上。
然后……全市的网络大拥堵了。
其实安涯真没别的意思,就想自己都消停这么长时间了,大家肯定把自己忘干净了,为了提高知名度,怎么着也得冒个
泡吧?
瞧这孩子坏的!
安涯叼着烟东摇西晃的走出网吧,没留意身后一个黑影跟着。
那人一直跟着,安涯终于发觉了。
这年头不好混啊,你说带着个墨镜居然还给粉丝认出来,也太他妈招摇了!
安涯嗖的拐进一个小胡同,没等后面的人追上立马撒腿就跑。
那人拐过来一看,见鬼了,人早没影了。
但天要下刀子,怎么着都得挨一下。
安涯转了一大圈从胡同那头溜达出来,迎面正好撞上那个跟着自己的人!
呵,还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